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4可以親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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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么不能說……” 蔣赤快手蓋住蔣念三的嘴,同時影響天氣,降下大雨。 蔣念三吃得急,糖塊堵在喉嚨口不上不下,口鼻被堵,頓時就喘不上來氣了。發現不對,蔣赤拉起他,繞到身后,一手握拳,另一手抱住拳頭,雙臂用力收緊擠壓胸腹。 重復幾次,糖塊從嘴角滑出,剛好落進垃圾桶里。雨聲太大,蔣赤沒聽到異物落地的聲音,仍憤力急救。 拳峰頂得蔣念三肋骨生痛,他拍拍勒在胸上的手臂,“痛……痛……爸爸我痛……” 事情的發展居然沒有偏離走向,蔣赤大口喘氣,“忍忍就不痛了,會很爽的?!?/br> 蔣念三轉身,看著急出汗水的蔣赤做一個疑問的表情。 蔣赤湊到蔣念三耳邊,小聲說了一個甜蜜的謊言,“爸爸會失傳已久的,讓我給你按摩按摩,感冒才會好?!?/br> 不等回答,他光速脫了蔣念三的短袖,雙手在他肩背上拍打,模擬出在這種情景下會讓李凝誤會的聲音。 臀部傳來不正常的濕意,蔣念三扯過短褲查看,哭兮兮地哼,“屁股……那里……流血了……” “正常的,第一次都會流血?!笔Y赤右手掌心的傷口開始愈合,心說這小子還挺會接詞,要的就是你這句話。 蔣念三生怕其他地方也會出血,嚇得跑開,“不要了,不要了,爸爸我不要了……” 感受到非比尋常的靈力波動,蔣赤知道李凝上當了,如果這樣簡單一場戲能夠徹底甩掉這個狂熱粉絲,那可太值了。 李凝不會出手的,蔣赤有百分之九十的把握。 十三年前,風戚故意把沾有jingye的小內褲留在李凝家,想讓李凝成為報案者,結果女人偷偷燒了內褲,囑咐蔣赤要特別留意這個過分早熟的兒子。 可惜,風戚從來不打沒準備的仗。 可惜,李凝選了一個錯誤的人執著。 抱住滿屋亂跑的蔣念三,蔣赤給這場戲安排一個溫馨的結束畫面,“不哭,你是爸爸唯一在乎的人,看見你的眼淚,我會心疼的?!?/br> 蔣念三沒能開口破壞氣氛,他的兩片嘴唇被上下對吹的風封住。 門外涌動的靈力漸漸歸于平淡。 蔣赤用風把蔣念三圍住,制止他的出戲行為,直到聽不到李凝離開的腳步聲,才放開他過分活躍的手腳。 “爸爸,真的嗎?”蔣念三扣扣嘴唇,覺得剛才好玩極了。 “什么真的?”蔣赤開始思考另一件煩心事,一個很有可能變成一紙空文的承諾。 “你說我是你唯一在乎的人呀?!笔Y念三嘟嘴朝蔣赤臉頰親去,一陣風直接把他拍墻上。 對上蔣赤的冷漠視線,蔣念三歪頭笑,眼睛里水光閃閃的,蕩漾著未經世事的天真,“mama說,喜歡的話可以親親?!?/br> 真好,凡事只看利弊的風戚怎么可能會說出這種話。蔣赤轉身,在蔣念三視線看不到的位置,滿是幸福地笑了一下。 “你剛才笑了……”蔣念三按住蔣赤嘴角那塊rou,好像這樣就能還原剛才那個他沒看見的笑。 “沒有?!笔Y赤板起臉。 “你笑了,你笑了……”蔣念三跳腳,兩只手各提著嘴角一小塊rou往上拉。 “沒有?!笔Y赤嚴肅的表情柔和一些,目光一觸及到這個與風戚截然不同的男人,便化成了癡纏的水流。 蔣念三嘰里呱啦亂鬧一通,乘其不意飛快地懟了一下蔣赤的嘴唇。古靈精怪的兩只眼睛前所未有的專心,細細觀察爸爸臉上即將會出現的笑容。 反應過來自己剛才被兒子強吻了,蔣赤臉色爆紅,甚至出現短暫的眩暈。 “怎么這次不笑了?”蔣念三發揮科研人員的探究精神,逮住蔣赤熱軟的臉rou又捏又戳。 “我去睡覺了?!笔Y赤埋頭往房間沖,走得太快腳背踢到墻壁轉角,痛得他差點騰空讓風抬著進屋。 蔣念三抱臂,學電視里大人思考問題的樣子摸摸下巴,“爸爸有點奇怪哦?!?/br> 蔣赤羞得捶床,地位顛倒了,明明什么都變了,卻好像什么都沒有變,在風戚面前,自己永遠是那個十七八歲莽撞又冒失的毛頭小子。 即使萬眾矚目,即使榮耀加身。 在爸爸面前,也仍然是個孩子。 聽見外面很久沒動靜了,他才戴上父親的身份面具出門。蔣念三睡在一堆玩具中間,呼吸聲均勻細小,有種不符合他高大體型的稚嫩感。 爸爸在兒子額間落下純潔的一吻,“晚安?!?/br> 早上起床,剛吃完早飯,喝了沖劑,蔣念三又吵著要吃雪糕,蔣赤表明生病的時候不能吃雪糕,他就一個勁兒的追問我的病什么時候才會好。 腦袋差點被吵熟了,蔣赤出門透氣,聯系更多的私人偵探,幫他找人。 看事情暫時沒什么進展,他帶著蔣念三去看望了蔣偉業。 三兄弟中,蔣赤和父親的關系最淡,市值超千億的蔣氏集團,在他看來,還不如風戚一次心甘情愿的低頭。 “既然出來了,以后就好好做人?!碑斨F任妻子的面,蔣偉業不好對前妻的兒子表現出親熱,刻意有些疏離地道,“你那兒不是還沒保姆嗎?從我這兒選兩個去吧?!?/br> “少爺好,小少爺好?!闭境梢慌诺呐畟蛲瑫r躬身,聲音整齊。 “爺爺,我要那個jiejie?!笔Y念三朝年紀最小的漂亮女孩擠擠眼睛,有種找到玩伴的雀躍。 “就要這個阿姨吧?!笔Y赤抬眼看向年齡最大的胖婆婆,“一個人就行了?!?/br> 蔣念三躺到地上打滾,嚎得像正在被殺的豬。 蔣赤目不斜視當沒看見,內心冷笑:省省吧,你個男女通吃的雙性戀,老子才不想給你帶娃。 和狐人保姆張婆婆一同回家,蔣赤開始了痛并快樂的帶兒子之路。 “爸爸,你為什么會長胡子呀,我什么時候長呢?” “爸爸,腳上的奧特曼不能洗哦,怪獸來了,就沒人保護世界了?!?/br> “爸爸,我想吃漂亮的小雪糕,還想吃漂亮的棉花糖,還想吃漂亮的甜甜圈,還想吃漂亮的……” 蔣念三蓬勃著少年氣息的嗓音清透干凈,帶著狐貍與生俱來的性感,像一把美絕的劍,讓人甘愿被刺穿。 漂亮兩個字出現的頻率太高,蔣赤故意問,“不漂亮的想不想吃?” “不想吃,只想吃漂亮的?!笔Y念三傻笑,缺失的門牙撲出熱乎乎的風。 蔣赤戳一下他的眉心,毫無痕跡地推開靠得過分近的腦袋,心道:和上輩子一樣,是個不折不扣的顏控。 蔣念三每天都會自發的寫字學習,只不過時間越來越短,效率越來越低。 “啪!”蚊子從快速合攏的掌心飛逃,蔣念三的視線呈弧形挪向幫助蚊子逃跑的主謀。蔣赤珉唇微笑,目光柔軟又溫柔,嵌滿了未曾宣之于口的隱秘之情。 雙肩內攏,蔣念三撓撓后頸,一副貪玩被抓現行的羞澀表情。 隔著暖黃的光無聲對視,蔣赤這才發現原來年輕的風戚這么好看,劍眉星目,英氣颯颯,沒有人比他更像一個將軍,九尾狐的媚感藏在眸間,成為浴血殺敵時眼尾的一抹紅。 下巴抵住本子,蔣念三露出傻瓜標志的缺牙笑,“可不可以不寫了?!?/br> 每天上演一次的常見節目,蔣赤照例回答可以。時光因為這樣的風戚而變得充滿甜味,引誘著他醉于其中。 蟬鳴擾人,悶熱難捱的夜晚格外漫長。 蔣赤提著一大口袋零食和玩具走在前頭充當道具人,蔣念三隔兩三秒拍一下別在蔣赤頭發上的發光發夾,看綠色的青蛙亮了又熄,熄了又亮。 只要蔣念三不是那個永遠需要自己仰視的風戚,蔣赤發現無論是再過分的要求,他都能接受。 比如現在,在人來人往的大街上,邊走邊被拍腦袋。 有陌生號碼打進來,蔣赤心里咯噔一下,沉了沉氣才接通,“喂?!?/br> “拜托蔣三少的事情辦得怎么樣了?!睂Ψ铰暰€沙啞怪異,聽著有種喉道里堵著東西的感覺。 “我正在找,目前來說……”蔣赤糾結片刻,最終選擇坦誠,“希望不大?!?/br> 對方名叫伏蕭奕,仙界監獄里犯人的老大,有人說他是上古三皇之一伏羲的后代,真假不得而知。 伏蕭奕制造兩場特大動亂,讓蔣赤立兩個頭等功,加上風羽意的幫助,才成功換得自由身。 作為交換條件,伏蕭奕要蔣赤幫忙找一個人。 從茫茫人海里找一個除了名字其他一概不知的人,難度無異于徒步登天,蔣赤在尋找薛之月的同時,花了更多的精力找這個人。 對方的沉默仿佛驚天炸雷,蔣赤快速補充一句,“給我時間,我出獄才半個月?!?/br> 手機傳出的聲音像一根手指,指著蔣赤的鼻子,“再給你三天?!?/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