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被攻1關在房間里灌精受孕
許森的腦海中一瞬間浮現起許多的問題。 他與江家的婚約,他和秦爺的關系以及許家接下來的下場。 在被秦爺糟蹋的時候,他有想過江家知道這件事后會是什么反應,甚至已經設想了最糟糕的結果。然而當然真正面臨這個問題的時候,許森卻異常的平靜。 甚至在看到江承霖平靜的模樣時松了一口氣。 “江大哥,你……你已經知道了我和……” 許森其實不愿意提起這段令他痛惡至極的事,但現在是解除婚約的唯一機會,他只能硬著頭皮開口。 然而話還沒說完就見江承霖拍了拍手,頓時一個乖巧的小丫鬟恭恭敬敬的將一碗藥端了上來。 “少奶奶?!?/br> 小丫鬟朝他頷首,許森不喜歡她的稱呼,皺眉正要糾正,就聽江承霖道:“你的身體還沒好,喝了它?!?/br> 江承霖的語氣可以稱得上是溫柔,甚至可以用哄字來形容,然而小少爺并不領情反而警惕的問:“這是什么藥?” 防備的模樣大有你要是不告訴我我就不喝的架勢,江承霖沒有因為他的不領情而生氣,接過小丫鬟手里的藥讓對方退下去,直到門關上房間里只有他們兩人這才繼續開口。 “這是喝了能讓你擺脫糾纏的藥?!?/br> 他說的十分含蓄,但許森一下就聽懂了江承霖的意思,腦中掠過一幅幅畫面,身體控制不住地微微顫抖,似乎還殘留著那日被強制開苞灌精的感覺。 他實在是太害怕秦爺了,一瞬間就卸下防備連忙接過藥一飲而盡。 江承霖靜靜看他喝完,看他這副急切恐慌的模樣,心里那股即將噴發的沖動終于被他壓了下去。 其實這哪里是什么避孕的藥,不過是江承霖開口安慰許森的話。他將許森帶回來后雖然細心將男人留下的痕跡清洗干凈,但醫生說許森還是有懷孕的可能。 不過江承霖卻并不在意,他從小沒了母親又缺乏父愛,導致他的感情和認知十分奇怪。他不在意所謂的貞潔,甚至所謂的孩子,他要的只有結果,要的是許森這個人。 因此,哪怕許森真的懷了秦爺的孩子他也不介意,他只要讓許森乖乖留在他身邊就可以了。 所以在醫生告訴他可以給許森開避孕湯藥的時候他拒絕了,甚至讓醫生開了可以懷孕的湯藥騙許森。之后他再與許森同房,許森就不會認為懷的是秦爺的孩子,只會認為是他的。 一想到許森大著肚子溫順的依偎在自己的懷里,江承霖就有些迫不及待了。 不過還不行,許森的身體還很虛弱,還需要精心的調理一下。 盡管許森不愿意,還是被江承霖留在了江家。 他差人去給許家帶話,也不知江承霖對他爹說了什么,他爹竟然帶話過來說讓他放心修養,大半個月他爹都沒來看他一眼。 許森覺得自己似乎被困在了江家,每一次他提出要回去都被江承霖找了借口回絕,他也曾托人給謝子笙帶話但都沒有回應。 等到身體恢復的差不多了,許森按耐不住又一次提出了要回家的想法。 “這里住著不好嗎?”江承霖將藥遞給他。 許森接過藥禮貌的說了聲謝謝,努力準備好說辭,“并沒有不好,只是有些不習慣?!?/br> 江承霖卻不接受他的說辭,“你遲早是要嫁過來的,這里就是你的家你終究要慢慢習慣?!?/br> “這里不是我的家!” 經歷過秦爺的事后,小少爺對嫁這個字相當反感,沒忍住語氣重了些,意識到自己失態后又努力控制自己的脾氣彌補道:“不是,我的意思是……江大哥,我現在已經配不上你了?!?/br> 話一旦起了頭就容易許多,許森繼續道:“你是江家的大少爺又生的這般好看,什么樣的女子或是男子娶不到,何必要吊死在我這里?!?/br> “連自己喜歡的人都得不到,生的好看又有什么用?!苯辛胤瘩g道。 他目光專注的看向許森,似乎要將許森的模樣一點一點印在自己的腦海中,盛滿過多情緒的眼睛讓許森無法直視。 江承霖有身份有地位還生的這樣好看本該是最合適的婚約人選,但許森也不知道為什么總是不愿嫁給他。 大概真如自己說的那樣自己配不上他,如果他和秦爺沒有發生那件事,自己大概會認命嫁給江承霖。 意識到許森的認真,江承霖話鋒一轉的問道。 “你不愿意嫁給我,是想嫁給秦止?” 許森花了好幾分鐘才反應過來江承霖說的是秦爺,本能的皺起眉反駁道:“不,我絕不會嫁給他?!?/br> 他恨還來不及,怎么可能會嫁給對方。 聞言,江承霖冷冰冰的表情似乎柔和了一些,伸手拍了拍許森的肩頭,這動作既不過分親昵也不顯得生疏不會讓遭遇過不幸的許森反感。 “若是和我解除婚約,第二天你和秦止的事所有人都會知道。到時候你爹為了顧及名聲,還是會把你嫁出去?!?/br> 只不過嫁的人從江承霖變成了秦止。 許森猛然縮了縮瞳孔,是啊,他竟然忘了這事,這段時間秦爺一直沒來糾纏他,外面也沒有他和秦爺的閑言碎語一定是江承霖壓了這件事,一旦他和江承霖解除婚約,秦爺一定不會放過他。 一個是小時候一起玩過的大哥,一個是強迫自己的強jian犯,會選誰十分明顯。 許森認命般垂下頭,緊接著又不甘心的喃語道:“江大哥,再給我一些時間,你讓我好好想想?!?/br> 察覺到許森為難的情緒,江承霖嘆了口氣,緩和了語氣安慰道:“抱歉,我并不想用這么卑劣的手段讓你妥協?!?/br> 之后,許森依舊呆在房間里養傷,據服侍他的丫鬟說這里是江承霖的房間。單純的小丫鬟夸贊著江承霖的無微不至,語氣里充滿了對他的羨慕。 只有許森知道自己心里有多不甘。 也不知是不是許森的錯覺,江承霖看向自己的眼神越發危險,深沉沉的目光讓他仿佛看見了秦爺,令他不寒而栗。 直到最后一次檢查,醫生說他的身體徹底好了,那時候江承霖看向他的視線簡直令他不安到了極點。 臨睡前許森還在想著該用什么樣的借口離開江家,陷入沉思的他并沒有發現慢慢退去的丫鬟們充滿曖昧的眼神。 直到他抬頭,這才發現房間里只有他和江承霖兩人,對方正直勾勾的看著他,如同看一塊砧板上的rou,許森頓時就緊張起來。 “江……江大哥?!彼仓^皮喊了一聲,試圖打破這越來越奇怪的氣氛。 “已經很晚了,你該回去休息了?!?/br> 江承霖只是赤裸裸的看著他不說話,許久后才在他坐立不安的情緒下開口。 “這里就是我的房間,我還要回哪里去?” “什么?”許森一時間沒反應過來,抬起頭困惑的問了句。 懵懵懂懂的模樣看的江承霖有些心癢難耐,喉嚨滾了滾忍不住湊了過去。 炙熱的呼吸糾纏在了一起,等到許森反應過來,發現兩人的唇已經緊緊貼在一起,江承霖甚至用牙齒去啃咬他的唇rou。 唇瓣上傳來一陣陣刺痛,許森被嚇了一跳驚慌失措的往后退,卻被江承霖一把抓住了手腕。 “別,江大哥……不要……” 掙扎不得的許森只能將頭往后仰努力擺脫江承霖突如其來的親近, 下一秒就被扣住了后腦勺加深了這個吻。 本就因為緊張和害怕而松動的牙關被撬開,猩紅的舌頭擠進他的口腔勾著他的無處躲避的舌頭糾纏吮吸。 江承霖像是要吃了他,將悶悶的嗚咽和求饒一起吞了進去。他親吻的動作較之第一次好了許多,但依舊生澀,糾纏間偶爾會用牙齒磕碰到許森的唇瓣和舌尖,許森有些吃痛,忍不住伸手去拉扯江承霖的頭發,只是立馬就會被死死扣住,被更加用力過分的對待。 等到江承霖總算松開了他的嘴,許森已經氣喘吁吁,仿佛被欺負狠了,他皺著一張小臉顯得委屈巴巴,委屈的淚蓄滿了眼眶,隨著起伏的呼吸一滴一滴的往下落。 江承霖親了親許森被欺負到泛紅的眼尾,吮走了眼角的淚水后又順著臉頰慢慢往下,來到了他垂涎許久的細頸不太溫柔的啃咬。 動作越來越過分,緊張慌亂的許森推不開江承霖,甚至被他摟著腰壓在了床榻間。 “江大哥,你冷靜點,別……嗚……” 雙頰的軟rou再一次被掐住,晃動的頭被迫固定,江承霖居高臨下的看著他,眼底的危險火氣再也掩飾不住。 舌頭再一次闖入他的口腔兇狠的亂搗,糾纏間單薄的衣衫已經凌亂被江承霖一點一點慢慢脫下。 直到他赤裸裸的呈現在江承霖的面前, 許森努力合攏自己的雙腿,盡可能讓身體蜷在一起避開江承霖赤裸裸的視線。 他已經意識到江承霖要做什么了, 原本溫溫柔柔的男人似乎變了一個人,哀求和撒嬌都沒有用,只會讓男人更加的興奮,他只能努力讓自己退到墻角,做著最后的掙扎。 然而他的手還被江承霖緊緊的抓著,只需要輕輕一扯他就再一次被壓在身下。 這一次江承霖的動作不再隱忍,身上已經恢復如初的軟rou被江承霖吮吸著留下曖昧的紅痕,許森被他徹底弄哭了,反抓著他的手抽抽噎噎的垂死掙扎。 “我……我們的婚禮下月初二就舉行,到時候你在……在……”許森有些說不下去了,“總之我們就快成親了,你何必那么著急?!?/br> 小少爺自認為這理由無可挑剔,但江承霖卻不依,親了親他的嘴角嘆謂道。 “可我已經等不及了?!?/br> 他也想給自己心愛的小少爺一個完美的婚禮,一個完美的初夜,然而他的小少爺實在太招人疼了,他只是一瞬間的晃神,小少爺就差點被狼叼走再也回不來。 他的隱忍和憐惜也沒有讓小少爺對他死心塌地,反而生出了悔婚的念頭。 既然如此,那他何必在壓抑自己的本性,生米煮成熟飯,到時候哪怕小少爺再反抗也只能被他按在床上cao大了肚子。 江承霖的態度和動作十分明顯,許森是不愿意的,可如果他的選擇只有秦止和江承霖,他會毫不猶豫的選擇江承霖,因此哪怕再不愿,再沒有做好準備,他也必須接受夫妻之間遲早要發生的事。 于是他松了手溫順下來,像是在無聲的默許,江承霖心頭一熱,控制住自己快要勃發的欲望,安撫道:“乖,我會很溫柔的?!?/br> 看起來無欲無求,冷清的高嶺之花被落下神壇陷入情欲的樣子實在瘋狂,他的動作略顯急切和用力。許森的舌頭和唇瓣都被吸腫了, 身上也是密密麻麻的痕跡。 許森像是擺在江承霖面前的一道美食,從頭到尾被江承霖品嘗了一遍,被強制打開的雙腿掛在江承霖的手上,柔軟緊致的rouxue被手指揉的又濕又軟,蓄勢待發的guitou抵在了xue口磨蹭,瞬間就被xue口咬住,一邊蠕動一邊吸的guitou啵啵作響。 江承霖的理智被這saoxue口吸的“啪”的一聲崩了,再也顧不上什么憐香惜玉,掐著許森的腰用力干了進去。 “嗚!” 盡管不是未經人事的處子,江承霖也做了很好的擴張,然而在被猛的貫穿時被jiba灌滿的鈍痛還是讓許森難受地哭了出來。 碩大的jiba碾著腸rou一點一點擠進深處,腸道被撐到了極限,原本一層層的猩紅軟rou被插的泛白將布滿青筋的柱身纏緊,隨著jiba的進出被帶出xue口。 腸道里很快就出了水,打濕了腸道令jiba的進出更加順暢,江承霖的速度越來越快,用力的破開緊致阻攔的腸rou,干到最深的直腸,guitou撞上sao點狠狠地研磨,讓許森仰著頭發出瀕臨崩潰的尖叫。 床榻因為兩人的糾纏發出嘎吱嘎吱的聲音,江承霖像是變了一個人似得,壓著他狠狠地疼愛。 許森隨著他激烈的cao干發出嗚咽破碎的呻吟,實在沒cao狠了,揪著江承霖還未完全脫下的衣襟求饒,“輕……輕一點,江大哥?!?/br> 江承霖俯身咬了咬他的唇,稍微慢下了動作輕聲的誘哄,“乖,叫我承霖?!?/br> 被cao狠了的許森又乖又溫順, 聽話的軟軟的開頭:“承霖……” 他一邊喊還一邊將頭湊過去親了親江承霖的嘴角,從小被人寵著長大的小少爺似乎對撒嬌的手法非常熟練,然而這樣的討好對失去理智的男人來講無疑是火上澆油。 帶著nongnong鼻音的撒嬌陡然拔高,緊接著小少爺被翻了個面,臉朝下的被壓在身下,埋在深處的jiba死命cao干幾乎要將他捅穿。 全身汗涔涔的像是在熱湯里滾過一圈兒,江承霖俯下身舔著他背脊上的汗珠,揉著他被自己cao的不斷凸起的小肚子嘴里柔聲安慰,“乖,會讓你舒服的?!?/br> 許森和江承霖整整三天都出過屋,兩人的衣食住行都是由丫鬟準備好放在門口。 丫鬟們都知道他們江家要有少奶奶了,還是個男兒身。 匆匆忙忙的丫鬟們將需要的東西擺放在門外的時候,江承霖正哄著許森將jingye灌到更深的地方。 肚子已經被射的鼓了起來,被激射刺激的sao點都已經麻木,許森神情恍惚,只剩下本能的反應。 他繃直了腿溫順的接納男人灌入的jingye,咕咚咕咚像是在吞咽,明明沒有什么溫度的液體似乎在激烈的攪動中變得guntang,灼傷了被cao的爛熟的腸rou。 “嗚啊啊??!” 許森發出崩潰又難耐的抽噎,盡管房間的隔音很好,守在屋外低眉頷首的丫鬟們還是聽到了細微的呻吟和性感低沉的喘息。 沒多久,門就打開,江承霖只著了一件單薄的外套走了出來。 江少爺雖然看起來冷冷清清,一副無欲無求的樣子,但其實非常注重自己的形象,平日里除了晚上就寢,就連中午的午休也是一絲不茍。 丫鬟們看慣了江承霖冷峻嚴肅的模樣,如今見著這副慵懶愜意,臉上還帶著一絲饜足的表情,只覺得大少爺突然有了幾分煙火氣,鮮活起來的臉英俊瀟灑到令人不敢直視。 丫鬟們大多都是十六七歲的懷春少女,見著這么有權有勢還好看的人自然心中會有想法,特別是看到一絲不茍的少爺脖子上印著幾個像是牙齒用力啃咬的紅痕,屋里被金屋藏嬌的少奶奶曖昧嗚咽的聲音,不免令她們遐想非非。 一些頗有姿色的丫鬟甚至膽大的抬起頭看向江承霖,目光有意無意的挑逗,幻想著能夠獲得大少爺的青睞,有機會爬上床承歡。 然而下一秒,她們就被江承霖的目光凍住。 江承霖的目光冷的掉渣,一瞬間就讓企圖勾引他的丫鬟們僵住,直到門再度關上,戰戰兢兢的丫鬟們才松了一口氣,抹了把額頭上的冷汗。 回想起那雙毫無溫度的眼神,霎時間什么旖旎的幻想都蕩然無存。 “老爺,要去提醒下大少爺嗎?” 江淮舜的副官李剛開口問道。他服侍江家幾十年,江承霖算是他一手帶大的孩子。 二十多年來他早把江承霖當做自己的親兒子,他本就對這門婚事不滿意,覺得他家優秀的大少爺該找個溫柔賢惠的大家閨秀而不是嬌生慣養的小少爺,而且這小少爺還和其他男人有染,真是有傷風化。 然而江淮舜不愧是江承霖的父親,兩父子脾氣幾乎一模一樣,江淮舜從小就沒怎么管過江承霖,對兒子的感情糾葛不感興趣,在他看來兒媳婦的作用只不過是給他們江家開枝散葉的工具,當然,偶爾也可以帶出去撐撐場面。 江承霖這副模樣雖然令他意外,但卻令他滿意,對李剛道:“不用,小一輩的事讓他們自己處理?!?/br> 頓時李剛就低下頭不敢多言。 江淮舜正要離開,突然想起了什么對李剛叮囑道:“對了,西區那只小老鼠盡快處理,我不希望看到他在我兒子的婚禮上添亂。盡管放開了手去做,讓他知道什么人不該招惹?!?/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