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朋友(一發完)
書迷正在閱讀:哥哥看看我吧、上神墮落以后【古早狗血】、莫道不盡歡[古風abo]、漂亮美人被瘋批弄哭、干活了(合集)、被瘋批透過后后悔了、星河繚亂(ABO的雙A)、把柄(百合扶她futa)、肌rou肥臀攻就該被好好疼愛(抹布攻文學)、我和我哥
?非典型BG 福x因為異能性轉森 ?亂步不在家系列 ? ?一發完,施工時期不同,有部分完全是在口嗨(…… “社長還不回家嗎?” 甫將印上公章的信紙放到桌面一角就聽到了綺羅子溫善地提醒。福澤諭吉捻了捻余下文件的厚度,拿起茶杯潤了潤干燥的喉嚨,“還早?!?/br> 女孩纖細的手指攏過了他壓住的余下紙張,不由分說地把它們摞進象征明日待辦的柜格里。福澤諭吉抬起眼,視線在叉腰故作嚴肅的綺羅子和鬼鬼祟祟蹲在門口的成員們身上走了一圈:“……?” “武裝偵探社很重要,所以合理處理由公司接手的各項事務很重要——但是也要注意您自己的生活呀?!?/br> “不愧是秘書小姐??!” 鬼鬼祟祟一號谷崎直美興奮地搖了搖鬼鬼祟祟二號中島敦的肩膀,“她A上去了?。?!” 敦冷汗直冒:“那什么,咱們小聲一點——” “我身體很好?!?/br> 福澤諭吉不理解地歪了歪頭。他拉開椅子站起身,伸手就去夠被綺羅子沒收的工作資料,“不過是一些客套話,何必拖到明天再處理?!?/br> “所以要讓您的……異性故友等您到下班嗎?” “……?” “哎鏡花不要揪我的頭發……痛痛痛?。。?!” 敦蹲得腳下發麻,沒忍住想換只腳。背上專心盯著屋內的女孩毫不知情,因為重心轉換驀地摔下去——她下意識扯住了手邊毛絨絨的白發——這下引發了連鎖反應,大家干脆利落地從暗處滾到門口,噼里啪啦跌成了一張偵探社社員餅:“……社長?!?/br> 異口同聲。 福澤諭吉揉揉眉心,“……挑個代表,說清楚怎么回事?!?/br> “陌生的、自稱是我故友的……女人?” “是?!?/br> 綺羅子毫不畏懼地挺胸抬頭,把自己叉成了一個茶壺,“請不要再讓我們擔心您的終身大事了!” 她身后的社員們點頭如搗蒜。 “……和終身大事又有什么關系……她在哪?” “我上來之前,她還好好地站在咖啡店門口?!?/br> 被meimei當做眼插在樓下盯梢的谷崎潤一郎舉起手,“現在大約過去了兩分鐘,她就算離開,您也應該能一眼看到她的背影?!?/br> “那是一個撐著暗紅色華麗洋傘的女人,隔著邊沿的黑紗看不清面容。腰上系著和洋傘同色系的罩裙?!?/br> 嗯,應該就是她。雖然比他想象中的更纖細一點,但整個人都被罩在大傘投下的陰影里——這樣明顯的特征總不會錯。福澤諭吉幾步走到女人身前,“請問——” 黑發下的眼睛彎出一道水光瀲滟的弧度。所謂的故人抬起頭來,露出一張精心打扮過的面龐,“閣下認不認得出我?” “……森醫生?” “哎——不錯嘛。接受能力比紅葉君強多了?!?/br> “這是……?” “有點麻煩的異能。不過那個孩子并不知道自己覺醒了能力……我像往常一樣路過,聽到部下喊請不要靠近那邊時已經來不及了?!?/br> “還有這種——你干什么?。?!” 兩團細膩的軟rou隔著緊繃繃的布料壓在他手臂上,森鷗外抬手勾住了福澤諭吉的脖頸。女人深紫色的瞳孔里閃爍著破碎的光澤,特意壓低的聲線里隱約透出一股陳腐的甜香, “我可是特意來找您……您難道不想……送我回家嗎?” “怎么樣,怎么樣,什么關系,看清了嗎?” 國木田放下從手賬本里掏出來的望遠鏡,凝重地環視了一圈如臨大敵的各位,末了點了點頭,“社長比較被動。但總之還是挽著那位女士的胳膊離開了?!?/br> “挽著??挽著??” “女朋友吧?是愛人、女朋友、夫人之類的吧??” “街上還有人,社長肯定是不好意思——不過這也太過分了!和朝夕相處的我們居然只字不提?!?/br> “萬一他們還在曖昧階段……或者那個女人只是社長的床伴也說不準?!?/br> “?鏡花醬不要頂著這么可愛的臉說出這么成人的話題!” 中了異能的森總算是在生理上坐實了前妻這一稱呼——聘聘裊裊亭亭玉立地往人家公司門口一杵,溫聲細語地和社員們打招呼,麻煩他們轉告社長有人在等。還特意叮囑“如果他在忙,就先不要說了” 亂步不在家、太宰治翹班、與謝野外出采購——剩下的小孩們哪能想到這是個壞女人,更別提認出來。鏡花隱約感覺這人身上的氣勢好像是不太符合她表現出來的溫和,但是轉念一想女人認識社長。社長有時也是這種感覺……于是釋懷了。點點頭說那您先等一會吧……需要進去喝杯咖啡嗎? 森對自己的表現十分滿意。說不必了,他不會讓我久等。后來的事情大家都知道,但我代表個人還是要提一句:咱非常喜歡一米八六的老公小心翼翼地挽著前妻的手腕在街上走這一場景。掌心下不是刀鞘也不是刀柄,就是一截素白色的胳膊。因為森穿的是洛麗塔風格的連衣裙,所以上面可能還纏著些綢帶或蕾絲。他活了四十五年,從未這樣隆重而曖昧地貼緊一個女人——其實在旁人看來這不過是一對生活習慣不同的夫妻:男士偏愛和服,女士喜歡洋裝。下班時間挽著對方的胳膊在街上走,這實在是很普通很平凡的一件事。但我們的老公走得如芒在背。森察覺了福澤的不對勁,忍不住偷偷抬起眼來看他,挺翹的睫羽像是一只蝴蝶。老公繃緊嘴角眉宇下沉,一副要生吃小孩的恐怖表情——森壓根意識不到自己這算是戀愛腦了,又悄悄把目光轉了回來,心想唔,他真的帥。我眼光真好。 ……骶骨附近被人輕輕拍了一下。森鷗外猝不及防,蹙起眉來:“您有什么事嗎” “別東張西望,看路?!?/br> 老公依舊是那副吃小孩臉,說話時看都沒看森。森翻個白眼,心想我下次穿比基尼找你——手上費勁地拿洋傘給自己和老公隔開:“走開,煩人東西,影響我看路了?!?/br> 福委屈?,F在是在外面,老公表面上必須做到波瀾不驚,實則內心早就波濤洶涌。藏回大袖里的指尖上仿佛還殘留著森鷗外腰肢的殘香,彈的、軟的、溫的……帶著裙子布料絲滑的觸感。一想到一會就不需要再隔著一層衣料觸碰就臉頰發燙。 離婚之后老婆賣掉診所跑路,從城市的另一頭搞了套房子住著,水電便利交通發達位置優渥離前夫的武裝偵探社奇遠無比。森走了又有十分鐘,感覺腳跟發軟發酸,手里的洋傘也重起來,于是往花壇邊緣一坐就開始擺爛:我今晚睡這了。 福:? 總算從她斷斷續續地抱怨里聽清了怎么回事。于是給她脫下鞋揉揉腳掌……森在紅底黑面的高跟鞋里穿了一層絲襪,圓潤的、修剪整齊的腳趾被朦朧的黑絲包裹在一起,隨著他的動作蜷起微弱的弧度。森被酸脹的感覺刺激出淺淺的一聲嗯……,心想有點疼。得揪根草砸他。 她沒來的及揪草。福澤把她當草一樣揪起來就往馬路對面走——還不忘撈著她撇在一邊的高跟鞋和傘。森大驚失色,問怎么——這不是去我家的方向! 福掐了掐掌心里女人纖細的膝彎:嗯,這個是去我家的方向。 她被他這句話里面熾熱的欲望燙軟了腿,真像羊羔一樣趴在他背上,呆呆地等著狼把她叼進窩里享用。 享用一般都是從脖頸開始的。為了避免不必要的掙扎浪費雙方體力,面對比自己體型小的獵物時,狼往往會一口咬斷對方的喉嚨。森鷗外被抵在玄關的門板上,福澤沿著她大敞的領口摸進去,掌心在挺起的胸膛、凸出的肋骨、收縮的小腹和后腰腰窩之間來回游走——他偏偏不去觸碰她緊勒在布料下的、高聳的胸部。森被對方粗糙的掌心摸得打了個激靈,正想陰陽幾句,下一秒福澤諭吉低頭堵上了她的嘴——她炸膛了,又氣又急,哼唧著去推福澤諭吉按在她身上的手,大有我不舒服你也別爽之意……結果福反手扣住她的手,帶著她按上了她自己的胸脯。 森鷗外本來就比他小一圈,變成女人之后更縮水,連手都秀秀氣氣白白凈凈,和福澤青色血管凸鼓的手背一對比顯得更嫩。胸衣下箍緊的雙乳比其它地方的皮膚溫度高些,事發突然,森鷗外應該是直接去港黑附近成衣店購買的BRA,尺碼正正合適,兩個人四只手擠進去就會顯得非常狹窄。老婆震驚于他的流氓,被這個姿勢羞辱得一下沒能思考出對策。這實在是太那個……太、太放肆了……他怎么敢這樣……??! 白皙的乳rou從胸衣邊緣溢出來,擠壓到變形的rufang帶來一陣異樣的疼痛。森從被堵住的喉嚨深處擠出一聲微哼,裹著黑絲的足尖踩在福澤諭吉白色足袋上。她那點重量其實是微不足道的。很輕——太輕了,好像是渾身的rou都識趣地長到了胸部和屁股上,木板和她的后背不知道哪個更硌人。但是如果就這樣無視她,她只會堅持不懈地踩來踩去,直到碾痛他的腳趾為止。福澤諭吉深諳此道,在森鷗外第二次足尖發力時抽出手來,穩穩托住她身后貼著門板的兩團豐腴白rou,把她整個舉起來扛到肩膀上。 “太辛苦了,實在是太辛苦了,女性太辛苦了。這兩團悲傷又無用的、沉重的負擔,到底有什么用呢” 體位轉圜墜得港黑首領胸脯一陣劇痛。她揪著福澤諭吉的發尾有所感悟般呢喃。福澤諭吉本不打算理會,誰知道森鷗外話鋒一轉,頹靡又華麗的聲音融融流入福澤諭吉的聽覺: “——對了,福澤閣下,手感怎么樣?” 他依舊扛著她,不作聲,進了屋也不把她放進床上,反而騰出一只手去拉床邊的柜子。森鷗外扭頭也看不見什么,試圖蹬腿試探一番——她被福澤諭吉準確地按了一下腳心的xue位,痛得腳趾都蜷縮起來,老老實實像個小女鬼一樣耷拉在他肩頭了。 ——居然是褥子。森鷗外瞪大了眼睛,看著福澤把冬天才會拿出來的厚褥子僅憑臂力甩到床上抖開,然后把她丟進去。老婆終究是變成了某種柔軟的、脆弱的東西,連放在哪福澤諭吉都得小心。他跪在床上,雙臂撐在她臉頰兩邊,從頭到腳仔仔細細地打量她,她更柔和更纖細的眉毛、變得又瀲滟又明亮的眼睛和朱色的、涂了口紅的唇瓣——他一直想看。他從街上就想看,但是矜持和修養禁止他那么做?,F在回到家里鎖上房門,他怎么看都無所謂了。他確確實實在渴求,那種欲望不加掩飾地袒露出來,對著自己的老婆翻出肚皮,喜歡、想看、想接吻、想上床——森鷗外抬起手捧住他泛紅的臉頰,表情從一片空白到得意洋洋,很快又回到一片空白。 她本想心安理得地享受這份愛慕,可她現在渾身發毛。福澤諭吉有時候會很恐怖。這種恐怖只能意會不可言傳,總之不是挎著一張臉那種浮在表面的嚇人。黑切白切黑不過如此,福澤閣下可比她難懂多了。上一次感受到這樣恐怖的氣勢還是在天臺,她確信有那么一秒福澤諭吉察覺了未來的別離,于是真的對她動了殺心。那一瞬間不為任何人,單純是為他自己的:福澤諭吉試圖用自己的方式——前殺手的方式,把“森鷗外”永遠留在那。 對方的瞳孔太像狼了,被這樣的眼睛盯太久,森鷗外會懷疑自己是草原上的兔子、是山坡上的黃羚、是平地上的綿羊——是他咬碎喉嚨咽下血液的戰利品,是他已經納入腹中的獵物,那種兇狠和獨占是從骨髓里帶來的、無法用溫柔行為抹除的東西。 而福澤諭吉可能還沒意識到他到底露出了什么樣的眼神。 他不知道從哪里開始親吻,幼稚地低頭啄了啄她的臉頰,然后去解她的衣扣——發現她脖子上還綁著一條暗紅色的chocker時福澤明顯一愣,指尖僵在那里,明顯是不知道要不要給她摘。 森鷗外噗嗤笑起來,“這一套衣服帶的裝飾品啦……不是項圈哦?!?/br> 她的臉蛋白得像是敷了粉,烏黑的頭發又直又亮,按福澤諭吉有點遲鈍的審美來說就是一副老婆相,但那雙紫紅色的瞳孔太深了,里面裝的全是經年枯死的人性和詭譎的謀算。像森鷗外這樣的人,你要她洗手調羹,那才是徹頭徹尾的侮辱和漠視。他太知道她了,所以到始終留著一線余地。這些年他不是沒在報紙上讀到過港口黑手黨的新聞——就算報社婉轉地采取“某組織”這種大眾化代詞,他也能一眼認出那是森鷗外的手筆——看得那是一個膽戰心驚、咬牙切齒。太畜生了,太不是人了,他本來以為與謝野已經是極致,沒想到與謝野只是一個分母,頂多算是受害人代表之一。他簡直要恨起她來,只能反復在心里告誡自己三刻構想、三刻構想、三刻構想。 他又看了她一眼。森鷗外陷在深色被褥和黑紅的衣裙里,頭發落在脖頸間,赤裸的身子白得像是一尾銀魚,長腿上裹著幾縷撕成條紋的黑絲,何況兩只胳膊還揚起來勾著他的肩膀——那一瞬間福澤諭吉有了一種錯覺,就是他們之間沒什么理不清的。 于是他俯身,用彎曲的食指側面抬起她的下巴,低頭吻住她。森鷗外本來就是為了這種事情來找福澤,因為變成了異性覺得新鮮才有耐心等他墨跡這么久,現在福澤諭吉的嘴唇靠上來,她幾乎沒什么抵抗就放松了齒關,兩條長腿非常自覺地夾上他的腰,連腰肢都不自覺地扭動了兩下。 福澤諭吉一心二用,一邊仔細地勾住她的舌尖一邊揉上森鷗外因為動作而水波一樣顫抖的、渾圓傲人的軟rou——她幾乎立刻就挺胸,試圖把另一個也送到他手里,兩只粉白色的肥兔子爭著往他手里跳。一只手是握不住的,他依舊吻著她,把她的頭壓進被褥深處,用兩只手才堪堪托住了漲成淺粉色的雙乳。森鷗外完全忘記了她剛剛對“悲傷又無用的沉重負擔”的評價,興奮得渾身止不住發抖,只是被他握進掌心捏揉一會身體就已經燙得不像話。 福澤松開她被蹂躪得艷紅的嘴唇,喘了口氣——他也只是喘了口氣。森鷗外被吻得眼前一片亂星,呼吸還沒平復,福澤諭吉又堵下來,撬開她松懈無力的齒關。他重點把玩著蓬松柔軟的胸乳,偶爾騰出指腹去摩挲她挺立的乳尖——空氣中幾乎是立即就飄上了一層情欲特有的、yin靡的甜味。森鷗外紅著眼眶,用水光瀲滟的眼睛眨也不眨地盯著他,因為他的動作而微微蹙起眉,一副受了天大委屈、天大欺負的表情——你看,又來了。每次都是這樣。她不說出來,只是擺這樣的表情,然后做出我很好我沒事的隱忍架勢,茶到深處成被動,要把他一整個拿捏住。 失策就失策在福澤諭吉今天不想配合。他橫豎是正常男性,從玄關到床上一路被她纏著走來,胯下早就硬得發疼。福澤騰出一只手,先是安慰一樣撫了撫她紅艷的、興奮的乳尖,隨后一路往下游走,指腹掠過的地方灼燙一片。他的終點是她包裹在一片規整恥毛之中隱秘的粉色罅隙,那里濕潤而柔軟,帶著幾乎要燒著他的驚人熱度。常年握劍的手指上只覆蓋著一層薄薄的皮rou,凌冽的骨節如青竹。福澤諭吉略一摸索,拇指按上花蕊之上深藏在層疊之下的軟珠,嘗試著往她的身體里埋進一根手指。 “!等…嗯……嗯……” 她嬌顫幾下,要抓他的手腕,被他盡數擋回去。軟珠只是輕碾幾下就充血變硬,他心里著急,知道讓她泄過一次再進去內壁就會放松很多,因此也不管森鷗外迷茫的、黏膩的呻吟,指腹頂著那里打圈揉按。埋進縫隙里的手指驀然被裹緊了,女xue特有的顆粒感咬住他,她大腿絞緊,腰腹顫栗,一股股帶著熱量的透明汁水沿著他的手指淌到腿根。森鷗外已經情至云端,瞳孔變得又淺又亮,聲線里全是急不可耐地催促,要是有尾巴估計已經纏在了福澤腰上。 “要閣下親,要給我、給我嘛……閣下……” 帶著哭腔和媚意的胡言亂語,她空洞地眨著眼睛,眼淚順著臉頰秀麗的線條一路淌到下巴,腰肢扭得像是一條又濕又滑的小蛇?!獙嵲谑且?。福澤諭吉抬起她的腰,扶著性器對準了,一點點擠進去。 手指和那東西的滋味終究不同。森鷗外雙腿一滯,止不住地哭喘呻吟,雪白的脖頸揚起,下頜上還帶著清澈的淚珠。很燙、很撐、很奇怪。被逐漸分開的rou壁帶著粘稠的嘰咕聲,她只感覺胸部以下都不是自己的,哪里都是情潮,哪里都是春水。這種陌生的體驗和陌生的遭遇,讓她像海上的小船一樣跟著海浪顛簸。色欲洶涌,隨波逐流。 福澤諭吉的汗沿著額角往下淌。他依她的話去親她,分身頂到一半卻遇到了阻礙。彈力十足的網膜攔住了他,把他和深處沉睡的zigong分開。他起初以為只是遇到擠在一起的內壁,加了點勁卻被兜住才一陣恍惚,猛地意識到了這到底是什么。 森、森醫生—— 這個異能,怎么什么都——等等——總之,等等—— 他舔了舔干燥的唇,抬眼看森鷗外的情況。她已經察覺了他不動作,半闔著眼一邊流淚一邊看他,白色的手指往他脖頸上勾,內里的粉rou一遍又一遍裹上來,完整地擠壓住他埋進她身體里的部分。 她哼哼唧唧:“……不要停嘛,還要、還要…閣下……” 直到細線一樣的血痕沿著雪白的腿根淌下來,福澤諭吉才意識到剛剛他被蠱惑著做了什么事。森鷗外好像忘記了那層膜的存在,因為他的性器埋到zigong里而長長的喘息一陣,眼淚汗水和口水繾綣地勾纏在一起。那東西燙得她渾身發軟,一開一闔間總能照顧到讓她失控的地方。從現在開始她要記得呼吸,因為接下來她也只能呼吸。福澤諭吉動起來,手掌托著她的兩瓣臀,腰胯在上面撞出一層又一層的白色波浪。 這樣的體驗是第一次,何況現在森鷗外是個女人,因此也沒必要咬著嘴唇和福澤閣下因為男性之間那點驕傲較勁。她眼睛失焦,哭泣嬌顫,長長地喘息,胸前晃動的兩團被咬得紅白斑駁。碰撞中福澤諭吉的犬齒不小心碰上她的下唇,她被磕得很痛,于是任性地拍打他寬闊的肩膀,委屈的埋在他肩頭抽噎。她的里面是蜜罐、是花芯、是幽不可測的紅色甬道。她一遍一遍地顫抖,內壁痙攣得厲害,塌縮的rou壁幾乎要把他的性器擠得變形。太yin亂了、太荒唐了。這樣還算是對手么? 他搖搖頭不想這些,被蜜汁浸潤得柔軟的手指又碾上她的陰蒂。森鷗外驚惶地蹭他臉頰,說等等,等等,放我去衛生間—— 福澤諭吉和服半脫不脫,她除了腿上掛著的絲襪外全身赤裸。臨近射精的分身硬得可怕,福澤諭吉食髓知味,提著她的腿把她掛在臂彎里,就是不肯抽出來。他又磨了兩下,銀白色的頭發落在她脖頸里,聲音被情欲燒得嘶啞,讓我帶你去。 她不想同意,在云層一樣的褥子里來回搖頭。于是他抓著她的腰胯加速頂弄,意思是等他這一輪結束——怎么可能!迫近的尿意越來越明顯,他每插一次艷紅色的xue道里就有汁水濺出。森鷗外滿面潮紅,因為察覺到即將到來的失控而抑制不住地大聲哭起來,斷斷續續地罵他是混蛋,其間還夾雜著帶著哭腔的,小小聲的想去衛生間。 福澤諭吉忽然想到什么,“來找我之前去了衛生間么?” 森鷗外不明所以。她被rou欲燒透了,水霧蒙蒙下的眼睛居然是剔透的丁香色,“去過的…嗚……” 福澤諭吉把她的腿掰開,又頂進去,“那不用去?!?/br> 她繼續崩潰地哭泣、喘息、說臟話,兩條腿踢蹬,被他一把合攏抱住,抬得高高的,露出殷紅的rouxue,然后繼續進入。敏感點被反復戳碾,終于迸發的快感像是潮水那樣淹沒了她,她也確實是在流水——福澤諭吉看了一眼自己被森鷗外濺濕的腰胯,低頭咬住了她顫抖不止的唇瓣。 “太、太好了……” 她哆哆嗦嗦的,聲線因為高潮還沒過去和rou眼可見的疲憊而輕輕窄窄。森鷗外主動撐起身子,胳膊勾上福澤諭吉的脖頸,幾乎是要坐起來——她的瞳孔依舊濕而淺,粉色的鼻尖和眼眶讓她看起來像只無害的兔子。但是這個動作會帶動xue道的位置一起變化。福澤諭吉悶哼一聲,又往里頂了頂,架著她的膝彎把她放回床上,“什么太好了?” 她不再說話,又擺腰扭動,清淚順著面頰淌,噘嘴要福澤諭吉親她。他順從地低下頭咬住她的唇瓣,重新動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