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2 花魁當眾展示身體/自慰玩逼打屁股噴奶在姜棍木馬上跳艷舞
祁逍有意刁難,阮虹盡管屈辱萬分,卻還是乖乖去了。 “走吧,出去看熱鬧?!?/br> 待美人的身影消失在門外,男人從沙發上站起來,招呼幾個性奴。 蘭芷和慕尋連忙伺候主人穿鞋穿衣,云川臉上奶子上全是jingye,祁逍準他留下來清理。 祁逍一邊穿衣服,一邊向蘭芷與慕尋吩咐著什么,大致是要他們去準備東西,待會兒給他們權力輪流上臺玩弄阮虹。 慕尋朝正準備去浴室的云川喊道:“動作快點呀,機會難得。要是回來晚了,你的那份兒只能由我和蘭哥哥代勞咯?!?/br> 方才眾人輪番奚落阮虹時,只有心最軟的云川沒有開口,聞言于心不忍道:“都是伺候主人的奴,我們這樣會不會太過分……” “你傻呀,云哥哥!”慕尋趕緊將云川拉到一邊,恨鐵不成鋼地咬耳朵,“你看不見那賤婊子什么囂張態度?不趁現在有主人撐腰給他個下馬威,以后就等著被他欺負死吧!” 慕尋看得很清楚,祁逍要是真鐵了心不打算收阮虹,早就讓人滾蛋了,松口給了機會,就意味著已經決定留下對方。 但這賤人似乎很沒有和他們一同為奴的自覺,同為賤狗,誰又比誰高貴幾分?他們自然得提前煞煞對方的氣焰,免得日后翻天。 小美人很慶幸主人的真愛是大度的離公子,若換成阮虹,不得把他們全部趕走?機會可遇不可求,今天必須教教這賤貨做奴的規矩。 …… 汀蘭坊是回字形天井結構,一樓大堂抬頭能看到三樓的屋頂,二樓三樓的人趴在欄桿上,也能將大堂里發生的一切盡收眼底。 一樓正中央是一座半人高的圓形舞臺,祁逍培訓了手底下一批人,每天晚上會在這里舉行公開調教,祁公子偶爾帶著私奴親自上臺。 而其他時候,只要舞臺空置,有特殊癖好的客人就可以自己作為調教師上臺,當眾玩弄凌辱自己點的妓子,也可以多人同樂。 另外還有一項特殊的規矩,一些在坊中名聲不顯,沒有太多“老顧客”,急于想提高自己身價的妓子,可以去臺上當眾“自我展示”,自己給自己拉客。 一樓的客人們正摟著美人聊天談笑,忽然看到有人上了舞臺。上臺的美人把臉埋得很低,母狗一樣匍匐著在地上爬,人們只瞧見美人白嫩的大屁股晃來晃去,又sao又媚。 客人們的目光不約而同集中到臺上,這回上來展示的美人竟是難得的極品,一只屁股就讓人浮想聯翩,于是紛紛叫起好來: “瞧這身段兒,這屁股!都不用看臉就知道是個極品,咱們今天可撿著寶了!” “嘖嘖,sao屁股真會搖!就憑這個屁股,今天這位美人兒小爺要了!” “可是不應該啊,這樣的美人兒怎么會沒有人點?淪落到要自己出來‘叫賣’?” “或許是新來的吧,名氣還沒有打出來,沒什么人知道。不過今天過后,這sao貨的身價恐怕就要翻番了,sao屁股再別想閑下來嘍?!?/br> “喂,母狗!還不快給大家看看你的臉,都上臺了,還藏著掖著算怎么回事???” 美人爬到舞臺中間,行大禮一樣額頭貼地,撅著屁股好半天沒動彈。直到臺下看客開始不滿地叫喚,他才好似心中艱難掙扎過一般,緩慢抬起上半身來。 當美人的面孔完全暴露在大堂的燈火下,臺下忽然安靜了。 這是一張令人見之難忘的臉,也是一張燕城絕大多數青樓??投颊J得的臉,不施粉黛就已冶艷得勾魂攝魄,狐貍眼輕輕一眨,與他對視的人便覺得魂都要被吸走了。 但這張臉照理說絕不應該出現在這里,出現在與軟紅閣幾乎相隔一整個燕城的汀蘭坊?!浖t閣的花魁阮虹,他來這里做什么?! 臺下逐漸sao動:“那那那,那不是……” “我眼花了?不可能吧……” 阮虹跪在偌大的,空曠的舞臺上,被周圍一束束或驚異,或鄙夷,或挑剔,或yin邪的視線放肆露骨地打量他幾近赤裸的rou體。 往日他在軟紅閣著裝雖大膽,重點部位卻還是護得很好的,從未像現在這般身上只有項圈乳環和丁字褲,明晃晃把奶子屁股露出來供人品評他奶大不大,逼sao不sao。 其實阮虹并不排斥露出。他幻想過無數次,光著身子被主人用狗鏈牽著,帶到眾人面前向他下各種yin亂的指令,然后所有人都會知道阮虹是祁逍養的sao母狗,賤逼已經被主人的大jibacao透了。 但幻想中絕沒有像現在這樣,他一個人把自己剝光了跪在大庭廣眾下,像件賣不出去的廉價商品,絞盡腦汁尋找自己的價值展示給沒有購買欲望的顧客,哀求那個人要他。 三樓走廊有一段特殊區域,客人不能進入,欄桿那面掛著珠簾,樓上看樓下沒有影響,樓下看樓上卻只有模糊的影子。那里是汀蘭坊的主人,祁公子的住處。 阮虹抬起頭,灼熱的視線盯著正前方樓上垂落的珠簾,盯著簾后隱隱約約的黑色身影。美人當著眾人的面,親口承認了自己的身份: “賤奴阮虹,祁公子盛名遠揚,奴在城南聽聞后……逼癢難耐,故今日前來汀蘭坊,請求祁公子收我為奴!” 臺下一片嘩然。 阮虹出現在這里,人們心中各有猜測,但左右逃不過生意對手來找茬宣戰。沒想到壓根與兩家競爭無關,純粹是個發sao的婊子,聞著大jiba的味兒跑來求cao了! 眾人不由又羨又妒,祁公子真是好本事,竟能讓燕城兩大絕色先后在他胯下臣服,前腳把清高才子馴成乖順侍奴,后腳對家花魁又巴巴跑來跪求認主,享盡齊人之福。 阮虹眼里只有祁逍,臺下的客人們明白他們今天肯定沒戲了,但就算cao不到這sao貨,當樂子看也是爽的。畢竟不是誰都有這個機會,觀賞軟紅閣花魁脫光了自辱的yin賤樣。 等了一會兒見樓上仍然毫無動靜,看客們便知道祁公子的態度了,紛紛不嫌事大地叫嚷: “婊子!看來祁公子不想理你啊,要不然你磕幾個頭再求一求,說不定能讓人家回心轉意,出來看你一眼呢?” “祁公子什么人物?身邊伺候的個頂個都是一流絕品,憑什么輪到你?還不趕緊拿出點本事證明你能服侍好主子?” “來汀蘭坊就得守汀蘭坊的規矩,別再把自己當花魁了!記好了是你求著人家cao你,賤母狗就得有賤母狗的sao樣!” “逼掰開,插給我們看!你一個出來賣的連這都不會嗎?有什么優勢全都展示出來,讓我們幫你瞧瞧賤屁股好不好cao,有沒有伺候祁公子的資格!” “想爬祁公子床的sao貨多著,你以為你算哪個?麻利點開始,要是只會木頭似的跪著,不如趁早滾回軟紅閣賣屁股吧!” 人們肆無忌憚地用各種下流言語羞辱阮虹,用最粗鄙的詞句謾罵他的yin賤,爭先恐后拱火挑事,逼美人做出更不堪的舉動來。 三樓簾后的人影一動不動,阮虹便知道五爺的意思了,若這出自辱yin戲不能叫男人看個痛快,今天就別想過關。 他絕不能放過唯一重回主人身邊的機會。為了男人口中那句模棱兩可的“考慮”,美人徹底拋掉最后一絲臉面,跪直身體雙腿分開,使大腿與地面構成一個三角形。 舞臺高于地面,阮虹的姿勢令下體風景被臺下看客盡覽無余。人們終于看清楚美人并不是完全光著屁股,而是穿著一條造型奇怪的紅色小褲,乍一看完全就是兩根細細的紅布條,jiba和逼哪個也沒擋住。 “母狗阮虹,身體的每一處都是用來給主人玩弄的,被主人使用就是母狗存在的意義?!碑斨鵁o數陌生人說出這樣不要臉的話,阮虹臊得不行,“現在請允許母狗一一介紹……” 阮虹首先握住了自己粉粉嫩嫩,從丁字褲一邊跑出來的嬌小jiba,這根小東西已經支棱了半天,一碰就興奮得直抖: “這是母狗的狗jiba,沒有什么用處,如果它像這樣硬著,說明母狗發sao了……但沒有主人的允許,母狗是絕對不能勃起射精的,排尿也得請示主人才可以……” 有人在臺下喊:“你們這些母狗這么賤,很難控制得住不發sao吧,狗jiba天天翹著,看起來多礙眼啊?!?/br> “為了不礙主人的眼,賤狗必須管理好自己?!比詈绲?,“母狗很聽話的,賤jiba要是不懂事擅自發sao,母狗就會把它掐軟……” 說著,阮虹手里用力,硬生生將勃起的嬌嫩玉莖掐軟了,jiba被強行掐萎的酸爽疼得美人直冒淚花,但因為早已習慣了這種滋味,跪姿依舊穩穩當當。 將軟下來的粉jiba撥到一邊,阮虹手指挑著濕透的丁字褲,將嫩紅的肥鮑完全暴露出來,只見兩片大yinchun微微翕動著,前端探出一粒被水光染得晶亮的saorou蒂,小小的逼口隨著yinchun張合隱約可見。 “這是母狗的sao逼,是非常好用的jiba套子……哈啊……”阮虹將指尖探進逼口,離開時拉出一道長長的銀絲,“sao逼插到底是母狗的zigong,saozigong也很會吸jiba……” 阮虹將雙腿分得更開,好讓人們將他熟婦般媚紅飽滿的sao逼看得更清楚。兩片saoyinchun熟紅得像被玩過千百次的娼妓,淋淋漓漓沾滿yin水,美人一摸一手濕,yin蕩地將濕漉漉的手指伸到嘴邊,吮了一下自己的sao水。 “sao逼還是處子呢,饞jiba饞得天天流sao水……嗯啊……”阮虹用兩根手指撐大逼口給人們看,“賤逼可會夾了,一定能把大jiba伺候得特別舒服,祁公子就收下母狗給您當個精壺吧……” 素白手指與yin紅rou鮑相襯的畫面分外色情,勾得看客們yuhuo賁張,偏偏能看不能cao令人很不爽,于是有人故意找茬: “你是處子?騙鬼呢,你這逼一點也不粉,怕不是個早就被cao熟了的松逼吧?” 阮虹最怕被說是松逼,聞言趕緊剪刀般張合幾下手指,使逼口撐開又縮回去,以證明sao逼的緊致與彈性: “奴怎么敢在這里說謊?sao逼里面又熱又緊,還一直裹著奴的手指按摩,不粉是,是因為……賤奴平日犯sao自己玩的,真jiba奴確實沒吃過,就盼著祁公子給賤奴開苞,賞賤逼嘗嘗jingye味兒呢……” “自己玩?”臺下哄堂大笑,“真是條sao母狗!怎么玩的,說來聽聽?” “用……用桌子角磨外面,用手指或者道具插進去……自瀆,還有,還有……”阮虹徹底破罐破摔,將私密事拿到大庭廣眾下做人們的笑談,“騎木馬,兩個賤xue一起挨cao……” “cao!我就沒見過這么賤的婊子!”臺下七嘴八舌地叫嚷,“光嘴上說說我們可聽不懂啊,賤狗,不如你做來給我們看看?” 阮虹將求助的視線投向樓上,但怎么可能有人救他?美人不得在臺下一浪高過一浪的呼聲中當眾表演自慰。他換了一個更輕松的姿勢,轉過身去趴下,肥屁股高高撅起。 只見美人兩瓣白嫩肥美的臀rou間,兩朵紅艷濕漉的rou花次第綻放,小口一嘬一嘬的,儼然已饑渴得不行了。阮虹沒有急著插入,用手指揉捏起了自己紅嫩嫩的陰蒂,嗯嗯啊啊地叫喚: “哈啊……這是母狗的sao蒂……嗚嗚好爽……賤狗特別敏感,玩兩下sao陰蒂就能潮吹,平時在屋里……嗯啊會用桌子角用力撞陰蒂,真的shuangsi了……” 阮虹一邊講,腦海中一邊浮現出畫面,卻不是他在軟紅閣做過的事,而是在現代的時候,祁逍與他在下課后空無一人的教室,剪開他的褲襠,逼他朝一排桌子腿挨個爬過去磨逼。 記憶似乎出現了錯亂,想象與真實交融成一團。無人的教室忽然坐滿了上課的師生,他們驚訝地看著露出sao逼像條母狗一樣跪趴在地的他,忘情地挺逼一下下去撞桌腿的棱角。 自我羞辱的言語和不受控制的暢想,將美人的yin欲徹底勾起。yin蟲上身的阮虹腦子里只剩下一個念頭,快來場高潮讓自己好好爽爽。 美人將中間三指并攏塞進sao逼,大拇指插入sao屁眼,卟滋卟滋快速抽插,用一只手同時jianyin起自己兩個sao癢的yinxue來,好似忘記自己正在公開表演一般放聲叫床: “啊啊啊……cao死我……插死賤奴!要更粗的東西捅爛sao逼,把母狗cao成jiba套子……” 手指又細又短,阮虹插了一會兒不僅沒爽反而更難受了,舞臺上又沒有他平時用來自瀆的小玩具,美人欲求不滿地嗚嗚直哭,將yinxue攪弄出陣陣水聲,卻遲遲到不了高潮。 他撅著屁股,使得屁股上那條襠部被撥開到一邊的紅色丁字褲更加顯眼了,古代沒有松緊帶,阮虹只能將丁字褲做成在腰側系帶的款式,一番動作后早被弄松了,紅布條松垮垮搭在雪白臀rou上,無比色情。 有人終于耐不住好奇:“sao貨,你屁股上那是什么玩意兒?襠都捂不住,穿出來是想給我們看你的逼有多sao?” 阮虹聽見了,被yin欲攪得一塌糊涂的腦子似乎收到了某種提示,爬起來扎馬步一樣叉開腿蹲著,撥弄著將丁字褲被yin水浸濕卷成細細一條的襠部勒在逼上,雙手揪住前后兩邊用力往上提: “嗯啊啊……這是丁字褲,就是要遮不住逼……才方便玩啊,逼癢又沒有jibacao可以像這樣,用力勒……哈啊……勒到sao陰蒂了……母狗經常會這樣,自己勒逼爽一爽……??!” 變故突然發生,輕薄的丁字褲韌性不佳,竟從襠部中間斷裂開了,阮虹尖叫一聲,猝不及防劈了個橫叉一屁股坐了下去,肥逼重重砸在地上,痛得他眼淚一下子飚了出來: “嗚嗚好痛……賤逼砸壞了,砸爛了嗚嗚……逼好疼啊,sao蒂都被撞扁了……” 美人呈一字馬在舞臺上坐了半天,等疼痛緩過來一些,才小心翼翼動了動腿,將與地面緊緊貼在一起的嬌嫩rou鮑揭離地板,坐在地上嗚咽著揉逼,哭得一對圓滾奶球在胸前微顫。 他越慘,底下的人們看得越高興,誰讓這賤婊子整天搔首弄姿傲得不行,現在還不是一物降一物,為了能讓祁公子看他一眼,跪在大庭廣眾下yin態百出地取悅他們。 而阮虹的現場展示也讓一些人看到了丁字褲的妙處,想必過不了多久,各大青樓和豪門后宅里,就會出現新的流行風尚。 “婊子,你那賤逼我們看夠了,還有沒有其他能耐?有的話趕快露一手給大家瞧瞧!” “你不會以為露著sao逼浪叫幾聲,祁公子就要你了吧?早著呢!祁公子身邊那幾個奴我看都yin蕩得很,不缺你一個sao屁股,你要是翻不出新花樣,今后想爭寵可就難嘍!” 看客們可不會讓阮虹休息太久,很快又開始了刁難,yin邪的目光聚焦在美人胸前。美人心知肚明,看完了逼,下一個要展示的可不就是自己這兩只飽滿白嫩的大奶子了? 阮虹對這副yin媚身子還是很自傲的。他摘下兩枚乳夾,被夾住半天的sao奶頭已經腫脹充血,殷紅誘人得像兩粒熟透的櫻桃,奶rou又白又鼓,托在掌心甚至將一雙玉手襯得嬌小。 美人驕傲地挺了挺胸,讓沉甸甸的肥奶子在身前顫巍巍顛動,仿佛兩只白軟嫩滑的果凍球,一戳就是一個彈性十足的凹陷。他托著奶子,手指捏起嬌嫩紅艷的大奶頭給眾人看: “母狗漲奶了,sao奶子里面滿滿都是奶水,主人可以一邊cao一邊吸母狗的奶子……嗯……輕輕一擠就會噴奶……” 特殊春藥導致的漲奶只能持續短期,為了討好祁逍,阮虹特意用了讓自己長期出奶的藥物,類似祁逍給云川他們用的那種,但止殺內部專供的yin藥效力更強,不過半個月左右,奶量已經十分洶涌了。 來汀蘭坊之前,阮虹忍了整整一天沒有擠奶,把sao奶子撐得漲鼓鼓沉甸甸,好讓祁逍玩起來痛快。然而計劃不及變化,美人現在不得不當著眾多青樓客人的面展示自己有多能噴奶。 阮虹沒急著擠壓奶子讓奶水噴出來,他得表現得更sao更賤,才有可能抓住祁五爺的目光,讓男人樂意收他在身邊。美人忽然想到一個主意,一副饑渴難耐的模樣朝樓上喊: “祁公子!奴真的難受得不行了,求您可憐可憐賤奴,賜奴一頓鞭子或者板子,讓奴好好爽一爽吧……嗚嗚求您了……” …… 三樓走廊。 與祁逍房間相鄰的那一段走廊,一般客人是不能走的,祁逍讓人添了點裝飾,弄成一個視野絕佳的觀景臺,往外望正好能將樓下的一切盡收眼底。 男人衣著齊整,身旁卻一左一右依偎著兩個不著寸縷的美人,是蘭芷和清理干凈回來的云川,阮虹的喊話,自然清清楚楚傳到了欄桿前的三人耳中。 “主人,要理他么?” 蘭芷被祁逍有一下沒一下地揪扯乳環,玩得他不停嬌喘,邊詢問男人的意思邊更親密地貼在男人身上,希望主人不要搭理對方,繼續玩弄自己。 祁逍注意力大半放在與美人們的嬉戲上,只偶爾分一點關注樓下的阮虹,聞言懶洋洋捏了把蘭芷的奶子,隨后無情將他往旁邊一推: “你去吧,他想要那就給他?!?/br> “主人……”蘭芷幽怨委屈地瞥了男人一眼,情動地夾了夾腿,“好吧,奴去為主人分憂?!?/br> 祁逍沒再理他,扭頭叼住云川喂到嘴邊的大奶頭,隨意朝蘭芷揮了揮手算是打發。 蘭芷不大高興阮虹打斷自己與主人yin樂,相當狠心地從調教室挑了一條手臂長,手掌寬,足有兩指厚的硬木板,拿著下樓去了。 “怎么是你?” 阮虹見到蘭芷的一刻表情險些沒繃住,壓低聲音咬牙切齒地質問。他原本以為如此哀求,會讓祁逍親自下來教訓自己,誰料居然又是這個下賤娼妓來耀武揚威! 臺下氣氛在蘭芷出現的時候達到了高潮,他們眼中這可是城南城北兩大頭牌初次相會,還都脫得精光敞逼露奶,實在是大飽眼福。 歡呼聲讓蘭芷心中一陣痛快,要知道自從跟了祁逍,他多數時候只能在地上跪爬,頭一次大大方方站著走到人前,更爽的是那位與他齊名的軟紅閣花魁,正低賤地跪在他腳邊。 蘭芷的虛榮心史無前例地膨脹,難得翻身的滋味讓他毫無顧忌,一腳踹在阮虹屁股上,沒什么力道但羞辱意味很足: “你以為自己算什么東西,也配讓我家主人親自出面?主人讓婊子過來賞你一頓板子,還不趕緊謝恩?” 臺下傳來嗤笑聲,不止為阮虹受辱,也因為蘭芷盡管沒有下跪,赤身裸體肥奶搖晃的模樣依然yin賤萬分,簡直就是一出兩條賤狗互咬的好戲,不得不說還是祁公子會玩。 人在屋檐下,阮虹再不甘也不得不忍氣吞聲,暫且向得勢的蘭芷低頭:“那就……有勞蘭公子了?!?/br> “真賤啊,母狗,不挨打不爽是嗎?”蘭芷赤裸的玉足踩著阮虹的白屁股,“說吧,哪兒犯sao欠教訓了?今天全都滿足你?!?/br> “……屁股,是屁股發sao,請拿板子狠狠責打母狗的賤屁股……” 阮虹屈辱地跪趴下,肥屁股高高撅起對著蘭芷,搖動著請求賜打。蘭芷毫不客氣,揮起板子重重抽在美人嬌嫩的臀rou上。 “嗚啊——” 看客們驚奇地睜大了眼睛,只見隨著木板將那只搖晃的肥屁股砸得凹陷下去,美人圓滾滾的大奶球里同時噴射出一股奶水。 啪!啪! “啊啊啊,噴奶了,sao屁股被打得好爽,爽得母狗噴奶了嗯啊啊……” 板子一下下落在阮虹的屁股上,雪白的乳汁也一股股從sao奶子里往外噴,美人天鵝般高高仰起脖頸,滿臉迷醉忘情浪叫著,邊被打屁股邊狂噴奶水,顯然快要shuangsi了。 客人們看得呼吸粗重,邊粗魯地對身邊伺候的妓子們上下其手,邊七嘴八舌地叫罵: “cao!怎么會有這么sao的婊子,居然被打屁股都能噴奶,就這么喜歡挨打?賤貨!你們幾個也都給我噴!沒奶水是吧?看打!” 肥屁股被擊打出陣陣rou浪,很快從白饅頭變成了熟透的爛桃,白花花的奶水流了一地,阮虹一直叫爽,陶醉的神情讓施懲的蘭芷逐漸意動,奶子和屁股似乎也癢了起來。 蘭芷不是S,打人所獲得的快感十分有限,剛開始作為執刑方的新奇與興奮已經被手臂的酸痛壓倒,內心不由偷偷抱怨板子簡直沉死了,自己干嘛要接這個累死人的苦差事。 早知道推給云川了!現在可好,他受罪,這條賤狗倒能撅著屁股在地上享受。蘭芷偷偷夾腿磨逼,嫉妒地暗暗咬牙。 打了不知道多少下,阮虹終于尖叫著攀上了高潮,爽得白眼都翻了起來。蘭芷累得要命,徹底不肯再干了,一屁股坐在舞臺上,氣喘吁吁地揉胳膊。 看客們吹著口哨歡呼,對兩位美人奉獻的yin戲十分滿意。阮虹還陷在高潮余韻中意猶未盡,迷迷糊糊伏下身舔舐起地上自己的奶水,剛才叫了半天,他有些渴了。 好歹蘭芷出了力,自己才能爽這一回,阮虹對蘭芷暫時沒有那么討厭了,主動發出邀請: “蘭……蘭公子,要嘗嘗賤奴的奶水嗎?” 蘭芷體力消耗大,早就覺得口干,遂欣然接受了對方遞來的臺階。兩個美人趴在地上,像兩條yin蕩的母狗,撅著屁股一起舔地上的奶汁,算是短暫地達成了和解。 “蘭哥哥!起來起來,你到底來干嘛的啊,怎么趴這里偷上懶了?” 是慕尋的聲音。小美人之前照祁逍的吩咐去準備東西,剛回來就看到這兩人不知什么時候湊到一塊去了,很是嫌棄地往蘭芷屁股上踢了一腳,讓他趕緊起來不要占地方。 蘭芷讓開了,阮虹抬頭去看慕尋,面前的美少年奶大腰細,笑得狀似人畜無害,似乎對自己沒什么敵意,卻莫名讓他背后一陣發涼。 “蘭哥哥的任務完成了,接下來該我啦?!蹦綄ばΣ[瞇看著目露驚訝的阮虹,狡黠之色一閃而過,“哎呀,你這賤貨該不會以為自己過關了吧?” 啪!阮虹猝不及防挨了一個清脆的耳光,再看面前慕尋甩著手,臉上依然掛著輕松明快的笑容,仿佛剛剛打人的不是他一樣: “這一巴掌給你醒醒神,少做些春秋大夢。展示還沒結束呢,聽說你舞跳得不錯,那現在跳來看看吧,但愿不是徒有虛名,主人看得不滿意可就有得罰了?!?/br> “是,賤奴一定——” 阮虹的聲音戛然而止。他看到了舞臺中間,剛剛在他們說話的時候,汀蘭坊的下人將一具木馬搬了上來,馬背上豎著一根粗大的棍狀物,再仔細看,那竟是一根去了皮的生姜。 不用阮虹發問,慕尋好心地向他解釋了: “這是主人指定的道具,算是犒賞你之前的辛苦,送你個小禮物填填逼,不過怎么用全看你。別磨蹭了母狗,趕緊去呀?!?/br> 阮虹只能謝賞,視線止不住瞟向馬背上插著的姜棍,那姜削得并不光滑,通體粗糙有棱有角,表面不斷溢出黃澄澄的新鮮姜汁,光看顏色就能想象是怎樣的辛辣滋味。 慕尋才不管他排斥還是畏懼,拍了拍手喚人上臺奏樂,然后一溜煙地拉著蘭芷下了臺,找地方欣賞美人跳舞去了。 四名伴奏的樂妓已經定在舞臺四角,阮虹只能硬著頭皮上。他走到木馬旁邊,先檢查確認了它確實已經固定好,不會因為自己的動作散架或翻倒。 阮虹擅長的都是些大膽熱辣的艷舞,像鋼管舞,脫衣舞,地板舞,在這個時代的人們眼中一等一的新奇,故而短短時間便名聲大噪。難點則是古代弄不出現代那些配樂,所以阮虹一般是即興發揮,反正香艷就完事了。 奏樂響起,是一支青樓里常見的艷曲兒,節奏阮虹算是熟悉,稍稍松了口氣。而木馬與他常用道具之一的長凳大同小異,幾個節拍過去,美人心中已盤算好這舞該怎么跳了。 阮虹躍上木馬,踮著腳穩穩地立在馬背上。他知道祁逍在看著自己。直到這一刻,美人才后知后覺有種鑼鼓喧天的歡欣,他終于等到這一天,能獻舞給自己癡戀卻不得的神只。 學舞是他上輩子失去主人以后的事情了。練舞的目的只有一個,討好祁逍。多學會一門香艷的技能,主人看得開心,重新接受他的可能性就大上一分??上K究沒得到機會跳出這支舞。 伴著樂曲聲,阮虹雙手撐住木馬的馬頭騰空一躍,雙腿在空中劈成一字馬,僅靠手臂支撐在半空停留數個節拍,下體大敞著朝向眾人。 只見美人腿心兩片濕漉漉紅艷艷的大yinchun,竟然隨著音樂的節拍張合了數下,引來臺下一片叫好,隨后阮虹雙腿勾住木馬的脖頸,以此為支點又完成了一套高難度舞蹈動作。 阮虹小心翼翼避讓著身后的姜棍,將馬頭當做鋼管,馬背當做長凳,像只輕盈的燕雀一般翩翩起舞,墨發飛揚,若非他不著寸縷,畫面該是相當美輪美奐。 當然現在也是美的,不過不是蝶入花間仙氣飄飄的美,而是yin樂盛宴色情靡艷的美,雪白的rou體給予看客最直白最熱辣的視覺刺激和欲望沖擊,定力差的這會兒已經忍不住射了。 兩只肥奶球隨著舞動在空中掄過一個圈,啪一下砸在阮虹臉上,奶汁淋濕了美人的頭發。美人叼著一只奶頭朝斜上方拋了個媚眼兒,又抬起一條腿舉過頭頂,揪了一把sao陰蒂。 臺下歡呼陣陣,或許是被火熱的氣氛助長了勇氣,阮虹終于將目光投向了他一直不敢碰的姜棍。美人掰著sao逼,小心地騎了上去。 姜棍剛進去一個頭,逼rou上火辣辣的滋味就讓阮虹倒抽了一口氣,他忍耐著一點點往下坐,直到sao逼將粗大的姜棍完全吃進去。 辛辣的姜汁張牙舞爪侵蝕著嬌嫩的rou壁,阮虹覺得下體仿佛燒起了一團火,全身感官都集中在又辣又痛的屁股里,他忍不住抱著木馬脖子想把屁股往上拔,一邊大聲哭叫起來: “好辣……母狗的賤逼嗚嗚……救命啊,快弄出去……” 姜棍剛抽出來一點,美人就不小心一屁股坐了回去,棍頭重重頂上敏感點,頓時讓美人軟了腿腳,尖叫著差點高潮。 木馬在舞臺正中央,臺下大部分人看不清那上面是姜,只當是木頭做的假jiba,而阮虹騎上假jiba后所有激烈的反應,都被他們當成sao婊子好不容易吃上jiba被cao爽了: “賤母狗!別只顧著自己爽!舞還跳不跳了?趕緊繼續??!我還沒看過騎著jiba跳舞的sao貨呢,今天可要開眼界了!” 樂曲進入高潮,節奏愈發迅疾,阮虹定了定神,他必須完成這支舞,祁五爺還在看著。美人強迫自己忍耐與適應姜汁的灼燒,咬著牙分辨節奏繼續跳。 阮虹雙腿一字馬離地,讓屁股里的姜棍成為身體唯一的支點,全身重量都壓在上面。美人像個插在姜棍上的yin蕩rou壺,在馬背上做著各種sao浪動作,扭臀甩奶大跳艷舞。 美人柔韌的rou體像是軟得沒有骨頭,時而將腿敞成M字,上半身向后仰成一彎新月,時而像真的騎馬一樣,騎著姜棍上下抽插,纖細脖頸天鵝一樣高高揚起,喊叫著各種yin話。 他甚至嘗試了一個難度極高的動作,坐在姜棍上將身體旋轉了三百六十度,sao逼像個rou套子一樣套著姜轉了一圈,脆弱逼rou被粗糙姜棒快速摩擦的刺激,直接讓美人翻著白眼潮吹了。 “啊啊啊啊……!不,不行了……哈啊母狗潮噴了,賤逼受不住了啊啊啊……” …… 三樓。 一舞結束,樓下歡呼雷動,大廳里早已熱火朝天cao逼聲一片,而表演的阮虹既在挨cao又要跳舞,累得不行,嫩舌都吐出了一截,趴在木馬上一動不想動了。 “難得給你機會,真不下去玩玩?” 祁逍再一次向云川確認。蘭芷慕尋到現在都沒回來,這些賤奴難得從主人手里討得教訓人的權力,心都野了,唯獨云川這個例外,簡直乖巧純良得令人驚奇。 云川倚著主人寬闊結實的胸膛,sao屁股扭來扭去不安分地磨蹭,對這難得的獨處時光無比滿足,聞言軟軟地搖了搖頭: “奴只想陪著主人?!?/br> “行吧,隨你?!逼铄袥]有強求,看看時間也不早了,拍了拍云川的屁股,“sao貨,下去把他們叫回來?!?/br> “……是?!?/br> 還是之前那張沙發,祁逍坐在中間,旁邊是他的三個性奴,阮虹跪在他們面前。 “祁五爺,您說過會考慮……” 私下里的時候,阮虹還是更習慣喊現代的稱呼,自欺欺人地彰顯一份特殊。他可憐巴巴地望著男人,那支舞不知讓他高潮了多少次,整個人軟成一灘泥,哀求聲都小小的。 祁逍心中有別的考量,并沒有立刻正面回答阮虹,而是問他: “之前讓你好好想清楚的事情,想得怎么樣了?知道以后該怎么做?” 阮虹心一沉。男人說的是支離的事,認祁逍為主,意味著他必須接受支離也是他半個主子,他以后就是一條奴顏婢膝的母狗,任死對頭呼來喝去地差使。 向那個怪物俯首——阮虹怎么可能接受?!他今天沒看到支離,本以為可以暫且繞過這個問題,以后再從長計議。所以現在要不要為權宜之計說點好聽話,先過了眼前這關? 可討好的對象換成支離,那些話便太難以啟齒了。阮虹糾結猶豫的時間太久,祁逍沒耐心繼續等了,直接下了宣判: “留下你可以,但不代表我樂意收你。想當我的奴,先給我滾去好好學學怎么伺候人——我這三個奴,一人一票,什么時候他們三個一致同意你合格了,我再考慮準你喊我主人?!?/br> 祁逍給蘭芷三人一人遞了個眼神,冷笑道: “現在開始,這婊子給你們三個隨便使喚,愛怎么玩怎么玩,好好教教他當狗的規矩?!?/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