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惡鬼cao的想逃逃不掉
“嗯……輕些……” 顧皎沒得到謝祲語言上的回應,只是男人的身體已經給出了最好的應答。 祂藏在黑暗里找了他將近百年,三萬個日夜的離別燙著惡鬼的心臟。 祂在日日的黃昏時刻幾乎無法控制自己的暴戾,無數強大的鬼要吞噬祂,又被反殺。 謝祲幾乎要瘋掉,從血泊里浸過的身體不知道是如何度過沒有愛人的歲月。 尤其是寒冬大雪,祂想到沒有祂,顧皎那么怕冷,那雪夜如何安睡存活? 只是當下顧皎柔軟的敞開自己,一雙細腿纏住謝祲腰肢,他躺倒蠶絲被褥之中,任由身上人開拓。 顧皎咬住下唇,感受謝祲的指節,它正探索他身體深處。等到濕潤的緊致的地方被捅開,顧皎的身子也微微一顫。 他控制不住的想把自己縮起來,可謝祲傾身壓住他的腿,指節用力,在大腿根處留下了紅痕。 難耐的折磨,謝祲眼睛里彌漫紅血絲,而后祂低頭張開嘴,含住腿根軟rou,用了力氣。 留了齒痕。 那上面還有亮晶晶的口水,泛著紅。 痕跡的主人捂住自己的眼睛不敢看祂,兀自小聲的喘。 謝祲在清醒的發瘋,樓下鬼客早已經恐懼地散開,這一片天地之間,夜色翻滾鬼王失控的力量扼殺鬼怪的時刻,只剩下他們——一人一鬼。 三千鴉殺盡—— 謝祲不管不顧的闖入他的身體,以一種緩慢卻不可抗拒的態度,十指緊扣落在顧皎胸膛上的吻徹骨溫柔,可底下的動作卻大開大合強悍至極,每一下都要頂到最深處。 “被阿祲……嗯……填滿了?!?/br> 顧皎被頂的在軟被中陷得越深,哼出的喘息不成調子,破碎成夜鶯動聽的歌。 謝樓主臥,床頭留的小燈是暖黃色,借著這微弱的光,透過眼睛里不成粒的眼淚,顧皎注視著他的阿祲。 那男人渾身上下肌rou線條流暢,腰腹的槍傷愈合后留下煙火綻放般碎裂的疤。而在這傷疤之上,謝祲紋了蔓生的野玫瑰——與鮮血共存。而在玫瑰叢中,柔軟帶刺枝蔓捧住的,是一輪皎皎的月亮。 而今夜,在成為惡鬼的九十年后,祂終于,抓住了祂的月亮。 “阿祲,好……快…” “阿…祲…,不要…” 顧皎白皙的指節抓住床單,他的愛人握住他的纖腰在他身上發了瘋。 太快了太漲了太滿,謝祲的動作一刻不停地往里面死命的頂,顧皎要受不了了。 他往床頭逃往后躲,纖細的小腿在空中顫抖。而那雙握著顧皎腰的手移開,抓住了顧皎的腳踝,擔在肩上。 然后是極其深的一下。 顧皎那一刻,有種被貫穿的錯覺。 這一夜不知道是什么時候結束的,顧皎只記得濕漉漉的含吻,謝祲的唇舌強勢的侵占他口腔里每一寸,勾著他的小舌一下一下的舔。 還有無止境的性愛,汗水滴在他身上,謝祲的體液也一次次留在顧皎的身體里。 他記得后來他拼命往后退往旁的地方躲,哭的鼻尖唇瓣都泛紅。 這一副勾人又純潔的模樣,導致發瘋的謝祲更瘋狂地直接抱他入懷,用手臂禁錮住。 于是祂的兇器進得前所未有的深,顧皎的腳尖繃直了虛虛踩在床單上,只能嗚嗚的哭。 謝園夜里十二分的寂靜,在石楠花的腥麝味里顧皎嗅到一點海棠香。 謝祲抱著昏迷的他去浴室清洗,被抱起來時,顧皎看見嫁衣被好好的掛在衣帽間,然后安心地沉沉睡去。 等明日以后的某一天,他也許會知道其實自己的愛人已經死了九十年,卻也尋了他的轉世九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