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被四個陌生男人圇尖崩潰(高H)
“唔……咳咳……咳……唔”嘴巴里被強行塞進兩根陌生男人的巨物,呂懋感到十分窒息與惡心,忍不住干嘔,卻因為嘴里被擠得沒有多余空間而感到非常痛苦,他終于慢慢清醒了一些。 黏膩,惡心,脹痛,快感。 這是他用僅有的一絲精力調動起全身的感官后,最先感受到的、關于現在或者說是這兩個小時里他所經歷的事情在他身體上的反映。他十分詫異,明明上一秒還在自己被委托為代理店長的那家健身房里……不對,后來他們去了朋友家的咖啡館,與那個男人……想到這里,呂懋有一點疑惑,那個人是誰來著……哦,對,是叫元、元至純,沒錯,他們相談甚歡,甚至呂懋還想趁此烘托的剛好的氛圍,去向這個認識了兩個月的健身房???,這個溫柔儒雅,面部輪廓柔和而美麗的男人表白。呂懋記得他經常帶著一副細框眼鏡,散發出光澤感的鏡片遮住他那雙隱約有一種疏離感,卻更添一絲禁欲氣息的眼睛。 ……對,他現在應該在跟元至純在一起才對,這個人如其名,看向別人時總帶著一股清冷疏離,看向他時,卻總帶著一種誘惑的意味,美好而勾人。這個讓呂懋深深迷戀的男人,只需要一個眼神就能讓他當場硬起來,并且想要惡狠狠地撲倒對方,撕開他那身經常穿的黑色西裝,讓人大肆撫弄他衣物下令人遐想的美好酮體…… 突然,嘴里的兩根巨物開始劇烈沖擊,把呂懋的思緒勾回到現實里,他的眼前是幾個男人身下黑糊糊、骯臟刺人的赤貓,驚得他瞪大雙眼,眼角無意識地流出了痛苦的淚水??蛇€沒等他反應過來,他又感覺到自己的后庭好像突然被捅進了什么,甚至自己身后伸過一雙有力的雙手,狠狠按住他那鍛煉地結實有力,卻剛好賞心悅目的具有美麗線條的腰部,不要命似的往上沖撞他那可憐的后庭,每一下都好像要鉆進他的血rou一般,刺的非常用力。 但他還沒能接受自己被三個莫名其妙的陌生人上下塞滿的現實,自己的胸膛處又傳來令人難耐的尖刺感,卻又夾雜著腫脹感,并且時不時傳來一股非常奇異的快感,他越來越清醒,這才發現自己的乳尖正在被一雙粗糙的手又捏又掐,時不時還捏住狠狠地往外拽出,又富有節奏感地配合自己后庭處的抽插,與身下那根巨物一同往外拽或者往里按壓、轉圈,沒過幾分鐘,突然他的左乳尖被一條滑膩的舌頭卷住與舔弄,他感覺到自己的乳尖被對方的舌尖褻玩似的點幾下,隨即被幾顆牙齒富有技巧地嚙咬,反復幾次,讓呂懋忍不住呻吟,但因為嘴里還被不停抽插yin弄,呻吟聲也變得斷斷續續,仿佛十分享受這四人對自己的侵犯。 再怎么樣,到了這種地步,呂懋也意識到情況不對、甚至是非常糟糕了——自己在一個奇怪的地方被四個陌生男人肆意侵犯,嘴里混雜著腥臭的男性性器與令人羞紅臉的不明白色液體,而自己的后庭正被人按著cao弄,自己引以為傲的胸肌此時此刻卻軟塌了,乳尖正被不知道什么人舔弄、拽出又按壓,這一切都讓他的大腦徹底清醒。 他被人圇尖了。 這個可怕的事實讓他感到惡心又憤怒,先不說他一直是純top位,就以他本人強烈的男性尊嚴,也絕對不會容忍自己被如此羞辱。他活了整整22年,身上還帶著些厲害的功夫,這么久了,除了厲哥以外還從沒有人能壓制地住他。尤其是鍛煉多年就是為了……可如今自己卻被人按在地上糙弄,這算怎么一回事?屬于遙遠過去的回憶,突然在腦海里涌出一絲,這讓呂懋的心里一抽,但此時此刻,他已經顧不上太多,努力使了使力氣,想掙脫身上這四個惡心又可惡的發情公狗。他一定要把這四個狗東西狠狠地按在地上打死,然后在他們死之前閹掉他們,把那幾根該死的性器塞進他們的嘴里,讓他們生生吃掉自己惡心的東西。 身前的幾個男人仿佛發現了他的異動,其中一個把性器塞進呂懋嘴里的男人一邊興奮地喘息,一邊嘲弄道:“醒了?哥哥我的姬霸好不好吃?喂你的水甜不甜?” 呂懋此時也恢復了一點力氣,聽到男人這句yin穢的羞辱之后,火氣蹭的炸起來,一下子狠狠咬住二人的性器,朝他們吐出嘴里令人作嘔的液體,噴了他們一身,而后惡狠狠地罵道:“敢動你爺爺?快放開老子,不然等會把你們那根玩意剁掉喂狗?!薄?/br> 兩個男人吃痛,捂住自己本來勃起卻又瞬間萎掉的性器,罵道“你這個臟洞,敢咬你老子?”此刻身下的男人突然加速沖刺,然后射進呂懋體內,舒爽地發出一聲呻吟,然后笑道:“艸他大爺的,這小子的屁股真耐cao,又緊又濕,吸得老子真想射滿他,讓他一走路就漏老子的莖葉?!眳雾畡傄荒_踢向身下的男人,突然被內射,屈辱感與可恥的快感夾雜在一起涌進他的身體,他突然軟成一灘,靠在男人身上喘著粗氣,渾身沒了力氣。 “他還想踢你呢,結果被射的沒勁了哈哈哈哈哈,快快快,你射完該換我了,你們都射他好幾次了,等你們等了這么久,老子還一直舔他這兩個sao奶子,都快舔煩了。不過……這玩意腫起來,又紅紅的,還真是讓人舍不得拿開嘴?!碧蚺约喝榧獾哪腥送V沽藙幼?,冒出這幾句讓人羞惱的話語,呂懋突然怒上心頭,尤其是那句“你們都射他好幾次了”,簡直要把他整個人逼瘋,可他剛想有所動作,就發現那兩個捂著性器的男人仿佛疼痛輕了一些,要撲上來踢他,他下意識地閉上眼,本以為意料之中的拳打腳踢卻沒有落到自己身上,那一瞬間,他聽到了一句清朗好聽的聲音,聲量不大,也不粗糙駭人,卻足以讓人冷靜與臣服: “別動他,這是約定好的事,要么老實地繼續上他,要么讓厲家的人把你們的尹靜剁成rou醬送去你們家里,讓他們嘗嘗自己兒子的性器是什么滋味?!?/br> 呂懋可以說是立刻就感覺到剛剛還蓬勃著的、依然插在自己體內的性器,一瞬間就萎掉,連自己胸口前的那雙手都馬上撤出。他正覺得疑惑,因為那聲音似乎很耳熟,他不自覺地轉移視線,看向聲音的來源。在昏暗的燈光下,他努力聚焦視線,在隱約看清那個男人的面容后,他驚呆了,甚至沒能顧得上反擊身邊的那幾個下作的惡徒—— 在那里的人是元至純。 可他為什么不過來幫忙,而且那句“繼續老實上他”是什么意思……呂懋還處于極度震驚與疑惑之中,甚至當元至純的腳步聲越來越近之時,他都沒有反應過來。突然,眼前的男人掐住他的喉嚨,導致他被迫抬頭,以一種異常屈辱的高度差看向眼前的男人。 眼前的男人身材頎長,隱約能在那身熟悉的黑西裝下看出微鼓的小塊肌rou,但他的身形卻不健壯,相反透過他那白到有些病態的皮膚可以看出,盡管他也許付出了很多努力,可始終屬于那種,無論如何鍛煉也不能像普通男人一樣容易強壯起來的身材??伤廊幻利?,柔和,一如當初呂懋第一次在健身房門口遇見他的時候。此刻,元至純的眉眼正帶著淡淡的、甚至有些冷漠的笑意,可卻讓呂懋感到非常非常窒息,不論是生理上還是心理上,因為接下來元至純對他說了幾句話,是相識以來他說的最多的一次,可他的語氣逐漸疊加了越來越多的興奮、瘋狂: “你不是喜歡我嗎,特意想約我去那家你跟厲慈經常去的那家咖啡館……是想表白吧?” “他居然跟你來往這么多次……他這么多年來可是一直都是三天換一人,你還真是他的心頭rou?!?/br> “不過已經無所謂了,既然你說喜歡我,那就好好取悅我吧,用你的嘴、你的屁股,你的腰、你的胸部、你的大腿……” “去主動吸住其他男人的性器,去主動纏住他們的腰,在他們身下求他們上你,求他們射在你的嘴里、你的腸道,讓他們射在你身上的每一個角落,然后yin蕩地扭來扭去,讓他們好好疼愛你?!?/br> “最好叫地好聽一點,這樣才能讓我高興?!?/br> 呂懋在聽完這段發言后,思緒徹底崩塌,他在說什么?這個一直溫柔體貼的男人,把他吸引了整整兩個月的男人,讓他這個從不在誰身上停留的男人為他癡狂了兩個月,甚至第一次萌生出想正式對人告白的想法的男人,究竟在說什么?而且為什么要提到厲慈,他們之間的事關厲慈什么事?難道元至純跟自己這個認識了四年的老學長認識嗎? 呂懋震驚而疑惑的眼神對上元至純,元至純見狀更加興奮,露出一個扭曲而滿足的笑容,臉上帶著些詭異的潮紅。他輕輕扯開領帶,似乎身上出了很多汗一樣,“我接受你的感情,你現在已經是我的戀人了?!?/br> “我的第一個戀人……我也沒有想到我這輩子會有他以外的戀人,你確實很讓我感到驚喜?!闭Z罷,他松開手,把彎下的身子挺直,從兜里掏出一方白色手帕,擦了擦掐住呂懋的那只手,而后用那雙發紅的眼睛居高臨下地看著呂懋:“畢竟這么多年,這么多人,你是第一個能讓我看的硬起來的人……”他輕輕掃視了身邊那四個衣衫不整的男人,眼神示意他們可以滾出去了。 呂懋驚地說不出話,如果他環顧四周,會發現剛才四個男人已經連滾帶爬地提著褲子——有兩個人甚至沒來得及從那堆骯臟不堪、沾滿莖葉的衣物里找到自己的內褲,套著不知道屬于誰的長褲就跑出去了。 “你……至純,我們……你……我……我們不是……你為什么要……?” 元至純從上衣口袋里拿出一雙透明一次性手套,套在自己那雙纖長的雙手上,又從一旁的柜子里拿出幾個毛巾,輕輕為他擦拭: “你現在太臟了,讓我給你好好整理一下?!痹良円贿叢林鴧雾砩系那o葉,一邊饒有趣味地欣賞呂懋身上厚厚的大灘莖葉,以及他溢出嘴巴、停留在嘴角的不明液體,甚至現在還拉著絲掛在他嘴角與下巴上,身上渾身是被人蹂躪后的淤青與深紅色吻痕,他的性器非??捎^,此時仍然微脹,似乎還沒有從剛剛那場杏事里恢復冷靜,后庭里塞滿了那幾個男人的莖葉,有一些兜不住護理,正黏黏膩膩地粘在后xue入口處,還順著大腿流到腳趾,如果讓一個普通人看到,他一定會瘋狂地說“非常惡心,惡心,惡心”。 可呂懋現在全是臟亂惡心的樣子讓元至純非常欣喜,他欣賞著呂懋那通紅的臉頰、渾身雜亂不堪卻無力支撐身體而匍匐在地,身上、身后都是莖葉的樣子,只覺得呂懋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性感、美麗,讓他無法自拔,那由于疲勞與驚訝而微張的嘴巴發紅,眼前的男人停留著淚痕的眼角微紅,那是被幾個人強行侵犯、占有后的結果,這一切都讓元至純非常興奮,他感到自己的人生從來沒有如此滿足——除了八年前那件事……不,不去想之前的事,眼前的艷麗場面讓元至純興奮地要命,感覺當場就要射出來。他突然情緒激動,扔掉手里的毛巾與手套,用一種奇怪的姿勢雙手抱著自己,心里發漲,空前的滿足感讓他激動地想要落淚。 呂懋見狀,更加不知道眼前發生了什么,整個人呆住了。突然,他又看見元至純雙眼流出兩行清淚,而后又是大滴淚珠掉落。這個男人的面色異常發紅,整個人縮成一團,坐到沙發上,抱著自己的手突然開始撫摸自己的臉頰,又想去摸自己下面的那個部位,但是好像突然想起來什么一般,他忽然覺得身上一涼,剛才所以詭異的行為馬上結束,他又恢復到剛才的站立姿勢,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物,擦去布滿臉上的淚水,笑著對呂懋說:“不好意思,讓你見笑了。以后我們就是……戀人了,對嗎?” 呂懋只覺得整個人都崩掉了,此時身體上的疼痛也開始逐漸折磨起這幅飽經摧殘的身體,終于,他昏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