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巨根男暈在金針菇男家門口
書迷正在閱讀:逐欲游戲、誘受如何在娛樂圈存活、高冷校草淪為全校的精壺、監獄里的雙|性犯、寵物契約:獨一無二、我與欲望共沉淪【快穿】、賣花的少年ABO、【合集/人X人】我愛數學、在靈異副本里裝小可憐、強求
非科學 “畢竟我們的平均長度還是大于歐美白丁的【表情】”發完這條評論,肖壽心滿意足地將手機鎖屏,拉開褲子看了看自己的rou。 雖然自己不長也不粗,硬起來像根手指,但肖壽堅信他的祖國男人平均水平位于世界前列。 既然有我這樣的,我國也一定會有人擁有又長又大的雄偉男根吧,肖壽不禁一陣觸動,開始想象擁有一根大rou會是什么場景:自己走起路來一定挺胸抬頭充滿自信,前女友也不會這么容易就離他而去,嫌他白皙瘦弱沒有男子氣概。 肖壽忍不住撫摸自己小小的yinjing,摸著摸著,它又硬起來了,于是肖壽快速抖動著手腕,想著前女友的大白腿,沖了一發。 當他還沉浸在射精的余韻里,出租屋的門哐得響了一聲,好像有什么重物砸在上面。 肖壽被嚇了一跳,差點扯到自己的rou,他穿好褲子拖鞋摸到門前,心臟狂跳。 一層只有兩戶,對門沒住人,前一任租客剛搬走。無論是誰大晚上到這里,都值得警惕。 從貓眼往外看,黑咕隆咚的,樓道聲控燈好像又壞了,可是肖壽十分害怕,覺得應當開門看看是不是被做了記號或者即將被暴力破壞。他發抖地劃到110,去廚房拿了把水果刀,左手拇指和食指夾住手機,慢慢地按下門把手。 可能因為不是慣用手,不方便使力氣,把手按到了底,卻推不開門。肖壽屏住呼吸聽,什么聲音都沒有,或許敵人就在暗處等著他。他出了一手汗,猛地發力,推開了防盜門。 撲通,有個東西隨著他推門的動作撞到了墻上,軟綿綿的。 樓道燈適時亮了——是個大活人,一個緊閉雙眼的男人,靠在墻上一動不動。 * 本著人道主義精神和怕黑,肖壽把男人搬進了沙發上,他沒有明顯外傷,只有蹭到墻皮的灰,讓男人黑色的緊身T恤和褲子都白了好幾塊。 肖壽晃了晃他,不醒,一摸還有氣,不知道是什么狀況。他想要不要打120,卻被男人的襠部吸引了注意。 那里鼓鼓囊囊的,格外引人注目,被肖壽盯著,肖壽總感覺它有變大的趨勢。 肖壽咽了下口水,掐了男人好幾下,看他沒醒,就解開他的皮帶,悄悄把褲子拉鏈拉開了。 真大啊……隔著內褲都能看見明顯的形狀,肖壽默念著自己不是變態,只是好奇大rou長什么樣,揭開了內褲,往里看。 這一看,他又羨慕嫉妒恨了,沒想到肌rou練這么大塊的男的,rou也長這么大,軟著都有自己硬起來大了。 說不定是半硬,肖壽為了找回尊嚴,決定上手戳一下看看是不是硬的。 半軟不硬,而在他的一番上下其手之下,這根大rou,緩緩充血硬了起來,幾乎能把褲子戳個窟窿。 肖壽給嚇著了,看一眼這男的,還沒醒,但又不能把rou給塞回褲子里。肖壽左思右想,不如幫他整射出來,就能軟下去變小放回去了。 可是用什么呢?肖壽生活拮據,飛機杯都買不起,平時都是靠兩只手解決。 肖壽把手放在了那根大rou上,好燙,他的手上下動了起來。 好像過了一萬年,他手都酸得要握不住了,那男的還是沒射。 他咬咬牙,帶著一份決心,或許幾分渴望,俯下身體,含住了那根精神的大rou。 * 真大啊……肖壽忍不住再一次感嘆,熱乎乎帶著男人體味的jiba撐滿了他的口腔,他得用盡全力才能收住牙齒張大嘴把jiba吞進喉嚨。 這個過程十分艱難,導致他的口水都漏出來了許多。 肖壽的腮幫子酸得不行,但是感受到jiba生命的搏動,還是擺頭動了起來,用盡手段伺候它。 * 蔣吉醒來的時候,就感覺下身埋在濕濕熱熱的地方,帶來的性快感十分劇烈,他只好挺了兩下腰,想讓jiba根部也受到這樣的照拂。 這不挺還好,一挺腰,有人發出兩聲痛苦的悶哼。 肖壽痛苦地捂著脖子,嘴巴一時間還合不上,口水從嘴角流出來,他就著這個狼狽的姿勢和巨根的主人——蔣吉大眼瞪小眼。 他想解釋什么,蔣吉先動作了,他握住自己被口水染得濕漉漉的、劍拔弩張指著肖壽鼻子的jiba,快速地擼著,然后jiba一跳射了出來,又濃又多,滋了肖壽一臉,有的還落到他嘴里。 肖壽還顧不得惡心,又被jingye給震撼到了,jiba大的男人,射得也這么多!他自慚形穢,緩慢地把臉擦干凈了。 回頭一看,蔣吉還是原來的坐姿,晾著軟下的rou,后背還有一塊墻灰,像一座山。 肖壽清了清嗓子,問他:“你能不能穿好褲子?” 仿佛剛剛扒人家褲子的不是他一樣。 蔣吉愣著,看他一眼,臉慢慢紅了。他把褲子穿好,問肖壽: “你知道我是誰?” 肖壽靈光一現:完了,這人失憶了。 反正雞也看了,rou也吃了,該送醫院送醫院吧。 肖壽連連搖頭:“不不,我不認識你,你是不是覺得身體不舒服,是不是要去醫院?” 蔣吉英俊的面龐一片茫然:“不,我感覺挺好的……你真的不認識我嗎?” 問到后面這個問題,他誠懇地盯著肖壽,居然讓人看出幾分可憐,肖壽簡直都要懷疑是自己撞壞腦袋忘記了他。 “你,你是誰???”肖壽問。 “我是你老公?!逼婀值氖?,這位接近一米九的一身黑大漢,微微低下頭,有些羞怯地回答。 * 總之,不知道為什么,蔣吉認定了肖壽是自己的配偶。問他的身份細節,蔣吉除了自己的名字一概不知,只有“當好肖壽老公”這個信念十分堅定,仿佛是什么任務一樣需要他來完成。 天色已晚,肖壽想他腦子不好,也懶得跟他折騰,不如先將就睡一晚,再去醫院和警察局。 蔣吉洗完澡出來,拿肖壽的浴巾捂著下體,問他有沒有換洗衣服。 肖壽隨便找了兩件丟給他,眼睛卻止不住往他重點部位瞟。 好像……又膨起來了。 為了防止奇怪的事情再度發聲,肖壽睡臥室,蔣吉在客廳睡沙發。 深夜,肖壽夢見前女友變身舔狗找自己復合,而自己愛答不理耀武揚威,前女友看著他,傷心欲絕地問為什么。 肖壽正想給她展示自己二次發育的性器官,就被一陣異樣的快感刺激得要射出來,他一邊彎腰一邊想擺出一個帥氣的姿勢,好不滑稽。 肖壽糾結著皺著眉,緩慢地醒來了。 “你醒啦?”低沉的男聲在背后響起,帶著欲望。 肖壽逐漸清晰,驚恐地發現自己的屁股里正插著什么。 “是我的手指?!笔Y吉說,甚至勾了勾手指,刺激到那個小小腺體,惹得肖壽不住發抖,差點叫出來。 肖壽掙扎著,你這是強jian,還有哪來的潤滑劑,我的屁股都濕了! “說不定是你的sao水呢?!笔Y吉一本正經,“我進來了?!彼坏刃鄯磻烷_始動作,一根火熱的柱狀物替代手指,完整地捅進了肖壽的身體。 “哈啊……??!”肖壽忍不住叫出了聲,還來不及反抗,就被蔣吉箍住了身體,他開始激烈地進出。 臥室的窗簾被蔣吉拉緊了,黑暗的狹小被窩里發出隱秘的水聲。肖壽緊閉雙眼,卻事與愿違地發出了陣陣呻吟。 蔣吉太大了,感覺身體內部完全被撐開,每一條皺褶都被熨平,腸道完全成為了jiba套子的形狀……對,這人還沒戴套! “舒服嗎?很舒服吧!”蔣吉一邊低沉地喘息著,一邊湊在他耳朵邊問,jiba快速地進出,希望得到一個回答。 肖壽簡直被他煩得要死,深夜被男的爬床cao了已經足夠羞恥,舒不舒服,還要他承認嗎! 蔣吉騰出一只手,握住了他的小jiba開始擼動,十分有服務精神。 肖壽受不了這么強烈的刺激,他好想跑,但是被比他強壯了不知多少的男人牢牢罩住,用jiba釘在床上,好像在黑暗充滿rou欲的籠子里,根本逃不開。 “不要了……受不了……不要!??!”肖壽崩潰地叫著,小小的jiba抖動,射出了一些稀薄的jingye,只夠濡濕蔣吉的手掌心。 他大口地喘氣,但是屁股里塞的巨物還沒停下,蔣吉甚至加快了速度,每一下都又深又重,他感覺屁股都要被yinnang拍紅了。 “你好會夾啊……”蔣吉越來越緊地抱著他,咬住了肖壽的脖子,好像一頭猛獸,不顧肖壽哭著尖叫,終于在他屁股里射了出來,濃稠的jingye灌滿了腸道,甚至還流出來了。 肖壽覺得屁股火辣辣地痛,好像破了個洞一樣,他把被子掀開一道縫,才感覺臉上涼涼的,汗水混著淚水。 現在冷靜下來,他才感受到身上黏黏的難受的要死,身后那頭男的還渾身火熱,呼哧呼哧地喘氣,舔舔咬咬他的脖子。 肖壽累得不想動,任他去了,不多時又感受到有個棍狀物在戳他。 “你有病啊,還來?”肖壽實在是怕了,一夾屁股就感覺有粘稠的東西往外漏。他動作遲緩地爬出被子,催促蔣吉下來,被單床單得洗…… 在蔣吉眼里,他的老婆滿臉潮紅,用使用過度所以啞掉的嗓子跟他說話,動作間大腿還流下一小團一小團的白色液體,細細的腰上滿是青紅的痕跡,貧瘠的胸脯一起一伏,眼睛還是濕潤潤的。 蔣吉捂著襠,不情不愿地下床了。他靠近一步,肖壽就往后退一步。 蔣吉躲到浴室里去了,雖然隔著門能聽見他在呻吟,快速擼動jiba的聲音。 * 第二天沒去成警察局。 肖壽腰酸腿軟,走起來兩腿岔開,一看就知道剛被好好疼愛過,怎么敢出門。正好還在假期,他就躺在床上,看蔣吉進進出出忙忙碌碌。 蔣吉好似新婚妻子,做好了菜就端到床上來,還要跟他一起吃。奇怪的是,這都是肖壽愛吃的口味。 “你怎么知道我愛吃什么?”肖壽腦子里閃過種種陰謀論,蔣吉沉默不語,不笑的他雖然也很帥,但看上去嚴肅冷硬。 肖壽害怕了,但下一秒蔣吉又笑了,說:“我是來當你老公的,當然都知道?!?/br> 再問他,什么也問不出,好似一種奇妙的力量把蔣吉帶到他面前,要和他在一起,說實話除了性別和膚色不夠白皙,都是肖壽喜歡的類型——健康、好看、廚藝精湛。 他甚至還有一根肖壽夢寐以求的大jiba,盡管不能移植給他。 被迫的性生活帶來的快感也是顯而易見的,肖壽的尾椎現在還在發麻。肚子吃飽了,坐在干凈柔軟的床上,眼前還有一位英俊的男士專注地盯著他,肖壽不免有些動搖。 * 晚上他們又做了,肖壽握著那根異于常人的大rou,慢慢吞進了喉嚨,舌頭在上面刮來蹭去,直到鼻子抵上蔣吉的下腹部,映入眼簾的是塊壟分明的,隨著呼吸起伏的腹肌。 沒幾下他又嘴酸得不行了,蔣吉狠狠咽了下口水,問他,要不我們直接做吧,不要吃了。 jiba也隨著蔣吉說話動了動,肖壽感覺到羞恥,把jiba吐出來,口水牽出了絲。 他不是很愿意讓蔣吉cao,巨大的快感伴隨而來的是屁股漏風的擔憂,但是自己的小jiba也站起來了,抵著下腹,充了血紅紅的。 蔣吉漸漸靠近他,然后單手把他抱了起來,放在桌子上,握著jiba抵著他的臀縫上下滑動。 肖壽一只手抱著大腿,一只手擼自己的jiba,不抬頭,也不出聲,看蔣吉用大拇指揉xue口,滿額頭的汗。 蔣吉撐在桌子上,吻上了肖壽的嘴,大rou再次進入了溫柔鄉。 這次房間開了燈,蔣吉可謂是狂風驟雨,毫無保留。他的吻不算熟練,但充滿性的意味,讓肖壽的腦子也變得暈乎乎起來。 可能是快感太過劇烈,肖壽被正著cao,反著cao,“老公哥哥”這樣的稱呼都喊出來了,蔣吉也像得到命令一樣,越cao越狠。 “哈啊……太大了……受不了了……”肖壽捂著肚子,流下歡愉的淚水。他相較于蔣吉屬于瘦小的類型,這種體位,覺得jiba要頂穿肚皮。肖壽的小rou在兩人身體之間甩來甩去,早就射不出東西了。 快樂,一波接一波的快樂簡直將人淹沒?!鞍 瞎p點……受不了了……”肖壽簡直想把自己的舌頭咬了,但他確實想這樣刺激蔣吉,陷入無邊的色欲地獄。 * 肖壽醒來的時候,房間里沒人,昨夜壓在他身上的沉重胳膊仿佛是幻覺。他身上清爽,也像是洗過了。 肖壽穿了衣服走到客廳,也沒人,蔣吉的鞋子不見了。 要不是陽臺晾著的被單床單還在,他的屁股和腰還在隱隱作痛,嘴唇也腫了,肖壽簡直要懷疑這一切都是自己的妄想。 他想:蔣吉可能出門買東西去了。于是他決定下樓,給自己放個風,順便丟垃圾。 “咚!”防盜門又傳來了熟悉的響聲。 肖壽快步走過去開門,對門開著,一個提著行李箱的男人帶著歉意對他笑:“不好意思啊,我的箱子撞到你的門了?!?/br> 他長著和蔣吉一模一樣的面孔。甚至穿著蔣吉剛來時一樣的黑t恤和褲子。 “怎么了?呃……我真不是故意的?!贝笙奶斓?,新鄰居出了一點汗,有點不知所措。 肖壽自前女友甩了他之后,再次真切地感受到:這世界把他耍了。 世界確實是故意的。天道規則探查到肖壽無論是腦中還是輸入法中,有關“大rou”的數據含量遠超全球男性人類平均水平,于是對他進行了手動修正,防止影響人均水平波動。 可惜男性二次發育太不科學,肖壽的體質點數早早固定,規則只好經過一番計算后,安排了蔣吉出現在他家門口,并植入了“天作之合”、“先婚后愛”等tag覆蓋記憶,以暴露療法減少肖壽對于大rou的思考頻率。 后面的事情你們都知道了。 但可惜投機取巧修正人類大rou觸發平均數據的行為遲早會被發現,蔣吉回到了原來的人生軌跡,但肖壽呢? * 肖壽發現蔣吉壓根不記得他了,就像普通鄰居相處。 可是每到孤單寂寞的夜晚,肖壽想的不再是前女友白皙的大長腿,而是某人沾著汗液jingye的性感腹肌,他的后xue居然感到空虛,開始一收一縮。不由自主地,他開始回憶起瘋狂的那幾日,蔣吉超乎常人的性欲,和隨時能填滿他的堅硬的大rou。 肖壽悲憤地想,自己也被始亂終棄了。 他試圖靠近蔣吉,但自己不愿意放下架子太露骨地暗示,蔣吉也友好而禮貌地回應。 “下班啦?!彪娞菖加?,肖壽笑著搭訕。 “嗯……嗯?!笔Y吉點頭,然后兩人就沒話說了。 他們經常在電梯里打照面,但無論肖壽怎么絞盡腦汁想借口,兩人始終停留在友好鄰居的那一步。 蔣吉看著陽光、健康、現充,怎么都不像和他這種瘦弱的社畜一個世界的人物。 直到有一天,老舊小區的電梯壞了,燈啪嚓一下滅掉,停在半空中。 上一秒還在尬笑的肖壽突然噤聲,縮到電梯角落,聲音都在發抖:“你帶手機了嗎,我的……我的手機沒、沒電了?!?/br> “你沒事吧?”蔣吉在黑暗中靠近他,說,“居委會電話打不通,我等會再試試?!?/br> 他想把手機的手電筒打開,“你怕黑嗎?肖壽?” 面前人卻“嗚”地叫了一聲,很沒男子氣概地撲進蔣吉懷里,差點給他整一個趔趄,看來是真的怕黑。 蔣吉甚至感覺到自己的前襟濕了,這人……是哭了嗎?平時用僵硬的語氣跟他問好的內向男人,長得還算不錯,就是有點土,有點弱。 肖壽不知道蔣吉怎么想,恐懼扼住他的喉嚨。好黑……真的好黑,所幸還有身邊人的呼吸聲、溫暖的肌膚和寬闊堅實的懷抱。肖壽覺得自己好像做夢,擁有了暫時的滿足。 蔣吉也忘了推開他,就這么抱著瑟瑟發抖的瘦弱男人,好像是天生的肌rou記憶一樣。 * 后續: 居委會帶人來的時候,就看見兩個男人躲在電梯角落抱在一起。 大媽:“多大年紀了還怕黑啊?!?/br> 蔣吉嚴肅地說:“他有病?!?/br> * 兩人拉拉扯扯許多月,終于還是在肖壽租約到期的時候確認關系住在一起。 肖壽搬進了對門,還要承受房東收房租時打量的目光。 * 天道規則很滿意,自己的目標誤打誤撞完成了。 * 肖壽的前女友交往了一個肌rou壯漢,看著比蔣吉還猛。 * 蔣吉是個普通白領,大學時候熱愛健身,但帥氣如他從未遇見自己的心動女嘉賓,不愿把自己大rou的處子之身獻出去。 身邊人都懷疑他的性向,也不缺小0對他投懷送抱??墒鞘Y吉一直心如止水,相信自己終有一天會遇見真命天女。身高一米九的壯漢居然有如此少女心,讓一眾朋友為之震驚。 換了新工作,蔣吉搬到新房子。只是這天太熱,讓他頭都隱隱作痛。 對門的鄰居很奇怪,看向他的時候眼睛濕潤潤的,好像那些向他求歡的gay,卻又只是問好而已。 是對我一見鐘情了嗎?蔣吉總是在電梯里偶遇他,簡直要懷疑是故意的了。 雖然說著對男人沒興趣,蔣吉卻不自覺地開始關注自己的鄰居,好像總是睡很少,陽臺上沒有女人的衣物,也沒有女朋友。很瘦,只到自己胸口,感覺一只胳膊就能抱起來。 萬年不變的白襯衫和險些遮住眼睛的長劉海,背著一個土氣的斜挎公文包,在電梯里刷手機是虎撲微博,露出一截孱弱的脖頸。 蔣吉一直期待他露出馬腳,可惜他總是結結巴巴的,說不了兩句就告別了。 直到電梯壞了那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