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留下屬于他的味道(劇情h)
北澈在秘境中的遭遇并不算好,原著中的描寫可以用狼狽來形容。 唯一能看的爽點在于,北澈在這秘境中與某派親傳女弟子初次結合,在雙修歡好后兩人實力大增,一舉擊敗數只百年靈獸。 只不過現在的白慕并不是純潔之身,不知道還是否能像原著中描述的突破幾個小境界。 在秘境即將開啟前,大多人都聚集在入口前的空地,觀看著秘境入口的變化。 白慕望望遠處那堆嘰嘰喳喳,時不時偷看這邊的女修,再看看自己身邊杵著的北澈,嘖嘖兩聲有點嫉妒。 他這樣玉樹臨風的修士這么都沒有一個暗戀自己的女修,失??!太失敗了! 北澈卻以為,白慕是吃醋了。 他心情大好,斜過身子擋在白慕身前,道:“師尊放心,我謹記此行的目的,不會讓師尊憂心?!?/br> 白慕:“……” 一陣耀眼的白光過后,人群中有人吆喝著:“秘境開啟了!開啟了!” 不過片刻時間,就有無數門派弟子爭先恐后的進入秘境。 北澈還黏在白慕身邊,貼著他的耳朵道:“師尊即便是太想我,也不可用手發泄,先忍忍我很快回來?!?/br> 白慕像只炸了毛的兔子,怒瞪了他幾眼。 北澈覺得他這副樣子真是可愛極了,若不是有那幾個礙事的長老在旁邊,他定是要把白慕攬進懷里,蹂躪一番。 余光瞥見離鈺漸行漸近,他極為自然的站在白慕身邊,詢問著他的身體狀況,那親昵的模樣氣的北澈牙癢癢。 他突然就不想去找那什么破仙器了,管他什么門不門的,北澈一想到白慕身邊還潛藏著這樣深不可測的大尾巴狼就煩悶的要命。 入口前僅剩的幾名弟子都相繼入內,唯獨剩下北澈站在那一動不動。 “怎么了?趕快去吧,早去早回?!卑啄酱叽僦?,他想了想,抬起手,變出一個小小的平安符遞給他:“一帆風順?!?/br> “…是,師尊?!彼慕舆^那個小小的,長方形的紙符,小心翼翼的捏在手里,用指腹反復摩挲過后,跟那把折扇一起,塞進了最內側的衣兜。 北澈在里面呆了整整十天,原著里,他從踏入秘境,到取得仙器離開僅用八天。 白慕有點焦躁。 從里面出來的弟子,身體上或多或少都負了傷,也有不少失去蹤跡喪生的弟子。 白慕穿著從離鈺身上扒下來的外披,在那群勝利歸來的人群里轉悠。 雖然傷痕累累,但體內靈氣運轉與修煉境界都比進入秘境前明顯提升。 果然仙人留下的地方就是不一樣。 白慕漫無目的的游蕩著,突然余光掃視到在一群人簇擁下,即使身上傷痕遍布,但依舊明媚笑著的臉。 是文中本應跟北澈在秘境中歡好的女子,可她怎么在這? 白慕皺了皺眉,走上前去,問:“可認識北澈?” 那女子先是愣了愣,在看清他的面容后,忙行禮道:“見過白慕尊者,您說的那人,可是您的親傳弟子…雖有所聽聞,但并不相識…” 白慕抿抿唇,知道秘境中的劇情,因為某些因素改變了。 此時,北澈正面對著那片熊熊火海,拿出了那把白慕親手贈予的冰扇。 白慕又等了三天,原著中對秘境里那段對仙器獲取的描寫極其簡單,甚至都沒有北澈和那女弟子野戰的戲份多,連細節都沒有,所以他也不知道里面到底發生了什么。 北境長年嚴寒,白慕又經脈受損,無法好好使用靈氣驅寒,所以早就被凍的每天噴嚏不停鼻涕不斷。 他只能窩在離鈺搭的帳篷里取暖。 離鈺剛給他拿了捂手用的湯婆子,便聽見外面一陣喧囂。 白慕迷迷糊糊地翻下床,跟在離鈺身后一起出去。 只見,原本平靜的入口蕩起一圈圈波紋,穿著殘破玄衣的男子,帶著一身灰燼從里面緩緩走出。 是北澈,即使灰頭土臉的,也無法遮掩他身上那股明顯不同的濃郁靈氣。 白慕知道,自己現在是真的,一點打過他的機會都沒了。 北澈帶的乾坤袋早在秘境里被燒了個干凈,白慕只能從自己那里拿了件扔給他。他也不遮不掩,直接就在白慕面前脫了衣服,那物蟄伏在茂密中,即使沒有反應,也大的驚人。 同時,白慕也看到了他身上各種觸目驚心的傷痕,有獸類的爪印和大片燒傷。 他草草的處理過傷口,下一秒潔白的衣袍阻隔了白慕的全部視線,他臉上不經意間閃過的失落被北澈抓了個正著。 “師尊?!彼鏌o表情地將視線撇過來,道:“可要我脫下來,再讓您仔細瞧瞧?” 白慕翻了個白眼,他的衣服套在北澈身上有些小,身上肌rou的線條被布料緊緊包裹著,有點緊身衣那種意味了。 莫名的,他就想起了和他在床上交纏,抵死纏綿的每一夜。 白慕撓了撓發燙的耳垂,閉上眼假寐,因此沒注意到北澈那陰沉的臉色。 白慕剛回峰上,便被歸云兮纏了許久,給他講了許多北域的風景才回去,一回房,便被北澈按在墻上。 他低頭俯視著,視線從他的眉眼,嘴角再到披在他身上的,屬于離鈺的外披。 不過幾天沒見,白慕身上屬于他的味道幾乎淡到沒有,取而代之是那股讓他厭惡的茶香。 北澈替他褪去了外披,拿在手里,眨眼間,外披在他手中燃起烈火,不過十幾秒便燒成灰燼散在空氣里。 “你這是做什么?”白慕擰緊眉,拍開了那只摸過來的手:“你發什么瘋?!?/br> 他不語,只是捻起一縷他垂下的發絲在鼻尖輕嗅。 每一處,從頭到腳,都有著讓他極其厭惡的氣味,讓他憤怒到想殺人,最好是把那個離鈺千刀萬剮扔到深淵里去喂那些混沌魔族。 他的臉上是與內心截然相反的平靜,北澈強壓著想要釋放出魔氣將他包裹住的想法,慢慢貼近了他。 北澈給白慕的感覺很不舒服,大概是靈脈中原本就有他的魔氣存在,所以他能感受到被北澈強行壓制住,隨時都有可能爆發的魔氣在他經脈中躁動著。 白慕突然想明白了,為何北澈會在秘境里當誤了將近一倍的時間。 原文中,他是在與那名女修歡好后,除了自我感悟外還提升四個小境界,才控制了體內的魔氣的流動。 如今,他的身體無法承受那股強勢的魔氣,恐怕過不了多久就會被反噬,這具身體也隨之面臨衰竭。 “白慕……”北澈的頭搭在他肩膀上:“明明知道我是魔,為什么還留著我在這凌云峰上…” 白慕不知道怎么答,現在這種情況也不適合激怒他,再者,就算激怒他,憑著他現在的實力,估計撐不到援兵來,就被他的魔氣吞噬到骨頭渣都不剩了。 他用了最為妥善的一種語氣,回憶著曾經看過的各種仙俠道”:“你現在,是我的徒弟?!?/br> “哈…”他冷笑一聲:“既然如此,為何又要將我送去弟子峰,不管不顧,還納了新的弟子…” 北澈的視線逐漸模糊,一段久遠的記憶在眼前浮現,那是白慕和離鈺,兩人散發的光芒猶如日月交輝,在被漆黑魔氣包裹的魔域中格外刺目。 畫面一轉,他虛弱的不成樣子,拖著一副奪舍來的,在他們眼中頗有資質的身軀跪倒在了凌云峰下… 他一直憑著這副身體,心安理得的接受來自白慕好,被體貼入微的照顧著,再后來一切戛然而止了…沒有任何原因的,他被扔到弟子峰…和那個歸云兮…… 北澈晃著腦袋,腦中的畫面開始模糊不清起來。 白慕抱著半大的孩子,寵溺的笑著,曾經對他那般,記憶忽閃著,突然閃到了他從那如煉獄般的地方掙扎著爬出來。 他出來后的第一眼,就望見了跟在離鈺身后,睡眼惺忪的白慕。 站在離鈺身邊,穿著離鈺的外披,住在離鈺的帳篷里抱著離鈺為他準備的湯婆子,他的全身上下…都是屬于離鈺的味道。 北澈開始后悔,后悔自己為什么不多留些痕跡,最好是能在他身上刻上屬于自己的標記,cao他到每天都由內而外散發著他的氣味。 這樣他們就會知道,他屬于誰… 嫉妒將他慢慢吞噬,燒燼了他僅存的理智。 他雙目赤紅,埋在他頸肩舔咬著,手掌摸索著白慕的臀,兩三下撕碎了那些礙事布料。 白慕心下一驚,下意識凝了一道靈氣,拍在了他肩頭。 北澈悶哼一聲,眼神更加兇惡,他咬住白慕的脖頸,留下了一個深深的齒印。 “呃…北澈!清醒點!”他又凝了一掌,卻在半空被他的靈氣擊散。 他仍在埋頭舔咬,只要是唇齒劃過之地,必定吮出一塊淡紅的印子。 白慕見無力阻止,只能凝神在屋內做出結界,避免北澈不知何時爆發出的魔氣傷及歸云兮。 他好似是瘋了,像狗一樣,四處舔咬著,深粉的乳暈邊全是他留下的齒印。 白慕的臀被高高托起,他掰著白慕的臀,用粗長頂弄著,中指探入了xue口,緊閉的xue口因為外物造訪而緊張的擠壓排斥著。 干澀到無法入內。 他抽出了那根手指,又帶著白慕回到榻上。 那根進入過的手指擠開了他的唇,在他口中攪動著,等到足夠濕膩,才重新摸向他的后xue。 有了濕滑的口液潤滑,比剛才容易了些,但依舊緊的要命,每個指節的深入都讓他戰栗不已。 北澈不想催動魔氣,他想讓白慕主動接受…因為想要他而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