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在夜晚的竹林中里被干到哭(h)
白慕真覺得自己這副身子應該好好整治一番,自打上次過后,他就跟虛脫了一樣,整日整日癱在床上。 好在北澈還有點良心,每天都變著法的做吃的喂給他。 但白慕覺得,他的宿敵已經如此強大,再不尋些保命的法子就來不及了。 時隔數月,白慕第一次以修煉的理由,喚出了那把星宇劍。 長劍出鞘,周身散發著冷冽的寒光。 白慕閉上眼,回憶著原著中,原主教給北澈的劍法。 思索之間,他的身子已經動了起來,劍身揮舞,每一下都氣勢凌人,含著不容小覷的劍氣。 白慕又開始打坐,不斷攝取著圍繞在他身周濃郁的靈氣,填補靈脈中的空缺。 同時,他也發現了自己身體的問題源泉。 由于魔氣的存在,他的體內無法儲存靈氣,像漏了口的氣球,是吹不滿的。 白慕有點郁悶,晃晃悠悠的去找離鈺,又被告知離鈺又出去云游的消息。 白慕沒法,每日除了練習劍法外,就是回憶劇情,看他離吃殺青盒飯還有多久。 按理來說,現在的時間線,應該是北澈初露馬腳,被各大長老發現,關押在地牢,然后每日接受著白月光細心照顧的劇情。 但北澈除了同他一起練劍,做飯和做某些運動外,什么也沒做。 白慕覺得奇怪,不僅僅是因為劇情的發展,更是因為他與自己的眾多后宮,到目前為止沒有任何交集。 要說他唯一睡過的人…咳,只有白慕自己了。 北澈的感情線偏的讓白慕摸不著頭腦,于是一日,他去拜訪了他的師姐。 柳涵秋,門派第三峰峰主,善制藥,是五大峰中唯一的女性峰主。 原著中,這位女峰主脾氣怪的很,對待弟子很是苛刻,北澈用了好久柔情攻略才將她拿下。 白慕已經做好了被冷眼相對的準備,他一進門,就感受到了一股徹骨的寒氣。 屋內,一名小弟子正顫顫巍巍的用手拾起散落一地的瓷器碎片,十幾歲的年紀被嚇的臉色慘白,身上出了一層薄汗,卻還是用那雙已經被鋒利瓷器碎片割破流血的手,一片片撿拾。 白慕覺得現在進去不太是時候,剛邁進去的腳又收了回來。 對方已經注意到他在門口躊躇的身影,柳涵秋一改慵懶側臥的姿勢,瞬間變了臉滿臉笑意的招呼他。 “小白,站在那做什么?快進來?!?/br> 幾名弟子端來茶點,柳涵秋全都推到了他的面前,笑瞇瞇地問:“剛才是不是嚇到你了,那弟子毛手毛腳的,我不過讓他除灰,他便接連打碎了幾個瓷器…” 說完,她瞥了眼還跪在角落,滿手血的捧著瓷器碎片的弟子,冷聲道:“你先出去吧?!?/br> 那小弟子連連應聲,飛一般逃了出去。 柳涵秋的雙面態度,看得白慕一愣一愣的,連手被人拽過去都不知道。 她手指捏在白慕手腕上,眉心微微皺起:“這么長時間了,這些魔氣竟還無法完全去除?!?/br> “師姐不必擔心,現在已經沒有大礙了?!?/br> 柳涵秋還想說些什么,卻被白慕打斷。 “你說,你要借我徒弟幾天?” “是,當初收徒大典上,我就覺得她與北澈甚是有緣?!?/br> 柳涵秋的表情變得怪異起來,視線從他的脖頸處移到他的臉上,語氣擔憂又帶了隱隱的興奮說:“可以是可以,但小白你要注意身體啊?!?/br> 白慕:“?” 她停頓了一會,又興沖沖道:“我們一起去嗎?” 白慕以為他和柳涵秋像兩個擔心孩子的家長,殊不知,柳涵秋腦子想的和他完全不同。 她早在收徒大典上注意到了兩人之間的不太正常的情愫,白慕脖子上未能被衣領完全遮蓋的吻痕更加確定了她的想法,雖然不知道白慕心里怎么想的,但她已經迫不及待當個吃瓜群眾,看兩個俊男之間的不可言說的故事了。 就在柳涵秋還在思索著誰是上面那個時,白慕就已經施了隱息咒,拉著柳涵秋蹲在了草里。 迷路的少女和意氣風發的練劍少年在夜色下的竹林中相遇了。 楚錦一身淡色衣裙,眨著一雙水眸,櫻唇不安地抿著。 這副模樣哪個男人看了不心動。 白慕舉著兩根小樹杈,感嘆著他小子好福氣。 而北澈早就注意到了那被不完善法術遮掩的靈氣,他正思索著,身前突然出現了一個女人,慢慢靠近。 他覺得有點眼熟。 楚錦已經來到他身前,看見他的面容后,臉頰微微泛紅,羞澀的垂下頭,向他問著路。 她的動作影響了北澈的回想,他幾乎是不假思索,掐住了她的雙頰,強迫她抬起那張因為震驚羞紅的臉。 他也終于想起了,曾在何時見過她。 是讓白慕在收徒大典上處處留心的女孩,如今又把帶到凌云峰上做什么。 北澈頓時怒火中燒,掐著她臉的手無法控制的收緊。 草叢里,白慕被北澈的行為嚇了一跳,兩人間的氣氛正好,連空氣中都彌漫著一種名為曖昧的氣息。 白慕心里突然騰起了一種怪異的感覺,酸酸澀澀的,不太舒服,他強忍著,跟柳涵秋說著現在的年輕人就是大膽,想就此帶她離開,把剩下的空間都留給兩人。 剛一抬屁股,就聽見北澈冷冷地報上名號,抽劍便跟楚錦纏斗在一起。 白慕:“?” 原本的劇情是這么發展的嗎? 北澈帶著一股必殺之的決心,劍劍刺向要害,楚錦的實力明顯在他之下,僅僅兩回下來,她便氣喘吁吁遍身傷痕,只能驅劍防守。 要不是白慕和柳涵秋出手阻攔,照北澈出手那股狠勁,今日定是要給她打到殘廢為止。 “你怎么想的?你知道那楚錦是誰?她可是柳涵秋的親傳弟子!” 北澈一副沒做錯的樣子,看著平日在外的那張撲克臉在自己面前眉飛鳳舞。 “而且她只是問了個路,你為何對她刀劍相向?” “既然師尊不希望我如此,那又為何將她帶到凌云峰上?當初的收徒大典也始終注意她一人?她有何有點,在我看來只不過資質尚可但頭腦簡單,對修煉毫無領悟之力,甚至連劍都用不明白的愚笨之人,就算是歸云兮拿個木棍都比她舞的好?!?/br> 白慕:“?” 在原著中,楚錦的地位可是如同仙子一般的存在。 白慕不知道哪里出現問題了。 北澈突然抓住了他的手腕,欺身上前。 “師尊,我的資質和領悟,要比她強上千倍萬倍,您為何不能多看看我?莫不是師尊就喜歡那種嬌滴滴,一事無成的女子?” 到現在,北澈都還在往楚錦身上摸黑。 白慕被他打橫抱起,放到了竹林中的石桌上。 他瞬間慌了神,按住了正在解他褲帶的手。 “北澈,回去!” 四周都隱沒在空寂的黑暗里,像藏了無數窺探的視線。 北澈不以為然,把白慕扒了個精光,又解下他的發帶纏住了他的手腕。 胸前的朱果磨蹭著他粗糙的掌心,酥麻一片,像螞蟻爬過一般泛起癢意,讓白慕想被捻揉,按壓。 北澈很快滿足了他的想法,捏住了他的兩個rutou,富有技巧的摩擦揉弄。 快感在胸前層層疊起,白慕仰起頭低哼著。 “北澈,別在這里……”隨時有可能被人發現的感覺刺激著他的神經,將身體上的感覺放大了數倍。 “您這里可不是這么說的?!彼拈L指在xue口外撫弄,探進去了一個指節,又拔出來,帶出了一些濕潤滑膩的水液。 “他跟徒兒說,想要徒兒身下這根東西狠狠插進去,才不會饞的流口水?!?/br> 北澈的身子強硬的擠進了他腿間,強迫他的腿環上了自己的腰。 借著手指上濕滑的液體,握住了那根沖他挺起的性器,模仿著抽插的動作,擼動著。 性器在他手下,便是一種難以言喻的快感,爽到白慕呻吟不止,甚至忍不住主動挺起腰。 “真有這么爽?”北澈勾了勾嘴角。 即使已經被快感俘獲,但白慕依舊倔強地搖頭。 他這副模樣只讓北澈想更用力的干進入,干到他只能哭喊著說胡話為止。 北澈扶著粗長的硬物,抵在了xue口外。 白慕已經足夠濕潤,他的進入毫不費力,一寸一寸進入到最深。 幾乎沒有任何緩沖的,他一下下cao到最深處,不一會,在rou體和野外zuoai的雙重刺激下,白慕目光迷離,后xue抽搐著夾緊了。 北澈沒有絲毫放慢速度,而是更深更狠的侵犯著,次次都頂上他的敏感點。 白慕抽搐著攀上高潮,但北澈沒有絲毫要挺下的意思,將他翻了個身,側臥著cao了進去。 這個角度刁鉆,每次抽插都會頂到原本不經常蹭到一點。 他的rutou抵在了冰涼石桌上,激他渾身一顫,后xue不自覺得咬緊困住了北澈不斷抽插的性器。 白慕后xue緊的要命,咬得他動彈不得。 北澈咬著后牙槽,從嘴里擠出幾個字:“師尊…松開,您是要咬斷我嗎?” 白慕才不會聽他的話,變本加厲的收縮著。 那種緊致到疼痛的感覺讓北澈額頭滿是薄汗,讓他眉心皺緊,低罵了一聲“cao!” 他的手掌猛地拍在了白慕臀上,‘啪’的一聲在竹林中回蕩開來。 白慕失神一瞬,北澈便趁著這個機會重新cao了進去,不給他任何反應的機會,狠狠頂弄著。 他的手掌還在時不時落在他的臀上,左右兩邊都被打的通紅一片。 被年紀小的徒弟狠壓還被打屁股的事,讓白慕羞恥萬分,他的身子都泛起一層粉,用那雙羞憤卻包含情絲的欲泣雙眸看向他。 不論誰看見了,都能看出來,是被狠狠疼愛過的模樣。 “師尊,不想被cao死,就別用這種眼神看我?!?/br> 夜晚的竹林里,陣陣rou體相擊與呻吟喘息交疊著,任誰都不會想到清冷不近人情的凌云峰峰主會被自己的親傳弟子按在石桌上猛cao。 粗長的硬物緊繃著,在他的腿間肆虐,每在深處狠搗,就會帶出水液,順著他被打的泛紅的臀瓣流到石桌上。 北澈一整晚都沒放過他,白慕也終于明白了,柳涵秋那句‘注意身體’的真正含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