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章(上) 永久地淪陷在yin靡的深淵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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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答我剛剛的問題?!泵乱琅f不打算放過他。 凌風被迫昂著頭,半睜著滿是疲倦的眼瞅著寐,停頓了許久,臉上的無奈更甚:“那麻煩你,再問一次?!?/br> 他剛剛已經是在半昏厥狀態了,連他這個人到他跟前了都沒發覺,他說的話,當然是連一個標點符號也沒有聽進耳朵里去。 “當初,你不惜挨鞭子不惜下跪也要求著我給你自由出島的機會,結果,你就是去外面搗鼓了個能把自己毀了的鬼玩意?”寐挑著眉,果真一字不漏地又將問題重復了一次。 凌風臉上苦澀的笑容更甚。 他的聲音低啞,滿是自嘲:“我大概是自作自受?!?/br> “自作自受”這四個字,得到了寐的極大認同,寐點點頭,語調微冷:“還記不記得你離島的時候,我跟你說過什么?” 聞言,凌風怔了怔。 離島的時候,寐跟他說過什么? 他混沌的大腦費力地思索著,捕捉著那個時候的記憶碎片、在他離島的最后一刻,寐一字一句極為認真的訓話,重新躍入腦?!?/br> “你最好時時刻刻,牢牢地記住自己的身份,記住你是誰的人,做每一件事之前,仔仔細細,反反復復地斟酌好。不然,你總有一天,會因為對自由的渴望而付出代價?!?/br> 那個時候并未被凌風放進心里的話,此時便清晰地在他的腦海里徘徊著。凌風的身體微微一僵。 那個時候,對于這些寐反反復復不斷叮囑他的話,似乎覺得是無關緊要的訓話,他一直沒有太過重視。 所以,到了此時,他才會自食惡果。 “想起來了?”寐的聲音微微冷了下去,泛著冰冷的嘲意,“我有沒有一次又一次地警告你,在你的主子面前,每一分每一秒都必須牢牢記住自己的身份,記得自己是誰的玩具,別妄想在家主面前去期盼不該有的自由?我有沒有反反復復提醒你,在你的身份仍然只是家主毫無價值的玩具時,在你沒有完全得到自己主子的承認和接納之前,不要試圖去做任何不該做的事?把我的話當耳邊風?” 眼見凌風依舊目光凝滯地瞅著他,寐毫不客氣地揚起手,狠狠地送了凌風一巴掌,滿是諷刺的聲音在凌風耳邊清晰而冰冷地繼續響著:“跑出去不到幾個小時,就直截了當地家主的合作伙伴殺了?直接讓東方家損失了幾個億?親愛的奴隸,你可真是了不起,才出島幾個月,就迫不及待地親手把自己送進地獄?!?/br> “……” 狠狠的一巴掌,掌摑得凌風的臉歪向了一側,臉頰瞬間紅腫,嘴角流出淡淡的血跡。凌風緊緊地抿著嘴,不發一言,垂著頭沉默地承受著寐的嘲諷。 他苦澀地笑著:“對不起,寐先生,是我給你丟臉了?!?/br> 話音未落,他被汗水打濕的頭發便被毫不留情地用力糾起,他被迫重新高高地昂起頭來,對上了寐隱隱染著怒火的黑眸。 凌風微微一怔。 他在夜島跟著寐八年,這個總是喜歡嘲諷他的首席腹黑調教師,從未因為任何奴隸任何事發過火。他總是一副悠然又云淡風輕的模樣,嘴角噙著淡淡的不屑的笑意。 這是第一次,凌風如此近距離地感受到他的怒意。 還沒等凌風從怔忡里回過神來,寐帶著隱隱怒意的聲音便清晰地響起:“丟臉?你這樣一個大手筆,又何嘗只是丟了我的臉?” 寐的手從凌風的發間松開,直接抓著凌風早已破爛不堪的上衣,毫不費力地撕扯了下來,無視著凌風身上一道又一道錯落有致、深可見骨的鞭傷,寐微涼的手指直接捏上了凌風胸前的乳珠。 那些曾經被絕渡強制打上、象征著東方絕渡專屬物的銀環和吊牌早已被盡數除去,他的身體上不再有任何屬于東方絕渡的記號,只有滿身的鞭傷,顯示著他犯下的罪行。 敏感的部位被寐的手拿捏在手里肆意地玩弄著,凌風的身體瞬間便僵住了。 “怎么?不習慣?”似乎感受到了凌風的僵硬,寐一雙桃花眼里染著nongnong的嘲諷,手上的動作卻依舊不停,甚至更為粗魯地揉捏著手里的乳珠,“你能做出這樣的事,不就應該想到,被打上棄奴和罪奴的標簽后,你未來將要面臨的,就是‘人盡可夫’的局面?你最不愿意面臨的結局,最不想面對的處境,現在被你自己一手創造出來,你可否滿意?嗯?” 說著,不等凌風有所回應,寐的另一只手也欺了上去,透過薄薄的殘破的布料,肆無忌憚地玩弄著凌風沉睡的分身。 “不久的將來,你就被送到你最不想踏入的那個地方,被一群人扒個精光,肆意觀賞。你這具被家主調教過、玩弄過后舍棄的身體,會在漫長的一段時間成為招攬客人的最大亮點,成千上萬的人會對你這具曾經被東方家最年輕的家主使用過的身體感到新奇,你將會吸引無數好奇的人來賞玩。你會成為他們發泄欲望的工具,被他們不斷地玩弄。在那里,你那些可笑的尊嚴將會被徹底粉身碎骨,你只能張開雙腿,去迎接一個又一個源源不斷的客人,直到你精疲力盡地倒下。慢慢地,你會對這樣的生活越來越習慣,你的身體會漸漸變成你曾經最為不恥的yin蕩身體,在你往后的人生里永久地淪陷在yin靡的深淵里?!?/br> “……” 不知道是因為寐的話,還是因為寐帶著侮辱性地玩弄,凌風的身體逐漸地戰栗起來。 他蒼白的臉上浮現著淡淡的屈辱,渙散的黑眸里溢滿nongnong的恐懼,干裂的嘴唇蠕動著、顫抖著,最終卻還是沒有說出什么來。 他還能說什么? 他還能反駁什么? 寐說的一點都沒錯。眼前這個讓他絕望到極點的局面,不是別人造成的,而是他自己,親手將自己送進來的。他那一槍,痛痛快快地崩滅了那個目標人物,也將自己的人生一同絞殺了。 他在東方絕渡面前,一直小心翼翼地活著,順從地聽從他的命令,一點都不敢違抗,生怕自己被丟棄淪為棄奴。結果,僅僅只是一個特赦的自由,他就得意忘形,直接把自己送進地獄。 自作自受。 自尋死路。 瞅著重新垂下頭一言不發,仿佛因他的話陷入自我絕望的凌風,寐沒有再進一步地打擊他,只是冷冷地輕哼了幾聲,便放開了他,轉身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