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情期嘛,誰cao不是cao
4 縱使宿寅對上界再無知,這連日下來他也知道了,青界的小帝君名叫易游。 他剛剛飛升,修為不高,但并非沒有見識,這少年人的看上去隨手胡搭的陣法之中,蘊含得玄妙隱隱讓人不敢探查。這般陣法造詣可以說得上是駭人聽聞,多半是帝尊本尊,而非重名。 虎妖不知道少年帝尊為何會出現在這里,可方才因為變故而嚇得清醒了一瞬的腦子里yuhuo又洶洶地燒起來,他咬著唇,不愿意在外人面前發出聲音,只低低的喘息了幾下。 “你不好奇我是來做什么的么?”那少年人走到近前,居高臨下地看著他,仿佛虎妖是什么新奇的玩具。 “帝尊……呼,帝尊……許是……誤會了,宿寅……不……不過一介妖修,與逐……逐曦帝尊只有……哈……一面之緣,沒有……嗚嗚……沒有……其他……”宿寅體內情潮一波一波的翻涌,這句話說得都斷斷續續的,著實沒力氣與這少年打啞謎,”……旁的關系?!?/br> 易游看著這妖修,高大的雄性被發情期逼得渾身濕漉漉的,話都說不清楚,還在著急護著逐曦、與他撇清關系,心里總有種說不清楚的異樣感。 他有意逗弄,于是輕笑一聲:“是么,一面之緣,那他怎么會……”少年帝尊心念一轉,計上心頭,極纏綿曖昧地說,“怎么會拜托我來幫你解決發情期呢?” 宿寅一下子楞在了原地,懷疑自己聽覺出現了問題。 阿晨記得自己?怎么會? 如果真的記得……連刃心的醋都要吃的阿晨……怎么可能……讓其他人來……cao他。 可這上界知道他有發情期的就只有阿晨。 這樣貴不可言的易游小帝尊,與他沒有任何瓜葛,沒有理由跑過來,還編出謊話來騙他。 宿寅的心一下子沉到了海底。 高大的男人抓著自己的前襟顫抖著,脆弱的樣子滑稽得令人發笑。 易游看妖修大受打擊的樣子,頗有種傷了逐曦的東西的滿足感,心中的異樣也散去不少。 他蹲下來,輕佻地拍了拍比他高大許多的男人蒼白的臉頰:“好了,你也不要矯情了,發情期嘛,誰cao不是cao。再說了,逐曦和斬業與斬業才是雙修道侶,怎么顧得上你一個畜生?!?/br> 易游一番話說得漏洞百出,但宿寅對上界知之甚少,易游隨口胡謅的話語又正戳中了他心中最大的那道創傷,虎妖那雙剔透的金色獸曈中的光芒一點一點褪去,剩下一片死寂。 他無可無不可地點頭,輕輕地說了句“知道了”,話音還未落,身下就亮起大陣,轉瞬間已經身處一個陌生的宮殿里。 宿寅還未來得及分辨,少年帝尊又嫌棄地看了看他,自言自語道:“不行,這家伙臟兮兮的,也不知道有沒有什么病?!?/br> 于是又是陣光一閃,宿寅驚覺自己居然是懸空的,未及掐起浮空訣,就落入了溫暖的池水中。 那池水比他發情期guntang的體位稍低,宿寅稍微好受了一些。 易游踩在半空中,脫了靴子在池邊坐下,心念一動,宿寅周身的池水就像有生命一樣朝著各種各樣的方向流動起來,沖刷掉他周身在山洞里沾上的泥沙,又起了一波浪,把被清洗干凈、渾身濕透,被沖得衣襟打開的虎妖送到了易游面前。 易游這才滿意地點點頭,陣光再閃,他們又回到了之前的那個宮殿。 他們落在殿正中的大床上。 宿寅突然意識到,“解決發情期”是什么意思。 易游帝尊要cao他,受阿晨所托。 他自嘲地笑起來。 易游不悅地問:“你笑什么?” 或許是體內的情潮翻涌太難受了,宿寅笑得眼淚從眼角滑下來:“哈……宿寅……何德何能……讓一位帝尊……拜托另一位帝尊……來cao我?!?/br> 少年容貌極盛,如此紈绔子的姿態在他做來竟也半點不讓人覺得yin邪。 易游沒心沒肺地輕笑,隨口胡謅:“你知道就好,好好伺候好本尊,本尊便替你在逐曦面前美言幾句,不讓他厭棄了你?!?/br> 他在山洞里其實就有點硬了,這會兒跨坐在妖修胸口,掏出自己的性器,湊到宿寅嘴邊,讓他伺候。 這姿勢羞辱意味太重,宿晨和宿刃心對師尊向來珍重,從不曾這樣刻意折辱。 宿寅不知逐曦是怎么和易游說的,讓易游擺出這樣的態度對他,也不敢去細想。 但他又矜持個什么勁呢,像個畜生一樣因為發情難受地在野外自慰,還要勞煩帝尊拜托人來cao他。 男人把心中那些酸澀的情緒全數咽下,聽話地張口,順從地舔弄起易游的性器來。 宿晨和宿刃心是兩人,要同時與他zuoai不是同時用上下兩張嘴就要雙龍。 兩個徒弟的尺寸都相當可觀,曾經一起來過一次,縱使前戲十分充足,還是把宿寅弄出了血,是以多半是前后夾擊的方式,把宿寅的口活練得相當不錯。 易游裝得嫻熟,其實都是溜出去找話本子看的結果,這會兒才是第一次真的與人旁人親近,被宿寅舔弄了兩下,就爽得深吸了一口氣,趕緊守住精關才不至于丟了大人。 逐曦平時看著一副正正經經高不可攀的樣子,養的婊子卻sao成這樣,真是不可貌相。 少年惱羞成怒,說了句“夠了,舔個jiba吸得那么饑渴”,挺著硬邦邦的性器剝下了宿寅下身的衣物,露出那兩個渾圓又挺翹的屁股,和股間不停收縮的rouxue口。 易游稍微一摸,就帶出一手黏液。 少年帝尊立刻趁機想找回場子,刻意學著那些玉簡上的葷話羞辱宿寅:“濕成這樣?本尊倒是不知道自己要cao個母的?!?/br> 宿寅被欲望折磨得半死,易游編出的那些話讓他的胸口難受得像是要窒息,索性自暴自棄道:“是,宿寅比母的還賤,帝尊只管cao進來就是?!?/br> 他剛說完,rouxue就被頂開,少年怒張的rou刃毫無憐惜地直挺進腸道深處,若不是發情期的xuerou足夠潤滑松軟,恐怕早就見了血。 饒是這樣,宿寅仍是被頂得呼吸一滯,多日被折磨得生不如死的瘙癢和空虛終于被填滿,從嗓子里發出一聲難耐的呻吟。 “啊??!” 虎妖的聲音是低沉的男聲,最是陽剛不過,但此刻叫起來,帶著情欲的沙啞,竟然有種隱約的媚意。 易游心想,也不知道斬業知不知道逐曦養了這么個妖精,他那樣冷清冷性的一個大冰塊,多半沒法和這樣的sao浪的婊子比。 然后又是毫無章法的暴力沖撞。 “啊……哈……太猛了……慢些……啊??!別碰那里??!別……” 宿寅叫少年人撞得一抖一抖的,逐漸被本能支配,陷入發情期的幻象之中,斷斷續續地yin叫,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叫了些什么。 虎妖的rouxue像是個單獨的活物一樣,被少年的rou刃一層一層地cao開,又立刻緊緊地吸附在性器上,吸得易游欲仙欲死,全靠硬守著精關才不至于繳槍投降。 他一開始抓著男人那兩條粗壯修長的的腿,逐漸覺得不夠勁,隨手在男人身上各個關節都放了個小的禁錮陣法,那些禁錮陣法就像一個個鐐銬一樣,隨著他的心意固定著男人的肢體,讓易游隨意擺弄男人的身體。 他就著插在xue里的姿勢,心念一動,那些環銬就帶著宿寅的身體翻了個個兒,把男人擺成了個跪伏的姿勢。 這樣被插入的姿勢下轉了一圈,少年人莖體上那些暴起的青筋就刮在宿寅發情期敏感得不堪一擊的內壁上,過激的快感讓宿寅發出了難耐的呻吟,本能地就想要逃走,但那些禁錮陣法讓他完全沒有掙扎的機會。 妖修那個又大又圓的白屁股顫抖抽搐了兩下,看得易游口干舌燥,揚起手就打在那個挺翹屁股蛋兒上。 “嗚……別……” 宿寅又往前逃了,可那些法陣立刻把他拽了回來,看上去就像是他在搖晃自己的屁股一樣。 易游被男人這個陽剛又yin靡的樣子勾得受不了,像是被蠱惑了一樣,一邊挺動胯部,一邊又是幾下打上去,蒼白的臀rou被他打得泛紅,他每撞一下就顫巍巍地晃動。 被少年帝尊擺成跪趴的姿勢,一邊一邊打屁股一邊狠狠地cao弄,宿寅羞恥得恨不得當場昏死過去,可發情期的身體被碰一下就濕得不行,被這樣兇狠地cao在xue上,虎妖的意識完全被快感支配,胡亂地哀求:“啊……帝尊……求您……別碰……” 易游叫他逗笑了,又是一巴掌拍在已經被他打得通紅的右臀,諷刺道:“別碰?都這樣了,叫我別碰……呼……逐曦那家伙是這么教你的?” 他話音未落,聽到“逐曦”這個名字的瞬間,男人就突然絞緊了后xue。 這回易游也到了極限,索性不再忍耐,舒爽地在柔軟熾熱的rouxue里射出了他保存了近百年的元陽。 “啊……啊啊……”宿寅的瞳孔失去了焦距,嗓子里只有無意識的呻吟,“好燙……不行……太多了……要炸開了……” 易游也失神了一瞬,到達頂峰的快感讓他的腦子也有一瞬間的空白,只是帝尊的神識修為讓他迅速找回了神智。 他抽出自己的性器,看著帶出的一絲白濁掛在那個紅軟的xue口,羞辱地又拍了兩下那個已經通紅的臀rou。 “哼,便宜你了。好好含好,本尊的元陽可是……” 宿寅已經聽不見他說什么了。 少年帝尊也是帝尊,元陽對于剛飛升的妖修散仙而言無疑是難以承受的龐然大物,宿寅的身體被瞬間充滿,也不過容納了那些力量的十之一二。 “好熱……嗚……要……” 虎妖渾身都像是被灌滿了巖漿一樣,又燙又疼,本能地想要去蹭身邊那個體位稍低的rou體,但那些禁錮陣法讓他動彈不得,只有稍稍自由的腰臀能夠晃動。 于是那被打得通紅的屁股蛋兒就發狠地、努力地湊到少年的面前。 “好熱……哈……要炸開了……嗚……”虎妖沙啞的聲音里已經帶上了哭腔,“救……幫幫我……” 易游哪里能忍得了這種刺激,根本不需要理智的思考,他就又一次壓上了這個他討厭的人養的妖怪婊子,不顧虎妖的掙扎和反抗按上了虎妖敏感脆弱的后頸,cao進了那個剛剛讓他爽上了天的roudong。 “乖……”少年人的聲音也帶上了喘息,他一邊頂弄,一邊貼在虎妖的耳邊輕聲誘哄,“跟著我運功,紫宮走乾,匯三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