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好像被cao了
3、好像被cao了 葉微第二次配的藥又失敗了,沈行風吃下以后沒有任何效用,連曇花一現的好轉都不曾有。 接連失利令小醫仙開始懷疑自己,他苦惱的同時重新給沈行風診了脈。這回靈力往下進入了更深的地方,隱隱往他神魂探去。 魂魄乃是修道之人最重要的地方之一,神志、靈脈都與此息息相關。修為高深者神魂強悍,體內關隘重重,輕易不能窺探。 然而葉微這一回,卻沒有遇到多少阻礙。柔和的靈力在沈行風體內如蛇潛行,劍修靈力精純,魂魄也如劍意堅不可摧,然而他-?。沸衼肀M是殘破裂口,晦暗銹跡。靈力在堪堪觸及邊緣時慢了下來,停駐于巨大且不斷崩毀的缺口。 葉微指尖一沉,沈行風手腕上被按出一個窩。他詫異凝眉,已掩飾不住震驚,“怎么 會如此嚴重?” 沈行風似有所感,眼睫輕動,并無多少詫異。 “毒在其次,沈師兄神魂受損,內府枯竭,已是強烈的衰敗之兆。這樣下去...”. 劍道第一人的隕落只是時間問題,葉微說不下去了。 一旁站著的林遠手心冰涼。 葉微有些焦躁地收了手,“醫仙谷曾傾力為沈師兄培養藥人,為的就是彌補弱疾,轉嫁傷害。這傷從何而來的,又為何會衰弱成這個樣子?” 素白衣袖覆著手腕,沈行風的腕子還擱在暗紅診布上,似一抔新雪。他輕輕斂了袖子,一派看淡生死的模樣:“實不相瞞,藥人已在半年前去世。一切都是命中注定,沈某認命。只求能殘喘些時日,待到我那徒兒足以擔起劍宗大任?!?/br> 葉微閉了閉眼,“我去尋我師兄,他一定有辦法?!?/br> “治病便不必了,讓修越回來想法子為我續命吧?!鄙蛐酗L這樣說著,一點輕微笑意在唇邊消逝。他白衣白帶,冰雪琉璃般,生死亦不能撼動其明澈。 林遠神思飄忽,跟著葉微起身告別。桌上還放著打濕的花譜,晾在那里一直沒收。沈行風喚來沈墨送他們出去,翻開花譜就沒有再看他一眼。 出了小樓走上山道,半山腰有接應的靈獸。葉微在他前面登上鵬鳥的背,青色衣帶在山風中輕擺。 馭獸者向林遠伸出手,預備拉他上去。他搭上手,觸到微冷的指節,突然想起沈行風冰涼的體溫和蜷縮起來的樣子。 “你也曾失去過至親之人嗎?” 那已經是很久之前的事,久到他快要忘卻,如今他就要再嘗試一遍了。 林遠咬了咬牙,忽然甩開馭獸者的手,往來時的路發足狂奔。山路不平坦,石階連綿仿若無盡。他撞開兩扇竹門時已是氣喘吁吁,沈墨聽到動靜出門來望著這個激動的試藥奴面露不解,“你還有什么事嗎?” 他喘著氣,雙頰通紅。推開他就往小樓里沖?!拔衣淞藰訓|西?!彼f。 沈墨果然不再攔他,他在小樓中疾速穿行,不知碰落了多少書冊,撞到了多少箱篋。跑進隔間時林遠猛一掀門簾,沈行風果然還在。 他捧著花譜看得入神,絲毫沒有被攪擾。林遠胸膛急劇起伏,他喘著氣盯死了沈行風的側臉,直到他不堪忍受。 “你回來做什么?!鄙蛐酗L抬起頭來,“既然已經走了,又為什么要回來?!?/br> 林遠走過去,抽出他手中花譜,“這樓中書冊沈宗主親口許給我,當然是趕回來繼承遺產?!?/br> 沈行風輕輕闔上眼,“ 可能要讓你失望。我兄長還舍不得我死?!?/br> 林遠凝視著他,“我以為拿命換來那枚晶石,便可以把欠你的還清。然而今天突然有人告訴我,無所不能的劍宗掌門、天下第一,離了我只能坐著等死?!?/br> “沈行風,你太能耐了?!绷诌h右手聚起靈力,往自己額頭猛然一拍。 軀殼中落的鎖隨著靈力震蕩破碎,固定在其中的魂魄猶如抽絲,向著二樓沉睡的本體飛去去。 試藥奴瞬間變作無魂之體,落下來縮成一個巴掌大的木頭人。沈行風趕在它落地之前,一道劍意遞出穩穩挑入懷中。 他在木頭小人圓潤的臉頰上碰了一下,“兄長有一個地方說錯了。你欠我的,永遠也別想還清?!?/br> 藍袖下的手指微微彈動,蝴蝶振翅的頻率扇動連綿生機,冰河始解,破封的血液從胸口搏動處綿延進四肢百骸。 沈追剛剛回到自己的身體,第一感覺便是冷。他吸收了幾次沈行風渡過來的寒意還沒來得及轉化,此刻靈力窒澀,運轉艱難。 他尚覺外物蒙昧,下意識調息起來,靈力走過全身之后,隱約發現了幾處傷患。 他傷得太重,不然也不會這么容易假死脫身。雖然不知道沈行風是用什么辦法修復外傷的,不過聊勝于無。 正這樣想著,沈追知覺遲鈍的下身仿佛一空。他視線模糊,只能隱約看到眼前光影明滅,絲毫不知自己已被抬高下身,分開雙腿,露出一口粉白的xue。 沈追被煉制成鼎爐的那幾年,為了取悅劍宗未來的掌門人當時還是少主的沈行風。他受了無數藥物洗練,生生在腿心催出一眼yinxue。那處與后xue只有一層rou膜相隔,怪異卻瓣蕊俱全,yin花若不定期得到沈行風澆灌,便如萬蟻噬身,痛癢難忍。 被冷落了大半年,雌xue未受雨露,花瓣緊閉著如一朵未旋開的骨朵。那處原本因為主人的沉睡毫無血色,此時從花心透點淡淡的粉。沈行風跪在他雙腿間,低下頭調弄那朵雌花。他慣握劍柄的手,修長如玉指腹微糙,沿著緊閉的細縫摩挲幾下,兩指撐開花瓣,指尖試探著撥弄藏在里面的rou珠。 rou蕊是更深一點的粉色,被輕輕撥了幾下,在指尖柔軟地彈動。沈追身體還干澀,反應平淡。沈行風俯身含住雌xue入口,勻了些唾液將花瓣一一涂抹,舌尖分開rou縫擠進仄逼rou道里。 他一手握住沈追的性器撫弄,另一手撥開花瓣方便插弄,舌尖推進去些唾液,抵著入口的軟rou打轉。仿佛滴入了胭脂,柔媚嫩紅便從此處化開,染了大半口雌xue。舌尖抵著的軟rou漸漸升溫,沈行風以齒尖叼住rou蕊碾磨,上下牙關一扣,微尖的犬齒刺進rou蕊,在嫩皮上壓出凹陷的尖點,仿佛要將它貫穿。 兩齒微微移動,鉗住rou蕊的反復蟄刺,又叼著它往外輕扯。小rou粒不堪折磨,慢慢充血鼓脹,沈追不自覺哼了一聲,迷茫地望向虛空。 他全身無力,只覺腿心一點微弱痛覺,恍恍惚惚便有熱流從芯子里流溢。 沈行風飲下雌xue空寂半年后的第一口蜜液,舌尖在蕊珠上安撫地一點。他直起身,性器前端沾了些黏液,在xue口處微一打轉,直入yin竅。 花瓣經過潤滑淺淺含蜜,此時被擠出來些許沿邊緣滑落。沈行風這根性器在沈追身上錘煉得堅韌成熟,雖談不上風月老手,仍透著飽嘗rou欲的色澤。 相比之下,沈追剛剛蘇醒的雌xue顯得稚嫩。嫩紅的xue口被撐開,如rou環緊緊箍住入侵者。大小花瓣緊貼柱身,無意識翕動抽縮。 沈行風挺身再入,將rou唇帶得微微內陷,邊緣又擠出一股透亮水液。沈追再渾渾噩噩,也在猛烈的插入中回憶起了熟悉的感覺。他好像——被沈行風cao了。 他才剛醒,就算要采補至少等他恢復過來。沈追竭力抬起手,摸到了沈行風扣住他胯骨的手指。他想將他掰開,卻因雙手無力只是一撫而過,輕如搔括,勝似催促。 沈行風跪在他腿間,沈追半身抬起與他恥骨相貼宛如一體。他卡著沈追,握住了他半勃的性器,“yin性積累足足半年,不快點發泄出來,你受不住的?!?/br> 雌xue深處果然開始麻癢,沈追不安地扭動了一下身子,心里有些畏懼。初成鼎爐那段時間,他也為兄弟相jian的齷齪而不恥,可惜再如何掙扎,等到yin性發作的時候他照樣要求著沈行風cao他。 這一點麻癢宛如引信,將yuhuo從入口燃到最深處。隨著知覺的恢復,身體開始散發出驚人熱意。沈追滿腔融融暖rou,熱燙到幾乎化在一起。他燥熱難耐,蹙眉擰腰,情熱的潮紅從肌膚里透出來,桃花生暈一般遍布胸膛。 沈行風被他夾弄的性器猶如在攪弄一池春水,xuerou濕潤且馴服,蒂珠殷紅滾圓,熟透的果實一般只需輕輕一戳就能擠出成串汁水。大小花瓣翕張,抽送間來回含吮柱身青筋,幾下將性器纏得水滑。 沈行風入得更快,一嘟嚕一嘟嚕的yin液擠出,隨著囊袋拍打發出粘膩水聲。雌花尚且嬌嫩,稍快一些便承受不住,每每沈行風抽得猛了些,一點媚rou便被拖拽而出,引來主人輕吟。如此小巧的孔竅,讓巨杵猛烈搗弄抽插,任誰受的了。不過百十來下,沈追那處便如女兒家染指甲的寇丹花,被搗成一片爛紅花泥。 沈追讓他插得喘息連連,身子在床上輕晃。他右眼下有大片暗紅色妖紋,似陳舊血痕。此時讓淚水一洗,情潮一激,鮮血般奪目。他著實有些受不住沈行風的禽獸行徑,指尖抓著床單,揪得泛白:“你輕一點……我肋骨斷了三根?!?/br> 話音剛落,一股濃精便盡數噴發在rou道里。沈行風埋頭干了他半晌,終于射了出來。他出了一層薄汗,凌亂發絲黏在皮膚上。修長的手指空出來,自額頭胡亂梳了一把,將亂發掃到身后。 烏發糾糾纏纏,少許偷溜出來自他勻稱的肩背垂落。劍修亦煉體,沈行風雖看著清瘦,脫下衣服卻是骨rou勻亭,一處不差。沈行風不是縱欲的人,他垂眼望著沈追,眼眸清明一片。 沈追以為就要到此為止,不想尚且埋在他體內的孽根又抽動起來。他xue內讓沈行風碾了個遍,層層xuerou,rou道中的敏感點盡數挨了弄,直頂得xue眼抽搐,一口軟爛孔竅花汁橫流。 “嗯……夠了……”沈追軟綿綿推拒他,忽然聽到屏風外有聲音傳來。 “……既然如此,我便不急著去尋師兄了?!?/br> 是葉微的聲音,他何時站在外面的?!沈追臉色一變,想要止住喉中呻吟。不想沈行風又是一頂,一舉戳在花心上。沈追腰身發軟,xue眼酥麻,當即泄出一攤yin水。 他無處可躲,抽著腿想要從沈行風的手中掙出來,“葉微,葉微在外面……有人……” 沈行風將他攏至懷中,固定住亂動的兩條腿,溫聲道:“有結界,他聽不到?!?/br> 說著再度拉開距離,向雌花深處撞去。沈追xue內jingye與yin液混合,水流豐沛,被從下至上插弄,堵不上的汁水便從縫隙中飆射出,在床單上濺出星星點點濕痕。 葉微的確聽不見,卻能透過屏風,看見一對交纏的人影。雙休亦是修養之法,他身為大夫對此還算見慣,只是一直沒有理清事情始末。 師兄塞給他的試藥奴何時變成了沈行風的藥人?他不是死了嗎怎么又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