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三章 cao弄反常的莫塤
來到王府后門,侍女站在門前,挑著一盞昏黃的燈籠,見夏英梔與蕭承栩走近了,施施然垂首彎腰行禮。 夏英梔正要入門,卻見蕭承栩轉身,漠然對他說:“夏大人,天色已經不早,本王就不送了?!?/br> 夏英梔一愣,心中莫名酸澀了一下,面上卻還是笑著答是。不過他沒急著走,拉過蕭承栩的手腕,塞給了他一塊圓潤瑩透的玉佩。見他皺著眉似是要拒絕,神情有點落寞地道:“我待王爺好,并非是被其他事情驅使,王爺可知道我為何到現在仍沒娶妻?” 蕭承栩望著他,語氣沒有一絲波動:“夏大人不必在本王面前做戲,白費心思?!?/br> 夏英梔看著他,侍女手中那盞燈籠微弱的光映在他眼中,襯得他眼神透亮,真誠宛若稚子:“我雖不是他,可我有他的記憶。王爺,我代夏英梔大人向您問好。您離開帝京的日子里,他時時都在思念著您,可他卻并不希望您回來,因為他知道,您不喜歡這里?!?/br> 蕭承栩一時怔住。 夏英梔將那玉佩放在他手掌心,又輕輕將他的手合上,繼續道:“朝中皆道大理寺卿不舉,無法娶妻生子??墒聦嵣?,他從未說出口的,未曾透露過半分的愛意,就連那人本身也從不知曉。也許回到帝京的某時某刻,您會覺得自己運氣尚可,總能逃過潛伏的殺機,但這運氣之下,有人壓上了自己的命,換您的生機?!?/br> 蕭承栩薄唇微抿,良久,他問道:“你到了這里,他去哪了?” “他命數已盡?!毕挠d道,“就算我不來,他也會死,甚至另一個角度來說,我延續了他的生命。若不是我,您永遠都不會知道,當您穿著官服走在宮中時,他就站在您身后最不起眼的角落,望著您的背影,日復一日?!?/br> 夜里天涼,蕭承栩以手抵唇,沒忍住,輕輕咳嗽了兩聲,臉色也有點發白。夏英梔道:“您的體寒之癥自小就有,這塊玉佩,是他從應天觀為您求來的,他不敢,也來不及親手送給您?!?/br> “那你為何到現在才給本王?”蕭承栩問。 夏英梔攤了攤手,神情無辜而淡漠:“我沒有義務為他做這些,他對我來說,什么也不是?!?/br> “那為何現在又給了?” “因為,”夏英梔望著他的眼睛,直率地說,“我同他一樣,都喜歡王爺。當人一旦有了共通共情之處,便會泛起憐憫之心?!?/br> 蕭承栩似乎信了他的說辭,隨手將玉佩放入袖中,對他道:“本王收了夏大人的好意,你可以回去了?!?/br> 說完,他不等夏英梔回答,便在侍女的引領下走入王府。眼看著他挺拔而瘦削的身影消失在黑暗中,夏英梔低聲呢喃道:“我幫你表露了心意,也利用你送給他因子,恩怨相抵,互不相欠?!?/br> …… 一晃三日而過,平靜無波。位面旅者并不是能時時粘在蕭承栩眼前,他們繼承了原身的身份,就要盡到原身應盡的義務,簡而言之,他們要代替原身工作,否則可能會牽扯出許多不必要的事情來。 這期間棠紹昀倒是來了一次,自從對蕭承栩攤牌之后,他再也不用演戲了,第一次喜歡上一個人的棠總直率而霸道,他知道蕭承栩是個香餑餑,要不是他占著棠家大公子的身份得給棠家工作,他恨不得天天跟蕭承栩滾床上zuoai,除了被他的jingye灌滿身體,棠紹昀想不出能和蕭承栩更親密的辦法。 姿勢僵硬地走出王府的棠總不禁感嘆,愛情使人失去理智。 夜幕降臨,蕭承栩望著夏英梔給的玉佩出神,他并未思考夏英梔曾對他懷有隱秘的心思這件事,而是想著,再有兩日,就到了與玄靈約定的日子了。 皇帝遲遲不放他出京,理由是他的身體還沒痊愈,天氣都回暖了,再不走,夏季就要來了。不過比起這個,他更應該想的是如何找個借口來掩蓋他與玄靈的行蹤。 門輕輕響了兩下,蕭承栩道:“進來?!?/br> 隨著“吱呀”一聲,有人站在他身后,沉默著。蕭承栩回過頭,發現是莫塤。莫塤的禁閉剛好今天結束,只是他之前受了傷,又關了三天,剛出來就來看他,倒是挺關切。 莫塤垂首,低低叫了一聲王爺。蕭承栩有些疑惑于他今日為何不行跪拜之禮,不過想到他身體可能不適,便沒有計較。 “來找本王何事?”蕭承栩的眉眼在燭光的照耀下依舊俊美而冷淡,只是唇色難得紅潤,勾魂攝魄,看的莫塤眼睛都直了。 莫塤盯著他的唇,走上前去,吻住了他。 他今日與往常有些不一樣,不過蕭承栩沒有推開他。懲罰也懲罰過了,他知道莫塤以后哪怕看棠紹昀再不順眼也不會犯之前那種錯誤,莫塤是狼,一只狼跪伏在你腳下愿意當狗,并不代表他會丟掉狼的血統。如果莫塤真的是沒有自我的狗,當初也就不會越界爬到他的床上去了。 剛開始只是一個輕輕的吻,吻著吻著,莫塤便顯得有些急躁。他一邊撕扯著蕭承栩的衣服,一邊與他摟抱著向床的方向倒去。他今日如此霸道,蕭承栩只當是他剛關完禁閉出來,情緒不穩。 扯開他最后一道里衣,莫塤看到了棠紹昀在他身上留下的印記。舊的變成了褐色,新的有淺色的朱紅與太過用力留下的深紫。蕭承栩也不明白棠紹昀為什么這么喜歡舔他咬他,像是恨不得把他吃了似的,他對待性欲向來看淡,不理解棠紹昀在床上那無窮的熱情。 甚至因為把他咬疼還挨了幾腳飛踹,還是死性不改。 莫塤石化了似的僵在那里,用輕的仿佛聽不見的聲音問:“是誰?” 蕭承栩臉色冷了下去,他將里衣重新穿上,諷刺似的對莫塤說:“看來那日受的罰全忘了,還需要本王再請棠大人來一趟嗎?” 莫塤的臉色一陣青一陣白,變幻莫測,最終,他又吻了上去,比之前更加粗暴和激烈,他說:“我想您,想要您……” 雖然他本來和莫塤做的頻率就不高,但這次確實也是隔了太久了,正因為如此,他今日才對莫塤稍有縱容。最終,他還是沒把莫塤推開,想到得救那日莫塤憔悴的神態,他微微閉上了眼睛。 莫塤的唇濕漉漉的在他身上游走,他的里衣被脫掉扔到了一旁,露出白皙英挺的身軀來,這具身軀滿是愛欲的痕跡,此刻跟隨著莫塤的唇,再度加重。莫塤有些急躁,甚至沒有為他口,便匆匆扯開褲子,將性器釋放了出來,與蕭承栩的一并握在手中摩擦。莫塤一邊摩擦一邊頂弄著他的性器,頂部溢出的yin液混合在一起,不分你我。他今日攻擊性太強,讓蕭承栩覺得有點陌生。 一個翻身,他將莫塤壓在身下,掌握了主動權。他今日有點沒心情做,只想速戰速決。從床頭匣子里拿出軟膏,他挖了一塊,自指尖送入莫塤后xue。莫塤身體瞬間僵住了,似乎有點不知所措,他低聲叫:“王……王爺……我……” 蕭承栩不想聽他說話,他一邊為莫塤擴張,一邊將另一只手的幾根手指塞入他口中玩弄。莫塤被他攪的說不出話來,口水從嘴角溢出,他的表情有些掙扎和迷蒙,大腿肌rou緊繃著,像是被行刑似的。插入他后xue的幾根手指存在感極強,隨著軟膏融化,還夾雜著一點水聲。不一會兒,莫塤感覺那些手指抽離了,有個硬燙的物什抵在那里,他眸中閃過一絲慌亂,下一秒,那硬燙的東西強勢地頂了進去,巨大的痛感讓他不禁咬住了口中攪弄風云的手指—— “莫塤!”蕭承栩吃痛,抽回手指,發現手指竟已滲出絲絲血跡。他今日忍讓再三,沒想到莫塤不僅沒領情,還越發過分了。他將莫塤背過身去,一只手用力壓著他的后脖頸,另一只手扶住他的腰肢,沒有絲毫憐惜之情,將性器一插到底。 莫塤發出一聲悶悶的慘叫,他的手死死抓著身下的床單,指尖泛起蒼白的顏色,像是忍受著巨大的痛苦。 或許是因為太久沒有做過,他今日格外的緊,緊到蕭承栩抽插的有些艱難。他覺得是莫塤不夠放松,不過他也懶得再跟莫塤說話,像是做任務似的,他只想趕緊結束,讓莫塤滾回去,他好睡覺。 莫塤的身體實在緊繃,以至于過了許久,蕭承栩才能順利抽插起來。他將壓在莫塤后脖頸上的手收回,將他的身體向下拉了一截,使他臀部撅起,方便他更好進入。莫塤的臉埋在床上嗚咽著,時不時被他頂的驚聲叫一聲,再繼續發出含糊不清的嗚嗚聲。隨著進出越發順暢,蕭承栩總覺得有哪里不對,但又實在想不明白到底哪里不對。莫塤的后xue隨著他的抽插一下一下痙攣著,從背后看,那里吞吃他的性器顯得十分費力,像是有些勉強,里面倒是用力裹著他,嘬吸著他的性器,討好似的,使他獲得快感。 蕭承栩節奏越發快了,莫塤的身體被他撞的晃來晃去,他似乎是嘗到了甜頭,嗚咽變成了呻吟,喘息綿長,叫的拐彎抹角,竟有些媚意。蕭承栩摸到他硬挺的yinjing,用大拇指揉搓了一下圓潤的冠頭,不想莫塤身體一抖,竟激動地射了出來,后xue死死絞著他的性器,像是不把他絞射不罷休似的。蕭承栩頭皮發麻,沉聲喘了兩下,不再忍耐,狠狠頂了進去,射了出來。 似乎是被他燙到,又似乎是被高潮沖擊的沒了神志,莫塤長長叫了一聲,射出的jingye一股又一股,又濃又多。他身體顫抖痙攣著,光潔的后背像煮熟的蝦子一般紅,半邊側臉被頭發遮擋,只露出紅腫的嘴唇和溢出的口水,不用看也知道他爽到極樂。 蕭承栩也倒在床上,閉著眼睛,享受著高潮的余韻。良久,他睜開眼,眸中已然恢復了淡漠。他踢了仍趴在床上宛如脫力了的莫塤一腳,冷冷道:“滾下去!” 莫塤像是剛剛回歸神志似的,慌亂套上了衣服,頭發還散亂著,便迅速下了床。他似乎沒料到爽完之后后xue這么怪異,腳一軟,差點跪倒在地上。一刻也不停,他迅速起身,狼狽地沖出了房間,跑了。 蕭承栩望著他離開的方向,眉心皺了起來。莫塤今日所有的舉動都與他平日里頗為不同,他懷疑莫塤是不是關禁閉的時候受了什么刺激。不過他今日不想追問,還是明日再說吧。 拍了拍手,有侍女涌入,其中一個為蕭承栩披上長袍以遮蓋他裸露的身體,剩下的迅速將床上的東西都換了,為他端來熱水清洗一番,又將房間收拾了一下,點上熏香,直到蕭承栩躺在床上閉上眼睛,她們才低著頭,悄無聲息地退了出去。 桌上的玉佩發出一絲微弱的光芒,很快又熄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