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他就堅決抵制打屁股這種對他來說充滿了侮辱性的懲罰。 面對著逐漸長大的兒子,吳爸爸的打罵教育也逐漸轉變為了說服教育,這么算來,吳世豪已經有將近二十多年沒被打過屁股了,而二十多年后,位居刑警隊長的他居然被另一名警察踩在腳下,狠狠地打起了屁股。 其實,麻繩抽打在屁股上的疼痛還比不上趙廣龍平時和他“玩玩情趣”的程度,但是對于此時的吳世豪而言,他所感受到的是一種難以言訴的屈辱以及莫名的興奮。 “嗚嗚!”吳世豪的背雖然被楊錦輝踩住,可他趴在軟墊上依舊不踏實,身子使勁地扭動不停。 “別以為沒人敢教訓你!今天我就好好教訓教訓你這仗勢欺人的孫子!”楊錦輝手臂一揚,又是狠狠一繩抽了下去,粗糙的麻繩沒一會兒就把吳世豪的臀部抽得泛起血痕,有些地方還因為繩子上毛刺的摩擦破皮而滲出了些許血珠。 屁股上火辣辣的刺痛讓羞憤難當的吳世豪愈發狂躁,只可惜他的后背被楊錦輝踩得緊緊的,他又給反綁了雙手,身子不好借力,掙扎了好一會兒只是換來對方更為兇狠的抽打而已。而更為糟糕的是吳世豪赤裸裸的下身躺在帆布表面的軟墊上,隨著身體的掙扎,那根被壓在胯間的yinjing也跟著飽受了摩擦之苦。再加上他這些年來一直被趙廣龍用變態手段刺激性欲,現在楊錦輝這么打他,竟是讓他有些情不自禁地yuhuo焚身了。 “嗚……”吳世豪突然低低地哀鳴了一聲,反應也變得有些奇怪,他放棄了全身性的反抗掙扎,開始微微抬高自己的臀部,然后再把胯間靠近軟墊往前擦。楊錦輝又抽了吳世豪幾下,發現對方的身體有些僵硬地貼緊著軟墊臀部往前做著一抽一送的動作時,這讓他趕緊丟掉了繩子。性格正直的楊錦輝愣是沒看太明白吳世豪這是在鬧哪一出?還是說對方又犯病了? “喂,你干嗎?”楊錦輝蹲下身子,掰住吳世豪的肩膀,把他猛地翻了個身。 吳世豪的神情看上去首先就有些不對,他微微地瞇著眼,之前眼里的怒火已經被一種迷茫躁動的目光所替代。失去了下身可以借以自慰的東西,吳世豪一點也不甘心,他低低地悶叫了幾聲,腰胯部又狠狠地在空氣里抽動了幾下。楊錦輝嚇了一跳,他小心地按著吳世豪的肩膀,謹防對方作出什么反抗的舉動,隨即扭頭看了眼對方赤裸的下半身。 不看不知道,這還真是一看嚇一跳。楊錦輝看到吳世豪胯間那根長度可觀的roubang已經完全立了起來,與腹部呈四十五度夾角,像一挺小炮似的隨時待命。 躺在墊子上的吳世豪注意到了楊錦輝那張瞬間就變紅的臉,嗓子里含含混混地發出了一聲嘲笑聲,居然開始扭著身體想把自己的yinjing往楊錦輝的褲腿上蹭去。 “你想怎么樣?!”楊錦輝驚叫了一聲,起身站到了一邊。 吳世豪無奈地看著明明把自己綁起來打了一頓的男人竟表現出一副要被自己侵犯的樣子,心里那個大大的冤字幾乎沖到了嗓子眼,他沖楊錦輝嗚嗚叫了一陣,希望對方可以放開自己,可他看見楊錦輝仍是副不知如何是好的模樣,欲望難耐的他只好掙扎著站了起來。 看著渾身濕淋淋、雙手被綁在身后、嘴被麻繩勒住、襯衣也被撕開、裸露著胸膛,挺著yinjing朝自己逼近的吳世豪,占盡了優勢的楊錦輝的心里居然對這個男人有一絲畏懼。在他被吳世豪說穿自己喜歡男人的心事之后,他其實已經對吳世豪有了種畏懼感,而現在他才發現自己對吳世豪的畏懼比自己想得要更加強烈。 “站住,別過來??!”楊錦輝下意識地摸了下戰訓褲右腿槍袋位置,要是他槍袋里裝了槍,說不定現在都摸出來指向吳世豪了。 吳世豪眼角微微一彎,一股濃厚的笑意從他那雙陰鷙的眼里漫溢了出來。 他拖著褲子慢慢地走近了并沒有后退的楊錦輝,然后把自己赤裸的胸膛貼到了楊錦輝有些僵硬的身上,與此同時,他胯間那根小槍也已經抵上了楊錦輝的襠部。 但是也就在吳世豪的身體貼近楊錦輝之后幾秒,對方很快就反應了過來,一個擒拿手就把他摔在了地上。吳世豪給狠狠摔了一下,痛得頓時扭曲了臉,連胯間那根東西也跟著軟了過去。他痛苦地呻吟了一聲,身子微微蜷了起來,身上沒干的水滴就這么滴落到了水泥地面上,很快濕了一片。 楊錦輝這時候才覺得自己做得有些過了,吳世豪他教訓也教訓了,要是再這么折騰對方,那和吳世豪本人對自己的所作所為又有什么區別?他蹲下來先解開了吳世豪嘴里的繩子,拽出了那雙臭襪子,但是卻沒有去解開吳世豪背后的手銬,畢竟吳世豪喜歡玩陰的,他可不想今晚又栽在對方手里。 “別裝了,趕緊給我站起來!” 楊錦輝拽了把吳世豪,卻感到對方耍賴皮地躺在地上不肯起來。 吳世豪啐了口唾沫,這才搖搖晃晃地跪坐起了身子。突然,他抬頭可憐兮兮地看了眼楊錦輝,紅通通的眼里好像還氤氳點了水汽,接著他又沮喪地低下頭看了眼自己因為疼痛而軟下去的yinjing。 楊錦輝愣了愣,不知吳世豪這又是怎么了?是自己剛才把他摔痛了嗎?還是他感到因為自己這番教訓而委屈難過了? “喂,你怎么了……”楊錦輝輕輕推了推吳世豪,壓低了聲音問道。 吳世豪的喘息聲漸漸變大,他不算太壯碩、肌rou卻十分結實的胸膛使勁地起伏著,兩粒黑色的rutou明顯又開始變硬了。楊錦輝對吳世豪的反應不知作出什么表情才好,更不知該說些什么,只是在他發現自己的胯部有點發硬后當即就往后面退了一步。 “站住?!眳鞘篮劳蝗惶痤^,冷笑著斜睨了楊錦輝一眼,楊錦輝愣了一下,鬼使神差地還真就站住了。吳世豪慢慢地膝行到了楊錦輝面前,冷厲的神色漸漸緩和,他有些無力耷下了雙肩,頭微微地揚了起來。 “楊錦輝,你硬了?!眳鞘篮赖哪抗饴湓诹藯铄\輝戰訓褲厚實的胯部,即便因為褲子本身的原因,凸起的弧度的并不大,但是也卻逃不過吳世豪敏銳的眼睛。 楊錦輝幾乎是下意識地就想伸手去擋住自己的胯部。 他不喜歡吳世豪盯著自己的眼神,那眼神陰惻惻的,銳利之中又帶了幾分玩味,就好像把自己看作他的玩物一樣。 吳世豪好笑地看著逐漸慌亂的楊錦輝,他的膝蓋往前一挪,人已經跪在了楊錦輝的胯間。 楊錦輝驚愕之下想要后退避開這個瘟神,但是不經意間背已經撞在了身后的墻上。 他居然被自己的“囚犯”逼得無路可退。 “在我面前,犯不著這么緊張,放開你的手。這么一直硬著對你那根東西也不好?!?/br> 吳世豪循循善誘,冷鷙的目光里竟泛起了一絲少有的溫柔。 “吳世豪,你到底想做什么?”楊錦輝輕輕咬了咬下唇,捂住胯部的手果然垂了下來,就像吳世豪說的,yinjing硬著的時候這么去捂著按著滋味反倒難受。 “別怕,哥只是想好好疼疼你。反正你也喜歡男人不是?”吳世豪嘴角一咧,連眉梢也跟著以一種嘲弄的弧度挑了起來。 “用不著。我不需要你這么自作多情?!睏铄\輝感到自己的嗓子都有些黏糊了,是的,他很明白自己并不喜歡吳世豪,甚至他還厭惡著對方。 但是今晚他的放縱對于他自身而言不啻為一種前所未有的刺激。 在軍隊和警隊的澡堂子里他見過的男人裸體其實并不少,甚至他也曾因為看到同事的好身材而暗自肖想過一些不干凈的東西,可今晚這么真切地面對一個情欲四溢的男人的半裸體,他壓抑已久的欲望也難免受到了幾分熏染。 只偶爾靠手完成性生活,對于正值虎狼之年的楊錦輝來說,的確太過辛苦。 “你騙不了我的?!眳鞘篮劳崃送崮X袋,突然挺直了背,他輕輕拽了拽背后手腕上的金屬手銬,發出一陣清脆的金屬碰撞聲。 “在審訊室里,我就知道,你其實很希望有人能好好愛撫你。喜歡男人不是什么錯,你應該正視自己的內心?!眳鞘篮赖穆曇舻统林袔е鴰追稚硢?,可他的語氣還是那么溫和,那么令人心神安寧。 楊錦輝的瞳仁微微一縮,他低頭看著吳世豪那張世故的笑臉,一時間竟不知說什么。 他一直認為自己這一生的污點就在于會對男人有興趣。他以為自己足夠堅強,可以一個人默默承受一切,小心翼翼地隱藏著只屬于自己的秘密,可不料他拼命想要隱瞞的秘密卻被吳世豪輕易窺破。而有的東西本是不該被說破的,一旦說破,就像堅硬的墻壁被鑿開了一個洞,這個洞會變得越來越大,直到那堵名為堅強的墻壁轟然倒塌。 “人生在世,痛快活著才是最重要的,干我們這行的,指不定哪天就殉職了,千萬別委屈自己?!眳鞘篮揽匆姉铄\輝沒有反駁自己,又笑著低聲勸說起了對方。 趁著楊錦輝抬起頭恍神的片刻,他眼珠一轉,已經用之前伺候過趙廣龍那招用牙拉開了楊錦輝的戰訓褲拉鏈。楊錦輝并非沒有察覺到吳世豪在做什么,可他終究是沒能一腳踢開對方。 “你不是一直恨我欺負你嗎?今晚,哥就讓你好好欺負欺負我?!眳鞘篮郎斐錾囝^舔了舔楊錦輝包裹在褲子里的yinjing,因為情欲而沙啞的聲音里充滿了誘惑與欲望,對付楊錦輝這種悶sao的男人,他永遠不缺經驗。 沒吃過豬rou,怎么也見過豬跑。 楊錦輝不會不知道吳世豪這是在做什么,他整個人都被吳世豪舔得興奮了起來,之前還只是半硬的yinjing已經徹底得硬了起來,在布料堅硬耐磨的戰訓褲下面擠得愈發難受。 吳世豪還沒學會怎么用嘴解皮帶,他只能在有限的范圍里舔弄楊錦輝被棉內褲掩蓋住的yinjing。 “住手……”楊錦輝背后那堵墻成為他此刻最為堅實的依靠,他無力地把自己魁梧的身軀交給了那堵沉默的墻,緊閉的雙眼和緊皺的眉峰之間訴說的卻并非僅僅是痛苦。 “乖,解掉你的皮帶,脫下褲子,這樣我才能更好地幫你?!?/br> 吳世豪怎么會放過這個面前這只到口的鳥兒,他一邊耍著無賴,一邊更為賣力地隔著褲子舔著楊錦輝的yinjing,甚至還試圖用嘴去含一含對方尚未剝露出來的yinnang。 楊錦輝扭開頭,牙齒咬緊了下唇,他痛恨自己此刻的軟弱與迷失,可是他卻不想推開吳世豪。終于,兩人僵持了片刻之后,楊錦輝利落地抽調了自己的警用皮帶,拉掉了褲子。 看著楊錦輝那條被自己的唾液勾勒出yinjing形狀的棉質內褲,吳世豪狡黠地笑了笑。 “還有條褲子呢?” 楊錦輝把拳頭捏得猛地一響,突然把那道最后的防線徹底撤去,一根硬梆梆的roubang隨即從內褲里彈了出來,不輕不重地打在貼得離它很久的吳世豪臉上。 吳世豪瞇了瞇眼,嗓子里溢出了一絲冷笑,然后一口就把楊錦輝的命根子含在了嘴里。 被有著豐富經驗的吳世豪koujiao絕對是一件極為享受的事情。楊錦輝在yinjing被吳世豪含入口中的剎那,腰腹之間就猛然生起一股酥麻的感受,他靠在墻上的身體變得更加虛脫,就連他的呻吟也忍不住溢了出來。 “唔……”楊錦輝痛苦而愉悅地仰起了頭,黑亮的短發緊緊地抵在墻上,一手死死地摳著墻皮。吳世豪的眼簾微垂,全神貫注在嘴里那根東西上,他用咽喉有技巧地夾弄著對方破開包皮探出的guitou,舌頭也蠕動著討好起對方的柱身。 “呃……嗚!”楊錦輝從來沒嘗試過這樣的刺激,他夸張地叫了兩聲之后,立即伸手捂住了自己的嘴,臉也跟著變得guntang。 吳世豪眼角微微一彎,目光里流露出了幾分得意,隨后深吸了一口氣之后開始用嘴用力吮吸起了嘴里那根愈發脹大的roubang。食髓知味的楊錦輝并非遲鈍得一無所知,他很快就明白了koujiao的技巧,自己的腰胯也主動跟著動了起來,當警察這么些年來他還是第一次被人用嘴伺候,和平時自己用手的感覺完全不同。 身體簡直就像著火了一樣,下腹憋得很厲害,可是發泄的快感也逼近得很快。 “嗚嗚……”吳世豪在給楊錦輝koujiao的同時,自己那根東西也因為嘴里荷爾蒙的刺激再次立了起來,只可惜他的雙手還給拷在背后,連自慰也做不到。 漸漸的,瀕臨高潮的楊錦輝不再滿足吳世豪速度并不算快的含吮舔弄頻率,他緊緊捂著自己唾液都快從指縫滴下來的嘴,頭微微往下一低,布滿血絲的眼里理智盡褪,只剩下對欲望的渴求。 吳世豪抬眼與楊錦輝對視了一眼,嘴里那根東西已經脹得他有些含不住了,他正打算緩口氣再繼續伺候對方。不過不等他稍作休息,楊錦輝摳著墻皮的手突然摁到了他的腦后,吳世豪一驚,被固定住的頭已無法掙扎。 “嗚!”楊錦輝摁著吳世豪的手往前重重一壓,胯間也順勢往前重重一頂。 吳世豪的嗓子眼被那顆脹大的guitou完全地塞住了,差點一口氣上不來,難以忍受的痛苦讓他輕輕掙扎了起來。要是換了別人,他真想一口咬斷嘴里這根東西,給對方個厲害瞧瞧。 但是面對楊錦輝這根美味的jiba,他還真舍不得。配合著楊錦輝,無法掙脫的吳世豪也只好努力地加快了速度。 終于,楊錦輝悶叫著把積攢已久的jingye都射了出來,自從特警隊開始集訓后他便沒了自慰的機會,將近兩個月的量在吳世豪嘴里一連射了六七股才停下來。 吳世豪被松開之后,使勁地抽動著鼻翼攫取著氧氣,楊錦輝射在他嘴里那些東西,他舍不得吐,就這么抿緊雙唇含住??匆姉铄\輝已經在射精結束后逐漸恢復了神志,吳世豪冷眼一笑,張開嘴,伸出舌頭,沖對方展示出了自己舌頭上那些白色的液體。 感到渾身疲軟的楊錦輝靠著墻的身子慢慢地滑了下來,癱坐在吳世豪面前,半睜的眼隨意一瞥就看到了對方嘴里那些東西。 “吳世豪,你這個王八蛋……”楊錦輝有氣無力地低低罵了一聲,臉紅的卻是他自己。 吳世豪無聲地笑了笑,這才慢慢咽下了那些精華。 楊錦輝看著惡心,只好無奈地閉上了雙眼:“你惡不惡心?快吐出來,別吞下去?!?/br> “吐出來回頭給你手下人瞧見痕跡怎么辦?還是吞下去保險點?!眳鞘篮阑瑒恿艘幌潞眍^,死皮賴臉地把身子湊了上去。他親了親楊錦輝硬朗的面頰,硬梆梆的yinjing在對方的大腿上蹭了蹭。 楊錦輝強打起了精神,他可不想吳世豪繼續sao擾自己,趕緊掏出鑰匙解開了對方腕上的手銬。 “你趕緊走?!睏铄\輝匆忙穿回了被吳世豪的唾液弄得粘糊糊的褲子,拖著疲憊的雙腿準備收拾一下被自己和吳世豪搞得一團亂的倉庫。 他沒想到今晚的事情會發展到這一步,這時候要說后悔似乎已經來不及了。 吳世豪低頭瞧了眼自己硬梆梆的yinjing,又看了看似乎滿是疲憊的楊錦輝,嘴角冷冷一揚,也不管自己身體的酸痛快步沖了上去,既然他都替楊錦輝koujiao了,那么至少……對方也得回報點自己什么吧?他吳世豪可不是一個喜歡吃虧的人。 盡管楊錦輝已經十分疲憊了,吳世豪的偷襲依舊沒有起效。特警隊的總教官畢竟不是吃素的,楊錦輝反手一個背摔就把想偷襲自己的吳世豪重重摔在了前面的墊子上。 吳世豪也是大意了,他以為這個禁欲男剛才泄身得那么厲害,精力和氣力肯定都消耗了不少,可沒想到對方警惕性還是那么高。 “我cao……”雖然身下是墊子,但是吳世豪還是給摔得渾身酸痛,腦袋發暈。 他躺在墊子上惱火地抱怨了一聲,只好苦哈哈地坐了起來??礃幼咏裢硐霃臈铄\輝身上再討到點好是很難了,吳世豪也不想委屈自己,他干脆就這么擼動起了yinjing。 “你在做什么?!”楊錦輝訝異地看著居然當著自己面就開始自慰的吳世豪,深感自己低估了這個男人的無恥程度。 吳世豪背對著他,頭也不抬地就回答道:“沒見過人打飛機???別妨礙我……” 自己動手倒是挺快的,吳世豪沒兩下就射了一手,他轉頭看了眼依舊滿臉驚愕的楊錦輝,不慌不忙地拉著皮帶站了起來。 “你今晚把氣出爽了,倒是把哥哥我累得像條狗。不過沒關系,能替你開個葷,哥心甘情愿。那么哥就真走了啊,不用送。以后要是什么時候想開葷了,隨時聯系你吳哥。 吳世豪走到楊錦輝身邊,眉峰一剔,冷酷而戲謔的眼神盯得楊錦輝渾身都不舒服,手上的jingye也順勢涂抹到了對方的褲子上。 吳世豪前腳大搖大擺地從楊錦輝眼皮子底下走了出去,后腳就打了個趔趄差點摔在地上。 外面的夜風吹得緊,他渾身上下給楊錦輝澆了兩桶水,身體早已經冷得透心涼了,被風這么一吹,更是凍得他忍不住打了兩個噴嚏?;仡^看了眼虛掩著門的倉庫,里面橘色的燈光還帶著一絲暖意,就像是剛才那番激情的余韻。 其實吳世豪真心沒想過自己會和楊錦輝發展到這一步。 他那時候在審訊室里使出各種手段折騰楊錦輝,也就是肆意妄為地想要玩玩這個不長眼的家伙而已,畢竟犧牲那么多爬到這個位置的吳世豪早就不是什么善茬了。 可漸漸的,他卻被楊錦輝那正直剛強的個性所吸引,那是他有過、如今卻失去的東西。 然而,他也明白自己這種生活在黑暗中的人想要靠近楊錦輝,和飛蛾撲火又有什么區別? 第二天下午的課程,吳世豪沒有出現,而是刑警隊另一位富有經驗的副隊長過來授課。 秦森出于禮貌詢問了一下吳世豪為什么沒過來,楊錦輝在一旁假裝寫著工作日志,耳朵卻偷偷地豎了起來。 “吳隊像是重感冒了,今天上午來單位的時候就一直沒精神,發燒頭痛什么的,后來好說歹說才給勸去醫院吊水了。他不是擔心會耽誤你們特警隊這邊授課嗎,所以特地叮囑我過來幫忙。我教得不好,楊隊長可別太計較啊?!蹦敲标犻L轉過頭嘿嘿地沖楊錦輝笑了一下。 楊錦輝立即回了他一個微笑:“哪里的話,是我們給大家添麻煩了?!?/br> 他放下筆,腦海里自然浮現出了昨晚里倉庫里那一幕,一開始自己就給了吳世豪兩桶冷水下馬威,估計對方現在發燒感冒是那兩桶水鬧得吧? 不過想起來,吳世豪也是活該!這王八蛋明明都落自己手里了,還不老實,居然…… 想到吳世豪那張陰惻惻的笑臉,楊錦輝胯間就有東西不安分,他從未嘗試過被人koujiao,而他的yinjing到現在都還記得吳世豪的舌頭是怎樣一點點舔過上面敏感的肌膚。 “代我向你們隊長問個好!”楊錦輝不敢再想下去了,他深吸了一口氣,突然站了起來,沒頭沒腦地丟下這句話后就朝大門口走了過去。 三個月的特警突擊隊集訓期很快就過去了,對于所有的隊員來說這三個月是一段充實而勞累的時光。不過所有人都明白,這三個月不過是正餐之前的開胃菜,真正被選撥入特警突擊隊之后,他們將會接受更為嚴厲專業的訓練,面對更為艱苦危險的情況,荷槍實彈地走上工作崗位。幸運的是,所有人都通過了這次的集訓。因為沒有人會愿意在隊長都陪練的情況下主動退縮,人的自尊心在這個時候發揮了最大的作用。 其實,楊錦輝也很滿意這次選撥出來的這批隊員。 在正式的入隊儀式上,他和其他警隊各部門前來觀禮的領導坐在主席臺上,看著自己一手cao練出來的年輕人們龍精虎猛地正在展示著特警戰術cao,那張在工作時總是顯得有幾分嚴肅的面容總算露出了一絲微笑。 “小楊,真是強將之下無弱兵啊。有你們這些年輕人在,我也可以安心地回去養老咯?!碧鼐ш牭年犻L吳永倫的確老了,這支特警突擊隊的試點建立也是他退居二線前的最后一點貢獻。 楊錦輝謙虛地笑道:“都是大家一起幫忙的結果。隊長你替我們安排了好多優秀的教官人員,這也給隊員們充實了不少戰斗戰術技能。你們這些老前輩才是我們這些后輩前進的真正助力?!?/br> “應該的!警隊就是應該發揚老帶新的作風,一代代把警隊的優良傳統和光榮精神傳承下去?!蹦艿玫綏铄\輝這個木魚腦袋的贊揚,讓聽慣了恭維的吳永倫覺得別有一番滋味在心頭。 特警新隊員的展示結束后,吳永倫走到了臺前,開始按照慣例發表講話,并宣布夜梟特警隊正式成立。夜梟這個名字是上頭幾位領導定下的,中國的特警隊大多以動物為名,熱衷于湊熱鬧的領導們也自然不會放棄這個機會。 楊錦輝看著整齊列隊在cao場里,神情莊嚴的新隊員們,聽著吳永倫中氣十足,激昂的講話聲,自己的情緒也逐漸被感染。真正的挑戰對他以及這些新隊員們來說,或許現在才要開始。 新的特警全套裝備直到三個月后才全部送過來,穿夠了戰訓服的隊員們拿著屬于自己的那套嶄新的作戰裝備,欣喜之情不言而喻。 “真沒想到現在國內的特警也搞得這么像模像樣了?!眳侵緩娫诖采锨妩c著屬于自己那套裝備,簡直就是愛不釋手。電視電影里見多了SWAT全副武裝出擊的樣子,任何男人穿上這套制服帥氣程度至少加百分之五十,雖然親和力也會因此減少百分之五十。 已經在公安局工作過一段時間的徐勇挖挖鼻子,連試都沒試一下就把衣服放好收進了衣柜里。 “放心吧,穿得著這身的時候不太多,誰沒事全副武裝出門啊,想累死咱???” 方力正在試穿這套齊全的特警裝備,褲子和衣服都是特殊材料做的,耐磨的同時穿在身上也還算舒服輕便,但是等他穿上戰術背心、戴上護膝、以及扣上那頂凱夫拉頭盔之后,他就開始感到身體漸漸有些變得沉重了。 他一邊把防割半指手套拉上,一邊有些感嘆地說道:“別說啊,這身還挺重的,回頭要是再端個沖鋒槍什么的,估計也不輕松?!?/br> “嘖嘖,方力你這好身材穿這身就完全表現出來了?!眳侵緩娹D頭看到穿戴齊備的方力,忍不住咂了咂嘴,對方勻稱的身材在這身裝備的襯托下顯得更是好了不少。 “小白你那么瘦,皮帶可得扎緊點。要不褲子掉下來可就慘了?!彼f完話,又笑著轉頭看了眼同樣在擺弄制服裝備的白少杰,這家伙身高倒是不錯,就是人明顯偏瘦,吃得也少,要是穿件西服襯衫的或許還挺有幾分貴公子的派頭,但是要穿上這么身特警裝備,估計就要比他們這些肌rou男遜色不少了。 方力沖吳志強冷笑了一聲,拍了拍他的肩膀,猝不及防地就把自己的拉鏈拉了下來。 “喂,你!”吳志強以為這小子是要耍流氓呢,結果他定睛一看,卻發現他們這套制服的褲子襠部居然有雙重保險。 “放心,這褲子沒那么容易掉的。我倒是有點擔心會不會悶壞小鳥,哈哈哈?!狈搅η浦鴧侵緩娔蔷綐?,哈哈大笑了起來,又順手拉上了拉鏈。 突然門外傳來了一聲低沉的咳嗽,屋子里眾人神經一緊,急忙站直了身子。 誰也沒想到楊錦輝這個時候不在他的隊長辦公室吹空調喝茶,干嗎跑回寢室里來,現在還沒到訓練時間。 “把東西都放好,回頭顧隊長會給你們專門講解這些裝備的?!?/br> “呃,我就試試看合身不?!狈搅泵忉尩?。 楊錦輝輕笑著點了下頭,一屁股就坐到了挨自己最近的下鋪床沿。 “集訓已經結束,你們也都合格了。不用再這么緊張?!彼嗣约赫戳撕菇z的鬢角,像是松了口氣那般嘆了一聲。一開始,他承認他對現在這些年輕人有偏見,他認為他們大多是獨生子女,在家里面好吃懶做、好逸惡勞,恐怕是吃不下那么多的苦、通過嚴苛的選撥集訓。 但是讓他高興的是,這些年輕人雖然一路抱怨,但是卻沒有人退縮。 “嘿嘿,隊長您這是來找我們談心了?”吳志強一副厚臉皮,他見其他人不知說什么,自己就撓著頭觍個臉湊了過去。 楊錦輝挑眉看了眼這個活寶似的小子,嘴角的笑紋也變得更為深刻了一些。雖然一開始他總覺得吳志強整天嘻嘻哈哈,像個活寶似的,但是要把話往好里說,說對方天生樂觀開朗也行。他還記得最開始自己入住這個宿舍的時候,一到晚上自己回來,所有人就像吃了啞藥似的一句話不吭,不過那段時間cao心著特警突擊隊各種新建事項的他每天都很忙很累,回了宿舍也不太想說話,估計那時候就給了大家一種這個領導很冷酷的假象吧。 “談心說不上,就是咱們也算做了三個月的室友了?,F在集訓結束,我的工作稍微沒那么忙了,也想和你們聊聊天。平時你們在我面前都悶不出聲的,其實我知道你們心里肯定煩死我了……” “沒有的事!隊長你可是我的偶像,我怎么會煩你!”吳志強連連擺手,他這個人知恩圖報,自從上次他崴了腳楊錦輝親自把他送回家之后,以及對方“溫柔”地拎了一保溫桶的粥給白少杰的時候,他就已經改觀了對這個“灰太羊”的看法。 方力和徐勇對視了一眼,都不懷好意地盯住了吳志強,誰都知道私下最愛抱怨隊長兇殘的人就是他吳志強,這家伙現在變臉倒是挺快的啊。 “是嗎?那為什么每天晚上我睡覺的時候,床下面都有一雙臭鞋。恨我就要熏死我是吧?” 楊錦輝淡淡地一笑,不動聲色地看了吳志強。 這可是天大的冤枉,吳志強和他哥一樣天生臭腳,可是鞋他又不可能每天換,再加上他住上鋪,楊錦輝住下鋪,他的鞋也只能扔楊錦輝床下,不過把鞋特意放到楊錦輝床頭附近倒是他故意的。后來這個習慣養成后,他就改不過來了。 “我,我……”吳志強尷尬得有嘴說不出話,臉紅得跟他個猴子屁股似的。 “楊隊長,你放心,咱們在這里三個月,有幸能遇到你這樣一個好領導,我們會好好干的,絕不辜負人民警察這個稱號?!弊詈筮€是幾人里最老成持重的方力站出來打破了僵局。 “你小子這是和我打官腔呢?”楊錦輝站起來,伸手在方力肩上重重地拍了下,看樣子多余的話他也不必再啰嗦了,這幫大小子,誰也不是小孩,有些東西自己不說他們也懂。 “好好休息會兒,下午還有擒拿格斗訓練和戰術隊列訓練。再過兩天,等我們把執勤表排出來了,到時候你們可就真要走上街頭去為人民服務了!”楊錦輝擺了擺手,笑著轉身朝外面走了去。 午休的時候,宿舍的走廊也顯得空蕩蕩的。他雙手隨意抄在褲兜里,心里一下變得很輕松。 在警隊這么多年,他看過不少丑惡的現象,自己也見到過不少當不起人民警察四個字的敗類。 但是,總還是有更多的人在為了這四個字堅持心中的理想,履行維護正義和公平的職責。 楊錦輝走到特警隊宿舍樓的門口,一抬頭就看到對面的綜合大樓頂上高高掛著的警徽在正午的艷陽之下,閃閃發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