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guitou強jian熟睡中的主人的狗
等十八真正洗漱完畢已經完全是深夜了,十八手忙腳亂地整理著還算合身的襯衣,去找江含,就見到江含歪著身子在客廳的沙發上睡著了。 江含的發絲微亂,眼鏡歪斜著搭在他鼻梁上,一根銀鏈拴在眼鏡腿上,劃過他的脖子,在后頸繞了一圈。他同樣穿了一件深藍色的襯衣,扣子系到最上方箍住脖頸,仔細看能看到薄薄一層的布料下方小腹正隨著呼吸微微起伏。江含下身穿著一條薄西褲,將他挺翹的臀部曲線流暢地勾勒出來,他一條腿搭在茶幾上,一條腿伸直在地面,西褲的皺褶不經意間描繪出江含胯間的物什,尺寸不小,是遠遠望去也能一眼捕獲的性張力。 想來是十八洗得太久了,江含在外面直接等到睡著,十八靠近,輕輕嗅了兩下他的面龐,十八覺得主人聞起來是甜的,想必吃起來也一樣。 「主人,我洗好了?!?/br> 十八試探地輕聲說道,卻并沒有得到江含的回復,他在一旁等了一會,抖抖毛茸茸的耳朵仔細去聽,江含的呼吸平穩,顯然是沉睡著。 「咕?!故送塘丝诳谒?,忍不住把頭埋在江含的頸側,盡情地吸他發間甜膩的香氣,心跳得極快。 狗能從氣味辨別人的性格和喜怒哀樂,也能用雙耳去聽對方的心跳和呼吸,他知道,他的主人聞起來和看起來完全不同。這種甜膩的香味,輕易就能被擾亂的呼吸和心率,分明是個對欲望極其渴求的人。 十八不懂他的主人為什么要極力掩藏自己的欲望,把自己武裝得像不食人間煙火的圣人,這樣的主人,一定忍耐得很辛苦吧,他妄自揣測著。 江含掛載脖子上的眼鏡鏈被十八的呼吸噴得溫熱,他像是被十八的毛發弄得癢了,不安地扭動了一下上半身,左手伸去解自己的領扣。 十八被他突如其來的動作嚇到,以為他要醒了,趕緊端正姿態,再次眼巴巴望著江含??墒沁^了一會聽他的呼吸,還是一樣平穩,并沒被驚醒。 「嗯……」好像是感應到十八在看他,江含嘟囔著說起了夢話,「給我……」 那聲音黏膩婉轉,哪里有他平時說話的樣子,十八聽到這些,自然把持不住,一陣熱流再次匯聚在小腹,剛被冰涼的洗澡水澆滅的yuhuo重新燃燒。他呼吸變得急促起來,耳朵不安地擺動,不斷地伸出舌頭去舔自己的鼻子和嘴唇,猶豫著要不要做進一步的行動。 「唔……嗯?!故焖械闹魅嗽俅闻友?,襯衣的扣子被解開兩顆,露出里面白嫩的乳rou,「想要……」 十八覺得再也忍不住了,湊近了去舔江含的臉,細細品嘗主人的甜美,悄悄把自己長長的狗舌頭擠進江含的嘴里,像他平時喝水一樣不斷伸進又抽出,舔過主人每一顆牙齒,來回翻攪他軟彈的嫩舌。 聽著江含平穩的呼吸,十八愈發放肆,他伸手去解江含身上襯衫的紐扣,舌頭也越插越深,一下一下在江含口中鼓動,「咕啾,咕啾」的水聲不絕于耳,他的長舌有力地深入江含的喉嚨,起先江含只是兩腮被舔得不斷起伏,現在被十八用舌頭插得連喉嚨都隨著上下滾動。 江含就這樣被迫在沉睡當中張大了嘴巴接受獸人舌頭的抽插,獸人的舌頭動作很快,激烈到口水飛濺在江含的臉上,也不去在意。 「咕啾!咕啾!咕啾!」 十八狂熱的舌吻不曾間斷,手上笨拙地把紐扣一一解開了,用毛茸茸的大手撫摸江含的腰身。按捺不住地去探他的褲腰。 「唔……呃?!巩斒潜猾F人舌頭在喉嚨中抽插的不適感影響,江含痛苦地發出渾濁的聲音,夾雜著水聲,更顯得yin亂不堪。 留意到不能讓主人醒來,十八收斂了動作的幅度,不舍地又細細來回舔了幾下,才把舌頭從江含的口腔里抽出,再掩飾般輕柔地舔舐他的唇。 十八的視線挪移,火熱地像是看到哪里就要cao到哪里一般,掃過江含的下頜,細細的脖子,卻定格在江含鎖骨處的紅痕上。 怪不得他的主人時刻都將襯衣的扣子系到最上方,哪知道底下暗藏了數不清的吻痕,定然是有人在他不知情的時候細致地疼愛過了他的主人。 他心有不甘,將舌尖貼近每一處吻痕,口涎滴答落在江含的胸膛,他便有了理由虔誠地將這些穢物舔掉,只可惜越舔越多,最后江含光潔的胸膛上涂滿了公狗的口水。 十八輕輕抽出江含腰間的皮帶,小心翼翼地解開他的拉鏈,毛手盡可能溫柔地撫上他胯間的roubang。 「嗯……哈……」江含在夢中似有所感, 配合地動了動屁股,讓十八能更從容地握住他的分身,舒坦地沉吟,「嗯……」 他一邊來回舔弄著江含的乳尖,一邊揉弄roubang,專心地為主人服務著,自己的性器早就高昂地滴出腺液,卻全然不做理會。他用手上的絨毛輕輕刮過主人的guitou,用指腹按壓馬眼,手中的性器幾番跳動,變得更加堅硬,留出幾滴晶瑩的液體沾濕十八的毛發。 十八手上擼動的動作加快,握得更加緊實,另一只手去扒江含的褲子,褪到小腿處,露出兩瓣渾圓的臀部。 「唔……嗯,啊……啊……」 江含舒服的輕喘,rutou和roubang的雙重刺激讓他的身體本能地想要渴求更多,十八用手去探他的后xue,那里早有腸液緩緩流出,看來已經不是一般地渴望能有粗壯的yinjing進來搗一搗。 「嗯!啊……」十八試探地插進一個指節,有大量腸液的潤滑根本毫不費力,就算早就通過氣味得知他的主人是一個性欲很強的人,卻還是為這濕滑的程度訝異。只有接吻和愛撫的刺激就已經濕成這樣,十八怕過多的刺激會讓江含醒過來,不敢插得太深,僅僅只用一個指節在他的菊xue里反復抽動摳弄。 十八屈身從江含兩腿之間穿過,用自己早就硬的發燙發紫的狗莖抵住他主人的xue口,全身趴在江含身上,又去銜他的脖子,滑動靈活的長舌反復舔舐他的頸窩。 「唔……」十八克制著低吼,將熾熱的鼻息噴灑在江含臉側,臥在他身下的江含打了個冷顫,尋求溫暖似的用雙臂勾住公狗的肩背,還扭動著屁股往下坐了坐。 這可不得了,江含的嫩xue緊緊貼著那尺寸可觀的狗rou,他往下一坐,直接進去了半個guitou,yin水更是流個不停,十八和江含不約而同地發出舒爽的呻吟,十八更是被夾得欲仙欲死,拼了命才忍住不全根插入的欲望。 獸人的狗rou,就算guitou直徑也有四五厘米,能進去半個已然是極限,再多進去,江含有可能真的會醒。 「呃啊……哈……哈啊……」 「嗯……嗯……啊,啊啊……」 已經分不出是誰的喘息聲如此放浪,僅僅擠進半個guitou的快感就已經差點讓十八泄身,說不清是因為江含的xue太緊,太爽,還是因為此刻壓在主人身上卻不能真的cao進去的刺激感。 十八不敢擅動,他能感覺到江含的后xue在有規律地收縮,呼吸也急促起來,也許隨時就會醒來,他絕不能讓他的主人在這種情況下醒來,衣衫大開,身上布滿了不明的水漬和紅痕,褲子脫到一半,性器堅挺地隨著呼吸起伏而上下搖擺,雙腿之間伏著一頭體型龐大的獸人,還有獸人的半個guitou嵌在自己紅嫩濕潤的xue里。 他聽著江含的動靜,似乎還沉浸在夢中,便稍稍放心,動了動自己的yinjing,退了出來,從xue內帶出的yin液牽成絲。 「唔嗯……」江含隨著他的動作顫動,不太滿意似的再次將菊xue貼緊他的guitou。 十八心如雷動,一邊是怕被發現的緊張感,一邊是躁動不安的性欲,他屏住呼吸,小心地用guitou頂著江含的xue口上下研磨。 江含明確說過還不是時候,所以他知道自己不可能真的cao進去,但他真的好想,好想cao他。 他的主人流出的yin水越來越多,把他的狗rou都漫濕了,只消輕輕一送,即刻就能滑進那一開一合地求cao的嫩xue里。 「嗯……嗯……給我……」江含不清不楚地說著夢話,卻不知道真的有個巨大的狗rou抵在他的xue上。 聽著主人動情地催促,十八大著膽子重新插進半個guitou,「啊……」主人發出舒爽的呻吟,扭動著屁股想要再多吃進去一點。十八不敢繼續,只好用手掐住他的腰,把他固定在沙發上,穩定了心神之后開始淺淺地抽送,每次只進去半個guitou,拔出來,再進去半個guitou。 「嗯……哈,嗯……唔……哈,哈啊……」江含被這種不上不下的刺激調動著情欲,這種抽插根本不能解決他挨cao的愿望,反而使這種想法更加強烈,嘴里胡亂念著,「嗯……進來啊……快進來……」 十八也沒能好受到哪里去,江含的xuerou實在太緊致嫩滑,實在太舒服了,只cao進半個guitou的做法讓全身的快感都集中在最敏感的部位,他小幅度地抽送著,看著那xue口一張一合,每次被guitoucao開都流出一股清液,在他拔出的時候又用力收縮去挽留。 「唔……主人,哈……好想真的cao你……」 他口中銜著江含的奶頭,一邊吸吮一邊小聲傾訴,腰部挺動得越來越快,好幾次都差點塞進整個guitou,這樣隱秘地刺激著公狗的神經。他對主人的忠誠高于一切,就算再怎么失去理智,也不能真的違背命令,他只能怯懦地享受這種見不得人的歡愉。 十八就這樣在主人沉睡的時候,暗中用自己屬于公狗的guitoucao他,一下又一下。 江含的身體深處渴望得到狗rou的按摩,分泌越來越多的腸液,被cao進來的東西帶出去,滴在地板上,「唔嗯……嗯嗯……」他咬著自己的嘴唇,表情痛苦而yin亂,似乎困于難解的情欲之中。 「呃啊……」十八再也不能忍耐,改用一只手按住江含的肚子,另一只手去擼動自己的狗rou,因為不能全插進去,二人的交合處被展現得清清楚楚,他看著自己主人的rouxue一點點吃進他的guitou,再描摹著皮膚褶皺的紋理就著水推出,視覺和rou體的雙重刺激讓他不得不迅速攀上高潮。 不能這樣cao下去了,這樣下去他真的會把整個狗rou塞進他主人的rouxue里結節。 他慌亂中拔出yinjing,跪在江含胯下開始快速擼動,用舌頭去卷江含的那根,吞吐起來。 「嗯……哈……怎么、怎么不cao了……唔!呃……」江含大抵是以為自己做了春夢,剛剛苦惱于后xue的空虛,前面的快感又做填補。 公狗喉嚨很深,依靠靈活的舌頭和吞咽的動作,讓江含和他幾乎同時射了精。 「唔……嗯……」 「哈、哈啊……」 十八用手胡亂抹掉自己射出的狗精,再次伏到江含身上,用舌頭去舔舐干凈那些沒來得及咽下,遺落在江含小腹處的jingye。 江含還在事后的顫抖當中,想必是頭一回挨了公狗粗大guitou的cao,還沉浸在刺激當中不能自拔,十八趁機把他的衣服重新穿好,自己又回到浴室去洗掉一身粘液。 等一會十八再從浴室出來的時候,就看到江含已經醒來,臉上還帶著潮紅地看手表:「咳,怎么洗了那么久,三個多小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