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漠攻 廢柴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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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知道的話,白袖死也不會碰那枚蛇果。 他面色潮紅地跪在林長淵的腳邊,還什么都沒做就開始嗚嗚咽咽地哭,yin毒發作時小腹里像有團火在燒,讓白袖全身發燙。 yin毒影響了白袖的神智,他很難受卻不知道該怎么做,只會抱著林長淵的小腿不停地蹭。平時見到這人的背影都恨不得躲著走,現在卻黏黏糊糊地貼著林長淵不放。 面無表情的少年站在原地,任憑白袖抱著,既沒有推開他也沒有要幫忙的意思。亳無經驗的白袖急得咬住了少年的衣角,眼淚都蹭到了別人的衣服上。 他只覺得自己好熱好熱,眼前的人身上涼涼的,摸起來很舒服的感覺。白袖憑著直覺支起身體,腦袋在少年的下半身拱來拱去,很快湊到了某個關鍵部位的前面。 這大概也是yin毒的效果吧。白袖自覺地伸出舌頭。隔著褻褲舔弄林長淵的yinjing,終于讓那冷漠的面具出現了裂痕,他直接把白袖推開了。 被拒絕的白袖有點懵了,他已經被yin毒折磨的有些神志不清,不明白林長淵為什么不讓他碰,而且真的好難受啊,又不來幫他只是看著。 想著想著,白袖哭地更厲害了,眼淚打濕了那張小臉,看起來可憐又狼狽。他嗚咽著又撲過去抱住林長淵,臉頰竟然比剛才還要紅了。 因為白袖聞到了林長淵身上的氣味。有少年本身的淡淡的雪松氣息,還有一天訓練下來的汗水,混雜出一種奇妙的味道,并不是很好聞,但對于白袖來說有著致命的吸引力。 “你身上,好好聞..” 林長淵沒有再阻止白袖,反而坐到床上看著迷糊的師兄。 本來他想把這家伙扔到大師兄那去的。林長淵結束了深夜的特訓,回到自己的院子里準備洗漱睡覺。剛脫完衣服有個人忽然闖進來,他反應迅速地把來人制住,定睛一看發現是小師兄白袖。 對于白袖這個人,他沒有什么深刻的印象,也沒有好感。雖然林長淵對任何人(除了師尊)都沒什么感情,但白袖的風評他還是有聽說過的。 作為師兄道行卻連某些師弟都不如,沒有修煉天賦還喜歡走旁門左道的人,性格內向陰郁等等??傊u價幾乎沒有正面的,而且林長淵本能地感知到白袖不喜歡他,又老是偷偷摸摸地打量他,還以為沒被發現。 至于今天這人為何衣衫不整,滿臉潮紅地闖進來。林長淵想起上次跟師兄們去執行宗門任務,進入的山洞長著很多奇怪的果子,看樣子白袖是偷偷帶回來吃了,真是...不知道怎么評價了。 那種蛇果雖然對修煉有幫助,但是也有很大的副作用,白袖變成這副樣子大概也是因為蛇果吧。林長淵抬起白袖的下巴,觀察著白袖略顯痛苦的神情。覺得如果白袖是吃了蛇果,那是自作自受,如果是別的原因,也跟他沒關系。 手背上微涼的觸感讓林長淵意識到白袖正在哭泣。若是在平時仔細看這張臉,也不會覺得好看。但白袖一哭起來,眼尾發紅的委屈模樣確實有些意思。林長淵有點愣住了,趁著這機會白袖居然鉆進了他的懷里。 懷里人毛茸茸的腦袋蹭來蹭去,不知是不是錯覺,林長淵的鼻尖縈繞著一股果香,難道蛇果還有這樣的作用?他很快反應過來,把白袖推開了。 像只過于黏人被嫌棄的傷心小狗,白袖又撲上來,只不過這次他抱著的是林長淵的小腿,而林長淵也沒有再推開他。 現在變成了這樣的場面,沒有了布料的阻礙,白袖近乎癡迷地吮吸林長淵的性器。與少年冷白的膚色不同,林長淵的yinjing顏色有點深。而且形狀粗長猙獰,勃起時上面還有怒漲的青筋。簡直就是莽夫才有的馬鞭,跟林長淵這樣相貌精致的少年郎相去甚遠。 白袖的癡迷只是他的直覺告訴他,這根東西能解決身體的燥熱。等真正把臉湊到林長淵的胯間,又有些嫌棄腺液腥咸的味道。他抬起頭剛想把這玩意吐出去,就對上林長淵那雙墨池般黑沉沉的眼睛,即使腦子燒地不清醒,也開始猶豫著害怕起來。 無奈之下,白袖嘗試用嘴含住,可是他的嘴太小,最多含到guitou的部分就不行了。濕軟高熱的口腔包裹住yinjing的頂端,聽到林長淵低沉的嘆息,受到鼓勵的白袖努力地舔了舔。 林長淵爽了,白袖還在被情欲帶來的高熱折磨。他把嘴里的性器當著林長淵的面吐出來,guitou和紅潤的嘴唇拉出的銀絲斷在空中,看起來yin蕩極了。 這一幕讓林長淵勃起得更厲害了,他卻坐在原地,雙手放在身后撐著床板,上半身向后仰著。呈現出與平日不同的懶散姿態,那張漂亮的臉的氣質也隨之變化,從潔白的雪松轉變成蠱惑人心的狐妖。 跟從容的他不同,白袖忍到快要崩潰了。他迷迷糊糊中想起以前,跟某個師兄一起看過宗門禁止翻閱的話本,那里面的內容讓白袖面紅耳赤,印象深刻。是怎么做的來著...對了。 白袖用盡全力爬到林長淵的身上,邊哭邊牽起他的手摸向白袖的腿間,帶著泣音請求道: “嗚..我好難受,你摸摸這里好不好...” 把礙事的褲子脫掉,林長淵摸到滿手滑膩的yin水,他憑借極好的視力把小師兄腿間的女xue看得清清楚楚。更別說對方還配合地撩起衣擺,夾緊了大腿不肯讓林長淵把手抽走。 指尖被大腿內側的嫩rou和濕滑的女xue擠壓,濕淋淋的觸感讓林長淵下意識地揉了幾下,換來白袖嗚嗚地飽含殷切的喘息。 林長淵寬大的手掌攏住兩片濕軟的yinchun,隨便揉幾下后yin水直接噴了出來,透過指縫飆到了他的臉上。白袖的氣味也發生了變化,果香裹挾著yin水的腥甜,經過滋潤后徹底綻放出成熟的果實,稍微一捏都能流出甜美的汁水。 經歷了人生第一次高潮的白袖愣愣地盯著上面,還沒緩過神來就被林長淵抱著放在床上。往下一看發現少年居然把頭伏在他的腿間,伸出舌頭舔弄yin水泛濫的女xue。 白袖整個人都要被舔化了,他剛開始還會喘息著挺腰配合林長淵,到后面腰軟了癱在床上。明明已經高潮了三次不想要了,無力的大腿卻被林長淵死死摁著,手指在白皙的皮膚上留下鮮紅指痕。 用舌頭玩過之后,林長淵還把手指捅進白袖的女xue,三根手指飛速地在濕滑的yindao里抽插。源源不斷的快感快把白袖弄瘋了,他覺得這超出了身體能承受的范圍,又因為毒性發作,口是心非地喊著林長淵,吐出平日絕不會說的yin詞浪語。 最后林長淵把yinjingcao進他濕汪汪的女xue,頂破他守了二十幾年的處子膜。疼痛和嘶啞的喉嚨不允許他哭叫,只好小聲啜泣著抱住林長淵寬厚的脊背。被迫一次又一次的高潮,非本愿地纏著林長淵交合,直到女xue上面的小小的yinjing立起來射出精水,白袖才昏昏沉沉地睡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