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對照片手沖,邀請對方去奇怪♂會所(H)
過于蒼白的臉頰上滲出一些帶著旖旎情色的汗珠,連那由于沉溺在瘋狂情欲中而染上的紅暈都異常顯眼。此刻元至純臉上的表情異常yin靡而誘人,也許任何一個人見到他這幅過于曖昧又帶著幾分病態的凌亂表情,自己胖次中都能瞬間變得泥濘濕潤吧。 早上與厲慈分開后,元至純回到了自己的公寓。他反復回想著厲慈對他的每一個笑容,而當他終于對著手中那張由于常年滲入莫名污漬而有些變色的的合照,不知道射了幾次之后,照片其中一位仍帶著幾絲純真笑容的少年的臉上,早已經積滿了厚厚一灘莖葉 ——這是18歲那年畢業時,自己與厲慈一同出去旅游時的合照。 “那時候你還不會像現在這樣……你的身邊只有我一個人,做什么事都是?!痹良冚p輕放下那張合照,吐出幾句帶著隱忍已久痛苦的話語。而后,他干脆脫掉身上早已沾滿莖葉與汗水的衣物,露出了自己那異常白皙而光滑的身體,一眼望去,他的身上有一些明顯的肌rou,微微散發著一股力量感,但抬手尋找干凈衣物的雙臂仍然不似厲慈他們一般孔武有力。 兒時那場給他帶來巨大痛苦的意外,讓他不僅僅失去了一直疼愛自己的父母,甚至由于那群混蛋的殘忍暴打,他的身體狀況一直很差。盡管后來被厲慈一家三口救走后,一直好好調養,可還是落下了很多病根。這也導致他早已無法像個普通男人一樣,可以通過各種訓練提升自己的格斗技巧、亦或是變得更加結實而有力,帶給人安全感。更何況這僅有的肌rou已經是他努力的極限了。 盡管他已經堅持了那么多年的身體調養與私人訓練。 將衣物包裝入袋后,他隨手將其扔進垃圾桶,然后踏進浴室將自己清洗干凈。 …… 當他吹好頭發,換好新的西裝,突然發現10分鐘前厲慈給他發來幾條微信。他仔細翻看完訊息后,整理了一下衣物,又打了一個電話,準備再去那家“綁走”呂懋的咖啡廳,會會一個多星期沒見面的呂懋。 此時,咖啡廳中—— 在幾經掙扎后,呂懋還是依照早上的約定到達了咖啡廳——正是屬于自己那位好友??伤男木w愈發雜亂,以至于健身房的事一直出錯,這些大大小小的雜事讓他更加煩躁。他干脆在囑咐小劉一些事情后,早早就到了咖啡廳,想先好好整理一下心情,到時候盡量以一種冷靜、自然的狀態面對厲慈。他陷入煩悶的情緒中,習慣性地徑直走向最里面那處自己經常坐著位置,卻突然想起一個多星期以前,自己是如何在這個地方被元至純那個混賬東西擄走,然后被……思及此處,呂懋暗聲咒罵,然后換了一個更為敞亮的地方坐下。 很快,一直跟呂懋關系不錯的店員走過來招待他。這位店員是個來打工的大二學生,機靈健談又勤快,大家都很喜歡他,還給他起了一個叫“牛?!钡耐馓?。 “呂大哥,今天有空來了?” 呂懋此時正低頭看著一部關于心理學研究的紀錄片,似乎想用自己最熟悉的專業內容轉移一下注意力,調整狀態。他聞聲抬頭道:“是牛牛呀,我今天是約了朋友在這里,”當他發現自己的聲音在咖啡廳中如此明顯之時,才反應過來這里的異常之處:“今天怎么人這么少?以往這時候會很熱鬧才對,而且店里怎么會只有你自己?” “是這樣的,呂大哥,”牛牛很喜歡這位性格爽朗、平時又很照顧人的“前任代理老板”——雖然只有短短幾天,于是笑著回答道:“盛姐下午要去T大看她弟弟,他們幾個也有事來不了,不過盛姐囑咐我說,下午有個包場大客戶,但是沒什么大架子,讓我機靈點顧店就行了?!?/br> 想到這里,牛牛做出一副驚訝的表情,問道:“呂大哥,你不會就是那個沒架子的大客戶吧?” 聞言,呂懋被逗笑了,心情也好了一些:“得了吧,你呂大哥也是剛畢業,才幫襯竹哥不到半年,哪來的什么錢在你們這里包場?!?/br> “是是是,我這不是跟你開玩笑呢嘛,”牛牛也終于恢復了嬉皮笑臉的樣子,但隨即擔憂道:“剛剛看呂大哥一副愁眉不展的樣子,這可不像你,雖然我也沒什么大忙能幫,但是呂大哥要是有事,方便的話可以跟我傾訴一下,憋悶在心里啊?!?/br> 呂懋聽到這番真誠的勸慰,心里的煩悶也愈發減輕:“放心吧,小開心果,你呂大哥能有什么煩心事?快去看店吧,說不定等會你那個大客戶就來了?!?/br> “得嘞,哥,我等會一定嚴于律己,老八實坐一邊,其他一點東西都不聽、不看,”牛牛似乎意識到呂懋要見的朋友很可能就是那位包場的客戶,畢竟呂家在T市也是混出來一些模樣,能讓呂懋單獨見的人也不會是普通人,“還點些什么嗎?” 呂懋再次想起那天的事,下意識地說:“不用了,這兩天我胃口不怎么樣,你先去吧?!?/br> “好吧,那我先過去了,哥你有事喊我?!?/br> “好?!?/br> 終于把這個心思細膩的小鬼打發走,呂懋的情緒也好了許多,他突然覺得有些困,便靠著舒服的椅子想打個盹。好友盛今月開的這家咖啡廳,在T市也是非常出名的,各種用具的質量自然也是很不錯。 “不知道今朝那小子怎么樣了,前兩天還發消息跟我說看上一個比自己大幾歲的jiejie,”牛牛剛才提到盛今月去看弟弟的事,讓呂懋回憶起兩周前她的小弟今朝大晚上的突然打電話過來,跟自己打電話足足聊了三個小時,要不是交情好,他早就掛電話了,“這小子還真行,對方比自己大整整6歲,能不能成還不知道,還一副沉溺在愛情里的傻樣……”呂懋為他擔憂著,意識逐漸模糊,終于睡了過去。 半小時后,咖啡廳的門被輕輕推開,牛牛剛想前去招待,卻被眼前這個優雅溫和的美麗男人驚艷地結巴了起來,根據盛姐留下的其他描述,這個男人絕對符合那位“大客戶”的條件: “歡、歡迎光臨,請問您想點些什么?” 男人抿著唇,眨巴著那雙攝人心魄的眼睛,帶著一絲惡趣味的笑卻表現得人畜無害,儒雅迷人,他回應道:“麻煩你來兩份你們這里最受歡迎的甜品,剩下的等會再說?!?/br> 打發走店員以后,元至純向四周環顧,卻在這安靜的咖啡廳內,幾乎是一眼就發現了墻邊熟睡的大男孩: 他沒再選擇上次那處隱秘的座位,而是選擇了窗邊靠陽的一處。秋日的太陽仍然有些毒熱,但由于前幾日還下起陰沉的小雨,所以此時打在男孩臉上的陽光反而不怎么刺眼,以至于被這幾束光芒籠罩的他有些朦朧感,他那帶著些即將成熟的英挺眉毛舒展開來,微長的睫毛在睡夢中時而輕顫幾下,嘴角有時微微勾起,往日一貫年輕而具有活力的他,此刻卻整個人散發著些許慵懶而溫柔的氣質。 元至純微微睜大雙眼,看呆了。 當他終于意識到自己居然盯著這個自己曾經伺機接近后,整整欺騙了兩個月,還找人圇尖傷害過的、一直討厭的情敵之時,他的表情有一絲抽搐,心里說不上是什么滋味??赡_上的動作卻不自覺地輕了起來,似乎是害怕破壞此刻的恬靜美好。 可呂懋多年訓練格斗術,機警程度自然也很高,他敏銳地察覺到有人靠近,便猛地睜開雙眼。當他看見眼前的人居然是自己一直恨不得殺之而后快的元至純,一瞬間怒火中燒:“元、至、純?!你這個混蛋……還敢這么大搖大擺地出現在我面前?” 身體比大腦反應得更快,他早已起身奔向幾步以外的元至純,伸出拳頭想要教訓對方,可他那狠厲的一拳卻打在了突然出現的另一個人身上,而后他才發現,跟著元至純進來的還有幾個戴著墨鏡的男人。呂懋下意識地警覺,他瞬間明白了呂竹那句“元至純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燈”是什么意思。但曾經被人加在身體和精神上的羞辱使他的憤怒遠遠壓過理智,呂懋心想,大不了今天干票大的,他還沒跟厲家的保鏢練過手呢,不過自己都能勉強跟厲慈那個魔鬼對上幾招,就這幾個保鏢,也不至于把他打死。 可他剛想動手,察覺到不對勁的牛牛卻突然跑了過來,似乎想拉架:“哎哎哎,大哥們,咱這是不是有什么誤會,要不先消消氣,先冷靜一下?” 呂懋明白,這個孩子并不是怕事,而是看人這么多,擔心自己吃虧,雖然認識了一段時間,可他還不知道自己的實力如何,有這種擔心很正常。但他又冷靜了一點,突然意識到在咖啡廳大打出手可能會影響今月他們明天的生意,于是他安撫牛牛道:“放心,你呂大哥不會吃虧的,而且我們會出去解決?!?/br> “呂懋,我哥說這段時間讓你保護我,”元至純并沒有被呂懋這幅駭人的樣子嚇到,依然笑的風輕云淡:“你這是要干什么?” 聞言,呂懋氣的腦門直跳,忍不住罵道:“你還真有臉說出這種話,是男人就出去打一架,你如果真不行,讓這幾個人幫你也可以,不過我認識這么多人里,也只有厲慈能制得住我,”他突然嘲笑道:“你這幾個人,怕是再來5個也不夠我打的?!?/br> 元至純笑意更濃,他早就接到關于呂懋的調查報告,只不過沒想到他的實力竟到如此地步,真是有意思,如果參考標準是厲慈的話,他手下的確實也沒必要跟呂懋練練手了。 “可以,不過你得跟我去一個地方?!?/br> “你隨便說,只要別再像上次那樣,玩那種下作手段,真不是男人?!?/br> “呂懋,我們現在不是已經在一……咳,畢竟你都在我面前……”元至純突然湊近呂懋,用一種極其曖昧的語氣道,在他的世界里,既然能從自己手下能平安離開,就已經是他的人了??伤掃€沒講完,就被呂懋急忙打斷了。 “在個屁,別自作多情了,我跟你說過什么嗎?你向我承諾過什么嗎?在我朋友這里,我不想搞得太難看,別給臉不要臉?!眳雾牭剿f那種話,差點嚇死,趕緊插了幾句。 牛牛此刻滿腦子都是怎么解決當前的情況,沒仔細聽他們之間充滿詭異而yin靡氣氛的對話。擔憂道:“哥,要不咱先別去,我打個電話問問盛姐能不能回來,幫忙協調協調?”他也沒想到今天下午會發生這種事,而且剛才這個男人明明是自己進來的,卻突然闖進幾個五大三粗的黑衣人又是怎么回事?可他再不清楚情況,也知道這些人不好惹,更何況雖然他不怎么能打,可也不能放任呂大哥跟他們走,那也太沒義氣了,隨即他點起腳尖,貼近呂懋的耳朵,說了句悄悄話:“哥,你剛來的時候愁眉苦臉,是不是因為這個人?咱先別沖動,要不再商量商量?!?/br> 見狀,元至純突然輕聲笑道:“放心吧,小弟弟,我不會怎么樣他的,你認識厲慈嗎?他是我哥,他今天有急事,才讓我來替他見呂懋,我們只是有點小誤會,沒什么事,你先去忙吧?!倍笏聪騾雾?,向他眼神示意:“邱氏那家會所,走?!?/br> 不等呂懋回話,他已經邁著長腿向咖啡廳外走去,因為他知道依照調查報告中呂懋的性格描述,一定會跟過來的。 呂懋氣的眼角抽搐,但還是會意般地壓下了怒氣,安撫牛牛道:“他說的對,你放心吧,我先跟他走了?!?/br> “哥,不行,你這樣我不可能放你走的,我給盛姐打個電話,問問能不能再調換一下,我跟你一塊去?!?/br> “牛牛,你好好想想,你跟今月也很熟悉了,自然早就知道,”呂懋第一次在這個熱情懂事的男孩面前露出如此嚴肅的表情:“他們姐弟倆一直相依為命,今月打拼這么多年,能在T市開這家咖啡廳很不容易,你如果插手,就會連帶著影響店里的事。更何況同樣重要的是,你還得打工給叔叔治病,還得上學,不能出事?!?/br> “哥,我明白,可是……”一直笑嘻嘻的牛牛此時卻紅了眼圈。雖然半年前兩個人才認識,可眼前這個男人就像個大哥哥一樣照顧當時剛來打工的自己,聽說自己家里父親住院的事后,馬上借給自己一筆錢——那也是呂懋自己大學幾年打工攢下的,然后他又找呂竹借了一筆錢才交給牛牛。他非常清楚呂大哥的為人,如果不是對方做出超過呂大哥底線的事,他怎么會如此生氣?。 “我自己的事能自己處理,”呂懋望著這個比自己小幾歲的少年,感動地抱了抱他,然后擠出一個笑容:“你哥很能打,學了好多年格斗,再說,雖然他確實是厲慈的表弟,我和厲哥也有好幾年交情,如果元至純真想怎么我,他不會放任他的?!?/br> 牛牛不由得落淚,重重點了點頭:“哥,我只有今天下午的輪班,你有什么事馬上報警,然后給我打電話,我一定第一個去?!?/br> 呂懋點了點頭,輕輕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后腳步沉重地走出咖啡廳。 他抬起頭,用一種極其憤怒的目光死死盯著前方等待自己已久的元至純,看著他動了動嘴唇,似乎在無聲地挑釁: 我知道你懂唇語,我調查過你,還有你那個聾啞弟弟為何無緣無故去世的那件事。來邱良的會所,我可以告訴你厲慈不知道的、我調查出的更詳細的真相。而且還可以讓你體驗一下你4年前在這家會所沒體驗過的美事,那天那四個男人也在那里,他們正脫光了等著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