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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穿到古代做總攻在線閱讀 - 22 與殺手的重逢/達成合作協議成為固定炮友/面對心上人點滿情話指數繞指成柔

22 與殺手的重逢/達成合作協議成為固定炮友/面對心上人點滿情話指數繞指成柔

    第二天一大早,祁逍又準時準點前往芥子牌坊報道。

    要論臉皮厚,無人能出祁公子之右。面對管事一次次明里暗里的趕客,祁逍巋然不動,每日必來,風雨無阻。

    他不是沒有想過那個“信物”和銀發美人確實沒有關系的可能。但如果連這條唯一的線索也放棄了,天下之大,人海茫茫,他與難得一眼鐘情的美人的聯系就徹底斷了。

    祁逍不愿意山洞中的一夜旖旎最終成為幻夢一場,只能在回憶里漸漸褪色抱憾余生。那是他活了二十多年第一次,大抵也會是唯一一次的心動,他既然拿了開局全壘的一手好牌,就絕不允許如此潦草收場。

    特別是隨隨便便就能cao服的小母狗們睡久了,祁逍越發想念銀發美人寒光冷冽的鳳眼,摘不下的高嶺之花才最令人難忘。這份感情是愛?是欲?還是求而不得的執念?祁逍分不清。

    他只知道自己每天都發了瘋似的思念春宵一度又消失無蹤的冰山美人,閉上眼就開始一遍遍回想昏暗火光下美人冰雪消融的情態和嫩逼潮熱的溫度,結果jiba越想越脹根本睡不著,只能起身找個賤奴過來泄火。

    所以即使芥子牌坊的管事恨不能把不認識銀發美人寫在臉上,祁逍也權當看不見,照舊天天前來打卡。仿佛這樣冥冥之中就會有一根線,把他與不知身在何方的美人維系在一起。

    或許世間真的有命運之神。許多年后的祁逍回想往事,第無數次感慨道。不然他怎么會在與自家寶貝兒相關的事情上,直覺準得這樣可怕?

    這天他剛踏進芥子牌坊,就覺得管事那張看熟了的圓餅臉似乎有哪里不一樣了。

    近段時日他見證了這張臉上神情從“不好意思哦你說什么我聽不懂”,變換成“好家伙怎么又雙叒叕是你”,再到“愛來就來隨你便吧懶得管了”,但從沒被對方用今天這種……難以言喻的復雜神色盯著看過。

    祁逍心里正納悶,就聽到管事像達成特殊條件解鎖了隱藏劇情的NPC一樣,說出了和之前造訪時完全不同的臺詞——

    “有人要見公子。請隨小的來?!?/br>
    “……?!”

    驚喜來得太突然,祁逍一時甚至都不敢往那個最期待的答案去想,生怕找他的萬一是什么慕名而來的路人甲,又空歡喜一場。

    然而無論他怎么問,管事也半點不肯透露對方的身份,只說跟自己上樓就知道了。導致祁逍一路心里七上八下地亂猜。是嗎?管事知道自己來這里找誰。不是吧?管事說了很多次這里沒有他要找的人……

    管事帶著祁逍經過貴客包廂的二樓,直上了據說不向客人開放的三樓。祁逍的思維又開始發散,這說明要見自己的不是別的有權有勢的客人,不會是管事終于煩了自己天天sao擾,要找個沒人的地方把他滅口吧?

    亂七八糟的思緒在管家推開三樓一扇房門時戛然而止。祁逍什么也顧不上想了,他滿心滿眼,只剩下了屋子里陌生又熟悉的身影,全身的血液都鼓噪著重逢的歡喜。

    美人坐在桌案邊,高高束起的銀發像一織傾瀉的月華,夜行服換成了銀紫色的短打勁裝,款式雖是男款,胸口卻隆起明顯不同于尋常男子的飽滿弧度,既颯且誘,勾人魂魄。絕色容顏漠然如霜雪,鳳眼微抬,無波無瀾地向門口看來。

    四目相對之時,祁逍大腦一片空白,竟然脫口而出喊了一聲——“老婆??!”

    殺人似的死亡眼刀瞬間冷嗖嗖地飛了過來,釘在了祁逍……身邊的管事身上。面相和厚的中年胖子非常上道地合上了自己的下巴,腳步絲滑地滾蛋了。

    砰地一聲,房門在祁逍身后合上。緊接著房里響起美人好聽但凍人的清冷嗓音:

    “我名支離。今歲二十,頭發……是外因所致,并非年紀?!?/br>
    就算是冷酷無情的殺手,也會在意被人叫老。

    祁逍反應過來之后有點想笑,這個時代大概還沒有老公老婆這種叫法,美人對老婆的理解估計是……老太婆?他以后是不是該叫娘子夫人,或者媳婦兒?

    等等!祁逍猛地回過神來,他沒有聽錯吧,他現在知道心上人的名字了!

    “支離?支離破碎的支離?”

    祁逍發誓他只是隨口一說,就像他報名字時別人也要問是祁還是齊一樣。但聽見死對頭名字的支離臉卻瞬間黑了,冷哼一聲扭過頭去,不想搭理非要踩雷的男人。

    祁公子不知道自己哪里又惹到了美人,但管他呢,寶貝兒不開心哄就對了,三步并兩步地過去,手一撐從背后把美人困在了胸膛與桌子之間。

    “支離?阿離?離兒?離寶貝?”男人下巴抵在銀色的發旋上,壓著嗓子柔聲一連串地喚,什么rou麻兮兮的稱呼都往外倒,“你理理我,我錯了還不行嗎?支離支離支離……寶貝你名字真好聽,話說你為什么叫支離?你是不是還有一個弟弟叫破……唔唔??!”

    好了。祁逍現在知道美人不讓踩的雷點是哪里了。屢次哪壺不開提哪壺的男人被點了啞xue,手臂也突然一麻讓懷里的人輕易掙開,下一秒,美人飄忽鬼魅的身影出現在了房間另一端,神情冷漠得像一尊不化的冰雕,與中藥時熱情放浪的模樣判若兩人。

    “斷臂殘肢不見月,鮮血淋漓無(污)江水?!?/br>
    支離忽然開了口,講了個很不高明的字謎,算作對自己名字的解釋。祁逍跟著腦補出一副殘肢遮天蔽日,江河被血染紅的慘象,不自覺打了個冷顫,他難得心動,看上的可真是一朵了不得的食人花啊。

    心念轉過又開始心疼,想把人摟在懷里哄哄,能用這種意象形容自己的名字,他家寶貝兒之前究竟生活在一個什么樣的環境里???

    “唔!唔唔!”

    “想解開xue道就少說廢話?!?/br>
    “唔!”

    祁逍用力點頭,支離這才從指尖彈出一道勁風,解了男人的啞xue。重獲說話自由的祁公子立刻委屈起來,可憐巴巴地控訴心上人的絕情:

    “支離寶貝兒,對你男人要不要這么無情?你這樣我好傷心,這些天我一直想你,你就沒有想過我嗎?”

    “……沒有?!敝щx可疑地停頓了一下,隨后惱羞成怒地冷斥道,“你說誰是我男人?!”

    “我啊?!逼铄写笱圆粦M,將不要臉展現得淋漓盡致,“我們都睡過了,我不是你男人那還有誰是?一夜露水夫妻也是夫……唔唔!”

    很好,剛解封的xue道又被點了。祁逍終于深刻意識到了沒有內力的吃虧之處,回頭學內功必須搞起來!不求成為武林高手吧,至少下次惹惱老婆被點xue的時候能自己解開。

    “別動。坐下我們談談?!?/br>
    支離制止了男人走向自己的動作。他今天會來見對方,可不是為了敘舊扯皮,他們也沒有什么舊好敘。男人這張嘴他實在招架不住,還是早點把話題引入正事比較好。

    兩人隔著一張桌案對坐。支離十分冷酷地拒絕了露水情人想挨著坐的要求,再次給祁逍解了xue道,他以為男人經過這兩次好歹會安分一些,然而讓祁逍不講sao話還不如憋死他。

    “談什么事?我們的事嗎?離寶還是忘不掉那一晚上的滋味對不對?我就知道,你男人活兒那么好,寶貝兒怎么會不喜歡?當時你叫得那么浪,小sao逼夾得那么……好好不說了,來找我上床就直說啊,你老公……你夫君能不滿足你?你知道嗎離寶,那天你丟下我一走了之,我還時時刻刻都在想你……”

    “時時刻刻?你在調教臺上cao那個yin奴的時候,也在想我嗎?”

    銀發美人冷不丁的一句話,讓祁逍的笑容頓時僵住了,薄唇張了張再吐不出半個字。

    “沒話說了?那來談合作吧。汀蘭坊的祁,公,子?!?/br>
    ……

    支離從沒想過,自己還會與名叫祁逍的路人有所交集。那一夜春情本就是個意外,天亮了,大家就該橋歸橋路歸路,不必再有什么牽扯。

    想不到對方居然能找來芥子牌坊。

    從某種程度上講,祁逍的運氣不錯。慕尋從慕家順出來的小鐵片確實是能找止殺辦事的信物,而芥子牌坊也的確是止殺的據點之一,甚至還就是支離平時在燕城落腳的地方。

    然而慕尋知道的情報不全,導致祁逍得到的信息缺失了許多關鍵。男人雖然猜到鐵片上的圖案可能與支離或者他背后的勢力有關,卻是只知其一,不知其二。

    刀劍交叉的確是止殺組織的標志,但這看似簡單的符號上也另有玄機。交叉擺放的兩把兵器,刀在上,代表止殺的殺手部,劍在上,代表止殺的情報部。

    而現在止殺分裂,這兩種圖案就分別變成了支離勢力與破碎勢力的標志,刀壓劍代表支離一伙,劍壓刀則是破碎麾下。

    慕家的信物以及支離留給祁逍的藥瓶上,刻著的都是劍壓刀。藥瓶是支離被暗殺時從隔壁刺客身上順過來的,不然他一個百毒不侵的隨身帶什么解毒藥?哪知道直接誤導了祁逍,誰能想到這么個標志居然還有兩種畫法?

    而信物大概是以前情報部的某人欠下的人情,可以拿它去止殺的據點提一個情報相關的要求,殺人的忙則不會幫。但那是以前,所有據點都統一歸于止殺的時候。

    現在支離破碎瓜分了止殺的據點,芥子牌坊屬于支離,拿著對家信物的人情他才不管,要幫忙找隔壁破碎的據點去。

    放眼燕城手里有止殺信物的人,哪個不清楚支離破碎日漸白熱化的爭斗?偏偏祁逍這個外來的愣頭青什么都不知道,這種時候大搖大擺帶著隔壁的標志上門找人,真的不是來搞笑?

    男人沒當場被揮掃帚趕出去,多虧了他只有信物而說不出對應的暗號,不像是對家派來故意搞事情當刺客的,大概就是一個亂入的路人,根本完全在狀況之外。

    你說你一個路人在這種節骨眼上湊什么熱鬧!不知道老大這段時間總遭刺殺,對小販都要心懷警惕?賭場管事簡直被這大無語事件搞得哭笑不得,當然不可能給他見到自家老大,只能一問三不知打發了事。

    然而這個路人還挺執著,天天來報道。管事明示暗示都不管用,賭場開門做生意又不能公然趕客,十分煩惱,日子久了實在是沒轍,只好硬著頭皮向老大支離報告。

    支離本來沒把男人找上門當回事,壓根不打算去見對方。盡管自己的身體在嘗過情愛滋味后,這段時間陸續出現了一些……難以啟齒的變化,但這不重要,他完全忍耐得住。

    他不是自甘墮落的破碎,身為雙兒能克服性yin重欲的本能走到今天,支離的意志極其驚人,寧可自己熬著也沒想過找男人或者用道具疏解,他絕不要淪為欲望的傀儡,變成只會在男人身下浪叫的婊子。

    然而吩咐管事繼續用拖字訣應付祁逍后,支離回去越想越不對勁,腦洞無可抑制地發散。怎么偏就那么巧?無辜路人被卷入刺殺,死纏爛打跟他回山洞,又恰好撞見他中了春藥幫忙疏解……關鍵他哪里來的破碎的信物!

    這一切簡直細思極恐。萍水相逢的路人見他中了藥好心幫忙,跟破碎派人故意在他被下藥的時候出現,性質可是完全不一樣。如果他真的被破碎的人cao穿了處子逼……把破碎和那個叫祁逍的碎尸萬段一萬遍都難解他恨??!

    于是支離不得不派人去調查他原本沒有放在心上的路人。好在調查結果讓他安了心。

    祁逍居然是程渚的人!還是汀蘭坊的新東家,燕城聲名初顯的調教師,恃才傲物的清倌兒都自辱婊子認他為主……總之男人的這一面是支離沒有想到的,也意味著對方絕不可能和破碎有關。

    普通百姓只知道燕城只手遮天的人是程渚,卻不知還有另一支龐大的勢力盤亙在燕城地下,與地面上的土皇帝平分著燕城的權柄。程渚與止殺,一明一暗,一光一影,共同守護與掌控著這座城池,相互依存,彼此掣肘。

    止殺在燕城的情報據點中,最重要的就是城北的芥子牌坊和城南的軟紅閣?,F在這兩個地方分別成了支離破碎的大本營。而汀蘭坊和軟紅閣不和已久,表面是兩家青樓的競爭,實際卻是城主府與止殺組織的博弈與制衡。

    程渚與止殺表面上“友好合作”。后者助前者坐穩地面統治者的位置,幫他做所有黑暗的,不能拿到明面上講的事情;前者幫后者套上芥子牌坊和軟紅閣這樣,能在光明中行走的殼子,為他們在陽光下的行動保駕護航。

    但其實雙方誰也不信任誰,又誰也吞不掉誰。沒人愿意冒著兩敗俱傷的風險試探對方的底線,因此在合作之外,彼此心照不宣地維持著互不干涉的和平——盡管支離對此嗤之以鼻。

    總之,就破碎那個滿腦子都是情色風月的賤人,暗殺死對頭都只會下春藥不敢下死手,有那個膽魄和能耐把人安插進程渚身邊?還敢往汀蘭坊伸手?省省吧,講出去簡直笑掉大牙。

    支離徹底放了心。而隨著止殺無孔不入的調查,祁逍在心上人面前有所收斂的真面目也暴露在美人眼里。這反而讓他從銀發美人原本不放在眼里的路人,變成勾起了美人興趣與好奇的關注對象。

    加上男人汀蘭坊主人的身份,支離逐漸動了別的心思——當然并不與性愛相關。

    止殺分裂之后,支離就遇到了一點麻煩。要知道,所謂分裂并不是變成一個殺手組織和一個情報組織那么簡單。止殺的情報與殺手部門從來不是割裂的,殺手的行動離不開情報供給,情報搜集時的麻煩也需要殺手來擺平。

    因此,身為殺手頭目的支離手底下同樣有不少情報據點,就像情報頭子破碎也派的出刺殺支離的殺手一樣。但無可避免的,組織里最精英的殺手都在支離麾下,大部分情報據點也都握在破碎手里。

    現在支離與破碎分庭抗禮,手下情報來源一下子就折了大半。燕城作為聲色之都,最受歡迎的當然是青樓而非賭場,止殺的情報大半都來自以軟紅閣為首的青樓,陷在溫柔鄉里的男人,什么秘密問不出?

    而青樓這一塊向來是破碎負責,支離手下只有芥子牌坊和一些酒肆茶樓,所得情報量是遠遠比不得軟紅閣的。就算他今后只做殺人買賣,不再販賣情報,長此以往,行動前得不到充足情報的殺手生意也必然會出現問題。

    祁逍的出現簡直是瞌睡遇上枕頭,再沒有比汀蘭坊更適合的,能代替軟紅閣的情報來源。所以才有了今天這一出主動相見。

    支離與耽于風月場安逸慣了的破碎不同。他作為萬蠱坑里唯一活著走出來的人形兵器,能以雙兒之身成為組織里的第一殺手,靠的就是膽大心狠,不擇手段。他沒有弱點,從無避忌,向來最敢虎口拔須,火中取栗。

    某種程度上支離和祁逍很像,想要什么就必須得到?,F在他看中了汀蘭坊,今天這個合作祁逍不答應也得答應。至于祁逍背后是程渚——那又怎么樣?

    況且,他沒覺出來祁逍對程渚有多忠心耿耿。只要男人腦子不進水,就該知道與其依靠喜新厭舊的土皇帝,不如換個更優質的盟友。程渚能給祁逍的,哪樣他支離給不了?

    ……

    祁逍沒有想到,昨晚那場活色生香的公開調教,支離居然就在臺下看著。

    對祁公子來說,性與愛是單向分離的。他對自己心愛的人一定會產生性欲,但能讓他產生性欲的人他不見得愛。

    親吻是他表達愛的方式,所以他只會親吻所愛之人。但性不是。他的觀念就是“我愛你,我心里只有你,但這和我cao別人有什么關系?”

    被支離點破他調奴之前,祁逍一直是這么想的。jibacao遍sao逼無數,心卻只給一人,是祁公子能給出最大的浪漫與“專一”。哪怕他再愛支離,也不影響身體找別人泄欲。

    祁逍并非不知這與主流道德相悖,但那又如何?他的成長環境決定了他可以隨心所欲,渣得明明白白坦坦蕩蕩。不服憋著。

    直到剛才。肆意妄為慣了的祁公子第一次感受到了心慌。他忽然意識到自己比想象的還要喜歡眼前的美人,喜歡到甚至沒法大言不慚跟對方說“老子的從一而終是指心而不是jiba”,更不可能讓對方“接受不了就滾?!?/br>
    祁逍腦子里攪成一團亂麻。他不知道如果寶貝兒非要“一生一世一雙人”,自己究竟該怎么做。遣散性奴不愿意,放棄老婆不可能,強制愛又搞不起……

    男人絞盡腦汁想著哄人的話術,殊不知對面一心搞事業的美人壓根不在意他同時cao幾個sao逼。支離冷心冷情,心思里從沒有過兒女情長,見廢話一籮筐的男人總算安靜了,立刻切入正題。

    見心上人根本不在意自己有沒有別人,祁逍又慶幸又失落。心肝寶貝不想打炮非要談正事,自己也只能聽他講。

    美人先掐取關鍵陳述了前情,表達出希望雙方合作的意向,然后從自己這邊的需求講起:

    “我需要汀蘭坊為我搜集情報。還請祁公子費點心思,給我的人安排幾個合適的位置。放心,不會影響你們生意?!?/br>
    祁逍差點脫口而出“跟你老公還客氣什么,寶貝兒都開口了我哪敢不從”,好懸在舌尖上滾了一圈又咽回去,直覺別這么快表態才能謀到更多福利,聽美人繼續說。

    “至于你能從我這里得到的——祁公子可以盡管提。只要不將手伸進皇城,任何條件隨你開。這么說吧……如果將來祁公子跟程渚反目成仇,整個燕城里——只有我才保得住你?!?/br>
    支離對自己手里的籌碼一向有足夠的底氣,說到最后,難得有情緒顯露的冷眸里,隱隱透出一分倨傲。

    祁逍心都化了。愛情的濾鏡有千米厚,美人冷冰冰的威脅在男人眼里完全就是對情人耍性子的撒嬌,一副“不答應我咬你哦”奶兇奶兇的可愛模樣。這時候不趁機下嘴還等什么?

    “離寶貝兒,這可是你說的,要求隨我提。那我不要別的,我就要你?!?/br>
    “我……”

    “……的身體?!?/br>
    看出了支離的抗拒,祁逍在心中嘆了口氣,大喘氣一樣補充完后半句。罷了,既然美人芳心一時半會無法摘取,干脆先保持住rou體關系,剩下再從長計議。

    日久生情,日久自會生情。祁逍自認rou大活好,再與甜言蜜語雙管齊下,等美人的嫩逼熟悉了他的大jiba,食髓知味,不愁動不了心。

    “別的我都不感興趣,我只想cao你的逼??紤]一下?你只需要敞開腿給我cao,什么事我都幫你辦好,指東我絕不往西?!?/br>
    支離臉都黑了,眼底殺意頓現,一字字冰珠兒似的從牙縫里擠出來:

    “你讓我當你的yin奴?!”

    “不不不不??!”

    祁逍心跳都嚇漏了一拍,不知道自家心肝寶貝怎么會有這個誤會,想來想去只能歸結為自己講話太露骨,趕緊順毛哄,恨不能剖心以證清白:

    “離寶,那些賤奴怎么能跟你相比?我是真的喜歡你,想疼你,寵你,讓你開心,想在床上也給你快樂。難道上次我不夠溫柔cao得你不舒服嗎?你明明也喜歡的,我發誓我哪兒舍得欺負你啊,上了床只會shuangsi你,嗯?”

    支離總算見識到了什么叫男人的嘴騙人的鬼,山洞里溫柔寵溺的情人,舞臺上氣場爆炸的調教師,究竟哪一個才是他的真面?最可惡的是,自己居然被說得有一點點動搖了,如果是那一夜那種……

    敏銳覺察出美人態度的松動,祁逍打蛇隨棍上,趁熱打鐵,循循善誘:

    “答應我吧離寶,你想想這多劃算,我床下辛辛苦苦給你搞情報,床上還得用jiba伺候你,你除了享受什么都不用做,上哪兒找你男人這么十全十美的合作對象???”

    支離心中天人交戰。

    他不知道為什么,一遇到與男人有關的事情,自己引以為傲的自制力就潰不成軍。心田里仿佛探出了惡魔包裹了糖衣的觸角,不斷引誘著,鼓動著,一點點軟化他原本堅硬的心防。

    答應他吧,支離想。比起讓步止殺的利益,上個床就能讓汀蘭坊為己所用,簡直是百利而無一害的交易。而且他也……并非沒有爽到。

    自從被男人開苞,支離的身體就無可避免發生了一些變化。但他不想變成人盡可夫的婊子,忍耐得再辛苦也不允許自己再碰第二個男人。

    但如果還是祁逍……似乎就沒什么所謂。只和一個男人睡過不能算墮落吧?既然如此,睡幾次不是睡?不如就順水推舟,既是合作伙伴也當固定床伴,一下子解決兩個難題。

    況且,即使男人真的不安好心,難道自己就會乖乖就范?純泄欲還是想談情,各憑本事,盡管試試。時日還長,且走且看,焉知最后是誰俯首稱臣。要是對方敢把調教場那一套用到他身上,大不了就一刀兩斷……“斷”哪里?呵。

    “成交。但這件事不能有第三個人知道,否則……”

    “否則我跪搓衣板行了吧!行行好我的親親大寶貝兒,你夫君硬半天了,有什么話咱們床上再講行不行?擇日不如撞日,先吃飽才能回去幫你干活嘛,離寶你說是不是?”

    好不容易哄到支離同意,祁逍心里樂開了花,趕緊打斷了對方可能的附加條款一二三四五,從進門見到美人的第一眼開始,男人的目的就十分明確——今天說什么也要睡一次!

    祁逍起身繞過桌案,手臂一勾攬住美人意圖索吻,然而美人身形一閃,還沒摟實的懷抱就又空了。支離躲開男人見縫插針的親昵,一道指風彈出,墻壁上便悄無聲息打開了一扇門。

    “進?!?/br>
    ……

    暗門后的房間是支離在燕城的住處。

    祁逍進了門,顧不得打量屋里的陳設,就迫不及待地摟著心愛的美人滾到了床上。

    他jiba早已脹得發痛,隔著衣服都能感受到一大包硬挺的凸起,拉著美人白嫩的小手就往自己身下摸:

    “寶貝兒跟它打個招呼,看看它有多想你……”

    “唔……祁……”

    薄薄暈紅浮上支離冰雪般的臉頰,心里雖埋怨男人yin魔急色,自己卻也已情動,不自覺夾起了腿心。他倒也不忸怩,畢竟門是他自己開的,對將要發生什么心知肚明。美人仰躺在男人身下,順著男人的手幫對方揉jiba。

    “嘶……!”

    祁逍倒吸一口氣,被心上人用手撫弄的大jiba瞬間又脹大了兩圈,已經等不及cao進美人火熱水多的嫩逼了。

    但男人還是耐著性子,打算先幫美人做做前戲。他俯身含住那張朝思暮想的嬌嫩櫻唇,吮吸著口腔里甜蜜的津液,談好協議的支離十分配合,小香舌勾著他的大舌追逐嬉戲。

    直到身下的人被他親得軟成一灘水,祁逍才輕輕咬了一下支離的下唇,戀戀不舍地與寶貝又香又軟的小嘴分開,薄唇貼在支離耳邊曖昧地吐氣:

    “寶貝兒sao逼出水了是不是……你的腿在夾呢,別急,大jiba今天一定把嫩逼喂得飽飽的……自己把衣服解開好不好?奶子露出來給你夫君看看……”

    祁逍說著一邊小幅度地在美人身上頂胯,一邊抓著美人的手往飽滿的奶子上按。

    然而不知道哪里刺激了美人,支離的手剛被迫隔著衣服碰到渾圓的大奶球,美人就像被踩了尾巴的貓一樣,忽然大力掙扎起來。祁逍一時不察,形勢便瞬間倒轉。

    支離吃的是殺手這碗飯,人看著纖瘦,實際力氣并不小。加上祁逍縱容他,并未認真抵抗,居然一下子被美人掀翻,反壓在了床上。

    男人無奈地笑:“離寶這么喜歡在上面?小嫩逼好些天沒吃過jiba,確定一上來就要挑戰這種高難度?”

    話雖如此,祁逍卻也沒有抗拒的意思,在支離伸手去抓自己的大手時,順從地勾搭上去與之十指相扣。誰料——

    咔噠——!

    男人的雙手不知怎么就被美人束縛住舉到了床頭,被彈出的機關鐐銬牢牢拷住。

    祁逍:“???”

    祁逍:“?。?!”

    支離屋里的機關可不是青樓里常見的細巧情趣手銬,而是貨真價實的地牢刑訊同款,祁逍沒有內力,靠蠻力根本不可能掙開。

    “不,不是……寶貝……”

    “你自己說的,‘以后有的是機會讓我騎’。怎么,不讓?”

    祁逍艱難地在回憶里扒扯,發現當時在山洞里cao逼上頭,自己好像,似乎,或許,大概,是說過這樣的sao話。他家離寶的記性也太好了吧!

    一點隱秘的欣喜在心底攀升,原來寶貝對自己的話記得這么深刻。不過他當時倒也沒說假話,自家老婆想玩騎乘他還能不從?只是……

    “讓讓讓,當然讓。離寶想怎么騎就怎么騎。不過那也不用拷著我啊,答應寶貝的事我還能中途反悔不成?”

    “省得你動手動腳?!敝щx不為所動,他行事自有一套章程,“放心,說好跟你做,我不會食言。不用你賣力氣還不愿意?”

    美人已經開始脫衣服了。很快,支離身上就只剩下一件里衣,兩條又白又直的長腿全部裸露出來,腿心香艷的風景在衣擺下若隱若現??吹闷铄泻粑l粗重,美人雪白的身子勾得他yuhuo焚身,jiba在襠里硬脹得簡直要爆炸。

    誠然能躺著享受誰都喜歡,祁逍之前也說讓支離躺好等著被伺候,但換到自己身上,男人還是更傾向于掌控主動,想揉逼就揉逼想吃奶就吃奶,而不是現在這樣雙手被縛任人魚rou。

    他試圖再為自己爭取一下:

    “心肝兒,你也太急了,好歹放你男人出來脫個衣服???哎……等等???!”

    要不是雙手被拷,祁逍幾乎要從床上跳起來,難以置信地看著支離手里寒光湛然的刀刃,這對削骨如泥的雙匕之前不知道被藏在哪,現在美人手里執著其中一支,雪亮的刃尖直指向男人。

    “不是離寶……我哪兒做得不好你倒是說???別一言不合跟你夫君動刀子行不行?!”

    自己動彈不得,面前的美人比劃著刀刃好像在尋思從哪下手比較好,這場面簡直讓祁逍心驚rou跳,jiba都差點嚇軟,很是想不明白事情怎么就急轉直下到了這個地步。

    支離有點困擾地皺了皺眉,像是不明白男人為什么反應這么大,冷聲道:“少廢話,別動?!?/br>
    說著只見寒光一閃,“刺啦”一聲,刀刃像剖殼一樣將男人的衣服整整齊齊割成兩半,從外袍到里衣全都從中間一分為二,露出底下結實有料的身材,卻分毫沒傷到皮膚。

    祁逍:“……”

    始作俑者還一臉“我刀功很好你為什么不相信我”的委屈樣子:“我們既已協定合作,我便不會擅自毀諾。為何懼我?”

    祁逍:“……”

    心情大起大落過了一遭,祁逍簡直五味陳雜,一時不知道該氣還是該笑。這就是有個美強老婆的甜蜜煩惱嗎?

    要不是這回虛驚一場,祁逍都沒發現自己居然已在這場感情中栽得如此徹底。哪怕誤以為支離對自己舉刀相向,他都沒辦法對美人生出怨懟,第一反應只有“自己哪里做得不夠好”和“寶貝持刀的樣子也好漂亮”。

    在見到美人眸子里那點委屈之意后,祁逍心中最后一絲被驚嚇的怒氣都消散了,再舍不得對心肝寶貝有半點埋怨,天道好輪回,他祁公子竟也有被人招惹還要反過來討好對方的一天:

    “我怎么會怕你?離寶明明這么可愛。就是……有點兒意外而已。寶貝啊……拜托哎對你下半輩子的性福上點兒心,下次提前給個預告行不行?你男人要是真被嚇出個三長兩短,遭殃的不還是你自己?”

    “……對不起。以后不會了?!?/br>
    支離本來沒想那么多,刀刃就像他的另一雙手,用起來比呼吸還自然。見男人似乎真的被自己嚇到了,向來冷漠的殺手也不免有些愧疚,隔著褲子揉了揉男人的jiba作為安撫。

    大jiba本來就沒有真的被嚇軟,被美人的手撩撥得愈發脹硬,繃在褲子里難受極了,祁逍被拷著手沒法動作,簡直甜蜜又煎熬,一邊不自覺往美人手心挺胯一邊含笑討饒:

    “離寶別玩了,放它出來……乖……”

    支離依言幫他拉下了褲子,怒漲的大jiba瞬間彈跳出來,粗長猙獰的紫紅roubang直豎向天,青筋都爆了出來,急需軟媚多汁的saoroudong套上去撫慰一番。

    美人的喘息也略變重了些,雙兒敏感的身體開苞后被迫曠了挺久,在又見到這根曾賜予他無上極樂的rou刃時,下身蜜xue不受控制地涌出一股熱流。蔥白細嫩的手指下意識握上了男人guntang的大jiba,青澀地上下taonong起來。

    祁逍爽得不住抽氣:“呼……寶貝,快一點……你男人的jiba粗不粗?燙不燙?等會小sao逼要全部吃下去……喜不喜歡?……把你的sao逼全部填滿,爽得噴著水停不下來……”

    “你……怎么這么多話……”

    支離不自覺順著男人的話想象了一下,有點羞但更多的居然是興奮,全身雪膚都泛起了桃花般的粉色,又草草擼了幾下jiba,就想把屁股坐上去。

    “等等??!……離寶你怎么每次都這么心急?能不能心疼心疼你的小嫩逼,吃jiba之前先做做前戲?你男人這個尺寸,擴張得不好一會兒疼死你!”

    開苞時的情景仿佛又重演了,祁逍好懸才阻止住非要莽撞往下坐的美人,被自家寶貝總喜歡硬捅搞得頭疼萬分,更要命的是自己比上次還要被動,都沒法伸手去攔。

    “麻煩,我不怕疼……你不是難受么?早點給你cao還不好……脹這么大了唔……”

    支離坐在祁逍的大腿上幫男人擼jiba,不滿地嘀嘀咕咕。jiba上軟若無骨的小手和腿上濕滑軟rou的摩擦差點讓男人失去理智,大jiba愈發昂揚,只覺得一片苦心無人理解,沒良心的小東西,他隱忍到現在究竟是為了誰???

    男人也不知道為什么,雙手被拷,刀子在眼前比劃都沒能讓他生支離的氣,美人對自己身體滿不在乎的模樣卻一下子讓他心頭火起,不怕疼所以可以生捅是嗎?那在他看不到的地方,美人又因此受過多少傷?

    以為他不想立刻把jiba插進sao逼里cao個痛快?他從進門硬到現在都快憋炸了!還不是因為愛重美人才生忍下來。他是真的對支離動了心,一絲一毫的痛苦都不愿讓寶貝承受。

    別看嫩逼現在流水流得歡,祁逍心中有數,剛開苞的逼這么久沒嘗過jiba,緊致程度可一點都不會遜于初夜,當時男人又是指jian又是舔逼,讓美人潮吹了好幾次才敢上真家伙,現在什么前戲都沒做怎么可能直接進去?

    “寶貝兒你把我當什么了?我們是在zuoai,不是我自己泄欲!就算你是因為交易才愿意跟我上床,我也想讓你享受最爽的體驗。算我求你了離寶,對自己好一點行不行?”

    誰他媽能想到有朝一日,“我們在zuoai而不是我泄欲”這種話,能從平生最愛強迫逼jian玩法的知名S祁公子口中說出來?甚至他自己還甘之如飴,絲毫不以淪落為繞指成柔的妻奴為忤。

    “唔,事真多……哈啊……玩這里就行了么?”

    支離這心里告訴自己,不要相信一個在調教臺上滿口嘲諷羞辱的男人的甜言蜜語,但冷硬無情的內心仍然被男人真誠炙熱的愛語融化了一角,心底涌出暖漲又柔軟的陌生情緒,令他有些不安。

    美人向前膝行幾步,跨坐在男人的腰腹上,濕漉漉的嫩逼在男人塊壘分明的腹肌上拖曳出一道水痕。美人扭著腰肢,在男人的腹肌上磨逼。

    美人只著半身里衣,薄薄一層布料被大奶子撐得幾乎爆開,隱約能看到奶頭的嫣紅,下身未著寸縷,嫩逼貼著男人的腹肌磨蹭。這場景太誘惑了,祁逍更加迫切想要脫離雙手的桎梏。

    “寶貝兒你沒經驗,給我解開銬子好不好?我用手幫你玩會兒小sao逼,我們離寶的大奶子也想被揉了吧?先讓嫩逼多噴點水出來潤一潤,你再自己騎jiba,嗯?”

    “……不要?!?/br>
    然而美人極其倔強,也不知道他在執念什么,糾結了一會兒還是拒絕了男人的提議。支離居高臨下俯視著祁逍,輕喘著將手伸向了下體。

    “我自己來……怎么做,你告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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