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開口說話前先把臉掌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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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允卿到時,空氣中滿是甜膩的情香。夏晴楓正趴在春凳上,衣袍下擺被掀起來推到背上,褻褲被扒下來堆在膝彎處,露出赤裸的臀部。他臀瓣間緊咬著個一頭粗一頭細的東西,后面半尺遠處架著個小銚子,蒸騰的水汽正源源不斷地往粗口里灌注,可想而知那般高溫都去向何處。 夏晴楓疼得汗水眼淚都混在一起,沙啞著嗓音哭求:“嬤嬤,求您賞個恩典,我實在受不住了……啊……” “夏側君,您今日是第一次侍奉家主,若不做足了準備,您自己受傷不說,若是惹家主不快,只怕回頭受的罪比在老奴手中還要重上幾倍!”那老嬤嬤出身“盡歡”,正是邵氏豢養來調教坤澤的,即便手下人哭得再狠也絲毫不為所動,仍將手中之物死死按在臀上,“側君輕些掙扎罷,臀上若留了紅印子,那也是不好同家主交代的?!删齺砹??!?/br> 賀允卿點了點頭:“嗯。夫主讓我來瞧瞧側君準備得如何了?!?/br> “郎君恕罪,本該快好了,可側君動得厲害,時辰未滿便掙脫了熏囊,老奴只得將他綁上,再重新來過,因此耽誤了時間?!?/br> “郎君,郎君救我,救救我!”夏晴楓拼盡力氣攥緊了賀允卿的衣擺,哭得聲淚俱下,“我疼得受不住,我、我想回家?!?/br> “胡鬧!你已經是邵氏側君了,這里就是你的家。乖些忍一忍,夫主還在霜園,怎好讓他久候?!?/br> 夏晴楓幾乎疼得神志不清,聽了這句哭得愈加崩潰:“我不要夫主了,我……唔唔……” 賀允卿捂住他的嘴,蹙眉掃了眼站在一旁的聽記,低聲道:“側君疼糊涂了,這兩句便不記了罷?!?/br> 聽記一派恭順模樣,卻水潑不進,硬邦邦地回絕:“郎君恕罪?!?/br> “盡歡”的人皆是邵言親信,也是偌大邵府唯一不受郎君管轄的司房。賀允卿氣結,卻拿他沒法子,又知夏晴楓一言一行稍后都會呈報夫主,不禁暗暗為他擔憂。 夏氏是個小家族,夏晴楓又是庶子,本無資格在家主身邊伺候的。奈何命不由人,年節屬族覲見時他被邵言一眼相中,前兩日剛過完生辰就被一乘軟轎抬進了邵府側門。夏晴楓一直以為會嫁進普通人家,自然不必學這許多規矩,但既入了邵府,今日種種便只是個開端。 邵言的規矩,初夜侍寢需以熏囊蒸xue,催發坤澤情香,強行令其進入雨露期。坤澤的身體便會激發yin性而主動求歡于夫主,留下一個終身難忘的初夜。周瓊玉、白書茗都是這么過來的,賀允卿雖是個沒有雨露期的常人,但因那兩人初夜后都病了幾日,因此深知情熱的厲害。 賀允卿心下不忍,借著衣袖遮掩讓夏晴楓咬住自己小臂,自己只皺眉暗暗隱忍。 然而隨著沙漏頂部的細沙緩緩流下,咬在小臂上的牙齒力道漸消,賀允卿低頭看時,卻見夏晴楓滿面紅潮,哭是不大哭了,但呼吸愈漸粗重,被捆在高處的臀部輕輕扭動,儼然是情香催動,身體已迫不及待要承歡了。 如此這般,夏晴楓生捱了近半個時辰才被取下熏囊,嬤嬤又取出浸在香脂中的玉勢,將那抹碧綠完全沒入蒸得透粉的后xue,這才將他放下春凳,由兩個婢子攙扶著去了主屋。 賀允卿既是領命而來,自然也要跟去復命。路上,他偷偷覷了眼聽記手中捧著的紙張,那上面密密的墨痕,便知夏晴楓今夜定不會好過。 可不曾想,邵言捏著那紙看了半晌,首先發難的卻是賀允卿。 “郎君捂住夏側君之口,對下奴道:‘側君疼糊涂了,這兩句便不記了罷?!鄙垩圆痪o不慢地念出紙上的話,意味不明地“哼”了一聲,“哪只手捂的,伸出來我瞧瞧?!?/br> 賀允卿低著頭,慢慢伸出右手。 “把另一只手的衣袖撩起來?!?/br> 賀允卿不動。 邵言抄起桌上的戒尺,朝那只手心重重砸去。沉悶的一聲,賀允卿不防這一下,“啊”的叫出了聲,炸開的疼痛讓他瞬間縮回了手,五指蜷縮再不肯露出掌心。邵言不語,用戒尺虛點了點他的左臂。 掌心的疼痛半分沒有削減,反倒隨著時間變得愈發燙人。賀允卿喉頭發出一聲哽咽,顫抖著伸出左臂,上好的衣料朝肘彎滑下,露出光潔的小臂——那上面赫然是一個見血的牙印。 “好的很?!鄙垩园呀涑咄叵乱蝗?,“砸爛它?!?/br> 夏晴楓的雨露期已經到來,亟需乾元的安撫。他多耽誤一刻鐘,晴楓就要多受一分罪,賀允卿咬了咬唇,右手撿起戒尺,閉眼朝小臂打下去。 “呃——”賀允卿大口喘氣,不給自己消化疼痛的時間,緊接著又砸下一記。 夏晴楓憋了又憋,眼淚還是啪嗒啪嗒掉落。他終于無法忍受別人因他受罰,伸手扯著邵言的衣擺,求道:“夫主恕罪,是晴楓咬的,晴楓領罰,求您饒了郎君吧?!?/br> 邵言抬腳踩在纖瘦手指上,俯身擒住那張梨花帶雨的年輕面龐,好整以暇道:“晴楓,我來教你,開口說話前先把臉掌紅,我會更愿意聽?!?/br> 一邊是傷口處的血被戒尺暈染,另一邊是雪膚染上凌亂紅痕,被取悅的邵言不介意釋放一些情香來安撫美人,至于那位對情香沒有感知力的常人郎君,卻從來不在他的考量內。 乾元與坤澤之間的暗流賀允卿自然是感受不到的,他只發現身旁的掌摑聲越來越綿軟無力,只當夏晴楓快受不住了,他心下焦急,揮手時更加用力,親手將傷口打得越來越廣、越來越深,終于那牙印連成了血rou模糊的一片。 “請夫主驗傷?!弊罱K,他柔順地低著頭,雙手捧上沾滿了細小血沫的戒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