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機上被老板草批,差點讓人發現
作為集團的一把手,裴少丞總有忙不完的事情。 最近公司準備和行業另一大巨頭達成合作,合作條約基本已經談妥,但具體簽署的時候總得讓老板見證下。 對方的公司總部遠在南城,恰好裴少丞在南城的另一些投資也需要看一看,于是便吩咐了下去,帶上兩個助理去南城出差。 作為需要負責處理老板性欲的“特殊助理”,鐘原肯定是要跟著出差的。除了他之外,另一個同行的助理便是周玲。 周玲比鐘原要大三歲,主要負責公關與對外聯絡這方面,工作能力出色,人也很善談。 鐘原對她的印象很好,主要是對方總是主動找自己聊天,是他在辦公室里最熟悉的同事。 和熟悉的人一起出差,似乎心里也會更安定些。 三人在機場會和,周玲先問候了老板,隨后熱情地跟鐘原打招呼:“你今天氣色很好哦?!?/br> 鐘原抿唇說:“昨晚睡得早?!?/br> 他們是早上九點的飛機,機場離得遠,六點就得出發,于是昨天晚上老板難得沒有折騰,放他睡了個好覺。 “那你這覺睡得真值?!敝芰嵴Z氣酸酸的:“瞧你這皮膚狀態,比我剛做完美容都好?!?/br> 她的手蠢蠢欲動,想去摸一摸帥哥的臉。 但沒能成,被老板打斷了:“登機牌領了嗎?” “我去辦?!辩娫鲃诱f,問周玲要證件。 “一起吧,正好打完登機牌去辦行李托運?!?/br> 鐘原應了聲,拖著自己的行李箱,轉身正要去拿老板的行李時,對方卻根本不松手。 “老板?” “一起去?!?/br> 這種活哪能讓老板親自來?周玲趕忙說:“不用了老板,您休息一會,我們很快就能辦好?!?/br> 但老板聽完這話,卻露出一絲不太愉快的神色,盯著鐘原問:“我去不行?” 鐘原毫無心理負擔地跟老板對視了兩秒鐘,搖搖頭:“可以?!?/br> 順便幫同事拎起背包。 氣氛有點怪。 以至于一貫擅長社交的周玲都不知道要說什么。 三人沉默的辦完手續,進入貴賓室休息。 他們坐的這趟航班原本飛的是國際線,商務艙是單人的豪華包廂。 鐘原和老板的座位連號,是個雙人座,也能算情侶坐,座位放下去后能合攏成一張雙人床。 第一次見識到商務座的鐘原覺得開了眼,坐到包間里面,總覺得好像在網咖玩游戲。 斜對面的周玲收拾好自己的東西,拿了兩樣東西過來:“鐘原你暈機嗎?我帶了藥?!?/br> 鐘原搖搖頭:“我不暈?!?/br> 周玲把手里的袋子遞過來:“那山楂糕你吃嗎?我帶著防暈機,但是味道很不錯,酸酸甜甜的?!?/br> 鐘原拿了兩個,剛拆開包裝,就聽身旁的老板說:“什么山楂糕?我也嘗嘗?!?/br> 他對周玲遞過來的袋子視若無睹,偏拿走了助理手里剝好的那個,放進嘴里嚼了嚼,面無表情評價:“不過如此?!?/br> 氣氛一下子就尷尬起來了,周玲干笑一聲,收回自己的零食:“可能不太合您的口味?!?/br> 裴少丞把鐘原手里另一個山楂糕也拿走,對礙眼的下屬說:“飛機要開了?!?/br> “唉是啊,那我先回去了?!庇醒凵南聦倏闯隽死习宓牟粴g迎,明智撤退。 她給帥哥同事留了個自求多福的眼神,鐘原沒看明白,疑惑地看了眼。 這對視落在另一人眼中,卻完全變了意思。 “你喜歡她?” “???” 鐘原想著老板手里剩下的那塊山楂糕,有點好奇到底好不好吃,慢了半拍問:“喜歡什么?” 這的反應讓裴少丞松了口氣,心里又有些說不出的憋悶。 他心里不舒服,自然要找罪魁禍首的麻煩,伸手關了門,隔絕外界的視線后,便一把將助理拉了過來。 “昨晚睡的很好?”裴少丞拉開助理的襯衫,手從衣擺下方伸進去,捏著助理的腰。 鐘原的腰很瘦,卻也有韌勁,不像女人那么軟,也不像其他男人那樣硬梆梆的,軟硬適中,摸起來非常舒服。 腰是鐘原的敏感點,捏兩下人就軟了,伏在老板的肩膀上。 腰上的手揉捏了一陣,紛紛改變方向,一只手往上,揉著一雙鴿乳。 “奶子還是這么小,揉了半個月一點沒變?!崩习搴掼F不成鋼地捏了下助理的奶頭:“回去裝上吸奶器天天戴著?!?/br> “唔……” 老板的手重,rutou被捏地又疼又麻,鐘原輕哼了聲,反應過來這是隔音極差的機艙,便生生把余下的音給吞了回去。 “老板,”他隔著布料按住老板的手:“飛機上還有人?!?/br> “怕什么?”老板漫不經心,丈量完助理的奶子,又把注意力換到那對屁股上,手順著褲腰縫隙往下。 “屁股抬高一點?!彼愿郎砩系娜?,一把抓住半邊屁股上的rou,這才繼續之前的話題:“鐘助都敢在辦公室舔腳了,還怕飛機上這點人?” 鐘原:“……” 這要怪誰? 心塞的助理不想配合老板的動作,坐在他腿上不動。 但這也難不倒人,裴少丞分開腿,使得助理的雙腿也叉開,屁股呈半落空的狀態。 他三兩下解開西褲,雙手伸進內褲里,像揉面團一樣揉那兩瓣屁股。 那骨節分明的手指并不專情于屁股上那兩團rou,經常捏著捏著,手指揉到了股溝里。 xue口被手指蹭到好幾次,已經習慣吞吃男人物件的后xue聞到手指的味道,便自發做起被干的準備。 “鐘助的屁眼濕了?!?/br> 裴少丞在鐘原耳邊說,兩根手指揉著變軟的xue口:“這么迫不及待想被干?還在飛機上呢?!?/br> 他語氣苦惱,卻是把助理之前說的話還了回去。 鐘原抵著老板肩膀,嘴唇緊抿,生怕一張口,就會吐露出饑渴的呻吟。 偏偏老板還在耳邊不停說:“唉?這屁眼竟然主動來吞我的手,飛機上不好吧?!?/br> “唔……” 鐘原閉上眼,恨不得堵住耳朵。 “唉,鐘助上面的嘴和下面的嘴意見不一樣呢,你聽,是不是被cao出聲了?” 手指在后xue里插弄,速度從慢到快,鐘原側著耳朵,好像真的聽到手指抽插時發出咕嘰咕嘰的聲音。 “聲音這么大,被別人聽到怎么辦?” 老板嘴上擔心,動作卻半點不停,甚至又往后xue里添了一根手指。 三根手指繼續cao著后xue,cao的比之前要深,還故意找到xue里的sao點一個勁地頂弄。 “唔——” 鐘原咬著唇,繃緊雙腿,只覺得整個下半身都酥酥麻麻的。 破碎的呻吟不停從唇縫中溢出,他精神無比緊張,可就是這份緊張更加劇了后xue的快感。 xue里的腸液越來越多,如今他真真切切聽到了xue被手指玩出的聲音。 “好貪吃啊?!崩习甯袊@:“屁眼里的水都快比前面的逼還要多了?!?/br> “別……啊……別、別說了?!辩娫s緊后xue,咬住老板的衣服摩擦,用不斷的呼吸來緩解下半身的快感。 “為什么不說?鐘助是想吃jiba了吧?!崩习迨种父傻乃俣雀欤骸澳阏f你sao不sao?嗯?褲子又濕了?!?/br> “啊啊啊——好酸——好漲——” 鐘原忍不住了,松開衣服開始叫,他夾緊老板的腿,感受著后xue一波更甚一波的快感。 手指夾住sao點擰了一把,鐘原張大嘴喊了一聲,隨后又咬住唇長長嗚咽。 裴少丞看見這樣的反應,更加肆無忌憚玩弄著sao點,剮蹭頂擰全用上。 xue水泛濫成河,sao點在手指的玩弄下到達高潮。鐘原仰著頭,無聲呻吟,腸液噴了裴少丞一手。 高潮一波又一波襲來,他眼前五彩繽紛,精神好像脫離了rou體飄在虛空中,整個下身到膝蓋都是麻的。 前列腺高潮后是更深的空虛,后xue比之前還要饑渴,緊緊絞著xue里的手指,可是手指還不夠,他想要更粗的,溫度更高的東西。 “我要……” 他伏在老板肩頭喃喃說著。 “要什么?”裴少丞問。 “要……要roubang……”鐘原舔了舔嘴唇,說出自己的期待:“要roubang進來?!?/br> “行!滿足你?!?/br> 老板被助理難得主動要求弄混了頭,也不顧飛機馬上就要飛,三兩下扒光助理下半身的衣服,拉開拉練把yinjing釋放出來,便迫不急的cao進xue里。 “啊……” “呼!” roubang入xue,雙方都發出滿足地嘆息。 饑渴的助理扭著屁股上下起伏,讓roubang在xue里變換角度cao干。 裴少丞扶著助理的腰,把主動權交給對方,偶爾嫌棄力度不夠時,便掐著腰快速干一波。 助理的腰越干越軟,很快就挺不起來。 “嗚嗚不行,不行了……求你……求求老板……” 老板在助理的請求下抓著屁股抬起來再放下。 “??!” roubang沖撞剛好頂在sao點上,助理浪蕩的呻吟。 “小聲點,被周玲聽到,以后公司都知道鐘助在飛機上吃老板jiba了?!?/br> 裴少丞在助理耳邊小聲說,動作半點不耽擱,大掌抓緊了屁股上的rou一上一下地干xue,干到興起時正想換一個姿勢,忽然聽到廣播傳來聲響。 鐘原被老板嚇得閉緊嘴巴,但后xue快感太厲害,根本閉不住,為了不讓別人聽到他的yin叫,只好咬住虎口,試圖用疼痛對抗快感。 “各位旅客,我們的飛機就要啟動,請旅客們系好安全帶……” “嗚嗚……” 助理的聲音在廣播聲中變大,又害怕又刺激,后xue緊緊絞著roubang,好像生怕roubang離開。 “不、不要,不行了,人……” “咚咚?!遍T被敲響,空姐甜美的聲音響起:“先生……” “啊……” 鐘原雙腿顫抖,后xue在這種情況下竟然又到了一次高潮。 高潮讓他渾身無力,偏偏聲音被外面的人聽到,于是空姐又說了一聲。 “先生,請問需要幫助嗎?” “不用!” 裴少丞抱著助理換了個位置,讓他趴在座椅上翹著屁股,一手捂著助理的嘴,從后cao干那因高潮而不斷抽搐的xuerou。 “唔!唔!唔??!” 嘴巴被捂著,助理的呻吟小而悶,包廂外面聽不真切,只有隱隱約約的動靜,以及拍打的聲音。 包廂的門一直沒打開,空姐也不能強行進去,最終只能說:“里面的乘客,請盡快系好安全帶?!?/br> “知道?!?/br> 客人應答的聲音和拍打聲一同傳出,隱隱還有水聲出現。 “馬上就系?!?/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