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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孤月長懸時在線閱讀 - 第十三章 阿吉(3)(有一點rou)

第十三章 阿吉(3)(有一點rou)

    接連兩日,阿吉都是白天出去,晚上回來。

    回來的時候身上不帶什么傷,也笑吟吟的,因此月奴也未多想。

    “再過幾日就好了?!卑⒓咳账X前都與月奴允諾,月奴看著他在一旁將自己的身體洗凈,總覺得有些不大對勁。

    在他的記憶里,獨孤景銘并非喜歡玩弄yin奴之人,他不同于清心寡欲的宣明太子,好烈馬、好美酒、好美妾,熱切張揚,只愿意使用能匹配自己身份的事務,最重要的是,他并不喜歡男子。

    難道是他一時轉了性?不過轉念想來,他是九五之尊,自己是一個yin奴,皇帝做什么,他怎么知道。

    阿吉將身上零星的污垢洗去,在月奴身邊躺好。

    他的手指已經完全好了,正用草梗編一匹小馬兒。他對于這種小玩意兒學得很快,昨天是小狗,今天是馬,與第一天的兔子擺了一排。

    他在那兒擰著草梗,月奴還是不放心,輕聲問他:“你這幾日都好么?”

    “都好呀?!卑⒓c點頭,風輕云淡。

    “那個貴人對你好不好?”

    “挺好的?!卑⒓獜澲劬Γ骸鞍⑿种绷??”

    “不是,沒有?!痹屡⑽⒌拖铝搜劬Γ骸拔抑皇桥隆_你?!?/br>
    “我有什么好騙的?!卑⒓α艘宦?,往側邊一躺,就躺在了月奴的懷中。月奴伸出手,輕輕的撫著他的胳膊。

    肌膚相親,卻不算yin靡。

    只是一種純粹的愛意。

    “也是?!痹屡c頭,算是附和了他的話。然后他就看見阿吉將編好的小馬放進他懷里:“送給你?!?/br>
    “嗯?”面對突如其來的禮物,月奴有些訝異:“給我的?”

    “是呀?!卑⒓獑枺骸鞍⑿窒矚g嗎?”

    “喜歡?!痹屡粗侵挥心S袠拥男●R,在將它小心翼翼的放在了自己的身邊:“既然你送往禮物,我也應當還禮。你可有什么喜歡的東西?”

    “喜歡的?”阿吉顯然沒想過這個問題。

    月奴看著自己空空如也的雙手,但還是說道:“雖然我也空無一物,但我會盡力為你去尋?!?/br>
    “嗯……阿兄喝過酒么?”阿吉開口:“當年我跟著主人的時候,主人用我的次數不算多,我也是與平常人一般一日三餐的吃著。大部分時候都吃的清淡,只是逢年過節,主人會賞我一些桂花酒,我很喜歡,但卻嘗不到太多?!?/br>
    他說完,又搖了搖頭:“這東西太難得,不是yin奴能用的,阿兄不要勉強?!?/br>
    月奴笑著看他的弟弟:“不勉強,既然是你的阿兄,總會有辦法的?!?/br>
    他承諾道。而阿吉也因為他的承諾,而笑了起來。阿吉笑的時候,眼睛會彎成兩個弧度,幾乎看不到里面的瞳孔。

    如同兩輪彎月。

    夜已經深了,阿吉合上眼睛,蜷在了阿兄的懷中。而月奴則靜靜的攬著他,抱著他的弟弟,兩個人相依入眠。

    第二日早晨,阿吉沒有被喊走,又與他一同進了暖房。阿吉在他的身邊發出呻吟,與他一塊兒被人壓在身下。

    他已經開始習慣這樣的日子,而阿吉在他身邊,他便更覺得心安些。

    阿吉沒有走,獨孤景銘也沒有來,他恍惚間以為前幾日的事情都是一種錯覺。他的心變小了,從浩瀚江山縮小到了一個小小的瓦房;從蕓蕓眾生弱化成了身邊的阿吉,他只記得一件事,要給阿吉尋一壺酒。

    不知為何,他思及此處時,腦子里冒出一句幼時就學會的古詩:投我以木桃,報之以瓊瑤,匪報也,

    永以為好也。

    可是一個yin奴,上哪里去弄酒呢?

    他詢問了溫繡,溫繡皺著眉,告訴他yin奴不應放縱逾越。問完他才有些后怕,發現溫繡只是看了一眼馬鞭,并沒有真的鞭打他,他才放下心來。

    溫繡終究是掌管規矩的公公,他想要什么,還得由“恩客們”說了算。他含住男人的性器,在他的guitou上打轉,年少的禁軍被yin奴伺候的舒爽的呼喊出聲,拽著他的頭發射在他嘴里。

    他將還算香甜的jingye咽下去,這對他現在而言已經不算難事,他聽見這個叫做秦容的禁軍用略帶調侃的語氣問他:“怎的今日如此乖順,有什么要求爺的不成?”

    果然溫馴能換來獎賞,他便提出了自己的要求,在他的記憶里,他第一次用這樣謙卑的詞匯去稱呼一個人:“爺,奴想喝酒了?!?/br>
    他平生對于伺候人的經驗不多,只能想起當初妃嬪入侍時嬌憨的模樣。

    秦容看著他的樣子笑出了聲,仿佛見到了什么新鮮有趣的玩意兒一樣:“再叫一聲,讓爺看看你有多聽話?!?/br>
    “爺?!彼p聲喊,旁邊的阿吉已經醉生夢死的癱在那里,并沒有看見他多么乖巧的纏著人,多么卑微的親吻他人的腳尖,多么順從的被人帶了出去。

    “沒想到居然是個饞貓?!鼻厝堇隽伺块T,摸了摸自己的下巴:“賞你點酒也無妨,只不過你得有些新鮮的花樣?!?/br>
    他點頭應了,便看見秦容將兩根繩子扔在地上:“你可還記得你第一天是怎么伺候的?”

    第一天?

    他猶豫了一會兒,終于想起來,他第一天還不明白自己該是什么身份,兩腿張開里頭塞了山藥,痛苦求死之中咬壞了一個禁軍的男根。

    他看著暖房營門前支立的架子,明白了什么,將兩根麻繩纏在自己的腳踝上。

    有人用力一扯,他雙腿大開,倒吊一般的被縛在那里,只有肩頭抵在地上。

    與當日一樣。

    只不過這次,是他自己捆的。

    他并無任何怨言可說。

    麻繩纏繞在腳踝上,多少有些粗糙,可他已經顧不得了??粗敃r倔強的月奴有今日順從的模樣,禁軍們也覺得有趣,紛紛圍了上來。

    “誰用第一個?”秦容問道,立刻有人自告奮勇。那是一個身材過于高大的軍士,他胯下有一個看著令人害怕的巨大性器,月奴見過,差點將他給捅穿。

    他看著那人走過來,在他面前站定,他大開的xue嚅張著歡迎來人。而那人只是饒有興趣的看著他,并沒有探進來的意思。

    他看著那人含著趣味的眼睛,明白了他的暗示。

    愿意么?大概是不愿意的。

    不過此刻要不得緊了。

    他伸出手,將自己已經有些腌臜的后xue主動掰開,粉紅色的嫩rou一張一合,邀請著來人。

    “爺?!?/br>
    他的嗓音始終略顯低沉,聽起來便是個俊氣的男子,絲毫沒有他自以為的嬌媚之氣。他雙腿修長筆直,身體上肌rou有度,雖然看起來白皙俊秀,但沒有人會認為這是個女人。

    可他現在,在做的并非男子的事。

    甚至,不應該稱之為“人?!?/br>
    “爺,請您用?!彼俅窝?,對方終于心滿意足,將性器塞進他身體里。他隨著對方的動作搖晃起來,眼前視線凌亂,他只能抬頭看著青白的天空。

    以及發出半真半假,綿長的呻吟。

    他的性器在對方的碰撞下也艱難的挺立,搖晃著訴說著壓抑與痛楚,一個人離開,一個人又來,可能是出于某種癖好,他的臀瓣上落下了巴掌印和鞭痕,可他并不在乎。

    他在乎的是,或許,或許結束以后,能討到一壺酒與阿吉。

    “別跟個死人一樣?!币娝郧蓽仨?,禁軍們也對他有了更多的要求,他努力扯出一張有些難堪的笑臉,盡力將臀瓣和后xue抬的更高,不知誰在他側腰上用力踢了一腳,他發出一聲不可控制的哀鳴。

    可他還是盡力的在笑。

    盡力的在笑。

    日光從東邊晃到西邊,一日又要過去。

    他身旁的禁軍也在反復的玩弄中失去了興趣,最后一個人看著他被灌滿的后xue,再無進入的想法,反而嫌惡的離開。

    他有些失神了,身體內的舒爽過載,他開始泛起一陣陣的惡心,喉嚨里也有jingye與尿液,他覺得自己沒有哪天像今天這般難受。

    然后他看見又有人走了過來,他發出微弱的嗚咽,過了好一會才看出來是秦容。

    秦容走了過來,終于將他的繩索解開,他咚一聲掉在地上,雙腿僵硬的幾乎無法移動,只能用舌頭勉強喊出一個字:“酒……”

    “你說什么?”不知是真沒聽清還是故意,秦容挑眉問他。

    他想起來了自己的身份,盡可能用謙卑的語氣開口:“爺,賞奴的酒?!?/br>
    “哦,你要酒啊?!狈路鸩畔肫饋硪话?,秦容露出一個戲謔的笑容,在人群還沒有完全散開之前,扔在他手邊一個東西。

    他看了好半天才將渙散的視線聚集,終于看見,那是一根山藥。

    看見山藥的一瞬間,他就想起那幾日浸入骨髓的瘙癢,他不可置信的看著秦容,便聽秦容道:“你若將它塞進去,我便賞那壺酒?!?/br>
    交易條件十分明確,于是月奴便也沒什么好猶疑的。

    反正也不是沒做過。

    他用手搬著自己幾乎脫離的腳,兩條腿酸的不像是自己的。他將山藥撿起來,握著山藥的手心已經開始覺得難耐。而他需要自己扯開后xue,將這個東西塞進去。

    那又如何呢。

    也不是不能做。

    山藥進入他的身體,與那一日的擁擠不同,他的身體已經被草開了。如同一個爛熟的果子,內部熟的仿佛能夠釀出酒來,于是插進去一根筷子,絲毫不是什么難事。

    他難以掩飾自己的痛苦,鼻腔中的呻吟也緩緩升了起來。那根不算長的山藥輕易被他吃下,然后他就看見了那根屬于他的“木棍尾巴”,也在等著他。

    周圍傳來笑意,他抬起頭,知道這些人正在等他的表演。

    他別無選擇。

    只能將木棍撿起來,往自己的身體里塞。

    山藥被捅到了深處,他的身體起了一層雞皮疙瘩,手指幾乎在木棍上掐出印來。稍微過了一會兒,木棍便無法再深入,比平日里多出了一半的距離。他不知如何示好,抬頭看著秦容。

    秦容對他抬抬下巴,示意他繼續。

    他只能繼續,低著頭,弓著腰,緩緩的抬起自己的身體,然后講木棍抵在地板上,一點點往下壓。

    山藥在體內被碾碎,他的五臟六腑都被撐開,瘙癢進入每一寸肌理,他難受的留下了本能的眼淚。

    而聽著他的啜泣,所有人都在笑。

    笑的很開心。

    “這不是能學乖么?”

    “畢竟是yin奴,骨頭賤得很,打一頓才知曉什么是好歹?!?/br>
    “如今肚子里填滿了,爽么?” 亦有人問他。

    他終于將木棍塞進了既定的長度,留了一段不到膝蓋的距離在外頭,然后手哆嗦著給自己扣上貞cao帶,將它固定住。

    “爽么?”那人又問。

    “爽?!彼卮?。

    這是一個令所有人都滿意的答案,沒有了當日拔掉所有牙齒的痛苦,他的注意力只剩下身體內的瘙癢。他嗚咽著哭泣,蜷在地上用力夾緊xue,可沒有用。

    這種異常的癢是外來的,只有將東西清洗出來才能罷休。

    “做的不錯?!鼻厝萁K于發話,他打開自己的皮囊,想將酒液傾倒而出,就聽見月奴著急的聲音:“爺、爺,別倒,容奴帶回去,可以么?”

    他低聲哀求,在這種時候,居然也擠出了一個笑臉來。

    他都不知道自己還能做到這些。

    “行啊,爺今日心情好,賞你了?!鼻厝輰⒙蛊ぞ颇胰舆M他的懷里,他如獲至寶的抱住,連忙道了一聲謝。

    日落西垂,太陽一點點斜下去,人群終于離散。

    他沒有注意到走了多少人,只知道跪在那里,抱著屬于他的半袋酒。

    “阿吉?!彼е@袋酒,竟然笑出了聲:“阿兄沒有食言,阿兄給你帶東西回來了?!?/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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