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上) 大虐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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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風直接被絕渡帶回了主宅,關進了地下囚室里。 凌風在主宅呆的時間不算短,卻也是第一次知曉這個地下囚室的存在。不同于其它專門關押囚犯的監牢模樣,也不同于凌風往日在夜島常常接觸的囚禁犯錯奴隸的囚室,絕渡這個地下囚室被設計分割成不同的空間,在被鎖鏈捆綁著的凌風一路走過所經過的房間里,目之所及皆是令凌風毛骨悚然的鎖鏈、刑具、性用具,甚至是連凌風一時都分辨不出是何物的高科技大型器具。 凌風的腦海里隱隱浮現一種莫名的感覺——就好像,這個地下囚室的一切,都是為了他量身打造般。 這樣的念頭讓凌風禁不住打了個寒顫,就連原本已經絕望認命的心都跟著顫抖了幾下。 而凌風這一不祥的預感,很快便應驗了。 絕渡將凌風直接帶到了一個封閉式的密室里。 衣服被要求脫下,身上包括項圈等一切裝飾也被解下,凌風雙眼被蒙上黑色眼罩完全隔絕外部的光亮,唇齒間被戴上硅膠口球,凌風赤裸著站立在冰涼的白瓷墻面前,脊背緊貼著墻面,手腳呈“X”字型打開,分別被冰涼的機械金屬環牢牢拷住向四個方向拉扯,直到四肢被拉扯到極致,身體已然感受到隱隱撕裂的疼痛時才停止。 而這僅僅只是開始。 他胸前的乳珠分別被特制的按摩器咬合固定住,不間斷地以強大的吸力吮吸凌風的兩顆乳珠;因為雙腿向兩邊大大分開而完全暴露的性器被一根細長的尿道按摩棒插入,間斷性地進行強震動及電流刺激;而在他的后xue里,也深深地埋進了一個粗大的按摩棒,在他體內不斷沖撞震動,甚至時而釋放電流,一次又一次刺激著他的前列腺。 更讓凌風崩潰的,是這幾個cao控著他身體敏感的道具,總會在固定的時間在他的胸前、尿道里、后xue內噴射液體,甚至每隔半小時,都會從他的頭頂上驀然傾下一大盆散發著清香的液體。這些液體在他的身體表面、體內迅速滲透溶化,被他的皮膚和身體快速吸收,轉化成了濃烈的欲望。 因為藥物的作用,他的下腹迅速涌起一股洶涌劇烈的yuhuo,以燎原之勢燒向他的四肢百骸,讓凌風原本就被器具調教著的身體越發敏感如斯,就連被電流刺激的痛苦都在藥物的作用下迅速轉化為更為可怕的欲望。 “嗯呃……” 斷斷續續的呻吟從凌風被束縛住的唇齒間溢出,隨著時間的推移,被堵在體內無法發泄欲望的痛苦及體內越發洶涌如浪濤的情欲讓凌風痛苦地繃緊了身體。他赤裸的身體上盡是細密的汗珠以及從他無法完全閉合的唇間淌出的唾液,他情不自禁地開始徒勞地擺動起腰腹。 因為雙眼被完全遮擋,失去視覺的凌風在身體的感知上更為強烈。 在黑暗中,他清晰地感受到自己的身體完全失控地叫囂著熊熊yuhuo,不斷被器具強烈刺激著的敏感部位從原本感到痛楚到最后完全化為可怕的欲望,一遍又一遍地沖擊著他早已脆弱不堪的理性。 他一直突突直跳的大腦里不斷叫囂著要發泄,而他完全被控制的身體卻仍舊只能四肢大開地任由身體上冰冷的器具仿佛無休止般刺激著他的身體,甚至不斷溶入他身體內的催情液體,也加倍地發酵著他的yuhuo。 而隨著被囚禁的時間推移,下體間逐漸清晰的尿意裹挾在洶涌的欲望之種,開始沖擊著凌風的腦神經。 他已經大半天沒有排xiele。即使他并沒有攝入太多的水分,但如此長時間不得排泄,卻足以讓他膀胱里的水分完全充盈,強烈的尿意侵襲大腦,混雜在無盡的欲望之中。 他唇齒間溢出的呻吟聲漸漸染上了些許嗚咽,被器具牢牢掌控住的身體顫栗著不斷重復著緊繃又放松的動作,下體因為尿意的緣故下意識地收縮著,卻在同時將埋在后xue里的按摩棒咬得更緊,給自己帶來更為可怕的感覺。 可即使再痛苦不已,他卻依舊只能維持著四肢大開呈“X”型的姿勢,敞開身體接受著那些冰冷器具的調教和侵犯,清晰地感受著身體翻涌的痛楚與欲望,被迫接受著一切。 除了接受,他毫無辦法。 哪怕就這樣活活憋死,落了個可笑卑賤的死法,他也只能老老實實地接受。 絕望的情緒隨著時間的流逝漸漸占滿凌風的內心大腦,下體和胸前又一次毫無預警的電流刺激得他禁不住又是狠狠一顫,酸軟的腰腹挺了挺,淚水終于抑制不住地從眼罩里緩緩淌了出來。 過了幾秒,一雙冰涼的手撫上了他的臉頰,順著他的皮膚摸上他的眼罩,將眼罩取了下來。 “……” 沒有任何防備的凌風因這冰涼的觸感而微微戰栗了幾下,他半睜開被眼淚浸濕的黑眸望向前方。 絕渡就站在他前面的陰影處,手里還拿著剛剛從他臉上除下的遮眼布。 此時,囚禁他的空間里其它區域昏暗一片,唯有從他頭頂打下的柔光,將他此時的模樣的狀態清晰地呈現在絕渡面前。 望著眼前的主人,凌風還沒回過神來,卻已見視線里的絕渡面無表情地轉身,做出了一副打算離去的模樣。 “嗚嗯嗯嗯嗯……” 眼見好不容易出現的主人又要離開,動彈不得的凌風焦急地連連嗚咽出聲,試圖想要阻止絕渡離開。 聽見身后傳來一聲聲染著焦急卻又含糊不清的聲音,絕渡如愿停下了腳步。 “有事?” 他轉回身去,低沉的聲音一如既往的冷冽,神情冷漠得仿佛眼前的奴隸與自己毫不相干般。他緩步走到凌風跟前,抬手將堵住凌風唇齒的束口球解了下來。 “……” 凌風因這這冰冷陌生的神情而滯了滯,啞聲喚了聲“主人”。 他幽黑的瞳孔倒映著絕渡的臉龐,低啞的聲音里染著無法忽視的顫栗與痛楚,哀哀地乞求出聲:“主人,凌風受不了了,求您……” “奴隸?!?/br> 沒等凌風將乞求的話語說完,絕渡便毫無客氣地打斷了他。他冷冰冰地注視著眼前被牢牢固定著渾身都在痛苦顫栗的奴隸,神色間不見一絲波瀾,冷聲警告道:“我只給你一次機會,想清楚要說的話?!?/br> 凌風愣住。 他神色有些茫然,一直突突直跳有些混沌的大腦一時之間沒法清晰地吸收到絕渡話語里暗藏的警告與指令,以至于凌風沉默了許久。 這一沉默落到了絕渡眼里,便成了無聲的反抗與拒絕。 絕渡的眸底翻涌著更為凜冽的寒意,沒有再多說一句話,毫無猶疑地轉身,無視身后立即響起的嘶啞而焦急的呼喊聲,邁開步子徑直地離開了這個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