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越發沉重的心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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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方沽。 他怎么也想不到,此時在自己眼前正被殘忍地侵犯和虐待的奴隸,居然是前不久還打算毀了他的東方沽。 從東方沽痛苦張大的嘴,甚至可以看到里面空洞洞的牙床和僅剩的半截舌頭。 他徒勞地張著嘴,卻發不出一絲一毫的聲音。 不僅被拔了牙和舌頭,甚至連聲音都毒啞了嗎? 凌風渾身微微僵硬。 他偏過頭去看向身邊的絕渡。 絕渡正靠在沙發上,面無表情地注視著眼前交合的yin糜場景,仿佛這個屋子里上演的并不是一場荒yin可怖的懲罰,而是一場戲一般。 “好好看著?!北涞拿顝慕^渡口中吐出。 凌風微微一頓,又瞅了絕渡一眼,還是乖乖地抿著嘴,將視線重新轉移到東方沽的身上。 東方沽似乎也認出了他們。 他滿是污穢的身體徒勞地朝他們所在的方向扭動,一張蒼白的臉上因為身后一次又一次被殘忍貫穿的疼痛而扭曲著。 他朝著凌風伸出了手,張著嘴,渾濁迷離的眼睛里滿是乞求和痛楚。 凌風的身體越來越僵硬了起來。 眼前這張痛哭流涕的臉龐,跟八年前那張滿是恨意的稚嫩的小臉重疊在了一起。 那個時候,那個孩子,也跟此時一樣,被人壓制,肆無忌憚地侵犯著,甚至,在那時的那個孩子身上,有更多的人在侵略著他破碎的身體。 那個時候,凌風就眼睜睜地看著那個原本該是朝氣蓬勃的少年,在自己的面前,搖曳的生活之火慢慢的,慢慢的熄滅。 凌風永遠也無法忘記,那個活生生被人侵犯致死的場景。 這讓他清晰地感受到了,作為一個奴隸的無力感,作為一個奴隸所可能要面對的最可怕的黑暗。 他一直對自己的身份,有著極清晰的認知。 這么多年來,他一直很清楚,自己已經不再是曾經在一群人的追捧和擁簇下,喊著金鑰匙慢慢成長的少年;不再是那個坐擁權利,被無數人忌憚和畏懼的高高在上的萬俟家大少爺。 他自己親手舍棄了過去的那一切,成為了一個無能無權卑微到塵埃的奴隸。 這是一份契約,一個交易。這一切,都是他心甘情愿交換而來的。在對方已經履行了交易,甚至超出了交易的內容,將他的弟弟安全護送回萬俟家后,凌風便知道,這個約定,他不能不從。 他的自尊,他的高傲,讓這個交易徹底刻在了他的骨子里,讓他拼盡全力地去遵從。而直接注射在他體內的雙芯片,也徹底地掐滅了他反抗的最后一點希望。 他逃不了,也不想逃。 也正因為如此,凌風才會對這樣無盡黑暗的罪奴地獄感到恐懼。 若是當這樣的場景落到他的身上時,若是當他的主人親口下令讓他面對這樣的懲罰時,他再絕望,也不得不去面對。 他的主人,可不是東方沽。 作為一家之主,在他的面前,凌風連想盡早死去的心愿都會被直接掐滅在搖籃里。 絕渡作為主人的強勢、霸道、高高在上及絕對的控制力,讓作為奴隸卻要渴望自由的凌風從心底恐懼。 正當凌風空茫地睜著眼睛望著東方沽的臉龐,怔怔地出神時,一只帶著暖意的手驀地撫上了他略微冰涼的臉頰。 凌風受驚般顫了顫。 他下意識地轉頭去看向身側的絕渡,黑眸里還帶著些許掩藏不住的倉皇。 “過來?!苯^渡一雙深不見底的黑眸冷冷地注視著今天一直頻頻神游的奴隸,手中的銀鏈輕輕一拉。 即使神游太空的神志還沒完全回籠,凌風還是乖乖地遵循著命令,順著銀鏈拉扯的方向,從地上起身,朝著絕渡靠了過去。 絕渡長臂一攬,直接將他擁進了懷里。 指尖觸及的,是懷里奴隸略微冰涼的肌膚,以及微不可見的戰栗。 若不是他將這個奴隸抱過來,他甚至都沒有發現,這個一直跪在他身邊的奴隸,正在微微地顫栗著。 絕渡的黑眸瞥了一眼依舊在徒勞地朝他的方向瘋狂掙扎的東方沽,又將視線落回到了懷里垂著頭的奴隸身上,若有所思。 是又想起了那年那個在他眼前死去的罪奴嗎? 絕渡修長的手指從凌風那件短斗篷的下擺伸了進去,靈活地游走在凌風赤裸的肌膚上。 突如其來的觸摸讓凌風禁不住輕輕一顫。 他想要轉過頭去看向自己身后的主人,卻在下一秒,被身后的絕渡制止了。 絕渡附在他的耳邊,聲音低沉而冰涼:“好好看著,嗯?” “……是?!?/br> 低低地應了一聲,凌風將視線重新落到地上那個狼狽的東方沽身上,看著他不斷地被身后的人侵犯著,那赤裸的身體隨著身后人的律動而前后擺動著。 甚至,有個人繞到了他的身前,用力地掰著他的下巴,不顧他拼命地搖頭,將熾熱的欲望塞進了他的口腔里,粗魯地抽插著。 但這一次,凌風卻沒有更多更復雜的觸動。 他的眼雖然注視著眼前yin糜的場景,但大部分的注意力,卻是放在了絕渡在他身體上游走的手。 絕渡擁著他,那只探進斗篷里的手劃過凌風的肌膚,時而挑逗著凌風胸前兩顆依舊紅腫的乳珠,時而輕輕撫著凌風被箍在束縛環里的分身。 他的主人,已經對他這副身體的每一處敏感帶了如指掌。 只需要一只手,他這副被調教過的身體便輕易臣服在絕渡的手下,隨著他的撫摸而泛起情欲,任由絕渡掌控。 凌風的呼吸隨著絕渡的撫弄逐漸加重,原本僵硬的身體逐漸放松了下來,癱軟在絕渡的懷里。他的一張臉微微泛著潮紅,分不清是因為情欲涌起的原因,還是因為在這么多人的眼皮底下被撫弄的緣故。 而東方沽那一邊,兩個一直在不停侵犯著東方沽的男子似乎又一次達到了高潮,前后釋放在了東方沽的喉嚨和后庭中。 這一次,他們沒有再繼續動作,而是抬頭看向了一側一直沉默站著的調教師。 調教師略微厭惡地瞥了一眼地上爛泥一般的東方沽,抿了抿嘴,手腕一轉,沉重的一鞭再度重重地落到了東方沽傷痕累累的脊背上。 地上原本死氣沉沉的東方沽隨著鞭落狠狠地一彈,抽搐了一陣,又安靜了下去。 “行刑吧?!闭{教師手一揚,直接下了命令。 他身后站著的壯漢聞言走上了前,將一直放在角落里,蒙著一塊黑布的巨大的不知名物品搬到了屋子的正中央。 當黑布被掀開時,凌風的身體再度僵硬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