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12-6 德陽風月-它盤踞在這里,吸食精氣,所以叫yin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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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林卻一感到身體被侵入,便不管不顧地掙扎起來,心里剛建立起對江舒的那一點觸動與好感瞬間消散,他痛吟著喊道,“你滾開!” “啪!”江舒狠拍了臀rou一掌,“別亂動!”他握住林卻亂蹬的腳腕,向兩側拉開,迫使那瑟縮在臀縫里的洞口暴露出來,然后手指毫不留情地捅了進去。 林卻奮力抵抗,惹惱了江舒,他抽出柳枝,手指輕輕一彈,那柳枝便像有了生命般,靈活纏上了林卻的脖頸,江舒手指一勾,柳枝便在他的脖頸上收緊了。 “啊……好難受,放開?!绷謪s雙手被綁,騰不出手來解脖子上的柳枝,越來越緊的束縛讓他的呼吸逐漸變得困難。 “別鬧我就不勒你?!苯媸樟艘粫Ρ闼砷_了,林卻像是被嚇怕了,就真的沒再亂動。 江舒繼續往xuerou里開拓,洞口緊致干澀,但遇上催情的凝膏,瞬間就變得軟滑濕熱,一翕一張,急欲邀請熱硬入內。 “別進去……”林卻還在小聲祈求,但江舒已經失去耐心,他翻開衣褲,挺著駭人的巨物對準濕軟的xue洞就插了進去。 rou刃才進了不到一半,腸壁就緊裹著不讓前進了,江舒沒有憐貧惜弱的愛好,他猛一挺腰,粗熱的陽具盡數沒入白嫩的臀瓣中。 林卻兩條修長的腿在空中不斷搖晃、顫抖,因為一挺而入的動作而僵硬地抻直,他的腿無處可擺,無物可依,只能脆弱地大敞著接受兇猛、劇烈的沖刺。 “小公子,你里面纏得我好緊,就是那娼妓館最風情的妓女也不如小公子一半的sao?!苯姹痪o致的rou壁爽得仰頭嘆息,他停不下一刻沖撞的動作,里面的火熱與銷魂無法用語言形容,嫩雛的xue討好地纏住他的rou刃,每當他往出拔時,腸rou便留戀不舍地裹上來,他拔得費力,便cao得更重。 林卻的屁股被撞得又紅又腫,兩瓣白嫩的臀無助地在空氣里晃動,隨著起伏的動作,一擺一搖,yin靡到了極點。 “小公子,說說看,你怎得如此浪蕩?”江舒一記重頂,逼出林卻的尖叫,“是不是德陽這容貌一絕是靠這口yin蕩的xue得來的?” “你,你休得胡言!”林卻被撞得幾近失去理智,卻還是能聽見江舒充滿戲謔的羞辱,他憤得語無倫次,但江舒越是辱他,他的身體卻越是得趣。 他從這粗暴的交媾里得到了無上的愉悅,身體向欲望的屈服讓林卻無法面對丑陋的自己。 江舒拎起那兩條已經被cao到發軟無力攤開的腿,雙手一交,便把底下的人翻了個面,旋轉的rou壁裹著roubang轉了一圈,帶來滅頂的快感。 林卻的額頭已經滿是汗水,他驚叫著往前爬,卻被立刻拽緊長發扯了回去,他挺著頭顱和發紅的胸膛,撅著圓滾的屁股,被那人再度cao暈了神智。 江舒越cao越興起,從來沒有人在性事上令他如此愉悅,他對準那瓣夾緊他rou刃的臀rou狠狠撞擊,滿意地看到臀rou翻起一段rou浪,在月光下震顫,roudong被猙獰的硬物磨到發紅,乖巧軟爛地敞開吞吐。 他的手掌高高抬起,在翻滾的臀rou上留了一塊鮮明的掌印。 吹云島靜謐異常,二人交合的啪啪撞擊聲與情色的水聲延綿不絕,林卻在昏迷中呻吟不斷,他已經被cao了很久,也許是一個時辰,或者兩個時辰,現在有可能都已過三更天,但屁股里的硬物還在不知疲倦地抽插。 江舒往他屁股里射的jingye被rou刃帶出,cao入的瞬間在松軟的xue口密成一圈細沫,沾在兩人緊密相連處,滑膩膩的。江舒發了狠地cao那roudong里最歡快的一點,每次沖撞又重又狠,勢在將底下的人變成自己聽話的雌獸。 天微微擦亮,林卻完全昏了過去。 江舒抽出濕淋淋的rou刃,翻過昏迷的美人,對著他的臉射了數道灼熱的體液,白濁掛滿了林卻的眉毛、羽睫、鼻梁、嘴唇,江舒又將性器在他唇縫里擦干凈,才滿意地低下頭在他嘴邊吻了吻。 他往林卻微涼的身體輸送了一股內力,脫下衣服,覆在二人身上,環抱住昏睡的人,一同睡去。 - 日近晌午,林卻才輾轉清醒,他挪動了一下酸澀到窒息的身體,小心翼翼地喘了口氣。 這簡直比他練上七八個時辰的劍還要辛苦! 他不敢輕易轉身,那人就緊摟著他睡在他身后,他渾身赤裸,翹起的臀還抵著那人蟄伏的巨物,大腦幾乎是反射性地回憶起了那硬挺昨夜是如何在他后xue里肆意進出的觸感,他忍不住頭皮一陣發麻。 與人行床笫之事,竟會如此可怕! “小公子醒了,怎么不吭聲?”江舒晨起的聲音十分低啞,“難不成在回憶昨夜的快活?” 他笑著頂弄了一下林卻的后臀。 林卻已然清醒,他恐慌地掙扎爬起:“現,現在你已經做了,可以放我走了吧?” 沒想到剛才還神色戲謔的華胥劍客,突然間陰沉下臉:“放你走?你想跑,想離開我嗎?” 林卻看不清那人的表情,華胥劍客與他翻滾了一夜,做了最親密的事,卻仍舊戴著那張冷冰冰的面具。他突然覺得委屈至極,他本是心情不佳出來喝酒,卻莫名其妙被拉到這座島上cao了一頓,他悔了一夜現在想走,那人卻不肯放他走,還口口聲聲說著喜歡他。 喜歡,這算什么喜歡? 連面具都不曾摘下! 不過是貪圖與他交合的樂處罷了! 林卻哭得發紅的眼睛,又涌上一層淚霧。 “我還要回家,你要是不放我走,德陽滿城的人都會尋我?!?/br> 江舒苦惱了一會,點頭道:“你說得有理,那你走吧?!?/br> 林卻站起來就往外跑,光天化日之下,他連件避體的衣物都沒有! 只能祈禱對面岳華亭上沒有游客,否則他就要淪落成整個德陽縣的笑柄。 幸好對面沒人。 林卻用最快的速度穿戴整齊,艱難地爬上岸邊的小船,他正要搬槳劃動,就見江舒三兩步飛躍而來,輕盈地落在船上。 “小公子,我送你回去?!?/br> “不需要,你離我遠點?!绷謪s恐駭地往后退,那人卻越靠越近。 “你這樣蓬頭垢面、披頭散發、衣冠不整,可怎么回去?”江舒挑起他一縷發絲,“我在城中客棧有一間房,小公子洗完再回?” 林卻還在猶豫之時,便已經被江舒抱起扛在肩上,他正要反抗,江舒卻一躍而起,蜻蜓點水般掠過湖面,直往客棧的方向奔去。 林卻在狹窄的木桶里堪堪搓洗了一番,卻不想江舒硬是擠了進來,按著他的臀又結結實實cao弄了兩次,cao到最后林卻渾身酥軟,抬都抬不起來了。 眼見快要黃昏,江舒才吻著林卻的唇道:“你我茍合半日,該回家了,林公子?!?/br> 林卻由著江舒在他唇上纏綿了許久,才喘氣道:“讓開,我自己走?!?/br> 江舒松開手,露出一個意味不明的邪笑,他長袖一揮,一只黑色的不明物便飛快鉆進了林卻敞開的衣領。 “你做了什么!”林卻瞪大眼睛,他摸遍全身,也沒發現那東西的蹤跡。 “蠱蟲?!?/br> 林卻驚道:“你想殺我?!”他知江舒是西域來的,也聽說過蠱蟲的厲害,旋即渾身一抖。 江舒戲笑道:“怎么會,蠱蟲也有很多種,我給你下的是情蠱。情蠱無毒,只不過你回去后會發兩日熱,醒來后身體反而精神百倍。只不過……”他挑開林卻的衣帶,指著他的心口,“本應在這里,但這情蠱偏偏喜歡去下面?!彼闹讣鈩澋搅肆謪s小腹,“它盤踞在這里,吸食精氣,所以又叫yin蠱?!?/br> “你!你這是做何……”林卻真的在小腹的肚皮下,看到一小塊黑色的蠱蟲,他求道,“你把它拿出來好不好?!?/br> “yin蠱一旦進入人體,就會不斷催動你發情。你每兩日就要被男人cao一次,否則你將會渾身發熱,yin液橫流,媚態百出而亡?!?/br> 林卻被江舒的描述嚇到魂不附體,他也顧不上其他了,拉住江舒的衣袖哭道:“我,我聽你的話,我不離開你,我不跑,你把它拿走好嗎?” 江舒本想告訴他,yin蠱只需一月便會消失,到時再想續還得重新下,但看著眼前人楚楚可憐的樣子,他把話咽了回去,邪笑道:“等你乖乖變成我的奴隸,讓我滿意的時候,我再取?!?/br> 林卻愣了神,guntang的淚不斷從眼眶涌出:“我該怎么辦……” “喜歡上我?!苯嫒∠滤^發上的玉簪,“這根簪子就是你我的定情之物,如若你負我,我便去德陽縣衙門口痛斥你始亂終棄?!?/br> 林卻被江舒的無恥驚到目瞪口呆,他收了眼淚,胡亂地裹了衣衫,拖著酸痛的身體扭頭便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