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4-1 只有最低等的動物,才會不顧一切地亂發情
書迷正在閱讀:夢里被死對頭按著上。、皇家圈養手冊、人外短篇一發完、嬌氣包快穿世界、泰勒展和黎曼和HE了(虐戀/bdsm/sp)、家奴安吉、【總攻蟲族】玩弄美人們的日常、[np]邱叔叔與狗、在海棠古耽中做了男配、炮灰美人翻車指南[快穿]
江舒最近不太高興。 林卻畢業以后,寢室里就剩下他一個人,兩人間的宿舍,突然空了一半,獨自住在里面空蕩蕩的,不是滋味。 學期結束,江舒表示他也要退宿。 “你在這邊住還是不方便?!鳖櫄w玨想了想,說道。 “有什么不方便的?”江舒不滿道,“你還不是每天上下班都住在家里?!?/br> “我能開車,在學校也有辦公室?!鳖櫄w玨抬眸,江舒把不高興都寫在臉上了,“阿卻已經正式入職了,我們三個的作息時間也不一樣,你不是要準備考研嗎,平時還是住在學校更方便?!?/br> 江舒被堵得無話可說,他正憋悶著,旁邊沙發里倏地蹦出來一團毛茸茸的東西,撲到他懷里打滾撒嬌。 “喵?!必堖浒l出了怯生生的叫聲。 江舒雙手舉起貓咪放到眼前,盯著那琥珀般透亮的眼睛問:“麻團希望我住在家里嗎?” 麻團是小貓的名字,取名過程十分草率,因為那天他們帶小貓回家時,晚飯里正好有麻團,它又經常將自己團成個球,于是“麻團”的名字就這么簡單粗暴敲定了。 麻團眨著無辜的貓眼,又糯糯地“喵”了一聲。 江舒嘆了口氣:“真麻煩?!?/br> 顧歸玨露出無奈的笑:“還沒離家,就已經開始傷懷了?我還不知道,原來我們小舒是這么多愁善感的人?!?/br> “你說什么?”江舒咬著牙一字一字蹦出來。 果然,激將對江舒最有用。 尤其是從顧歸玨嘴里說出來,換做別人,江舒可能都懶得理。 江舒將麻團扔到七月的肚皮上,睡覺的狗子被猛然一砸,立時張牙舞爪地爬起來逞兇,看到是江舒,氣焰又消盡,爪子刨了兩下地板,氣呼呼地趴下了。 麻團愜意地窩在金毛溫暖寬厚的毛發里,舔了會毛,也懶洋洋地睡著了。 但江舒這邊的情形就不怎么和諧了,他單腿支在沙發上,欺身壓上顧歸玨,寬闊的身影籠罩著泰然自若的男人。兩人間的距離貼得極近,近到能聽清彼此的呼吸間隔。 “顧歸玨,你這張嘴,從來都不肯說點好聽的?!苯娴椭^,嘴唇貼著顧歸玨的耳廓私語,語氣里帶著一絲憤恨,一絲無奈。 他明知道顧歸玨是在故意激他,但理智被沖動的熱血占據了上風,他現在滿腦子就是該怎么好好修理這只精明狡黠的狐貍。 “果然,還是用來叫床比較悅耳?!?/br> 顧歸玨坐懷不亂,即便江舒在他耳邊吹著熱氣,說著低沉蠱惑的話語,他也只是促狹地笑了笑,微微側臉,拉開兩人的間距:“沒有你好聽,我特別喜歡聽你又哭又叫的聲音?!?/br> 江舒的眼中閃過一絲精光。 兩人間的火藥味越來越濃,一觸即發。 江舒的手指靈活地勾開顧歸玨的領帶:“在家里就別穿這么正式,散亂些更好看?!?/br> 他將松散的領帶隨意地纏在顧歸玨的脖頸,歪歪斜斜地垂落在肩膀上:“穿得太好,會讓我看硬,忍不住想cao你?!?/br> 顧歸玨也沒拒絕,只是挑著眉道:“只有最低等的動物,才會不顧一切地亂發情?!?/br> “呵?!苯嬉豢谝ё∧侨彳浀亩?,“罵我是畜生,那被畜生cao的你是什么?” “勝負未分,不好說?!鳖櫄w玨似乎沒打算輕易就范,“誰cao誰還不一定?!?/br> 江舒的舌尖順著耳垂舔到了頜骨,那骨頭堅硬,就如眼前不肯輕易屈服的人一樣,江舒瞇著眼睛,在頜骨上留了排深紅奪目的牙印。 “你欠我很多次了,多到能讓我從樓下把你cao到樓上,cao到林卻回家,看著你雙腿發軟,滿眼迷離,口齒不清地在我身底下喘息?!?/br> 顧歸玨的笑意蔓延到眼尾:“哦,是嗎?” “當然。還有,就算你今天不肯,我也會強上你,用捆的,用鎖的,把你綁起來,我在床上的脾氣向來不好。而且,對于強jian你……我也很期待?!?/br> 顧歸玨從容的神色里終于出現一絲裂痕,他勉強地笑道:“真是頭野獸?!?/br> 江舒的眼睛里滿是顧歸玨的笑顏,他的理智徘徊在脫韁的邊緣,最終在顧歸玨的手指搭上他胯間的剎那,分崩離析。 江舒的性愛充滿著粗暴,狂虐和兇猛。 他撕扯著顧歸玨僅剩不多的衣服,待男人身上只剩下一件深灰色的褻褲時,他燥熱的手掌按壓在那塊鼓起的布料上,開始色情地揉弄。 一邊揉弄,一邊觀察顧歸玨的神態。 顧歸玨微蹙著眉,半閉雙眼,神情頗是享受。 江舒嗤笑兩聲,不緊不慢地照顧那塊充血挺立的rou莖。 “你動作快點?!鳖櫄w玨睜開不復清明的雙眼,低啞著說,“剛才那股兇猛的勁去哪兒了?” “你急什么,待會cao你的時候再用?!苯嫒耘f細心緩慢地揉搓著性器,“我發現對付你,要軟硬皆施?!?/br> “媽的?!鳖櫄w玨被騎在身上的江舒弄得不上不下,他強壓著將人捆起來抽一頓的沖動,低吼道,“不做換我來!” 話音剛落,江舒就把那片濡濕的布料拉了下來。 粗硬的rou刃在空氣里招搖,隱隱散發的荷爾蒙,催生著江舒心底的野獸,他握著roubang端詳片刻,然后垂著頭舔了上去。 “啊……”顧歸玨發出一聲急促的低喘,他并非僅僅是因為性器被含在口中感到舒適,更多的是驚訝于江舒……竟然在幫他舔。 江舒的技術生澀至極,他舔得兇狠,牙齒不免磕碰到柔嫩的皮rou。換做平常,顧歸玨定要將這種不合格的奴隸揪起來扇幾個耳光,但現在,他只是緊抓住江舒的頭皮,隱忍著喊道:“你……輕點?!?/br> 江舒收斂了野獸的利齒,轉而用舌頭從上而下地服務著爆脹的性器,但那性器的溫度實在太高,rou頭所到之處,口腔里的嫩rou如同被灼燒般避之不及。 江舒將性器吐出來,拿起桌上的冰水一飲而盡。 “真的很難做,顧歸玨?!?/br> 顧歸玨喘勻了氣,笑道:“你技術不太行?!?/br> 江舒灌了兩杯冰水,才將邪火壓下去,他告誡自己,對付顧歸玨一定要有耐心。獵人在捕捉獵物時須要沉住氣,耐心等待,然后再在其放松警惕的瞬間一舉攻潰。 他斜靠著沙發,隨性地抬起一條腿,解開褻褲,露出猙獰的性器,朝顧歸玨投去善意的笑:“哥,禮尚往來,換你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