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他原來一刻也不想與恩人分開
喬延錦以前就覺得這男人身材很惹眼。 有著寬厚的肩臂卻需要環住恩人的脖子才得以尋求那為之沉迷的安全感。柔韌的窄腰連接著豐腴得令人興奮的胸乳和rou臀。而這段柔韌被喬延錦雙手牢牢掐緊了,往上一提,便輕輕松松把男人托抱起來。 “小寶貝又長胖了,屁股全是rou?!闭f著,拖在男人屁股下的手不輕不重地掐了一把。男人屁股rou就怕被這樣掐,怕癢地躲開,笑咯咯地把頭埋進喬延錦的肩上。 喬延錦抱著人走到衣柜前放下,拿出一件入秋后穿的高領長袖為男人套下。潔白色的衣服更加襯出男人均勻的蜜色肌膚,顯得黑白分明。 這件款式很寬松,堪堪蓋住了男人那兩瓣屁股。喬延錦蹲下身正幫男人套上內褲,床上的手機信息鈴聲就響了。 停下動作,男人和喬延錦似乎心照不宣地對視了片刻。 “喂?!眴萄渝\還是快速的接起了電話,“嗯,已經,準備好了?!闭f著,人已經離男人走開了一段距離。 男人愣愣地站在后面,還未從突然離去的溫度中回過神來。直到意識到喬延錦要走時忽然眼睛一紅,光裸的腳踩在地上啪啪幾步跟在人的后面。 喬延錦轉頭就看見男人憋得通紅的雙眼,淚都堵滿了,一眨不眨的盯著他看。他才掛了電話,過去把男人緊緊圈進懷里。 “你去哪里呀……” 聲音在喬延錦聽起來委屈極了。他抱著男人陳思了片刻,就說: “媛媛姐的店要裝修一些地方,讓我過去幫把手?!?/br> “我也可以去嗎?”男人貼在喬延錦胸前的頭抬起。 喬延錦捧著男人的臉親了親,又在脖子上使力蓋了一個章,才說:“你哪兒會那些活呀?媛媛姐讓你在家多學點怎么做那個……那什么、什么風的蛋糕?!?/br> “是戚風蛋糕”男人環抱著喬延錦的脖子,似乎沒有要松開的意思。 “嗯嗯對,就是戚風蛋糕,好乖乖,在家等我,別亂跑?!眴萄渝\狠下心,慢慢把男人的手松開,又迅速的穿上外套,勾走掛在架子上的車鑰匙準備走人。 男人這時沒有再跟上去,乖乖站在原地呆呆的看,手指卻捏著身上那件帶有恩人氣息的衣服下擺。 “我不亂跑的…會在家乖乖的……” 聽著好聽話呀,可人的眼睛是濕的,鼻子是紅的,肩是顫的。 他原來一刻也不想與恩人分開。 喬延錦停在門口,抓著門柄卻沒有轉開。似乎在與天人交戰,又轉眼看了看門旁掛著的調好了的鐘表。 于是丟下鑰匙,轉過身長腿邁了幾步就又回到了男人面前。 頭抵著頭,眼對著眼。 于是室內全是二人交融的呼吸。喬延錦深深吻著男人的唇,吮吸得那兩片軟rou紅潤滴水。 “唔…” 把人壓在沙發上,咬著男人柔軟的耳垂,雙手再也克制不住的往衣服里一路向上伸,直到包住那兩團圓軟厚大,怕弄疼了人,但又急于疼愛那人,不輕不重的揉弄。又掐著他的腰,把被吻得發軟的男人往上提了提,脫下剛穿上沒多久的內褲,分開那兩條蜜色健壯的大腿,露出嬌嫩的xiaoxue嘴。 男人也懂得這趣,乖乖抱著大腿任由喬延錦在他那里涂抹著東西。 直到涼涼的指節探進來,激得他喘息得一塌糊涂。手都抱不住自己的大腿,搭在喬延錦肩膀上細微的抖著,敏感得很。 在那里邊擴張的手指修長有力,卻不會傷了男人。倒是男人內里緊致軟嫩,吸著喬延錦的手指難進難出。 “啊…”直到手指換成了巨物,男人的菊xue張張合合,欲吞欲吐,又害怕,又饑渴。 蜜色多rou的大腿被喬延錦用力分開,有力的手握著那段腰,堅硬guntang的陽器緩緩插入男人的體內,摩擦著男人一樣炙熱的甬道。 “寶貝兒怎么還學會出水了…嗯?怎么那么濕?”喬延錦忍著沖撞的欲望,只進到一半的柱身又緩緩抽出,堪堪這樣就令男人刺激得哭了。 喬延錦輕輕吻著他的眼角,又抬起身來,把男人身上的衣服往上撩起,卡在男人胸乳上。 紅嫩的兩點凸立起來,嬌嬌的暴露在空氣中,其中一粒又被含進了恩人口中。 “…嗯…嗯啊、”男人那顆乳粒被吮吸得如珠子一般大小,鮮紅嬌嫩得惹人疼愛。 體內那巨棒不再只是進一半出一半,在逐漸加快的速度中整根沒入又整根抽出,又深又狠,撞得男人神魂顛倒。男人他都不知道自己是爽了,哭得不能自己,在喬延錦聽來這哭嬌得要命,又好聽得要死。又粗又硬的rou棍直性奮得去搗撞那張紅潤的xiaoxue嘴。 那物似乎在尋找著什么,在男人支離破碎的喘息中忽而狠狠頂撞起某一處凸起。男人驚喘一片,哭聲一片,熱息全打在喬延錦面龐。 “啊啊…哈啊、啊……恩人…里面好、好燙…呵呃……” 分泌的晶瑩液體從激烈的交合處飛濺出來,囊袋打著xue口附近的rou,拍打聲不絕于耳。男人那水濕了一片的屁股被喬延錦一手拖起來,讓人正正坐在巨刃上。 身后墊著沙發背,雙手害怕得緊緊抓住喬延錦的肩上的衣服,看著健壯的腿卻軟弱得圍著喬延錦的腰,隨著自下而上的激撞,不住微顫。 這是爽了,連一句求饒的話也不知道怎么說的男人,埋在喬延錦肩上失聲的哭。 如此體位激撞片刻,男人再也受不住的那根陽器在無人撫慰下射了。腹部的白色jingye愈發顯得這蜜色的男人情色至極。 偏那體內的巨刃沒有多停止便又開始鞭撻起來,不顧處在高潮沒緩完勁兒來的人,不斷擺動矯健的腰身,在溫潤的甬道里沖刺著。 喬延錦咬著唇,忍著想要射在男人體內的沖動,將自己的巨刃抽出,握著射在了男人被他插成一個小圓洞的嬌嫩xue口外。 抱起渾身發軟的男人放在另一邊干凈的沙發上,自己來解決這一場情事的末尾。 男人感覺自己的下體被清理干凈了,被套上內褲和舒適的褲子,迷迷糊糊中感覺到恩人在他額頭上輕輕吻了一口。 喬延錦知道,他又騙了人了,雖迫不得已,但這次也一定要小心不要再把人弄丟了。 他接到了晚上要出任務的通知,以及知道了他們派出的臥底很有可能已經犧牲了的消息。常雁組織好了據點,于今晚七點便開始計劃行動。 本城的槍擊案已經受到了來自國內外大眾的關注,市民也因為受到非法槍支威脅的困擾而極少流動,最近的街市中很多曾經人流來往繁密的地區都被劃分成了特行檢查區,在必要進出場所多加以設置了安檢。 在他們知道臥底已經犧牲之前,他們獲取到了臥底給的最后一個信息。HARE軍火庫負責人之一的班森確定是與那個暗藏殺機的組織密切相關,可他就像人間蒸發了一樣,不見行蹤,警方已決定發放通緝令了。但頭目卻不單指于他。而關于那另外一個神秘的人,犧牲者提供的信息少之又少。即便是運用了現代智能人像查找技術也奇怪的沒有獲取任何有用的信息。 這個組織的據點根本沒有個固定,常雁多次抓空。但是今晚即使再是得個抓空的結果,常雁他們也不會就此放棄。因為這一次獲取的地點信息,是犧牲者最后的貢獻。 “他們如果已經知道他們被發現,那有沒有可能會改變方位?我們上哪找去?”周揚問出了大家一樣有著的問題。 “再且,從朱某等人口供中得知他們頭目的信息,根本在人物識別搜查中找不出任何對應的人,你確定他們口中說的人不是憑空捏造,逗警察的?!” 在座的人對此懸乎的事一頭霧水。常雁卻是在想著什么,心里那一份驚愕一閃而過。 “無論如何,不放過任何機會,今晚就算是撲空也要把人挖出來,一定要對得起犧牲的同事為我們做出的所有?!?/br> 在座,只有喬延錦注意到那剛剛一閃而過的驚然。而當他聽到關于那神秘的人連用了現代最先進的人物識別查找技術也沒有找到的話,令他想起了家里的男人。他心里一股猜想控制不住地占滿他整個腦海。 信息中提到的是本城舊港口置廢棄船只區域,這里早年本就不算出船的好地方,后來又經過調整,這片區被定為船貨暫放點,只是又有人在這塊地方偷渡和藏毒,被嚴查一翻后那些有著非法想法的人不再在這個地方實行交易,因此這個地方也算變得清凈了??蛇@塊地方相關負責部門卻對此慢慢松懈。 如今有些人似乎想重蹈覆轍,常雁等人也不知道今晚那些人要搞哪一出,但既然計劃已出,就算掘地三尺也要把人找出來,終止他們的交易。 同日,班森載著常州從市中心開往臨海市區。 常州撐著頭看著駕駛座上那把自己發型剪成板寸的人,原本完好無損的一張臉,現在卻屬于毀容狀態,從眼角到嘴角,一條顯眼的猙獰的傷疤印在臉上。 “當真瞧不出你原來的樣子了?!背V萆焓州p輕劃過那道疤。 “為了你,是為了你?!?/br> 班森直直看著他,似乎在強調著什么。 “如果你沒有撿走我,是不是就沒有今天…” “誰知道呢?!卑嗌o緊抓著他的手腕,盯著那雙攝人心魄的雙眸。 “你到底想要的是什么?”班森不止一次這么問過他了。 “我想要回我的王朝?!背V莶[著眼笑著說,聽起來就像在開玩笑,可誰知道呢。 班森知道。只是在這個時代,這種愿望不自量力。他只當他在陪一只撿回來的狐貍玩游戲了,即便是用性命來陪他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