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藥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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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段影片沒有任何剪接,也沒有後制,忠實地還原五月八號那一晚的經過。 對於那一晚他沒什麼記憶,看這段影片就像在看另一個樣貌和他相同的人演戲,甚至會質疑那個人真的是他嗎,太過yin靡的片段他不敢看,不停點擊快轉。 他知道自己喝醉酒是什麼模樣,影片里的他明顯不對勁,他一定被下藥了,從王宿的反應來看他也是知道的。 第一反應是憤怒和難堪,在他不知情的情況下被人錄下他所有的不堪,根本是天大的恥辱。 哪個混蛋對他下藥?王宿為什麼不乾脆打暈他?這段影片不是刪除了嗎,竟然騙他,混蛋少將! 他會看到影片絕不是巧合,王宿故意把真相攤開在他面前,他不知道對方的用意是什麼,假如是想激怒他的話那麼這個計劃非常成功。 方翼把光腦手環摔到地上,影像仍然在持續撥放,他深呼吸後又撿起來把影像關掉,光腦手環顯示的時間已經超過約定好的兩小時了。 方翼離開浴室,踩著重重的步伐穿過客廳,大力推開書房的門。 王宿坐在木桌前開完視訊會議後王宿就把軍服外衣褪下,只穿制式的襯衫領帶和軍褲,兩腳踩著室內拖鞋。 他的左耳戴著小型的無線耳機,正在透過無線耳機向其他人傳達公事,他抬起頭來看了一眼方翼,三言兩語迅速結束通訊。 王宿關閉耳機,方翼來到桌前,舉起光腦手環讓他看清螢幕的影片檔,對他怒目而視。 「你根本沒刪掉?!?/br> 「我備份了?!雇跛尢钩?,「你看完影片了?」 這種波瀾不驚的態度令方翼感到火大。 「是你對我下藥?」 「不是,下藥的兇手已經被抓了,兇手原本的目標不是你?!?/br> 「既然你知道我被下藥了,你還對我……你可以打暈我??!」 「你那麼努力勾引我,我怎麼舍得打暈你?!?/br> 「你不要胡說八道!」 方翼氣不過,把光腦手環重重拍向桌面。 王宿伸手拿回光腦手環扣在自己的手腕上。 「喂,里面的影片……」方翼盯著他的手環,里面的影片還沒刪除。 「你剛才怎麼不刪?」王宿抬眼看向他。 「……」 被怒氣沖昏頭趕來興師問罪卻忘記刪除,方翼忽然覺得自己很傻,不過他還是嘴硬道:「誰知道你有多少備份?」 「毀掉手環就沒有了?!?/br> 方翼不太相信他說的話,那支影片的存在就像一根刺一樣扎在他心上,不徹底刪除他不安心。 「把影片刪了?!?/br> 「說好七次……」 「我病著呢,你自己去廁所解決,搞不好就是因為做太多次才害我發燒的?!狗揭碛胗X得有可能。 王宿起身繞過桌子,手掌探向他的額頭,居高不退的溫度讓他眉心微聚。 「吃過藥你的體溫怎麼還這麼高?」 一絲心虛從方翼臉上閃過,迅速溜走不見蹤影。 「被你氣到病得更嚴重了?!狗揭聿凰氐芍?。 「南醫生還提供了另一種藥,要不要試試?」 「不用!抗生素對感冒沒用,我要靠自己?!?/br> 王宿若有所思地盯著他,朝他走近。 「不如試試看另一種退燒的方法?!?/br> 方翼往後退了三步,王宿步步逼近,探出雙臂將他困在桌前。 方翼身上還穿著向王宿借來的外套,王宿拉下外套拉鏈,大掌探入前襟,手指隔著薄紗睡衣彈撥他的乳尖。 王宿手掌的溫度對此刻發燒的方翼來說微涼,方翼輕吟了一聲,反應過來後雙唇緊抿成一線,抬手想推開王宿,不過沒有成功。 「走開啦,小心被我傳染,現在是白天耶……唔……」 方翼的話還沒說完就被王宿吻住嘴。 信息素心隨意動,但王宿克制住了,信息素很淺很淡。 因為實在太過熟悉了,即使只有一絲方翼也能察覺,透過信息素間接窺見王宿的慾望。 七天內方翼都數不清被進入過多少回了,原本以為王宿的自制力很強,幾天下來方翼曾經閃過會死在床上的念頭,王宿并非如他所想久久做一次,是一次做很久。 「你是不是進入易感期了?快去打抑制劑,免得動不動就發情?!?/br> 明明沒有受到發情的Omega影響還經常興致勃勃,方翼只能猜測王宿進入易感期了,上回他進入易感期是剛遇見柳魚的時候,經常被她的信息素影響整天魂不守舍。 「和易感期無關?!?/br> 王宿輕咬他的喉結,手指加重蹂躪的力道,隔著米色薄衣隱約可見挺立的乳珠。 「看見你穿我的衣服我就想幫你脫掉……」 他低下頭吮吻骨節分明的鎖骨,在方翼的頸間留下吻痕。 「聽到你對我說敬語就想cao到你哭出來……」 舌齒隔著布料褻玩左乳,舌尖頂住乳珠逗弄,粗質的布料持續磨擦胸前的突起,方翼身體瑟縮卻又無處可逃。 乳珠又一次被手指捻按,方翼沒忍住鼻子發出輕哼。 「你故意把影片放在手環里讓我看到,該不會是想作弄我吧?」 「讓你知道那晚你有多yin亂,以免你指控我強暴你?!?/br> 「我才沒有,那是因為藥的緣故!再說你本來就是強暴犯,隔天早上你還強迫我?!?/br> 王宿看方翼忿忿不平,劍眉微挑,將人翻過身強迫方翼背對他,將過長的外套衣擺推高到他的腰際,拉下褲子褪到大腿根部。 「既然你已經認定了,那我就坐實這個罪名吧?!?/br> 「你要做什麼?」方翼看不見身後的情況,但他能感覺到有硬物頂著他的大腿。 「強暴你?!?/br> 王宿慢條斯理解開皮帶拉下拉鏈,彈跳出的挺碩貼上方翼光裸的臀。 「等等,住手?!狗揭砘艔埖卮蠼?。 貼在後臀的粗長磨蹭他的臀縫,看樣子王宿打算硬來,他的屁股還疼著,直接捅進來他之後絕對下不了床。 「你不要插進來,我……我用手幫你弄?!狗揭砥D難地退讓一步。 「我更喜歡用這里?!雇跛夼牧伺姆揭淼钠ü?,富有彈性的臀rou隨著拍打彈跳。 「你別欺人太甚!這個星期做太多次了,我屁股還疼著……」 「不然用嘴也行?!雇跛薜哪粗赴磯悍揭碡S潤的唇瓣。 方翼怔住,領悟他的意思後用力搖頭。 「休想!」 「還是要我用這張嘴?」 堅挺的前端戳著臀縫中央的入口,方翼腦子愈加混亂。 「不要!等一下,讓我想想……」 王宿沒有給他思考的機會,掰開他的臀瓣,不經擴張就用性器將紅腫未消的xue口頂開一道細縫,方翼疼得倒抽一口氣,盡管他用盡全身力氣掙扎,生病的他還是敵不過王宿。 「你出去,我同意了,你快出去?!?/br> 「同意什麼?」 王宿明知故問,方翼瞪了他一眼隨後撇開目光,說話聲若細絲。 「我……我用嘴幫你?!?/br> 得逞的王宿往後退開,順帶提上兩人的褲子,他回到書桌前的椅子坐下。 方翼因為畏寒拉緊外套,等到他跪在王宿的腳邊才後知後覺發現,衣著整齊干這種事感覺更尷尬了…… 方翼眼神閃躲,無法直視那進出他體內多次的事物。 「反悔了?」王宿的手指輕輕撥弄他的頭發。 「光線太明亮了?!狗揭淼拖骂^,聲音有些乾澀。 王宿扯下頸間的黑色領帶蒙住方翼的眼睛。 「為什麼要蒙住眼?」方翼摸著蒙住眼的領帶,不知道他又想出什麼花招。 「這樣就看不到了,還有什麼問題?」 「……沒有?!?/br> 看不見也好,這樣心理負擔會少一點。方翼自欺欺人地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