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求你放過我
“什么花魁,我不知道你們在說什么?!鄙蜃奉~角淌出細密的汗,呼吸漸漸潮熱。緊握在身側的手指掐訣,緩緩匯聚著周身的火靈。 一雙素手沾了唇脂點向他唇珠,還未來得及暈開,騰地被沖天火焰驚散。沈追撕破了腰間束縛,從重圍中脫出。 他發足狂奔了幾步,紅衣如凌亂地赤羽沿路散落。只是因眼前昏黑,跑不了多遠就腳步凌亂。早在被暗算的時候,沈追就發現體內靈力運轉失常,剛剛幾乎將他抽空的那一下,也不過是刀俎落下前的虛張聲勢。 他緊緊按著胸腔內失速的跳動,在一片漆黑里步履艱難,漸漸體力不支。 手執小扇的青年站在過道盡頭,雙眸緊鎖著搖搖欲墜的身影。他邁出一步,經過醉倒的嫖客身邊時,隨手擲下一塊靈石取走了那人手中的酒壺。 他揚手將半壺酒從肩上傾倒下來,馥郁甘醇的酒香四溢,沾濕了華衣。漫不經心地抬眼,眼中黑暗捕獲了沈追。 沈追倒下之前額頭觸到了微涼的泛著潮意的胸膛。他竭力抬頭看去,黑暗中升起純白的空洞——這人對他沒有惡意。他貼著那片涼意,喉中啞澀,“幫我……” 純白色心境依然毫無起伏,卻伸手攬起了他發軟的身體。沈追靠在他胸前,被他帶著急行了幾步,撞入了一個靜謐房間。 門悄無聲息地合上,幾人呼喚著花魁娘子從門外匆匆路過。沈追屏住呼吸,直到呼聲拉遠才敢張開口快速喘息。 他雙頰嫣紅,失焦的眼眸,鮮紅的唇珠像是灼熱空氣里的引。房間內一時極靜,只能聽見他深深的吐納之氣。他胸膛起伏,連唇珠上那點胭脂也似顫巍巍欲流動。 青年護著懷中guntang身體,低頭看去,像是為這顏色動了念。 他冰冷的指尖忽地點在唇珠上,指腹碾磨著軟rou將胭脂暈開,染得上唇緋紅。那力道不大,卻逡巡著不愿離去。沈追敏銳地感到不對勁,他躲開意味不明的撫摸,與他結清了酬勞,“三日之后,你去對岸尋一戶姓秦的人家,凡我所能,有求必應?!?/br> 空氣沉寂片刻,沒有任何回應。隨后一雙手穿過腿彎將他抱起,身體落入了柔軟的床榻。 在他俯身時,一股濃郁酒氣撲面而來。 男人的嗓音猶如銹鐵刮擦著礫石,粗糲而陌生,“我付了錢?!?/br> 竟是剛出了狼窩又入虎口。 沈追眼中尚有一縷微芒,盯著他的心境不敢松懈。這人對他沒有惡意,還有余地。他全身綿軟如泥,體內一陣一陣熱潮上涌,宛如墜入漆黑的燒灼的地獄,“你認錯人了,我不是花魁?!?/br> 醉鬼并沒有因為他的解釋離去,反而以幽深目光的鎖定了他。強烈的窺伺之感籠罩而來,隨后衣料摩挲,那人竟是上了榻。 沈追垂在床榻上的手緩緩收緊,努力保持平直的聲線因為急促的呼吸斷斷續續,“我不是…不是花魁,你不能……碰我……” “良家女子為何在青樓廝混?”男人伸手扯開他松垮的衣帶,“你如何解釋?!?/br> 肩頭一涼,燒的通紅的肌膚暴露在空氣中,引發了徹底的慌亂。沈追抓緊身下被褥,積蓄了一點力量的手肘撐起身體,緩緩縮進床榻深處。 滿身酒氣的男子沒有給他機會,扯著衣裳下擺撕開,從一堆冗雜衣服里剝出了他光潔的身體。 這身子好歹還有一點實,勉強變了點軟rou在胸前,堆起少女似的雛峰。不過rou也不多,只夠嵌合微攏的掌心,rou眼可見地敷衍。 他握著嫩生生的乳rou,預備低下頭,又看到沈追眼里閃爍的金色。他眼里這東西也太礙事了,只要稍不注意便會被他洞穿深藏的念想。男人伸手在他眼前一撫,沈追最后可見的東西也消失了。 沈追徹底陷入黑暗,胸前嫩乳被人一把握住,推擠出豐滿的形狀送入口舌。小小的嫩紅乳尖含入濕暖口腔,由舌頭壓著鉆弄針尖大的小孔,很快挺立成熟透的乳果。 胸前近乎yin邪的對待引發了恥辱的酥癢,微妙的快感之后,冒出心悸一般的恐慌。他連聲音都變了,不斷退讓,“你不能碰我,你想要什么。我可以給你錢……多少都可以……” 這般惶恐的語氣反而勾起了懲兇的興致,白膩軟rou被男人一口含入,rutou搔刮著濕熱的口腔上壁,還在不斷往里吞咽。舔舐時溢出的唾液,浸入掐握乳rou的指縫,脂膏似的胸前肌膚折射出水光。 沈追一邊rutou暖熱舒服,另一邊被晾得sao癢,情欲幾經克制壓抑成一聲含混的呻吟。 男人聽到他的聲音,終于放開了一邊乳rou。沈追剛剛松下一口氣,另一邊又被完全含入。他不斷吮吸舔舐,將胸前嫩乳捏弄得腫脹挺立,放開時乳丘上滿是吻痕。沈追喘息得越來越劇烈,雙眼蓄起淚意。 似乎是玩弄夠了,翹起的奶尖被男人輕輕吻了吻終是放過了。隨后布帛撕裂,腰間最后纏繞的衣物也脫去了。尖銳的危機感刺入腦海,迫使他無力地并攏雙腿,不斷輕聲低喃,“你放過我好不好,我什么都答應你。什么都行,只要我能做到……” 他雙腿間的隱秘之處自然不易被人發現,只是吐出的穗子叫男人一眼明白了用處。掀起眼簾看見他潮紅面色上的惶恐,又忽生戲弄之意,傾身將人按在了自己雙腿之間。 沈追滾熱的面頰先貼在綢褲上,他枕著結實的大腿rou,男子的氣息雖淡卻毫無遮掩。他一嗅便知這人是要讓他用嘴來侍奉。一陣熱流襲上臉頰,沈追心中羞怒難當恨不能手刃了他,卻只能強作馴服道,“我動不了?!?/br> 他此時雙目失明,連手都抬不起來,又如何能做那種事。頃刻便聽見腰帶抽離,衣衫盡褪,一根沉甸甸rou物貼在頰邊。 沈追強忍著羞恥,湊過去尋找他的性器。卻因不辨方向而將唇貼了上去,狀似親吻。他找到了方向,伸出舌頭輕輕舔了一下,得到柱身顫動似的肯定,于是順著根部一路舔舐而上,雙唇吻住了滑潤的guitou。 在馬眼嘬吸幾下,鮮紅小舌四處輕掃。隨后雙唇微啟將傘蓋含入口中。濕熱的口腔不斷含吮,以舌頭裹弄guitou沿著邊緣舔舐。沈追很快感到那物怒張著填滿了整個口腔。 他閉了閉眼,收著齒關一寸一寸吞入。越往下越是艱難,沈追的舌面能感到表面經絡的刮擦。男子那物十分潔凈,氣息也并不令人厭惡,甚至不輸于沈行風??蓞s前所未有地令他作嘔。 想到那個眉目冰冷手執長劍的人,沈追忍不住身體發顫。他仗著沈行風的勢一貫橫行霸道,除了他何人敢讓他受這種屈辱。他睜開雙目,泛霧的眸冷冽,喉口迎上性器猛地吞入到底。 隨后他的下頷被一只微冷的手扼住了,指尖不輕不重地碾過頜骨,粗糲的嗓音道:“咬我知道后果嗎?” 他反射性往后退,另一只手托住了后頸,按著他往性器上撞。柔軟的喉道被迫撐開,痙攣著裹緊性器。深重的頂弄填滿沈追整個口腔,口涎溢出弄濕了rou刃,插入變得順滑。 停留在下頜的手指倏忽收緊,男人隨著挺腰難抑喘息,他啞聲詢問:“明明做的很好,誰教的?” 沈追含著濕潤的的性器被cao得鼻腔酸澀,雙頰無力,唇珠上的胭脂在表面擦出一道紅痕。那人在他口中作弄了一番并沒有射,很快抽了出去。 他失去支撐倒回床榻,吐出一點鮮紅的舌尖,唇邊溢出的唾液沾濕了被褥。誰教的?沒人教他。鼎爐最初做為鼎爐之時,尖牙利齒總要傷人,被鎖住手腳強按著cao了幾天嘴自然就學會了。 他閉眼喘息著,忍耐著恥辱過去,沒有射他嘴里已經是最好的結果。 不想趁他喘息之機,男人扶起沈追雙腿間半硬的性器,輕輕勾動了露在xue縫外的穗子。 不可見人的私密處被看了去已不是最要緊的,他茫然張了張嘴,腦中已經一片空白。他想問,不是說了放過我。這時才反應過來他從頭到尾都沒有答應過,一切都是他自作聰明。 沈追眨了眨眼,被xue口酸澀喚回了神。男人拉扯著細繩將玉勢拖拽出來。xue內早已濕潤得不像話,從紅腫的細縫里吐出些許清液。連玉勢都堵不住的水,輕輕一扯就丟盔棄甲了。 嫩紅的xue口撐開緩緩排出溫熱硬物,脫離xue口時甚至發出啵的一聲輕響。潺潺溪水流經xue口滑入了幽深的屁股縫。 他盯著濕紅的xue,手指輕撥鼓脹的rou唇,猶如翻檢花xue的成色,“放的這么深,不是第一次?” 雙腿被推開,腰后匆匆墊了幾個軟枕。含得硬熱的性器抵在了女xue入口,沈追緊鎖著身子,guitou只能屢次頂開花瓣而不得入。 涂滿yin液的頂端幾次從xue縫滑過,都被他排斥,男人似乎被惹怒,雙指撐開xue口將大小花唇扒開,嫩rou連同可憐的嬌小蒂珠赤裸裸地暴露在空氣中。 他另一手并攏為掌,一巴掌摑到嫩紅xiaoxue上。修長指節鞭著敏感的蒂珠,每一下都打得沈追身子顫動。女xue如一腔軟膩活物吃了疼,蠕動著躲避懲罰,小rou蒂打了幾下腫成一粒肥軟的rou豆。xue口在近乎粗暴的對待中失守,抽一下就泌出一點yin靡的花汁。 最后終于知道疼了,放松了xue口,在他手下綻成一朵濕軟泣露的yin花。 泌著前液的灼熱性器再次抵在了入口處,沈追的身子沉沉壓在guitou上,只要腰后軟枕下陷一分他便會被瞬間貫穿。 他在一片黑暗中哀求道:“求求你,求你放過我,我……” 已經溫熱起來的手指掐入xue口,迫使滑膩蚌rou分開,露出里頭柔軟的xue腔。怒張的性器貼著指尖一點點送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