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憶后浪貨變節夫,只要隔褲子揉揉(脫褲子揉就不是治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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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天夜里蕭宛是摟著云笑亭睡的,半夜云笑亭要起來,蕭宛把人按下,問道,“做什么?” “我要起夜?!?/br> 蕭宛往他胯下摸了摸,“不許去,留到早上。讓你下午淘氣?!?/br> 云笑亭低低求饒許久,又作出保證。才越過蕭宛下了床,走到外間小解。 云笑亭走后,蕭宛又迷糊睡著,一覺到天明。披衣起來,看到窗邊書案上壓著一張紙。 蕭宛拿起看了一眼,是云笑亭留的,上寫求蕭宛放過義父阮山。如今自己先以死謝罪,將來生生世世給老皇帝做牛做馬云云。 外面人聽到蕭宛起來了,忙進來侍候洗漱,卻迎頭和蕭宛撞了個滿懷。 蕭宛提著那人后領拉開,問道,“云笑亭人呢?” 來人是蕭宛的貼身小廝,答道,“云……云公子救下來了,人還沒醒,現在在薔薇軒。已經叫大夫看過?!?/br> 蕭宛一邊往薔薇軒走,一邊問道,“怎么不叫醒我?” 小廝只低頭在后面跟著,因為上次工部尚書家的千金,在槐王府鬧上吊救下來后,有人在午休時候回報蕭宛,蕭宛一指門口,怒道?!霸儆邢麓螢檫@點小事擾我好夢,你就去替她死。愣在這做什么?還不立刻滾去請太醫?!?/br> 云笑亭是在三天后醒來的,身體已無大礙,只是前塵舊事一概全忘了。 房內燈光昏暗,蕭宛跪在地上,用手分開云笑亭雙腿,埋首去嗅去看那美麗的花xue。云笑亭雙腿舒服地搭在蕭宛肩上,問道,“王爺,你說我是你從鄉下買來的?我爹媽為什么要賣我呢?他們是吃不上飯了嗎?” 蕭宛親了親云笑亭大腿上的嫩rou,答道,“好像是你大哥要娶親,沒錢給彩禮,就把你賣了。這都是三年前四年前的事了。我哪記得那么多,況你也看見了,王府里美人那么多,換作你,你也不能全都記得這些事的?!?/br> 感到大腿上一陣癢意,云笑亭笑著推開蕭宛的頭,“王爺,這樣怪癢的??墒悄阗I我回來做什么呢?” 云笑亭雖然不記得以前的人和事了,卻也不是完全不曉世事,他醒來這幾天,蕭宛天天哄他脫褲子,他當然知道蕭宛買他回來做什么。 蕭宛哄了這些天,今天才解下了云笑亭的褲帶,所以分外的小心,生怕嚇到云笑亭?!斑@我還沒想到,等用得上你了自會告訴你?!?/br> 云笑亭靠在椅子上,抬起屁股要穿上褲子,挺腰時候,微微濕潤的花xue不小心碰了蕭宛鼻尖一下。 蕭宛喉嚨動了動。云笑亭穿好褲子,從袖中拿出手帕替他抹去了鼻尖上的一點水漬。道,“王爺,那我可不可以為自己贖身?先說好了,我賣藝不賣身,你……你要強迫我,我……我就……” 云笑亭原想說我就切下你的器具,想想還是先禮后兵,不該一開始就把話說狠了,舌頭一轉,道“反正我是死也不從的?!?/br> 蕭宛把人抱到榻上,隔著衣服按摩他全身,云笑亭乖乖地讓他摸,蕭宛的手強壯有力,摸得他渾身都甚是舒服。而且太醫也說他大病之后,氣血阻滯,經絡不暢通,有事無事要自己多按摩。 蕭宛也不知道為什么云笑亭蘇醒后,性情大變,他都想給云笑亭建個貞節牌坊了。眉頭一皺,蕭宛道,“當然可以,大源律法規定,非家生仆從,都可贖身?!?/br> 等到云笑亭翻轉身,讓他按摩正面時,蕭宛眉頭才漸漸平展。一邊用力揉按云笑亭胸前軟rou,聽著云笑亭微微的喘息,蕭宛哄道,“笑亭,等會下面也幫你揉揉,不然晚上你又不舒服了。昨天不讓我揉,后來是誰總睡不著?” 云笑亭伸手去護住自己褲帶,昨天半夜黑燈瞎火的,蕭宛揉著揉著就要扯自己褲子了,說什么脫褲子揉完擦擦就可以,不用他起來換褲子。 云笑亭思忖,“”哼,雖然不知道自己這具身體怎么回事,也許這幾天生病了,每天總要蕭宛隔著褻褲揉揉花xue,揉出水后才睡得著??勺约哼€要禮義廉恥呢,怎么能脫褲子揉。脫褲子就不是治病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