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jian(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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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幾乎忘記他的時候,我又看見了他。 “小非?!蹦莻€讓我不禁發抖的聲音,愈發接近?!昂镁貌灰??!敝x歸時從沙發上起身一步步走了過來。他穿著黑色的T恤,黑色的工裝褲,黑色的高幫短靴,而耳側的銀色耳釘是唯一亮著光的地方,那種陰冷的光讓我恐懼。 我極力讓自己冷靜下來,這里是公眾場合,他再怎樣也不會做出什么的?!澳?、你……你為什么出現在這里?” 他微笑著以門上的小窗向外看去,然后伸出手拉下了遮簾?!澳莻€女孩兒邀請我來的?!彼氖种г诹宋业哪X袋一邊,現在我只能直視著他。 “她好像很喜歡你?!彼鸫髦y戒的左手,慢悠悠地用彎曲的指節觸碰我的臉頰。這個消息本應令我感到高興,但此時從他的口中說出來,卻顯得無比殘忍。 謝歸時盯著我顫動的眼瞳輕笑出聲,“可是小非,我也喜歡你,這該怎么辦呢?” 他的話像是一道驚雷劈過了我,讓我無法抑制身體的顫抖。我死死咬著牙擠出了話,“我是男的,我喜歡女的?!?/br> 他瞇起眼笑,然后低頭湊近了我的耳側,平靜又緩慢地開了口:“那就不要把我當男人?!?/br> 那些不堪的回憶,忽然像潮水一般涌進了我的腦子里,拍打著我遁入冰窟的身體。那個晚上,那個元旦慶祝喝醉的晚上,那個我讓他唱歌的晚上,那個他奪走我初吻的晚上,那個我觸碰到他身體的晚上—— “謝歸時你有病嗎?!”我大吼出聲,但哪里能比ktv包廂更隔音的地方呢?他抓住我的手把我一把扯到了沙發上,我的脊柱撞到一邊的桌子沿被硌得生疼。 他直接把我壓在了墊子上,力氣之大,我根本無從反抗。他隨即冷笑出聲,“我當然有病,你們不是都清楚嗎?”說完之后,他用膝蓋抵住我的腿,以一種跪曲的方式俯身湊近了我的臉。 我別過臉去,他就靠近我的頸邊,所有的呼吸都噴在了我的臉側?!靶》?,我忍了太久了?!彼贝俚拇魅胛业亩g,啃咬著我的脖子,然后我聽見了他解開拉鏈的聲音。 “謝歸時……不、不要……”我猜到他要做什么,頓時全身脫力發軟,眼眶不自覺涌出了淚水。他怎么能,怎么能…… 他望著我只是低笑,抬起的一只手去觸碰我的被淚水浸濕的眼睫?!靶》?,不要哭?!?/br> 他一說出口我頓時哭的更兇,這一次我沒喝醉,我只是感到害怕?!爸x歸時我不欠你啊……你為什么要這樣,你放過我吧……” 眼淚對一個精神病人根本沒有絲毫作用,我在這時忽然明白我記住這個名字就是錯誤。他沒有絲毫猶豫地一把拽掉了我的褲子,我慌亂地掙扎又被他死死地嵌住。我哭著說謝歸時我要告你強jian,他反而笑出聲來,他說“我不在乎,只是小非再也碰不到那個女孩兒?!?/br> “小非,你最好不要太大聲讓她聽見?!彼恼Z氣帶著戲謔,我想那副嗓子怎么能說出這樣惡心的話。然后他死死摁住我被迫曲起的腿,沒有進行任何的擴張和潤滑就生生捅了進來。 我感覺自己被是在被撕成了兩半,兇猛的疼痛讓我幾乎快昏過去。他把自己的一只手臂直接抵進了我的嘴里,我只能吃痛地咬著他的手,用盡所有的力氣咬下去,牙齒幾乎陷進了rou里。 他壓制著疼痛的喘息,以及被我從未開發的通道絞住的難耐,卻是沒有絲毫猶豫地加深了力度。我已經痛的說不出話來了,在那一刻我看著他漆黑一片的眼睛,那里什么也沒有,我想他根本就不存在理智。 我的口腔里已經全是他手臂咬破出血的鐵銹味,這讓我想要嘔吐,但我甚至沒力氣再咬下去。我松了口,不想看著他的臉,轉而去啃旁邊的沙發靠墊,以此來堵住我被他撞擊發出的痛苦呻吟。 痛、好痛……我無聲地流著淚,鼻涕眼淚糊得沙發到處都是,我說不出話來,但謝歸時卻從未松懈他的禽獸行為。他生猛地撞擊著我的身體內部,痛感一點點消解,我的知覺也已經逐漸喪失,我覺得自己快要死了。 “小非、小非……”他附在我耳邊念著我的名字,每一聲都像是惡鬼的召喚?!靶》欠潘伞》抢锩婧脽帷蓖绷殉龅娜茄?,能不熱嗎?我居然還能流著淚被氣笑,我覺得自己已經快和他一起瘋了。 他跟我一起笑起來,然后抓著我的頭發開始加快了力度。我感到頭皮幾乎都快被他扯了下來,他的男性陽物已經塞滿了我整個通道,這種直接的開拓對他同樣是一種折磨。 這才是周梔送我的禮物,一個從此將我拽入深淵地獄的禮物。我想起那把收到的琴,忽然間我明白了它的來由。 我不知道這粗暴的惡心行為進行了多久,那時他還按下了KTV里的播放鍵。我記得,,放了五遍。這是我第一次記住的他喜歡的歌,我第一次進入搖滾樂聽的歌,同樣成了我第一次被他進入聽的歌。他在曲末一聲低喘后射進了我的體內。我以再流不出淚來的眼睛疲憊又酸澀地看著他,以為這就到了結局。 謝歸時扯著我的衣領把我拽了起來,把我抵在了沙發靠背上,然后他直接跨坐在了我的腿上。我為自己還活著而慶幸,卻又在下一秒恨不得自己立刻死去。他解下了褲子,頓時那令我作嘔的黏軟觸感從我的大腿傳遍了全身,激起所有感官的強烈抵觸。他又摸到握著我疲軟的器具發出冰冷的嘲笑,“小非硬不起來么?” 我厭惡地偏過頭去,卻被他強硬地扳過了下巴吻了上來。我像具死尸一樣任他擺弄,除此之外我還能做什么呢?他那奇異的地方滲出黏糊糊的水,我感到大腿上的rou被他夾進隱秘的縫里,然后他動著腰緩慢地以此摩擦著。與此同時他還握著我那根東西,不斷施加著富有技巧的刺激,我還能做什么呢? 很快這樣的接吻就停止了,因為單方面嘴唇的觸碰并不能為他帶來更多刺激。他動著壓在我腿上的腰,發出動情的喘息。那雙冷漠的眼睛盯住我,謝歸時忽然說出了話。 “小非,我比你更恨我自己?!?/br> 那天晚上的最后記憶,是謝歸時無比平靜的絮絮叨叨。他一邊平淡說著話一邊磨我的腿,甚至還能一邊把我擼硬,我從來就沒有看低過他。他說了什么,我聽到什么,悉數化作了槍膛的子彈,一顆一顆擊破我的心臟然后在血rou深處爆炸。 他嵌住我的手,笑?! 靶》?,這個世上所有人都恨我,但我不在乎。我爸是其中最恨我的那一個,他恨我出生就害死了我媽,他恨我破壞了他的家庭,他恨我生下來就是畸形的身體,他恨我到每天都想殺死我?!?/br> “他每天都只會喝酒,喝醉了就會用各種東西打我。啤酒瓶,皮帶,荊條,搟面杖……他從來都是下著死手,讓我扒光了衣服,有時吊在門框上,有時鎖在桌腿邊,或者直接抄起家伙打?!?/br> 他捏住我的下巴強迫我看著他的臉,我想不出意外定會像周祺曾經那樣脫臼。 “后來他發現我長大了,會反抗,會和他扭打在一起。有一天他喝的要死不活,回來找我發火,一把按著我摔在床柱上。他扒了我的衣服,開始對我瘋狂地拳打腳踢,再然后他分開了我的腿,直接對著我的胯下踹了過來?!?/br> “一腳、兩腳……他瘋狂踢打那個地方,痛罵我不干凈,說我長了這樣的東西就是下流的垃圾,從我生下來就該被撕爛。我很痛,但我沒辦法,我只能任著他踢,最后他把啤酒瓶砸在我身上,還說得感恩他沒直接把瓶子捅進去?!?/br> “可是后來,你知道嗎小非。忽然有一天我不覺得痛了,他打我的時候皮帶抽到那個地方,我覺得很舒服,甚至期待他更加用力。我低下腰迎合他,希望他的皮帶全都能甩對地方,然后任著他抽打。我不記得打了多少下,但是我很舒服。那里又燙又癢,我想肯定已經被打出了血。但是沒關系,我忍不住流了好多的水,就像失了禁一樣,我不斷縮緊著,那是我第一次得到性高潮。我猜他肯定想上我,但我才十二歲,他只能眼睜睜看著我這個畸形兒子變態的反應,卻只能忍著,因為他要堅守對那個女人的決心。他只能在一旁看著我擼,最后把jingye全噴在了我的身上,我把它們全部抹在了我的那個地方?!?/br> “那天晚上我睡得無比安穩,第二天,我醒來后直接去報了警,告我爸猥褻,任由他們檢查我的身體,于是我爸就坐了牢?!?/br> 我默默地聽著,就像是在聽一個很遙遠的惡心故事。我沒有絲毫力氣,他已經強制性把我擼射了一次。 他的下體磨著加快了速度,他想要再次湊近吻我。我便用僅存的力氣開了口:“謝歸時,你和你爸就是同一種貨色?!?/br> 他幽暗的眸底閃過了不明意味的光,掐著我的脖子忽然尖利地笑了起來。然后,他用力給了我一個耳光。 血腥味兒霎時在我口腔漫出來。我抵著糜爛出血的牙齦想,我肯定被他打掉了兩顆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