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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至潼蹲下扎帳篷的時候嘴里還在罵許毓瀾:“你說我圖什么犧牲美好的周末時間不陪老婆孩子,還陪你來這干年輕人才會干的事?!彼麑⑹种械腻N子狠狠地敲在釘子上,一下一下用盡了全力,估計是把釘子頭當成許毓瀾的頭砸。 許毓瀾沒有理他嘴里抱怨的話,他的注意力全集中在一旁其樂融融一起做飯的兩人身上,面色陰沉地像是隨時會上去把他們的鍋給掀了。 林南安一眼就認出了盯著他們一直看的人就是那天晚上自稱是晏晚的男朋友并且把他接走的那個。林南安用余光瞥了一眼抱著雙腿望著遠處發呆的晏晚,忽然心生一計,拿起調味品在烤牛柳上撒下一層孜然粉,然后把新鮮出爐的烤串喂到晏晚嘴邊?!笆炝?,你嘗嘗,看看好不好吃?!?/br> 晏晚回過神,他看著嘴邊的rou串,第一反應偷看一眼遠處的許毓瀾,結果跟面色不虞的許毓瀾猝不及防的來了個對視。他淡定的挪開視線張開嘴,就著林南安的手將那rou串吞進肚里。 “怎么樣?”林南安湊上前問道。 晏晚嘴巴忙著咀嚼,豎起個大拇指,含含糊糊地應道:“是這個?!?/br> 林南安抽了張面巾紙動作輕柔地給晏晚擦拭著嘴角的油。許毓瀾瞇著眼看著他不安分的手,想提刀殺人。 晏晚反應過來林南安的動作似乎有些越界了,不自然地起身背對著許毓瀾,跟林南安說:“偷懶不太好,我來幫你一起烤?!?/br> 方至潼也被隔壁飄來的香味熏餓了肚子,他在自己包里面翻了翻,卻悲催地只翻出了一袋壓縮餅干,深深嘆了口氣?!澳阏f我過去用我的壓縮餅干跟他們換烤rou怎么樣?好歹我的餅干有營養……” 許毓瀾從自己的背包里掏出一碗未拆裝的泡面扔進方至潼懷中,方至潼手忙腳亂地接住了,剛要道謝,隨即反應過來:“沒水我怎么泡???干吃嗎?” 吃完飯各自進帳篷小憩了一會兒,兩點半左右林南安到晏晚帳篷外敲了敲他的帳篷門,喊他起床去漂流。 這個度假村將漂流作為其主要賣點和看點,號稱主打招牌漂流總長接近十公里,落差將近200米,十分新奇刺激。 時節將近深秋,清涼的水面帶著幾分冷意。晏晚和林南安同乘一艘皮劃艇,自起點出發,一路順著陡坡往下流,遇到激流的時候不禁放聲尖叫,到了最后喊得嗓音沙啞。 晏晚的衣服被濺到身上的河水浸濕,連頭發都濕透了。冷風一吹過帶著寒氣,讓下了皮劃艇的晏晚忍不住開始抱臂顫抖。 林南安早有準備,將一同帶來的干凈的大衣披在晏晚身上,讓他去景點旁的淋浴間洗個澡。 沖了個熱水澡出來的晏晚滿血復活,他精神抖擻地對著林南安道:“很好玩,就是季節不太對,如果夏天來玩一次就太爽了?!?/br> 林南安若有所思:“那下一個夏天我再邀請你?!?/br> 長達兩個半小時的漂流實在有些耗費體力,也可能是中午的烤rou消耗的太快。晏晚摸著咕咕叫的肚子,詢問林南安對于晚飯的打算。 林南安早就讓人在農家樂訂好了晚餐,晚餐吃的是叫花雞,晏晚打開被黃泥荷葉包裹著的雞rou,聞著撲鼻而來的香氣,啃得不亦樂乎。 用完晚飯,二人飯后消食,慢慢往回走。一路上遇到很多結伴同行的年輕人,大概也是慕名而來觀賞今晚的這場流星雨。 晏晚好奇道:“你說今晚真的會有流星雨嗎?”他去北極看過浪漫又孤獨的極光,卻從來沒見過靜謐夜空中絢爛的流星雨。 “會有吧?!绷帜习参⑽澚藦澴旖?,“你相信它時,它自然會來到?!?/br> 走回了營地距離預測的時間還有半個多少時,兩人坐在帳篷前天南地北地聊各種事情。林南安會向晏晚抱怨自己的大哥借父母逐漸年老需要兒子的陪伴為理由,強制把在外創業的他喊回來;晏晚跟林南安說自己工作上的趣事和少年時代的往事。 說著說著林南安忽然噤了聲,幾秒后,他大力地拍著晏晚的手背,語氣帶著幾分激動:“快看——來了!” 晏晚抬起頭望著暗黃逐漸向深藍過渡的長空中閃爍流過的星體,尾巴拖著奇異璀璨的光芒,劃出銀亮耀眼的線條。 晏晚怔怔地望著滿天星空出了魂兒,回過神,他不經意間發現林南安正認真地看著自己,忍不住問道:“怎么了?” “請問我可以親你一下嗎?”他像是玩笑的口吻中帶著幾分鄭重。 …… 回了自己的帳篷,晏晚的心還沉迷于剛剛見的自然鬼斧神工的奇觀中。這時他的手機屏幕突然亮了一下。晏晚緩過神,打開一看,是林南安給他發來一些用專業的照相機捕捉到的流星的照片。 這些照片是晏晚親手拍的——在剛剛晏晚拒絕林南安提出的那個有些無理取鬧的要求后,林南安怕晏晚尷尬,自己主動提出教晏晚如何攝影。 晏晚看著自己完成的作品挺滿意地點點頭,按了保存鍵,再發到朋友圈。林南安立馬給他點了個贊,并且在下面評論,跟他說晚安,然后叮囑他明天還得回程早點睡。 晏晚回了句好,整理了一下被窩,拉好被子準備睡覺。正當他即將陷入睡眠時,帳篷突然被人從外面拉開。晏晚瞬間驚醒,他睜大眼望著這個不速之客詫異地問:“你來干什么?” 許毓瀾反手拉上帳篷的門,高大的身形在這個窄小的帳篷里略微擁擠,他得要微微彎下腰才不會撞到帳篷頂。 “干你?!痹S毓瀾的語氣過于兇惡,他自己也發現不對。于是緩和了一下語氣,只是說出來的話怎么聽都覺得帶著一股子陰陽怪氣的味道,“過來看看你啊,這個周末你過得很愉快吧?” 晏晚蹙著眉望著許毓瀾:“你什么意思?” “我什么意思?”許毓瀾揚了揚眉,語氣夸張,“你們倆一起野炊,一起漂流,一起看流星雨。哇塞,這些事我見了都覺得很有意思呢,要不下次你們叫上我一起吧,我不介意三人行??!” “許毓瀾你有病吧,”晏晚破口大罵,“你以為人人都像你用下半身想事情?” “是啊,我的下半身可珍貴了,還得用來滿足我們家晚晚呢?!痹S毓瀾俯身抬手摸著晏晚的臉頰,在他的下巴親了一口,緊接著手伸進了晏晚的睡衣里去擰晏晚的rutou。不顧晏晚吃痛的悶哼聲,他低聲給出建議:“你來試試我的下半身思考后得出的如何滿足你的最終結果吧?” 晏晚嗅到一絲危險的氣息,推開許毓瀾的手起身就跑,只是他還沒來得及打開帳篷往外逃,就被許毓瀾大力拽了回來,然后直接被甩在帳篷里鋪的厚實的被褥上。 他毫無尊嚴地趴在被子上,腰背被許毓瀾的大腿強行按著,這讓晏晚動彈不得。過了好一會兒,晏晚的話通過被料悶悶地傳來:“你放開我?!?/br> 許毓瀾松開他,再給晏晚翻了個面兒。望著許毓瀾陰沉的一張臉,晏晚沒由來地開始心慌:“你要干什么——” 許毓瀾從兜里掏出一張黑金卡,用修長的手指推到晏晚的臉邊:“你不是說給錢就給我cao嗎?你要多少錢自己從卡里提,陪我上床?!闭f完他把晏晚緊緊桎梏在身下,動作迅速地把晏晚的睡褲脫下。在涂潤滑的時候許毓瀾忽然想起什么,像只巨型犬一樣湊到晏晚耳邊低聲道,“哦對了晚晚,我們最好小聲一點,你也不想被你那朋友聽到吧?” 晏晚愣了愣,反應過來提手鉚足了勁扇了許毓瀾一巴掌,許毓瀾的臉上瞬間出現一道紅色的掌印。 他這一巴掌像是導火索把許毓瀾原先積累十成十的怒意全部激發出來。許毓瀾低下頭,不顧晏晚的掙扎,右手抓著晏晚的臉,將他的嘴捏成鴨子嘴,左手伸進晏晚的內褲里,兩根手指捻著他的花蕊,忽然從喉嚨里擠出一聲笑:“晚晚我們還沒有打過野戰吧?” 晏晚因為過于激動,眼角微微泛紅,他兇狠地瞪著許毓瀾。卻不知這表情在許毓瀾眼中就是雙目含情?!啊瓭L?!?/br> 許毓瀾不欲與他多說,將晏晚的內褲脫下扔到一旁,再抿著唇低頭加快自己脫褲子的速度。他正要扶著自己的大鳥正要鑿進晏晚的細嫩的xuerou里。晏晚的喉結滾了滾,艱難地吐出幾個字:“你,不要這樣進來……戴套…………” 許毓瀾好似不耐煩地嘖了一聲,卻停下動作,聽從了晏晚的話,順從地打開一包避孕套給自己戴上。 炙熱的性器進入晏晚體內的那一刻,晏晚咬著舌頭吞下即將吐露于唇齒的呻吟。一滴淚水自晏晚的眼角順著臉龐往下滑落,他磨著后槽牙,說出來的語氣帶著十足的憎意:“許毓瀾,你這是強jian?!?/br> 聽到晏晚這句,許毓瀾報復性地往前挺身,讓自己的jiba一下到達最深處。晏晚鴉羽般的長發垂散至腰間,許毓瀾望著他精瘦的腰窩,按著晏晚的后背,沿著他的脊椎骨肆無忌憚地在他全身上下留下一道道痕跡。做完這些,許毓瀾滿意地看著晏晚的背部,新鮮出爐的吻痕落在晏晚白皙的肌膚就像是紅梅落在了雪白的宣紙上——像是一個稀世的藝術品。許毓瀾一邊欣賞自己留下的杰作,一邊漫不經心地問道:“哦?那你要去報 警嗎?”說完,他低笑一聲,“你‘報不報 警’,我不知道,不過你現在夾我夾得挺緊的,嗯,腰也扭得挺使勁?!?/br> 晏晚閉上眼扭過頭,不愿意再搭理他。許毓瀾見他渾身充斥著消極的情緒,撞擊晏晚臀rou的動作又粗魯了許多。 “說話啊,你這樣我跟jian尸沒有區別?!?/br> 晏晚睜開眼,黑色的眼眸望著許毓瀾如同一汪死水,沒有任何情緒:“我已經沒有任何話想對你說了?!?/br> 許毓瀾直直地盯了晏晚半天,最后探上前,雙唇覆蓋在晏晚嫣紅濕潤的唇上,吮吸著晏晚的唇rou,再蠻橫地將自己的舌頭伸入晏晚口中與他相交纏。一吻結束,許毓瀾意猶未盡地收回自己的舌頭,分離時響起一聲‘?!?,聲音不大不小,帶著一絲曖昧,也不知道是晏晚上面的嘴還是下面的嘴發出來的——吻畢,許毓瀾將jingye盡數噴射出去,然后將自己的性器抽了出來。巨大的roubang離開自己體內的那一刻,晏晚沒有忍住,發出顫抖中帶著一絲媚意的尾音,勾人得很。 一次性事結束,許毓瀾沒有得到滿足,他將灌得滿滿當當的避孕套扔進帳篷內的垃圾袋里,然后換了個新的,再扳正晏晚的身體,強迫他與自己面對面。 “晚晚我后悔了,你還是叫出聲吧。讓你那朋友聽聽你叫床聲多動聽?!?/br> 晏晚滿口牙險些被自己咬碎:“神經病?!?/br> 有了晏晚的后xue濕濕嗒嗒地流著yin液做潤滑,這次許毓瀾的陽具再次侵入顯得異常順利。巨大的物體滑過自己的腸rou,觸碰到腸壁上的感覺讓晏晚終于忍不住雙臂開始顫栗,流露的低哼聲帶著幾分藏不住情欲。 “你叫不叫啊?”許毓瀾失去耐心。再次得到否定的答案后,許毓瀾霸道地拉起他的雙臂,強迫晏晚用他的雙手摟著自己的脖子,然后低頭一口咬上晏晚胸前紅豆般的乳粒,開始肆意蹂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