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 男二
第三十七章 男二 許放已經不只是臉,連整個身體都被染成了紅色,裸露出來的胸膛上透著濃郁的粉,皮膚表面還有盛星瑯和他自己用力不當抓出來的紅痕,乳rou鼓鼓囊囊的被擠壓成一團,好像是冬日里烤得恰到好處的紅薯,剝開外皮就是熱氣騰騰的綿軟,還帶著讓人回味無窮的甜。 而現在這本該被好好品嘗的軟糯雙乳,中間卻夾著一個猙獰可怖的粗壯rou根,guitou前端吐出的腺液隨便地涂在他的胸口上,讓許放的前胸如同被人抹了蜜,亮晶晶的。 許放低著頭,盡量按照盛星瑯的要求,把自己兩邊的胸rou往中間擠,以此包住少年的根莖。只是他的胸再大,到底是屬于男人的器官,無論他怎么努力,還是無法完全包裹住盛星瑯的yinjing,更何況這根yinjing還粗出奇的粗,沒辦法,許放只能不時直起身子又落下,以此來摩擦盛星瑯的yinjing。 他起初羞得渾身通紅,但后來因為盛星瑯始終不滿意,他便一心去想辦法伺候眼下這根roubang了,竟也顧不上害羞,那樸實專注的模樣就好像他現在鉆研的不是房中術,而是什么武林秘籍一樣。 盛星瑯單手撐著下巴,好整以暇地看著許放笨手笨腳的給自己rujiao,覺得對方簡直渾身上下都冒著傻氣。不過他雖然心里這么想,身下的那根jiba卻要比他本人誠實許多,不僅比剛才要更硬了幾分,還顫動著吐出更多透明的液體,顯然十分激動。 盛星瑯撇撇嘴,似乎對這個結果并不滿意,他故意彎下腰,用拇指揩了一部分自己guitou上的腺液,轉手抹在了許放厚實的嘴唇上。 “你、你做什么?”許放瑟縮地往后躲,臉上的五官皺成一團,就差把“嫌棄”二字寫臉上了,他想把嘴上還帶著腥氣的東西抹掉,但他現在兩只手忙著抓自己的奶子,一時半會兒竟然沒想到要松開,而是努力聳著肩膀想把嘴唇蹭上去。 “怎么,嫌棄?”盛星瑯鉗住他的下巴,不讓他抹掉:“可你昨天晚上明明吃得很開心?!?/br> 聽他這么說,許放臉色更紅,他并不想回憶昨天的事,可偏偏少年不停地幫他回憶。這讓許放不禁回想起自己之前是怎么樣趴在盛星瑯身上,又是怎樣如癡如醉地去吃少年jiba的,這讓他心中也暗暗譴責自己的yin亂。 所以當少年按著他的頭,硬是要讓他去親吻那根東西后,許放實在想不到拒絕的理由,便只能閉著眼睛,試圖把那根東西放進了嘴里。 可少年的yinjing實在是太粗了,使勁大張著嘴巴,也只能勉強進入一個頭部,就這還差點把他搞得下巴脫臼,許放怎么也想不明白,自己之前中毒的時候到底是怎么把這東西吃下去的?靠變戲法嗎? “笨?!笔⑿乾樐罅四笏哪橆a,順勢摸了他下巴一下,把那個差點脫臼的下顎又給送復了原位。盛星瑯嘆了口氣,好似為難一般道:“別這么貪心,下巴不想要了?” 被他這樣說,活像自己有多么喜歡這根玩意兒一樣,甚至貪吃,許放臉上熱度升高,只能轉而用舌頭去舔那根東西的柱身,以此祈求盛星瑯能少說點。 這還是他在意識清醒的時候第一次舔男人的yinjing,失憶前他有沒有舔過司雪峰就不知道了,不過現在也的確是沒有想象中那般無法下咽,察覺到這點,許放有些不安地動了動。 偏就在此時,原本悠然的盛星瑯突然瞥了門口一眼,臉上露出掃興的神色,然后他取出自己的銀鞭,動作極為輕巧地拽下了旁邊床上的帷幔,然后便是一抖,把那層布料罩在了許放頭上。 許放跪在他腳邊,頭上披著暗紅色的絲綢,目光懵懂地抬眸看向他,而青年豐潤的胸前卻被蹂躪的滿是痕跡,紅痕與粘液一直蔓延到他隆起的腹肌上,讓他整個人看起來有種詭異的圣潔感和與之截然相反的yin亂,抖動床幔時揚起的些微灰塵在陽光下好似飛舞的金色碎屑,圍繞在許放四周,這讓盛星瑯突然有種強烈的沖動,想將他們九嬰神教的神圣刺青刻在許放的皮膚上,只因青年此時此刻與他們神教的氣質簡直有種完美的契合感。 不過,也只是想想罷了,九嬰神教雖然在中原被冠上“邪教”的污名,但在西域卻是被人人敬仰崇拜的存在,一般的人、尤其是中原人,可是很難加入其中的。 “保持安靜哦,不然會被發現?!笔⑿乾槂A身在他耳邊說著,少年把許放輕輕推到八仙桌下,那桌子雖然很大,但許放的塊頭也不小,一進去就霸占了整個桌底的三分之二。 許放不明白盛星瑯想做什么,抬起頭剛想說話,那根剛才自己還在舔舐過的yinjing便“啪”地一下拍在了他的臉上,guitou正落在他的額頭正中,許放整個人都有些呆住,還沒來得及反應,就聽到外面傳來一陣風風火火的聲音,居然有人急匆匆地跑了進來。 許放吃了一驚,正要起身,就被盛星瑯又一次按下腦袋,整張臉完全埋入了少年的下體,卷曲的體毛正戳在了他的面頰上。 然后他就聽到齊昭玉充滿疑惑的聲音傳來:“許放!咦,怎么是你?那個……許放呢?” 盛星瑯笑著道:“我也是來找許放的,可是他不在?!?/br> 這人怎么睜著眼睛說瞎話!許放睜大眼睛,呼吸間都是男人身體特有的腥膻味,偏偏他一動都不敢動,生怕齊昭玉一低頭,就能發現在桌下披著幔布與少年親密接觸的他。 但盛星瑯卻怡然不懼。他已經從之前那個“綁架夜”知道了齊昭玉完全不會武功,為人也馬虎大意,盛星瑯篤定他發現不了許放。 而他果然所料不錯,齊昭玉隨便地看了看周圍,見許放不在,他也沒有去找的意思,反而拉開對面的椅子,自來熟地坐了下來。 許放雙手不禁無助地抓緊了盛星瑯的褲子,他終于有勇氣抬臉,人也小心翼翼地往他那里縮了縮:現在只要齊昭玉伸伸腳,就能碰到桌下的他。 察覺到他的緊張,盛星瑯非但不幫忙,反而把他的頭又往下按了按,目的顯而易見。 可許放哪里肯?他現在神經緊繃著,光去注意齊昭玉了,根本沒空去管盛星瑯,這讓少年的臉色瞬間陰沉下來。 不過對面的齊昭玉卻一點都沒發現盛星瑯面色不佳,他看著盛星瑯,反而興沖沖地道:“說起來,上次的事還沒有正式和你道歉?!?/br> 他一邊說,一邊無意識地盯著盛星瑯的臉,心里不禁再次贊嘆這人實在長得太好看了,光是這么瞧著,就足夠賞心悅目。 “都是誤會,你不用在意?!笔⑿乾樅啙嵉卣f,同時一只手伸到了桌下,捏著許放的下巴強迫他張開了嘴。沒想到他居然這么大膽,許放瞪圓了眼睛,可他也實在害怕自己掙扎的動靜太大被齊昭玉發現,最后他沒辦法,只能乖乖地張開嘴巴,艱難地含住了少年的guitou。 許放的順從顯然討好了盛星瑯,連帶對齊昭玉到來的不滿也減少了些。少年收斂了剛才的冷淡,反而沖齊昭玉露出一個微笑來,盡管只是一個淺笑,也足以讓齊昭玉驚為天人,一時之間連話都說都變得磕磕巴巴:“那、那不行……給我個機會,我做東,請……請你吃飯!” 他心里暗嘆不愧是主角受的魅力,也實在是太大了點,盡管他在現代社會見過不少俊男靚女,但沒有一個,擁有像盛星瑯這樣完美的容貌。 他現在很是理解那個真正的齊昭玉,如果他不是早已知道眼前這人有注定的另一半,自己絕無可能,也肯定會為盛星瑯淪陷。 少年就是有這樣的魅力,只一個眼神,就讓人想把一切最好的東西都給他,只為了能博得他一個笑容,古有烽火戲諸侯,想來周幽王也是相同的心思。 更何況此時少年面頰微紅,眼含春情,只比平時還要好看百倍。齊昭玉的臉不知道怎么回事,竟也跟著紅了起來,心里還不禁想,他做什么這樣瞧著我?難道……其實,他也對我有些好感? 他自然是想破頭也想不到,此時這貌美少年桌下的手正按著一個男人,強迫對方舔自己的yinjing呢。 “好啊,那我就先期待著了?!睂R昭玉的邀約,盛星瑯也不推辭,反而有一搭無一搭的和齊昭玉聊了起來。他的主要目的當然不是為了和齊昭玉促進感情,而是在享受許放戰戰兢兢地伺候罷了,許放越是害怕擔憂,便越是讓少年覺得愉悅有趣。 他甚至還將一只腳伸到許放身后,故意用鞋尖去磨他身下的xue口,感覺到那rou嘟嘟的屁股顫抖個不停,盛星瑯面上的笑容更大了。 但他自然是不滿足于此的,于是他對齊昭玉問道,“說起來,你來找許放做什么?” 聽到自己的名字,許放又驚又怕,舔roubang的動作也滿了下來,這讓盛星瑯十分不滿,用腳尖用力往他的后xue頂了頂,許放嚇了一跳,趕忙又任勞任怨地舔舐起來。 只是他舔得很小心,幅度不大,生怕弄出來什么動靜,但即使如此,這也幾乎要了他半條命去了,他甚至都不敢去想齊昭玉的存在,這大白天的,屋里還有其他人,他卻藏在桌子底下去吸另一個男人的roubang……許放光是想想,都幾乎要羞恥地昏過去。 可他卻不敢有絲毫的懈怠。剛才他不小心往后坐了一下,正好坐在少年的鞋尖上,盛星瑯甚至還順勢往里捅了捅,許放膽子小,害怕少年真要把腳伸進去,自然是怎么都不敢偷懶了。 “啊,我找許放是……”提起那個配角青年,齊昭玉才好像總算從這種充滿粉紅泡泡的氣氛中回過神來。他來找許放的原因很簡單,因為他還沒有打消自己之前的念頭,想將許放這個電燈泡從這里帶走,不讓他妨礙主角攻受談戀愛。 至于他自己,暫時也不敢呆在這里了! 事情的起因還是昨天的壽宴,蕭家祖孫三代前來尋仇,那么多雙眼睛都看著,不知道背地里笑話成什么樣。其實七星府的人完全有能力將蕭家人打出去,甚至全殺了,只是四象先生到了這把年紀,比起快意恩仇,他更在乎名聲,完全不像是年輕時那般狂妄。 他這后半輩子已經當了幾十年的“大善人”,在武林上也是大前輩,即使是司雪峰見到他都要行晚輩禮,日子過的何等瀟灑。他年紀已經太大了,拿不起刀槍,也學不會新文稿,就等作古之后弟子們能將自己生平撰寫成冊,為武林史增添濃墨重彩的一筆,可偏偏此時蕭家的人找了上來,不肯讓他這么輕易書寫結局。 七星府想要把這祖孫三人攆出去倒是容易,但是之后呢?壽宴人多嘴雜,難保不會泄露風聲,到時豈不是坐實了四象先生他們欺壓弱小、滅人滿門的陰損形象? 這可不行,于是四象先生借口今日是壽宴,他年齡又大了為由,約蕭家三日后城外如漠峰相見,到時讓蕭家最小的孩子蕭言諾,與七星府和他年齡相仿的七公子季濰進行比武,若是季濰贏了,蕭家就從此遠離金陵,再也不準追究以前的事。 若是蕭言諾贏了,四象先生愿意為自己的年少輕狂贖罪,任由蕭家處置。 此提議一出,舉座嘩然,所有人都稱贊四象先生敢作敢當,倒是蕭家幾十口性命,讓他輕飄飄的一個“年少輕狂”就帶過了。 蕭正氣憤不已,蕭磊卻知道這是最好的結果,四象先生如今愛惜羽毛,若是公平對決,七星府贏了他們還有一絲活路,若是自己兒子贏了,不止大仇得報,還能為兒子打響名號,怎么想都是個不賠的買賣,于是就由他做主,把這比比試了下來。 對此蕭言諾不置可否,他有著遠超年齡的冷靜與智慧,他并不覺得四象先生是出于正直才那么做,但看爺爺和父親興致勃勃的模樣,他便也收了聲,大不了到時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就是了。 而他想的是對的,因為當晚七星府的大公子就給了自己的七弟很多東西,四象先生更是給他作了一個斬殺的手勢——刀劍無言,季濰又年齡尚小,到時因為激奮失手殺個人,也是很正常的。 四象先生可是恨死蕭家祖孫了,竟然給他完美的壽宴留下了這樣的一個污點!所以已經決定要斬草除根。 不過四象先生的真實想法,齊昭玉完全不關心,他怕的是蕭言諾——昨天蕭言諾竟然在他出去閑逛的時候,突然出現在他面前,并問齊昭玉:你是誰? 為什么搶走了我的身體? 齊昭玉當時還沒反應過來,腦袋里的系統就已經瘋狂地發出警告,眼前的這個淡漠少年,竟然就是這具身體的主人,也是這個故事的男二:真正的“齊昭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