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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晚跟許毓瀾兩個人在廟里吃了齋飯才下山。 許毓瀾本來打算跟晏晚一起待到國慶后再回去的,沒想到國慶假期都還沒結束,他就因為工作上的事要飛到意大利開會,所以提前離開。 晏晚開著車送他去機場,他算了算許毓瀾轉機加上在飛機上的時間,隨口跟他說了一句:“到了跟我說一聲?!?/br> 許毓瀾在拎著行李離開前揉搓了一下晏晚的臉,然后親了一口他的額頭:“乖乖在家等我回來?!?/br> 晏晚在家陪父母度過了國慶七天樂,也準備返程。送晏晚走的路上,陶蘭依依不舍地拉著晏晚,囑咐他:“過年早點回來,如果可以的話也把小許帶回來?!?/br> 晏晚無視母親嘴里的小許,只當她催促自己過年早點回家,點了點頭。 國慶假期一過,晏晚又重回工作室上班。上班的第一天,周婉悅就拉著晏晚留下來加班。他們工作室新換了個合作方,大老板是周婉悅的同系師哥。周婉悅說師哥人長得挺帥,就是太龜毛了,對什么都吹毛求疵。但奈何人家是金主爸爸,最關鍵的是給錢多,只能忍了。在晏晚沒有回來的時候,他們工作室的人已經加班半個月了。 晏晚跟周婉悅也算是老搭檔了,兩個人默契十足,一天的工作完成量要抵周婉悅帶著別人一起做的好幾倍。 周婉悅從包里拿出了一條嶄新的發帶,一邊系在頭上一邊對晏晚說:“你已經趕上一個好時候了,我們這個項目都要完工了?!?/br> 晏晚奇道:“你這個發帶挺好看的,哪個牌子的?” “老娘自己DIY的?!敝芡駩偘寻l帶一翻,露出另外一面,上面寫著:不成功便成仁。 好在合作方并非冷酷無情,在晏晚他們工作室沒日沒夜加班的時候,合作方的直接負責人也把戰場搬到了他們工作室,跟他們一起熬夜趕進度,有問題有不同意見及時指出,開會討論糾正,直接溝通,極大程度減少時間、精力、金錢上的浪費。 項目正式結束的時候,負責人對工作室的員工說請他們吃一頓大餐好好犒勞一下這些天辛苦埋頭苦干的各位。 負責人叫林南安,戴著副近金絲眼鏡,看上去英俊瀟灑,溫文爾雅,非常會來事。工作到深夜的時候經常自掏腰包給同事們點網紅店的咖啡甜點。項目掃尾的時候還自掏腰包給女員工一人買了一套昂貴的化妝品。短短一起共事的十幾天里,已經得到了工作室大部分女員工的歡心。 晏晚有次去茶水間倒開水,無意間聽見有兩個女員工在討論做林南安女朋友的可能性。 看見晏晚在一旁,她們也不嫌尷尬,熱情地邀請晏晚一起加入討論。 “聽說他家里人都是搞政治的的,他自己出來創業單打獨斗,白手起家,做到現在這樣,你說牛不牛?” 晏晚點頭:“非常厲害?!?/br> 一個小姑娘捧著自己的臉,一臉花癡:“你說我跟他談對象的可能性有多大呀?” 晏晚正在喝水,聽到這句話嗆了一口,然后開始咳嗽。等他能順過氣來正常說話了,他一邊擦領口上的水漬一邊應道:“你覺得這么優秀的人身邊沒有人的可能需要有多大?” ——事實證明絕對不要在背后討論別人。 晏晚一出茶水間,就看見林南安站在外面,面帶微笑地看著他,也不知道剛剛里面的談話被他聽去了多少。 晏晚有些尷尬地捂住嘴,干咳了一聲:“林總您好?!?/br> 林南安點了點頭:“你好,都下班了,還沒回去嗎?” 晏晚道:“馬上就回去了?!闭f完晏晚思考了一會兒是該返回茶水間提醒里面那倆姑娘她們討論的正主就在外面,還是直接當場跑路。他想了一秒鐘,決定還是先去辦公室拿東西準備下班。 “你家住哪里?需要我送你回去嗎?”林南安禮貌地問了一句。 “不用不用,我自己開了車?!标掏泶鹜甑皖^飛快地從林南安身邊路過。 這時林南安輕輕開口說道:“目前我身邊還沒有人?!?/br> 晏晚被他嚇了一跳,抬頭看著林南安。 林南安似笑非笑地看著晏晚,然后說道:“回去吧,周末的晚餐記得來?!?/br> 第二天是周末,許毓瀾還沒回來,晏晚在床上美美地睡了個懶覺,等到嘟嚕不耐煩了跳上床拱,晏晚才慢吞吞地睜開眼。 給一貓一狗喂了午飯,晏晚簡單地給自己煮了一餐。睡了一個上午,晏晚也不想睡午覺了。飯后,他把準備把雜物間給收拾一下。 雜物間的東西又雜又多,平時保潔來打掃衛生晏晚也沒讓她進去,現在已經落了一層厚厚的灰。 晏晚戴了個一次性口罩擋住灰塵,翹著手指開始收拾。 他在里面找到了自己第一份工作時使用的工作牌,還有許毓瀾不用了的舊領帶,甚至有許毓瀾送他的第一份禮物。 晏晚把這些舊東西拿出來,打算一會通通打包扔進垃圾桶。 嘟嚕在一旁無所事事地看著。晏晚有什么東西扔到它身邊,它就好奇地過去嗅一嗅,看看能不能吃。 晏晚又從最底層翻出了幾張畫——這是許毓瀾畫的。畫上是一個古老肅靜的尖頂教堂,一個長發披散穿著粉色短袖的人背對著畫站在肅穆的教堂前。另一張是這個人站在教堂前,半蹲在地上,伸手喂地上的鴿子,長發垂下看不清他的臉,只依稀看見他臉上掛著的笑容;還有一張,也是這個人,同樣穿著粉色T恤,長發被束在腦后,背對著作畫人在雪山面前虔誠地祈愿。 晏晚第一次看見這些畫的時候,自戀地以為許毓瀾每一幅畫畫的都是他,他還傻乎乎地天真地問許毓瀾,為什么從來只畫他的背影,不畫他的正臉。那個時候許毓瀾只是溫柔地摸了摸他的臉蛋,面帶幾分意味不明的笑容,找了其他話題岔了過去。 直到很久以后,晏晚才知道,能進許毓瀾畫中的,從來只有他真正的意中人。 晏晚收回思緒,面無表情地把這幾幅畫扔在地上。過了一會兒,他蹲在嘟嚕身旁,撫摸著嘟嚕柔順的皮毛,指著地上的幾張紙對嘟嚕道:“來,這個給你玩?!闭f完他看著自己滿手的灰,去了趟洗手間洗手。 等晏晚回到雜物間的時候,嘟嚕已經把那些畫撕的稀碎,此刻整條狗在碎紙的海洋里打滾,毛上還黏了幾張碎屑。 就在這時,晏晚聽到大門被人打開的聲音。 是許毓瀾回來了?晏晚走出雜物間,看著一個高大的人出現在門口,然后徐騁幫許毓瀾把大行李箱拖進來。 看見晏晚在家,徐騁向晏晚打了個招呼,立馬就離開了。 許毓瀾把手中的紙袋遞給晏晚:“禮物?!?/br> “謝謝?!标掏泶蜷_一看,發現里面是兩瓶酒,“這是紅酒?” 許毓瀾糾正道:“意大利的圣酒?!?/br> 把酒放進酒柜,晏晚轉身出來看著許毓瀾,表情有些奇怪,看上去欲言又止。 “今天是周末,在家干什么?” “我剛剛在收拾雜物間,但是我一不小心沒看住狗,讓它把你畫的那幾張畫給撕了?!标掏砜瓷先е钌畹那敢?,“對不去啊許毓瀾?!?/br> 許毓瀾想了很久才想起來晏晚說的畫指什么,他哭笑不得地擺了擺手,無奈地笑了:“沒關系?!?/br> 這跟晏晚想的不一樣,晏晚以為許毓瀾在聽見自己精心完成的畫作被毀了以后會傷心,會暴怒,卻怎么也沒想到,許毓瀾的表情會這么平淡。 許毓瀾攬著晏晚,帶他往樓上房間里走:“好了,不要多想了。我坐了十多個小時的飛機好累,你快陪我歇歇吧?!?/br> 許毓瀾去洗澡的時候晏晚蹲在房間里幫他整理行李箱。 許毓瀾愛干凈,行李箱里衣服領帶疊得清清楚楚有條不紊。只是晏晚在箱子里發現一條嶄新的黑色小香風連衣裙時,臉色瞬間變了。 浴室的門響了一聲,晏晚來不及多看這條裙子幾眼,就胡亂把它塞回袋子里,然后站起身。 許毓瀾面帶疲憊地走出來,對晏晚道:“陪我睡一下吧?!?/br> 晏晚心里想著那條裙子,隨口應道:“我不困,你自己睡吧?!?/br> 許毓瀾揚了揚眉,不跟他多啰嗦,一手摟過他的腰,直接把晏晚抱起來,扔到床上,然后俯身壓了上去。 從晏晚流產住院到現在,他一直沒動過晏晚,也沒再去找別人,yuhuo已經憋的很久了。 晏晚也不想掙扎,他躺平了任許毓瀾cao。只是他提醒了許毓瀾一句:“記得戴套?!?/br> 許毓瀾從床頭柜里拿出避孕套,一邊戴上一邊問:“如果不戴呢?” “你也不想我懷孕對吧?你也不想我給你生小孩對吧?”晏晚說。 許毓瀾親了親他的脖頸:“你不是我,你怎么知道我不想?!?/br> 許毓瀾從晏晚的耳朵開始,一直往下,吻他的耳垂,咬他的乳尖,親他的肚臍眼,舔他的腰窩。這些地方晏晚都敏感的要命,他被許毓瀾親到整個人又酥又軟,連腳指頭也忍不住開始蜷縮。 “想不想我?”許毓瀾的聲音充滿了磁性。 “不想?!标掏矶阒S毓瀾的親吻,“你不在我一個人睡覺可舒服了?!?/br> “真的不想嗎?”許毓瀾的jiba對準了晏晚的后xue,也沒急著進去,反而是不急不慢地在那邊蹭了幾圈。他說,“晚晚,你肯定特想我吧,你看你下面的水都流成這樣了……” 晏晚語氣兇狠:“你少自戀了……??!” 許毓瀾趁晏晚沒有防備,一個挺身重重地頂了進去,然后開始急速抽插,兩個人的身體撞在一起發出啪啪的聲響。晏晚xue內的嫩rou好像是會吃人的霸王花,不斷吞噬著許毓瀾的xq,吸引著它往深處走。 許毓瀾下面cao晏晚,手上也在玩弄著晏晚的乳尖。一拉一扯,一咬一舔,揉搓得晏晚粉色的rutou變得嫣紅腫大。 晏晚能感覺許毓瀾整個人看上去情緒不佳,所以做的又急又兇。他松開抱著許毓瀾脖頸的手,轉而伸手去撫摸許毓瀾的臉龐,問他:“你怎么了?”他這么一問,許毓瀾蓄力一頂,yj到達了晏晚身體的更深處,讓晏晚忍不住悶哼一聲,又想著許毓瀾是不是捅到自己宮口了。 “晚晚,你為什么不聯系我,也不回我消息?”許毓瀾沉聲問道。 許毓瀾下飛機以后很聽話地給晏晚回了消息告訴他自己安全落地,卻沒想到自己這條消息是他們這么多天以來唯一的聯系。他在國外這些天,晏晚沒回他消息,也沒找他聊天。 晏晚又想到那條連衣裙,咬著唇制止住想要宣泄出來yin蕩呻吟,閉著眼回答:“我怕打擾到你?!?/br> 許毓瀾聽著他這句不走心的敷衍,抬手拍打了一下晏晚的臀rou:,然后抓住晏晚的yinjing,捏了一把:“你有那么乖嗎?” 晏晚一陣嗚咽:“我沒騙你,我這段時間工作好忙,天天晚上加班到半夜,你看我都熬夜長痘了?!?/br> 許毓瀾用手彈了彈晏晚性器的頂頭,耐心地等著晏晚繼續說。 晏晚喘了幾口氣,繼續道:“我天天熬夜加班,今天周末才有機會休息……忘記回你消息了對不起……” “嗯,我相信你?!痹S毓瀾親了親晏晚沾滿汗水的鬢角,只是手上仍然不放過晏晚的yinjing,“明天給你買幾套面膜,你自己去挑?” 晏晚軟聲哀求道:“許毓瀾,求求你,讓我射了吧?!?/br> 許毓瀾道:“晚晚,你好久沒有叫我阿毓了?!?/br> 晏晚對上許毓瀾期待的眼神,沉默了片刻,終究是沒有按照許毓瀾的要求叫他。許毓瀾輕嘆了口氣,抱著晏晚,將jingye一股氣灌了出來,晏晚前端的白色液體也隨著他的動作一起噴射出來。 一場情事結束,晏晚累得躺在床上睜不開眼。許毓瀾親了口他的眼皮,然后起身打了盆溫水給晏晚收拾腿間的泥濘狼藉,再給他換了件干凈的睡衣,然后爬上床抱著晏晚一起補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