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2誤會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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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翼走向那名綁了雙馬尾的黑發女人,她頭戴染血的護士帽,身上的白色制服同樣沾染血污。 女人腳踩白色高跟鞋,身高和他相當。胸口的衣領大敞,一對傲人的雙峰呼之欲出,兩條長腿裹著網格絲襪。艷麗的臉蛋撲了層濃厚的白粉,兩眼戴上金色美瞳,嘴唇涂上紫紅色的唇膏,嘴角血漿流淌。 方翼走近後聞到了和裝扮不符的濃烈香水味,情不自禁打了個噴嚏。女人轉過頭來,露出詫異的神色看著他,幾秒後她露出笑容對他伸出手,眼中閃過一絲興奮。 方翼本想簡短地握一下手,不料女人拉著他的手旋轉一圈,帶著他跳起舞來。 臺上七矮人樂團的演奏到了尾聲,主唱用雙膝跪地的動作為表演畫下句點。音樂驟停之後,臺下響起一陣七零八落的掌聲。七個矮人發出吼聲,互相擊掌,拿著各自的樂器陸陸續續走下舞臺。 方翼很高興七矮人的表演終於結束了,主唱的歌聲足以對耳膜造成強大的殺傷力。 兩只皮卡丘把下一檔節目要用的樂器搬上臺。一大群男人涌向舞臺正前方,他們手里拿著牌子穿著統一的服裝。酒吧的燈光暗了下來,一道聚光燈打在舞臺上。 接著上臺的是夢魔樂團,四個可愛的女孩身穿黑色禮服,背後的蝙蝠翅膀微微扇動,在舞臺上勁歌熱舞。舞臺下有一群大叔和青年舉著牌子跟著又唱又跳。 方翼的舞伴從經過的侍者手上拿了杯酒,女人從乳溝里抽出摺成細卷的紙鈔放在托盤上。她動作豪邁地仰頭飲酒,杯中的金黃酒液灑了出來,沾濕胸前的白衫。 她的腳步踉蹌了一下,方翼伸出手虛托她的後腰,她輕笑幾聲順勢依在他的身上。 「你要不要也喝點酒?」女人吐氣如蘭,附在方翼耳邊問道。 圓潤的雪峰貼著方翼的胸膛,異常柔軟,他一低頭就能透過濕掉的白衫窺見兩朵紅櫻──她沒穿胸罩。意識到這點,方翼往後退開,保持禮貌的距離。 說不清原因,這個女人的貼近令他有些反感。 「這杯你喝吧。我去吧臺點酒,你要不要來點什麼?」他不自覺戒備了起來,這個女人表現地太過熱情了,但他很肯定她沒有喝醉。 女人因他的退後露出些許不滿的神情,但她臉上依然維持燦爛的笑容。 「酥炸洋蔥花和啤酒?!古苏f。 方翼走向吧臺點酒,把手伸進褲子口袋里掏錢,發現手機在震動,不知道響多久了,正要接起時對方已經掛斷了。來電顯示是王宿。 方翼想起王宿曾說過不準漏接他的電話,但這里太吵雜了,現在不是回電的好時機。要不要發訊息給他?方翼正思考著,螢幕突然跳出一條訊息。 "回撥給我" "現在不方便" 對方回得很快。 "你在忙什麼?" 方翼很想裝作沒看見,但訊息後方的注記已經變成已讀了。他在內心詛咒這多此一舉的軟體功能,一邊絞盡腦汁思考拒絕回撥的藉口。 「你在和女友傳情?」女人忽然從他的身後出現。 「不是。是我的上司?!狗揭盹w快否認。 女人瞥了眼他的對話紀錄。 「都下班了,上司還管這麼嚴?」 「這也算朋友的關心?!狗揭矸笱艿?。 「朋友的關心似乎讓你感到困擾?你好像不知道要怎麼回,要不我幫你回覆,這種事我很有經驗?!古诵σ庥靥嶙h。 「你打算怎麼回?」方翼把手機交給她。 女人舔了舔唇,手指飛快打字,轉眼間就發出訊息。方翼拿回手機看見女人發出去的訊息,差點把手機摔出去。 "忙著和Omega上床,別來打擾" 螢幕顯示對方已讀。 方翼發出悲鳴?,F在收回訊息也來不及了。 「你打這是什麼鬼東西!」 「我都是這樣回覆別人的,有什麼不對嗎?」女人一臉無辜地看著他。 方翼迅速發出一條訊息,試圖挽救剛才的錯誤。 "對不起失禮了,剛才那則訊息不是我打的?。?/br> 過了大約一分鐘,王宿回覆了。他的訊息只有一個字。 "誰" 完蛋了。方翼欲哭無淚。 「關他什麼事啊,你的上司管真多?!古诵毖燮持奈災?,兩杯啤酒和熱騰騰的炸洋蔥花送上來了,她用叉子叉起一塊酥脆的炸洋蔥沾醬放進嘴里。 「不用你管!吃你的洋蔥?!狗揭砼?。 「好兇喔?!古寺柫寺柤?。 方翼認真思考了一下,回覆…… "那是我朋友的惡作劇,請您別在意" 一般來說,用這種說法就能順利澄清誤會了,少將應該會相信吧?原本就不是事實,不過是別人的惡作劇,他緊張什麼…… 畫面跳出新的訊息。 "嗯" 「嗯」是什麼意思?是「嗯,我不在意」?還是「嗯,你死定了」? 方翼煩惱地瞪著手機看,猜不透王宿在想什麼。 連續兩條訊息都只有一個字,對方的心情應該不太好,但他也不知道該回覆什麼,這種時候好像多說多錯。 新的訊息又傳來。 "你提交的宿舍申請通過了,今晚就能入住。我下班後過去接你" 下午提交的申請當天就通過了?軍方的工作效率怎麼可能這麼快? 方翼十分詫異。他立刻用手機登入軍方系統,果真有申請通過的信件通知,但沒有房號也沒有宿舍的地址。 "我現在才知道,您怎麼比我還早收到消息?" "我簽了你的申請單" 方翼頓時覺得自己問的問題很白癡。以兩人的上下從屬關系,方翼提交的所有文件照流程走都要經過王宿之手,即使有些事務王宿不需要處理,只要事關方翼的工作,王宿都有義務和權力知道。 隨時讓長官掌握自己的行蹤也是軍規之一,軍營就是個毫無隱私的地方,但是現在方翼并不想讓王宿知道自己在女王蜂酒吧。 "您跟我說宿舍在哪,我自己去就好了,不用麻煩您" 王宿把地址發給他。方翼利用網路地圖搜尋宿舍位置,宿舍在夏城的軍部附近,但距離他目前的所在地點很遠,就算打車過去也不能靠近軍營,他只能在安全距離下車接著徒步過去。 這距離從地圖上來看,用走的好像要很遠…… "你現在在哪里?"王宿問道。 方翼想了想,就算他不說,少將有心想知道還是有辦法知道,還是把自己的所在地給了他。 "我在附近。工作結束後我去接你,順路" 王宿又說了一遍,這回方翼沒有拒絕。 "好。您什麼時候下班?" "半小時後" "我等您" 方翼看了看手機顯示的時間,先吃晚餐,王宿就差不多該到了。 「那個人真的不是你的另一半?」女人已經吃完了炸洋蔥,也喝光了啤酒。 「不是,我現在單身?!拐f出口的同時,方翼的心一陣鈍痛。 「哦?這麼說我有機會?」女人笑了笑。 「不好意思,沒有?!狗揭頉]好氣地說。 「為什麼?難道你開始喜歡男人了?」女人說。 「我只喜歡女人……」方翼皺了皺眉,覺得女人剛才那句話似乎哪里不對。 「正巧我也是女人,不如我們試一試?」 試什麼? 女人忽然拉住他的領帶,將他扯向她。 濃烈的香水味伴隨女人的呼息撲面而來,女人的舌頭強硬撬開他的嘴,陌生的氣息強勢侵犯他的領土。方翼的胃部涌起強烈的生理不適,他想推開女人,但女人的力氣出奇地大。 屬於Omega的信息素悄悄攀上方翼,女人的信息素疑似花香,又有蜂蜜的香甜。 獨特的信息素令方翼驚愕不已,他認得這股信息素,近似番紅花的氣味,擁有這信息素的主人曾是他噩夢的一部分。 他的手探向女人的脖子,摸到了喉結,這下他確定了對方的身分。 高中時,有個少年經常跟蹤他,三天兩頭打無聲電話,鬧得他受不了。之後少年把他約到無人的教室,他本以為是個決斗邀約,準時赴約打算和對方做個了結,沒想到那個少年對他釋出信息素…… 他已經不記得少年的長相了,但他還記得寫在那封決斗書(情書)上的名字。 他為什麼今晚會出現在這里?爺爺隨手一指就指到這個人,世界上有那麼巧的事? 對方明白方翼已經識破他的身分,行徑更加猖狂,將人抵在吧臺前,從嘴唇吻到脖子。具有催情效力的信息素席卷方翼的感官,意圖勾起他的性慾。番紅花的香味如風暴以女人為中心擴散開來,影響周遭的男男女女,距離最近的幾個人莫名躁動了起來。 「滾開……趙徽!」 方翼奮力推開他,用衣袖大力擦拭嘴唇,白色的袖口被唇膏染成紫紅色。 趙徽退了幾步,扯了扯嘴角。當他開口說話,原本悅耳的女聲轉變成低沉的男聲。 「是你主動來找我的,我還以為你轉性子了。你還穿了高中制服……我以為你是故意穿制服來引誘我,意圖讓我回想起我們曾擁有的美好時光?!?/br> 「見鬼了,我們才沒有什麼美好時光。我根本沒認出你。你什麼時候變成女人了?」方翼皺起眉頭。 「親愛的,這可是變裝派對。你剛才摸過了,很逼真對不對?」趙徽捧起自己的雙峰惦了惦,頗有彈性。 「和真正的女人比起來差得遠了?!狗揭硌诓蛔∩砩系膮拹?,恨不得沖到廁所吐一吐再漱口洗手。 「你還是和以前一樣高標準。為什麼不試試看?雖然我不是女人,但我是貨真價實的Omega,我的信息素對Alpha具有不可抗拒的吸引力,就連你也無法幸免?!冠w徽笑容嫵媚,迅如閃電地伸手揉捏方翼的褲檔,那里已經起了些微的反應?!高@就是最好的證據?!?/br> 「別碰我?!狗揭砗敛涣羟榈嘏拈_他的手,「不管你是男是女,是Omega還是其他什麼東西,我都不會喜歡你?!?/br> 「真傷人?!冠w徽一邊說一邊釋放出更強烈的信息素襲向方翼,他的信息素氣味是強烈的催情劑,他不信方翼會無動於衷。 「趙徽,適可而止?!狗揭頁撟】诒?,可惜這個舉動無法徹底抵擋信息素。在趙徽身後的兩個女人受到他的信息素影響,已經擁吻在一塊了。 「想讓我住手的方法只有一個,你很清楚?!冠w徽昂起下巴。 方翼受不了太過濃郁的信息素,用力抬腳撩向趙徽的兩腿之間。 趙徽摀住襠部慘叫,原本受他的信息素影響,蠢蠢欲動的觀眾醒了過來,男人們見狀感同身受地夾緊腿。 「居然連Omega都敢下手,你還是不是Alpha!」趙徽忍痛抬起頭來,惡狠狠地瞪向他。 「我已經說得很清楚了,我對男的沒興趣?!狗揭砝湫?。 他一刻也不想多待,迅速離開現場。 方翼在廁所把被趙徽親過的部位都洗了一遍,當他發現趙徽在他右側的脖子上留下一個吻痕後,想殺人的心都有了。 他應該踢重一點讓他斷子絕孫才對!不對,趙徽是Omega,沒了命根子還是能生…… 光是想像男人懷孕生子的畫面方翼就感到一陣惡寒,盡管他知道自己就是這樣被母親生下來的。母親懷孕的照片他不是沒看過,因為是自己的母親所以他可以接受,但母親以外的男人免談。 為了避開趙徽,也不想被爺爺追問後續發展,方翼沒和爺爺打一聲招呼就離開了酒吧。他懷疑和趙徽的相遇可能是爺爺的惡作劇,那個老頑童閑著沒事干就會想法子坑人。 白蒙蒙的雨幕在夜間的鬧區飄拂,雨水順著霓虹燈招牌傾瀉而下。 方翼離開酒吧,不理會街道邊勸他買傘的小販,埋頭闖入雨中。 趙徽的信息素對他的影響還未消褪,他急需冰冷的雨來澆熄身體的躁動。事實上,他能感受到自己的信息素不受控制,悄悄地溢出,幸好在雨的掩蓋下微乎其微,不要太靠近就不會發現。 這條街上的餐廳都太貴了,還要求打扮要正式才能進入用餐,他一個人吃飯不需要太講究。也許下一條街有賣些便宜的吃食…… 方翼思考著這些事,心不在焉地在雨中漫步。他走過雨街,拐過轉角處,毫無預警地闖入某個人的傘下。 他沒來得及止住腳步,迎面撞上對方,幸好那人的反應極快,在他撞上之前側身避開,再順勢摟住方翼避免他跌倒,另一手則穩穩地拿著深藍色的傘。 王宿身穿黑色的晚禮服,頭發梳得一絲不茍,似乎剛從某個重要場合離開。 方翼看著那張近在咫尺的俊臉,眨了眨眼。 「不是說還要半小時?」從結束通訊到現在還不到半小時。 「工作提早結束了?!雇跛薜坏卣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