037初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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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戚陷入昏迷,終于趕到南海的朱惠恩陪在床邊寸步不離,看著母親忙上忙下的身影,風知曉心里很復雜,他對風戚的感情很難說,是天生對強者的征服欲作怪,還有那么一點點報復心和好奇心。 在風羽意面前那句“也是我最愛的男人”并不假,他喜歡聰明強大又富有魅力的男性,只有這樣的男人,才能滿足他非同一般的征服怪癖。 在狐人醫生那兒拿到貓薄荷的脫敏藥,風知曉提前服下,再次來到貓薄荷種植地。 那段消失的記憶,總會在這里留下蛛絲馬跡。 孕育器躺在貓薄荷里“大口吃喝”,風知曉注意到地上一朵枯萎的花,他拿起坐到石頭上若有所思。 種植地旁邊的密林里生長著許多鮮花,那天,一朵完全盛開的都沒有,所以當時摘了一朵含苞的給狗妖。 視線略過一片花苞轉到手中。 為什么這朵開了? 迷霧一瞬間散去,他的心靜得嚇人。 九尾狐。凡間只有九尾狐能影響花的生長。 身后響起腳步聲,他控風將孕育器拿回,躲到密林的樹干后。 “快點吧,要是風大人醒了就來不及了?!币粋€聲音越來越近。 “香味都沒出來,能賣什么價錢?!绷硪粋€聲音喪喪的。 “能賣多少是多少吧,再不快跑,一分錢都沒有了?!蹦新曪@得樂觀積極。 “我盼他死在南海呢,偏偏被救了,以前不知道他人緣這么好啊,那三太子是吃錯藥了吧,干嘛幫他……”男人嘰里咕嚕的,邊抱怨邊罵,罵完風戚罵社會。 “別說得太難聽了,風大人人挺好的?!蹦腥税胃咭袅颗瓚?,“莉莉難產,他那么遠跑來永城拿狐心陪了我們一晚上?!?/br> “阻我發財,我還不能罵幾句了!他救的是你老婆又不是我老婆……” 兩人一邊吵嘴一邊收貓薄荷,并沒發現風知曉的存在。 風戚之前來過這里,并且違法種植者知道。 眼神驟暗,五指捏緊枯萎的花枝,風知曉沒來由地想笑,事情變得有趣了。 “梁叔,我一個很好的朋友車禍失憶了,他還挺痛苦的,有沒有什么辦法能恢復丟失的記憶?!?/br> “你算是找對人了……” 梁柏世與風戚同為神職,精通控制記憶的法術,自然有辦法,風知曉唇角彎起弧度,“我替他謝謝你?!?/br> 拿到融水服用的黃符,風羽意打來電話說李凝的生日聚會馬上開始,叫他快點,“做好準備,有驚喜?!?/br> 李凝鍥而不舍地告白好幾次了,那還有什么驚喜,風知曉把疊好的黃符放進兜里,往聚會地點趕。 來參加生日宴的人不多,一半人類一半狐人,都是熟面孔,剛好坐滿一張大桌子。王唯穿得異常sao包,頭發打理得一絲不茍,不知道的還以為是他生日。 吃過晚飯,一群年輕人轉戰ktv,公共場合為了避免引起麻煩,風知曉沒摘口罩和帽子。無心玩樂,他一個人坐到最不起眼的角落玩手機。 包間里載歌載舞,時不時大聲起哄,吵得人徒生煩惱。 把黃符扔啤酒杯里,風知曉一口干完了整杯啤酒。 法術生效,記憶漲潮似的涌回腦海,那個黑夜發生的一切慢慢清晰,如同正在上演的電影一般栩栩如生。 “你說我吞了你的命珠能漲多少年的修為呢?”女蛇細尖的嗓音如刀刮rou,“狐貍rou據說很香,我還沒吃過呢?!?/br> “我的rou想不想吃?” 一道渾厚男聲傳入耳中,風知曉轉頭看去,風戚高大的身影赫然佇立,他有一秒鐘的錯愕,隨即鎮定。 感受到狐心格外逼人的威壓,女蛇嚇得不??念^,“風大人饒命,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 女蛇兩句話的時間,風戚已經變出一把小刀,劃開風知曉的臀rou,擠出許多烏血。 撕開風衣下擺,布條從腹股溝纏到臀縫,勒得緊緊地打個死結。 一見鐘情還親了臉的狗妖居然是風戚,眼下還正在用力擠壓自己的臀rou,尷尬加羞恥,風知曉咬牙忍著一言不發。 “抗毒血清在哪兒?”風戚問第二遍,女蛇才從極度惶恐的情緒中聽到問句,“在,在……在我家里?!蹦苄薜萌松淼难径紩袢祟愐粯由?。 “你家在哪兒?” 女蛇說了個地址,連忙補充,“我沒車,又不會飛,回去拿可能需要點時間……” 一聲狐叫劃破夜空,住在種植地旁邊的兩個男人很快趕到事發現場,不約而同地噗通一聲跪下去,“風大人,我錯了……” “你們開車帶她去拿血清?!笨跉獠恢?,威懾力卻是實打實地把樹震得嘩嘩直搖,“拿到把這個貼上面?!币恢患埰B憑空出現在女蛇面前。 三人連滾帶爬地離開。 “緊張什么?”風知曉一條腿架在風戚肩膀上,方便他擠出臀部傷口的毒血,“你看起來有點不對勁?!弊焐线@么說,行為卻相反,小腿故意往里,去蹭風戚的脖頸。 浮出獸毛的狐人形態不利于清理,在風戚的要求下,風知曉保持人類形態,此刻全裸躺在風戚眼皮下任其擺弄。 九尾狐體質特殊,傷口會自主愈合,風戚不得不一次次劃開臀rou,變出水流沖洗,再擠出毒血。 風知曉敞開雙腿,顏色偏淺的性器安靜垂著,在風衣打成的結旁邊如同一位矜持的貴公子。眼前這副畫面風戚做夢都沒敢想過,心臟不受控制地加速跳動,仿佛撞到肋骨。 “嗯?”腿rou在肩膀上滑行,腳趾玩弄著風戚微紅的耳尖,“爸你看著我?!憋L知曉不知道自己那來的膽子,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這樣做,可能,也許,只是想看風戚這張永遠嚴肅古板的臉上露出其他不同的表情。 如果是委屈的,嬌俏的,欲求不滿的,那就更好了。 風戚搖頭掙了一下,并沒有直視風知曉。 小腿戀戀不舍地再次碰了碰風戚的頸rou,風知曉本打算就此停手的,沒想到卻惹火了風戚。 抓住腳踝,猛地把一條長腿壓在胸前,風戚眼里的怒意能烤熱一灣溪流,“這是你對待長輩的態度?” “姿勢有點,過分啊?!焙偺煨栽谶@一刻得到釋放,風知曉仰頭拉出完美的脖頸線條,即將頂破皮膚的喉結上下滑動兩次,“嗯……你抵著我了?!?/br> 情動時的呻吟也不過如此。 風戚一驚,快感要命地竄出來,逼紅已經恢復正常的耳尖。 視線往下,膝蓋頂著風知曉的囊袋,右邊被擠得變了形。 目光仿若自有意識一般一寸寸往下游,腹股溝連接著皮膚嫩白的大腿根,再往下,是屁股渾圓誘人的曲線和一條滿是秘密的縫隙。 風戚像個十七八歲第一次看到異性身體的毛頭小子,癡癡看著那處,無法移開視線。 蛇毒迅速擴展,風知曉開始頭暈流口水,眼前白花花一片什么也看不清,再沒機會調戲風戚,他咽部出現阻塞感,艱難地呼吸著。 沒過多久,風知曉唇色發紫,有呼吸動作但無通氣。再這樣下去很可能心跳驟停死亡,風戚雙手疊扣按在胸骨位置開始做心肺復蘇。 人工呼吸多次后,風知曉恢復意識醒來,一拳沖向風戚面部。 “初吻?沒交過女朋友?”風戚語氣輕快,好像嘲笑小弟的大哥。 風知曉劇烈地喘著,手背狂擦嘴唇,心中痛呼:混蛋,老子千金難賣萬金不買的初吻啊。 “人工呼吸不算吻,這樣才算吻?!?/br> 掐著風知曉的臉頰,風戚用一個霸道的吻教育剛才以下犯上的晚輩,舌頭闖進口腔,肆意地侵略,搶奪。 露出真面目的那一刻,風戚便打算抹掉風知曉有關于他的記憶。 作為神明的接班人,風知曉的一生必須規行矩步,有悖常理的感情沒有存在的意義,他期盼著風知曉體體面面接任神職的那天,怎么可能會放任父子間發生越軌之情。 情到濃時,風戚撈起風知曉的腰,揉捏那一截想念了很久的柔韌。 面對猛烈的攻勢,風知曉本想反抗的,身體卻不聽指揮,竟然暈暈乎乎地順從,口唇放松,與風戚趨于溫柔的舌身廝磨。 風知曉的氣息像是早晨飛著蝴蝶的田園,有淡淡的甜味,更多的是清香,總之,是風戚認為很舒服的味道,讓他沉醉其中的味道。 大手從后腰滑到胯間,輕握住微微挺立的性器,“這里,想不想要?” “哇!”包間里爆發一陣驚呼,眾人圍著手拿吉他的王唯拍掌,七言八語,“聽聽嘛?!?/br> “給他個機會吧,多用心啊?!?/br> “他只是想唱歌給你聽而已,又不是要你做她女朋友?!?/br> “這首我練了半年,獻給我心愛的女孩?!蹦炯麘n傷纏綿的音符從手指縫隙流淌出來,與風知曉記憶里相交的喘息聲重合。 輕聲哼唱如同花香,溢滿整個空間,“紅豆生南國,春來發幾枝。愿君多采擷,此物最相思……” 被婉轉的歌聲環繞,風知曉舌尖仿佛嘗到了獨屬于風戚的烈與醇,唇邊還殘留著胡須扎人的癢麻感。 擼動的頻率先緩再急,指腹照顧到每一處敏感,當思想被欲望主宰,身體便會淪為享樂的軀殼,風知曉化成一汪海洋,在風戚手中起伏,沖擊出一朵朵潔白的浪花。 “最相思……最相思……”歌聲停止,吉他摔在地上發出擦傷耳膜的轟響。 極度安靜的環境里,李凝揚手控風甩出一記清脆的巴掌。 王唯被扇得飛出兩米撞爛啤酒箱,擦擦嘴角滲出的血跡,他強顏歡笑,“我喜歡你所以親你,你不懂親吻的意義嗎?” 親吻的意義,是喜歡? 那…… 風戚?我的父親喜歡我? 那雙澄澈,透明,毫無雜質的眼睛仿佛近在眉睫,“看清楚我是誰了。我不是什么小狗狗?,F在呢,還說喜歡我嗎?” “還說我生來就屬于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