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 貪吃(并排打屁股、晾臀、掌嘴、玩rutou、姜刑、冰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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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周瓊玉最后一日罰期,走進“盡歡”的時候都覺得松快了些,但卻看到夏晴楓那小孩兒眼眶紅紅的站在刑凳旁,都不像前幾天一樣上前來迎接了。 說起來,雖然周瓊玉自己還是個任性驕縱的孩子脾氣,可面對比自己還小兩歲的軟乎乎的夏晴楓,他就莫名生出了幾分做哥哥的責任感,別扭地問:“你……白天挨罰了?” “沒有,玉哥?!毕那鐥鲹u搖頭,還是委委屈屈地看著周瓊玉,“您,教習說您明天就不來了?” 周瓊玉這才明白過來,小孩這是怕沒人陪呢。也是,他在這邊五天了,夫主一次都沒來過,全絆在郎君和小白那兒呢!周瓊玉也不想閑著沒事來這鬼地方瞎逛,可又一時不知道怎么安慰小孩,只得揉了揉他臉頰道:“有空就來看你?!?/br> 夏晴楓明顯雀躍了一些,乖乖點了頭,跟著周瓊玉一起把袍子撩起來,褪了褻褲趴到刑凳上。 自從第一日站著旁觀后,教習奉了邵言的意思,把夏晴楓每日的訓誡挪到晚間,和周瓊玉一起挨著,原話是“讓阿玉教教他怎么受罰?!?/br> 寬闊厚重的檀木板子掄起來,好似把空氣都攪動了,又攜著力道砸在并排的兩只屁股上。周瓊玉的臀rou生得豐盈,一板下去就砸出了白花花的rou浪,而夏晴楓則生得翹挺,晃動不太明顯,紅起來卻更快。 “一,謝夫主賞板子?!眱傻乐丿B的聲音響起,細細辨來,一道是千回百轉的嬌俏,另一道則顫巍巍的帶著哭腔。 周瓊玉狠狠咬著牙,他后面還含著加罰的肛鉤,一端系在頸上。如果不保持塌腰撅臀的姿勢,彎曲的脊背就會拉扯繩索,使后xue和脖子同時受到折磨。 第一次受這個刑罰的時候,周瓊玉沒個預備,幾次撐不住姿勢受苦,在夏晴楓面前丟了好大的臉。到現如今,已經可以舒展出漂亮的儀態,甚至跟著板子起落的節奏輕輕晃動rou尻,直如邵言就在身后瞧著一般。 夫主讓他教,他必得好好教,不能讓夫主失望。 反觀夏晴楓,卻依然不能克服心里的障礙。這般并排挨打,盡管是在內室,他還是覺得這是一件沒羞沒臊的事情。 鼻子一酸,又沒憋住眼淚。站在他前面的教習仔細觀察他哭起來的模樣,提點道:“夏側君,哭泣時要眉目舒展,不可神色不端?!?/br> 后頭執刑的教習聽罷,下一板便使了十分的氣力,一下子拍出一條深紅色的寬印子。 “嗚!十五,謝夫主賞板子。晴楓記下了嗚……十六……” 周瓊玉在旁邊聽著都替他牙酸。 “三十,謝夫主賞板子?!?/br> 三十記檀木板子把兩人的屁股染得通紅,散發著熱氣。按規矩,家主賜打要晾刑半個時辰,周瓊玉罪名是“狐媚夫主”,領的是羞罰,因此還須額外用雙手扒著臀rou,露出中間的菊xue晾著。 下奴們各自退下,自行做事去了,只留下一個在角落里守著。兩人默默趴在刑凳上,默契地把頭扭向兩邊,不去看對方的慘狀。 在邵五的教導下,夏晴楓已經可以睜著兩汪秋水,眼淚悄無聲息一顆顆滾落。周瓊玉正挖空心思想罰期結束后如何勾引夫主,半個時辰轉瞬即逝,他在刑凳上穿好衣袍,扭頭卻瞧見夏晴楓哭成了個淚人。 “你……”周瓊玉嚇了一跳,“別、別哭了,喝口甜湯緩緩?!?/br> 周瓊玉自小錦衣玉食養大的,壞習慣一大堆,這其中一條便是飲食上極度挑剔,而且每次受了罰都必須吃點好的緩緩。邵言有次聽說這事,笑了一聲,不置可否。周瓊玉便如同奉了圣旨一般,一來二去的,每逢受罰必先把廚子帶到“盡歡”來,備上他最愛的吃食。 掐著時辰煮好晾涼的甜湯喝起來正好,軟糯的燕窩入口即化,椰蓉細點的香味絲絲撲鼻,可夏晴楓吃了一口,哭得更厲害了。 “玉哥您明兒不來,我是不是、是不是喝不到甜湯,也吃不到糕餅了嗚嗚……” 那眼淚斷線珠子似的滴落,周瓊玉心化了一片,拿衣袖上最柔軟的料子揩去他臉上的淚痕,憐惜道:“晴楓別哭,什么了不得的,往后我日日遣人給你送來?!?/br> “日日?!”夏晴楓徹底顧不上哭得好不好看了,憋了半晌一頭扎進周瓊玉懷里,“玉哥,我不想待在此處了!” * “……”邵言打量了一眼跪在底下反綁雙手瑟瑟發抖的兩位小側君,撐著下頜笑問,“這就是你拉著夏晴楓私出‘盡歡’的理由?” 教習萬不敢在白側君侍寢時叨擾,雖是半夜拿了人,卻候到天亮才敢進屋稟報。 乾元強大的情香壓迫下來,周瓊玉覺得全身一陣惡寒,背后不自覺沁出了汗珠。多年的經驗和本能告訴他,夫主此刻很生氣。雖然邵言依然淡笑著,可死在他手下的九泉陰魂如果能說話,必定會告訴他,不要招惹此時的邵家主。 “阿玉知錯了?!敝墉傆胥挥?,放在平時,艷絕容顏做出這般示弱的表情準能討得邵言歡心,可是,他千不該萬不該仗著夫主的寵愛,肆意違背夫主的規矩。沒有一個乾元能夠容忍坤澤的忤逆。 邵言不答,周瓊玉心慌的很,挪動雙膝湊到邵言雙腿之間,想用臉頰去蹭。 被邵言抓著發髻提起來,狠狠一個巴掌扇在臉上,嫩白的臉頰瞬間浮起四個指印,便瑟瑟著不敢言語了。 夏晴楓低著頭不敢亂看,被突如其來的掌摑聲嚇得渾身一抖,忽然聽見邵言問道:“我上次說什么來著?” 家主上一次前往“盡歡”看望,夏晴楓正在練自摑。邵言瞧著他面染紅霞的模樣甚美,便隨心所欲地吩咐:“不錯。往后來見我前,記得先把臉掌紅?!?/br> 夏晴楓被教習捉到時就被捆了雙手不假,但這并非不遵從命令的理由。上面的目光冷然一瞥,邵五便自行跪下,先掌了自己兩下,然后膝行到夏側君面前,就著跪姿一下下掌他的臉。 越是大家族,越沒有“無知者無罪”的說法,可夏晴楓到底年紀小,難免覺得委屈。 他把雙膝分開了些,盡力穩著自己的身子,粗糙的麻繩把細嫩雙腕磨得生疼,才吃下的珍饈在腹中翻滾,只覺得陣陣惡心。 懊悔死了,若非他纏著玉哥哭求,玉哥也不會心軟偷偷帶他到瓊英閣去用宵夜,更不會被教習抓到,被夫主懲戒了。 白書茗聽聞動靜從內室出來,還以為是院里哪個奴仆沒長眼得罪了家主。白書茗才起身,青絲瀑布般垂在身后,還未來得及梳妝,只松松披著一件純白寢衣,領口袒露出的肌膚還帶著零散的紅痕,底下乳果的位置不自然地頂起,像是正戴著什么玩具。 見夏晴楓在挨耳光,周瓊玉垂頭跪在旁邊,白書茗抿了抿唇,頗有些無措。 一大早的,這是怎么了? 見白書茗難得露出懵懂的神色,邵言心情倒好了些,招手讓他到近前來,親手把他胸前的兩枚山茶乳夾摘下來,又為他揉了揉紅腫的rutou。 白書茗輕輕嘶氣,雙手背在身后,乖順地忍著疼痛,任由夫主動作。 周瓊玉自挨了一巴掌后就再也沒分到夫主的一個眼神,在下面眼巴巴看著白書茗被玩弄,又悔又妒,眼圈兒比方才更紅了。 不一時,邵五繞到側邊,給邵言復命:“回稟家主,夏側君雙頰已掌紅?!?/br> 邵言連眼皮也沒撩一下,兀自把玩手中的rutou,待乳夾夾出的凹痕消失后,才為白書茗掩上衣襟,湊在他耳邊吩咐了一句什么。 “啊……是?!毕騺矸€重的白側君臉色紅得可疑,起身時踉蹌了一下,又迅速穩住腳步,儀態端方地整了整寢衣,款款往外頭去了。 不過一盞茶的功夫,白書茗去而復返,身后一列婢子魚貫而入,安靜地把早膳擺上,邵言與白書茗相對而坐,在近乎凝滯上的氛圍中把早膳用了。沒有家主的吩咐,所有人都不敢說話,大氣不敢喘地低頭跪著。 卻又有兩個婢子進來,一人托著一盤姜,一人托著一匣冰,旁邊各備著一把小刀。 姜放在了周瓊玉面前,冰放在了夏晴楓面前。 周瓊玉面色一變,夏晴楓更是被嚇哭了。這兩大盤東西,難道都要他們吃下去?! 邵言撫上夏晴楓還帶著熱氣的臉頰,輕聲笑道:“要是指望眼淚能把這些冰給融化了,你倒是可以哭得更兇些。記得削圓些,不然你玉哥怕是不好吃進去?!?/br> 白書茗局促地站著,雖不是他受罰,但看著也心驚。 “議事要遲了,小白替我監刑罷?!鄙垩园咽址旁诎讜箢i處,一縷安撫性的情香送了過去,柔聲道,“讓他們在這兒慢慢削,你先去梳洗,不急?!?/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