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號獨狼
大橋上,橫七豎八的車子廢鐵一樣堆疊在一起,很多早就已經腐朽不堪,輪子和發動機早已被人拆走賣掉,只留下空蕩蕩的鐵殼子在風雨中生銹。這條路顯然已經被清理過,路面還有新鮮的車轍印。 惡狼隊正在這里整修。橋架的陰影里,某個身穿迷彩服的身影抱著一把狙擊槍警戒著四周。 江水從橋下浩浩蕩蕩地流過,在轟鳴的水聲中夾雜著男人的喘息和rou體撞擊的聲音。 橋下的車隊停得整整齊齊,打頭的吉普車頂上蓋著一床搜刮來的棉被,幾具白花花的rou體橫七豎八地躺在上面,幾個男人打開他們的大腿,用力頂動著腰胯猛力cao干著。 最遠處的悍馬車也劇烈搖晃著,打開的后備箱里伸出兩條白生生的腿,站在車前的白發男人幾個進出,硬生生地逼得身下的人浪叫出聲。 “好爽,啊,要死了……” 忽然一只手抓住了車框,從里面探出一顆毛茸茸的頭,一發因為激烈的性愛變得蓬松而凌亂,有種狂亂不羈的野性美。 紅發下的臉龐很是英俊,他滿身大汗,仿佛剛剛在洗蒸汽澡一樣渾身冒著熱氣,他看向橋架下上趴著的人, “獨狼,不來加入我們么?好想吃你的,快過來讓我嘗嘗你的什么味道?!?/br> 紀嘉置若罔聞,仍舊一動不動地縮在陰影里,射程范圍內并沒有人經過,于是他拿出了小張的紙和炭筆,粗糙的手上滿是傷痕。他捏緊了那只筆,在紙上寫下一串串數字和日期,心里計算著,按照他的預計,他再和大家行動一次,就可以回去把那人接過來了。 骷髏城也有從那邊過來的人,只是他一直沒有去刻意打聽消息。一是現在的他還沒有能力回去,就算那邊發生什么變故,自己束手無策,只能干著急。二是他怕自己以后有了仇家,對方知道他的軟肋后,會變相地拿那人要挾自己,或者派人過去把人殺了泄憤,畢竟瘋子和變態在這里到處都是,出門在外還是小心為上。 當然,現在他呆的這個隊伍是個例外?;蛟S真的是因為他在網上發布的信息有效,這一世骷髏城里多了不少有趣的人。 比如紅狼,就是這樣有趣而讓他覺得棘手到無法應付的人。準確地說,他并不是主動加入惡狼隊,而是被紅狼偷聽到自己和任務大廳的人談話的時候被硬拉進隊伍的。至于理由?那人理直氣壯,拍著胸脯說,因為我看你順眼。 這一度讓紀嘉產生了懷疑,自己是不是該加入這支隊伍,既然隊長一看就很不靠譜的樣子。然而憑著這種不靠譜的辦法,他們還真的招到了不少優秀的隊員,這不禁讓他覺得果然世界上有玄學存在。 但是招人還好,不合適可以換。如果出去行動,那么僅僅憑著直覺肯定是不行的,說不定還會全軍覆沒。 這種擔憂在白狼出現后就消失了。和性格大大咧咧做事憑感覺的紅狼不同,白狼是貨真價實的理性派,每次出去之前都會組織大家做沙盤演練,還特意交代了突發事件的處理辦法,其辦法之科學嚴謹讓大家都嘆服。 于是慢慢地,紅狼變成了表面上的隊長,真正的管事人其實是白狼,他年紀最小,也是加入最晚。 算來白狼今年應該剛剛成年,然而卻把成熟大叔一樣的紅狼收拾得服服帖帖的。當然,在外面紅狼還是名義上的老大,只是真正處理起來,沒有白狼的首肯是不行的。 此時的白狼聽見紅狼的話,眉頭微微皺了下,下一秒,他趴在紅狼身上快速動作,瞬間就讓紅狼喘息得說不出話來,只能用力地抓緊了車框悶哼起來,再也沒辦法招蜂引蝶地賣弄風sao。 這樣的勾引其實也不是第一次了。紀嘉進隊的時間早,也是最早受到紅狼“性sao擾”的那個,確切地說,那也不應該算作sao擾,因為紅狼求愛的方式很簡單,就是一邊徘徊在他想睡的人身邊,一邊用眼神瞅著人家,嘴里唱著哀怨的小調, “誰來caocao我的xiaoxue~~我好饑渴~好難受~好需要人安慰~” 又或者是故作強硬, “那個誰,過來caocao我,別害羞,我就是想知道你的jiba什么味道~” 如此種種,不一而足,不過那人也只是嘴上口嗨,行動上卻也沒有強行撲倒,也算是很紳士了。 可自從白狼進來后,紅狼再也沒辦法說這種饑渴的sao話,因為白狼無時無刻不在盯著他,他還沒出聲招徠炮友,就被那人拖走交配,連反抗都沒辦法反抗。更有甚者,白狼打著[照顧隊長]的名義,實際上就是強行把他榨干,讓他一點做那事的心思都沒有。 然而紅狼的sao情是抑制不住的,隊里其他人都下定決心不要惹到白狼,于是對紅狼的求愛置若罔聞,紅狼想要發sao而不得,只能把矛頭對準獨狼,也就是紀嘉。 紅狼頭腦簡單,卻也憑著野獸般的本能嗅出獨狼身上的不尋常,知道這個隊里只有獨狼不怕白狼。然而人如其名,獨狼一直特立獨行,既不交好也不交惡,只是總能圓滿完成他本職內的工作,讓人無法指摘。 紅狼還在喘息著,厚實的胸膛上下起伏,他還是沒死心,斷斷續續地開口, “白狼……你說…獨狼他都不需要zuoai的么……都沒見他身邊有人……” 白狼俯身, “想知道為什么么?讓我親一口我就告訴你?!?/br> 紅狼的臉上猶豫又掙扎,他終于勉為其難地開口, “那,你不準把舌頭伸進去?!?/br> “那你得主動親我?!卑桌钦f,隨手把自己身上的汗抹在紅狼身上,果不其然收到了紅狼譴責的注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