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賀允卿,你流水了,你摸摸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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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言對一個常人如何洗潤的并無興致,撇下賀允卿一人留在水汽彌漫的房間里。 他如果留下來看的話,就會發現賀允卿動作熟練的很。 郎君同每一位新入府的側君都交代過,要在每日酉時三刻前做好侍寢的準備。那幾個小的有沒有偷懶過,他不知道,但兩年,七百多個等不來夫主合宿的夜晚,他都是這么做的。 因此不到一刻時辰,只身披一件浴袍的郎君就回到臥房中。 賀允卿卸下了頭頂的玉冠,及腰青絲都被一截黛青發帶束在身后,赤足踏上氍毹。邵言從書卷中抬首,目光沉沉地看著他向自己走來,瑩白的足踝從袍擺中露出一隅又很快縮回,很快,足底風光都不見了。 郎君行至夫主腳邊跪下,柔聲道:“允卿伺候夫主?!?/br> 他想要同之前做過的那樣,把手探進夫主的衣袍,但邵言攔住了他的動作。男人倚著憑幾,指尖敲了敲上面擺著的一個小玉瓶。 那自然不會是邵言為他準備的潤口茶,賀允卿并未開口詢問,兩指捏著那小巧的瓶子,蹙眉一飲而盡。味道頗為怪異,基調是甜膩的芳香,喝進嘴里帶著一股子遮掩不住的苦澀和腥氣。 邵言盯著他飲盡,卻只揚了揚手中的書卷,賀允卿等了一會兒,便將雙手背在身后,安靜地跪在原地。 不多時,他感到丹田處微微發熱,進而全身都有些燥熱發汗,頭也開始暈沉沉的,還陣陣作痛。燭火,竟搖出了兩個影子…… “呃——”胯下遭受了突如其來的踩踏,自小接受的教養卻不允許賀允卿做出彎腰含胸的難看舉止,他只是短促地叫了一聲,順從本能分開了雙腿。 浴袍寬松,邵言輕輕一扯就將郎君身前春色盡數展現,他攬著那人的后頸令他跪直,看著那處遮不住的昂揚,譏誚道:“你若娶個常人或坤澤,這東西倒還有些用處,既選擇為人君妾,竟不該好生調教一番后頭那口xue么?” 賀允卿面色酡紅,目光迷離地望著邵言。 他仰著頭顱,露出修長頸項,那模樣落在邵言眼中,就如同一只引頸待戮的雌鵠。邵言瞧不上他微張著嘴唇的癡樣,賞下一記耳光,將那張臉打偏過去,“愣著等我伺候你呢?跪到床上來?!?/br> 賀允卿腳步發飄,起身時差點踩到了拖在地上的浴袍,所幸踉蹌著穩住了身子。他抓著憑幾的扶手,跪在床沿,被邵言踢開了雙腿。 男人解開袍子,撫弄兩下便挺腰進去。沾著少許粘液的蘑菇頭剛要挺進一寸,卻不想那挺翹的rou尻也跟著往前躲開,邵言撲了空,順手將右邊的rou團子扇得亂顫兩下,怒道:“便這般不愿伺候?” 那“玉樓春”是“盡歡”制的催情藥,原是教習調教床奴們用的。 然而,不似坤澤天生就是承寵的體質,情動時后xue會自然分泌出yin液,以供伴侶更順暢地進入身體。常人即便服了藥,反應仍更像乾元,正如此時,賀允卿前頭的陽物已經昂然,后xue卻依然緊閉。 新婚之夜,賀允卿便是因此吃足了苦頭,還惹得夫主不快。 本以做好終身禁欲的打算,卻不知哪處又惹惱了夫主,今日卻想要他。 兩年未行床事,賀允卿后xue緊致如處子,洗潤時只用了些香脂,更不曾以指擴張、佩戴玉勢,那處摸上去干澀非常。然而男人把住他的腰臀,陽具不容分說地寸寸挺進,絲毫不見半分夫君恩情。 邵氏的郎君死死抓著扶手,忍著疼痛本能的喘息,竭力從記憶深處找尋出嫁前,家中嬤嬤教導的只言片語。 可是沒用。 無論他怎么放松配合都是徒勞,身后傳來的,除了疼痛,還是疼痛。甚至隨著時間流逝,那疼痛愈發往四肢百骸擴散。 更令他悲哀的是,本該是終身所托之人,然而在夫主眼中,他和一個容器沒有任何不同。 “夫…夫主……太疼、呃……”這對賀允卿來說,很難,但撕裂般的痛楚幾乎讓他前面的東西都要軟下去,他喘息著開口,“求您,饒我……” 唯一為保住尊嚴而做出的努力,就是不要讓聲音顯得太過柔弱,這樣他和那些床奴將真正的沒有任何區別。 “饒什么?”邵言殘忍道,“賀允卿,你流水了,你摸摸看?!?/br> 臨近崩潰的人被抓起雙手,他便如玉山傾頹,指尖顫抖著抗拒,但終究觸碰到了會陰處的guntang與冰涼。 那東西起碼有他手腕粗,這會兒終于停止了楔進楔出,整個兒深埋在他的腔道中。rou體相連處掩映在叢林中,按壓上去能感受到蓬勃的青筋。簇擁在那里的外翻的嫩rou,像是圍城,又像是墳塋,訴說著乾元令人無法輕易承受的欲望。 “你瞧,不是血?!鄙垩宰ブ硐氯说念^發,迫使他回頭看掛在掌心的濕粘,“不愧是賀家人?!?/br> 賀允卿終于痛哭出聲。 郎君以一個扭曲的姿勢和夫主口舌糾纏。 腕骨疊在一起,都被握在邵言手中,賀允卿微微睜大眼睛,又被一只大手捂住了,從指縫間看見對面的人包含侵略性的目光,似乎要將他拆開、揉碎,打成一個全新的他。 邵言吻了一會兒,又把賀允卿的頭按回去,撥開他迤邐的青絲,轉而從背后襲擊他的后頸。 那里的肌膚細膩光潔,未被束起的碎發添了幾分欲遮還羞的味道,邵言不管不顧地舔舐、吸吮、撕咬那片領域,常人對此沒有太多反應,沒關系,他盡可以通過別的方式羞辱他,掠奪他,占有他,讓他里外都浸泡在自己的精水里,沾滿自己的味道。 這是母親做家主時為他指的婚事,所以邵言把賀允卿視為年少時期軟弱的具象,卻在今夜頓悟了從前的天真。 此時及以后的漫長歲月,他才是至高無上的家主,他是賀允卿的夫,是賀允卿的天,憑什么以為自己不能降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