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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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續準錄完口供出來就見到眼前的這幅場景。特別是見到賀忝竹他就更抓狂了,在警局的第一眼他就認出了賀忝竹,為了避免他和阮野見面,燕續準還特地讓人把賀忝竹支走了。 此時此刻,燕續準心里想罵娘。 眼看賀忝竹和阮野談笑風生,燕續準氣得要爆炸,他走過去握住了阮野的手腕把他拉起來,“走吧哥哥,口供都錄完了。沒必要把時間浪費在不相干的人身上?!?/br> 阮野被措不及防地提起,他整個人都是懵的再加上燕續準身上若隱若現的血腥味,阮野皺了皺鼻子,掩飾了臉上的嫌棄。 傷口也已經包扎好了,阮野也十分想離開。他現在最想做的事就是回家洗個熱水澡好好睡一覺,其他的他就什么都不想去想了。 “那我就先走了?!比钜坝衷俅蜗蛸R忝竹道謝,引得對方失笑,“你要是真想感謝我,不如什么時候請我吃頓飯好了?” 此話一出,阮野心里滿是拒絕,他倒是想把錢直接給賀忝竹讓他自己去吃,可是想了想,阮野最后點點頭答應了。 賀忝竹揮了揮手里的手機,極盡挑釁之意,“那你到時候給我打電話?!?/br> “好的,我知道了?!比钜坝仓^皮又答應了一遍,賀忝竹的意思就是,一定要聯系他。 燕續準拉著阮野的手腕把他拖出了警察局,一輛黑色的越野車已經停在了警察局門口。燕續準小聲嘟囔著說,“看你和他依依不舍的樣子?!?/br> 阮野不想理他,打掉燕續準的手就要走,卻又被反抓住,阮野回頭就見他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似乎受了很大的委屈,“哥……,你怎么能這么對我?和那個男警察你笑得那么開心還要請他吃飯,對我就是一副仇人的樣子?不公平——?。?!” 阮野腦子要炸掉一樣,他實在是不想和燕續準爭執什么了,只好反問,“不是嗎?” “不是什么?” 阮野無語,“我們不是仇人嗎?燕續準,我們不是仇人嗎?” 燕續準又開始裝傻了,他笑得燦爛,活脫脫一副鄰家大男孩的樣子,所以他總是長不大,總要阮野去遷就他。 阮野最討厭的就是他這個樣子。 “當然不是仇人了,阮阮是我的愛人啊,對不對?” 燕續準不笑了,整張臉上罩上了一層陰鷙,聲音也變得冷硬起來,“阮阮是愛人啊?!?/br> 阮野想逃,看著燕續準這張臉,他似乎又回到了那個痛不欲生的夜晚,那個徹底改變他人生的夜晚。 燕續準看出了他的意圖,半拉著阮野上車,阮野死命掙扎不肯進去,“燕續準你放開我!你這是綁架?!” 他死命撲騰,卻被燕續準攔腰抱起就要往車里塞,阮野手上死死扣著抱著他的胳膊,指甲狠狠地嵌進了燕續準rou里,可燕續準似乎沒有觸覺一樣,他左手抵著車門大聲呼叫祈求警察局的人能出來救他,可是燕續準的一句話把他釘在了原地,“阮阮,我不早就是個強jian犯了?!?/br> 阮野不再掙扎了,這時警察局里的人出來了,里面也有賀忝竹。阮野和他對視了一眼,扯出一個笑,“沒事,是誤會?!?/br> 燕續準不說話了,似乎剛才發癲的人不是他,僅僅是阮野的無理取鬧。 燕續準目睹了這一切,看到了賀忝竹臉上的表情他忍不住笑了,又是那副人畜無害的樣子,他單手放在打開的車門上,矮身靠近坐在車上的阮野,低頭在他發頂親了親,愉悅極了。 這副樣子像是做給整個警局的人看的,也像是做給某個特定的人看的。 阮野垂著眸,伸手拉著燕續準的袖子,小聲道,“走吧,趕緊走?!?/br> 他不想讓任何人看到自己的這副丑態,任人擺布,痛不欲生。 “好,我帶阮阮回家?!?/br> 燕續準低頭坐進車里,司機發動車子駛離了警察局。 阮野坐在后座,燕續準一下子就把他抱了個滿懷,他低頭在阮野頸間輕嗅,像是一個癮君子。 阮野就是他的致癮源。 “阮阮……哥,你好香啊?!叭钜耙苫髽O了,他只能聞到自己身上淡淡的汗味和燕續準身上的血腥味,卻不明白燕續準嘴里的香味是從哪兒來的。 阮野伸手推開他,燕續準從他頸間抬起頭,一副受傷的樣子,“哥……,你還是討厭我?!?/br> 這幅樣子是燕續準小時候對他撒嬌最喜歡用的一副嘴臉,阮野當初有多喜歡,現在就有多惡心。 “我要下車?!比钜坝X得悶得慌,他要窒息了,特別是和燕續準呆在同一個空間。 燕續準不撒手,嘴巴里還自言自語,“哥你真的討厭我了嗎?為什么?為什么?” 燕續準像是一個討糖的孩子,沒有糖就要撒潑。 阮野實在想下車,他想回家。 “你身上的血腥味太臭了,我,我不喜歡?!?/br> 其實阮野在撒謊,血腥味不至于重到讓他厭惡,甚至是若有若無,幾乎要沒有了。 他只是想找一個離開的借口而已。 燕續準拉著自己的衣服,似乎真是這樣地低頭聞了幾下。他抬頭沖阮野笑了笑,“好像真的是啊?!?/br> 燕續準手上不知道什么時候拿了一把匕首,阮野眼睜睜地看著那把鋒利的刀輕而易舉地劃破了燕續準的衣服,皮膚,鮮紅的血瞬間涌了出來。 阮野想去阻攔卻已經來不及了,他大叫著沖向燕續準,焦急地尋找著能堵住傷口的東西,“……燕續準,你瘋了——?。?!” 司機聽到阮野的叫聲落下了隔板,燕續準沾血的手臂讓他嚇了一跳,阮野累極了,他沙啞著嗓子說,“去最近的醫院吧?!?/br> 燕續準及其不在意自己傷口,他把阮野摟進懷里,小心翼翼地說道,“阮阮,我用自己的血蓋住味道了,我還臭嗎?” 阮野緩慢地搖了搖頭,直直地盯著燕續準的眼睛想要從里面看出些什么,幾秒后他又暗罵自己的天真,他不是早就知道燕續準是個神經病了。 阮野累極了,他緩慢地靠在燕續準的肩膀上,額頭抵著他的胸膛閉上了眼睛。在他看不到的地方,燕續準低頭嗅了嗅他的發頂,張嘴咬住了他幾根頭發,瞇起了眼睛,癡迷的神情像是怠倦的獅子。 到了醫院,燕續準被帶著去處理傷口。 阮野坐在外面等著,醫院冷冷清清,發白的大理石板泛著白光,就在思緒要分崩離析之時,他看著滿手的血跡發愣。 原來燕續準的血也是紅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