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偏劇情)避世雙修養狐貍,徹底俘獲涂晏心
“啊哈……啊……嗯……” 涂宴徜徉在銷魂蝕骨的高潮中,溢出沙啞斷續的呻吟,承接完腸道深處不知道第幾次深燙的射精后,身體發出一陣輕快的顫抖。 他自己已經一滴都射不出來了,干干聳立的分身緊貼著小腹,在魏爾得射精過后有氣無力的說道:“夠了,讓我歇會兒?!?/br> 對于rou身強悍的妖族來說,涂宴從沒想過不眠不休的zuoai一整天會是一件費力的事,曾經與人酣戰三天三夜打得頭破血流都沒有讓他這般虛弱疲憊。 魏爾得抽出吃飽喝足的大roubang,撥開蓋在涂晏后背絲絲縷縷的銀色長發與白尾,露出隨著呼吸一起一伏的蝴蝶骨印著數個不對稱的吻痕,他情不自禁的親吻涂宴汗濕的裸背,種下一顆顆咸濕的草莓。 涂宴已經習慣了這條像極了狗的蛇妖的親昵方式,只要不插進身體,便隨他親咬拱蹭,兀自閉目后仰,倦鳥一樣落進他的臂彎里小憩。 他們從水潭里做到水潭外,石臺上飛到樹干上,能想到的地方和姿勢已經都試了一遍。 魏爾得順著這對漂亮的蝴蝶骨一路摸到尾椎沾濕的絨尾,聲音里透著nongnong的饜足:“你現在感覺如何?” 涂宴心知魏爾得所問之事乃是借由雙修時引導他運轉的全新心法,是個正經的大事,但還是被耳邊性感低沉的聲音刮得觸電般一顫。 “我體內的狂暴妖力已經疏解大半了?!蓖垦缑懔χ鹕?,但心有余而力不足,他坐到一半身體虛浮的往側邊傾倒,被魏爾得穩穩扶住。 這種虛弱無力感讓涂宴再度生出了對自己的惱怒,他是狐族的王,亦是天階的大妖,做個愛做成這副柔弱德性實在是丟臉!而且分明是恩人出力更多,不見恩人露出分毫疲憊,反倒是他這個躺著享受的人先站不起來了! 妖族慕強,崇尚力量,魏爾得很知曉涂宴的這套妖族心理,仿佛不經意的替他解釋了:“你重傷未愈,雙修又不比普通床笫之事,費心耗神,新的心法你還需要花些時間消化適應,先休息一晚?!?/br> 好像確實是這么個情況,也不能怪他太弱。 于是乎,涂宴這個除了皮相絕佳其余皆不合格的狐貍精,三言兩語就被魏爾得順毛順得身心愉悅,他自己完全沒意識到這一點,慵懶的瞇起漂亮的狐貍眼,靠著魏爾得打上了小呼嚕。 魏爾得寵溺的抱著他去清洗,心中思量著后續的打算。 ——回顧涂宴生平,他自小天資聰穎,被當作族中精英培養,修煉雖苦,但也算順風順水,這才養出了這般簡單純粹又正直勇敢的心性。不然蛇族作惡多年,那么多妖族推諉觀望,偏就他這個新上任的狐王敢當出頭鳥;大妖皆是強權在握,視人命如草芥,偏也就他這個天階的狐王頭鐵,豁出命不要去保護族里低階的小妖?,F在更是了不得,為了心里那點小野望,還學起別的狐貍精來魅惑人了,用這顆擅長打打殺殺的倔驢腦子玩媚術,真就全靠顏值和妖力在撐,沒有一點技巧。 魏爾得想得發笑,被涂宴疑惑的問了句“你在笑什么?”后,他笑得更是開懷,捏著狐貍的屁股他把里里外外的洗了個遍,然后擦干抱走,連尾巴毛都被細心的用妖力烘干。 涂晏心性純粹,行事略顯憨直但有堅韌品性與強悍實力支撐,確也是個足夠成為主角的妙人。而他魏爾得雖然身份經歷比之主角都不差什么,但際遇與選擇總是差了點意思,所以最終落得個反派的下場。 自從第二個世界起,魏爾得意識到原身的情緒和執念會對自己產生極大的影響。他不是取代他們,而是成為他們,兼容他們。這次任務之初時由于走火入魔、思緒混沌,原身的種種情感思想來得慢了許多,待他處理好狂暴的狀態,方才算徹底與原身相融。 系統給的劇情果然不是個靠譜的東西,信息太片面、太局限,若是但從主角的時間故事線來看,老妖皇是個無惡不作不值得同情的瘋子,但繼承了完整的記憶和情緒后,魏爾得竟還生出了幾分對原主的同情來。 他們又回到了那個山洞,被山風吹拂了一整天,里面的潮濕和yin靡氣味已經散了,魏爾得還是用妖力清掃了一遍,再特意收拾了一個干草鋪就的簡易草垛床,才將涂宴放下。 “此處簡陋,要勉強你將就幾日了?!?/br> 涂宴搖著尾巴,拉住魏爾得的手:“我怎會勉強?!?/br> 魏爾得聽到他這副矯情的語氣,一挑眉,仗著涂宴看不見,一點表情管理都沒有做。 適前被他笑了一遭,涂宴安靜了一路,心里不知醞釀了什么,現下他倒要看看這個媚術和演技都不及格的蠢狐貍又打算唱哪一出戲了? “恩人數次救我于生死關頭,助我解毒,又教我修行,而我什么都幫不了恩人,怎么會再挑剔其他。恩人做的事我都記在心里,日后必定會報答你?!?/br> “報答我?”魏爾得促狹的說,“你已經以身相許了?!?/br> 涂晏一噎,擠出別扭的溫聲軟語:“這不夠的?!?/br> 魏爾得臉上是稀奇看戲,語氣卻是比涂宴這個不著調演員自然十倍的假正經:“先不說這些,此地陣法有詭,切記夜間不可修行,你先安心休息一晚,我們明日再繼續修煉?!?/br> 涂晏想到魏爾得口中的“修煉”,臉上浮上兩抹紅云。 這紅云約摸是有八分的真情實感,一下子打散了涂宴身上的所有做作姿態。 魏爾得是見過涂晏桀驁不馴時有多猖狂兇悍,這稍許的含羞帶怯,反差足以晃得他心弦迷醉,心里一萬次慶幸自己真是走了步好棋,不然哪能見到這個嘴硬狐貍如此嬌艷動人的一面? 害羞帶怯的涂晏半垂著眼睫,無神的眼瞳像是一灣剔透的藍水晶,空靈天真的“看”過來:“恩人,昨夜你為我護法時,可有感知到一股強大的妖力?” 魏爾得雖又被美色迷了心竅,但這會兒剛吃了個酣暢,腦子還能抽離顏色正常工作,聞弦音便知這狐貍的羞怯天真又開始摻水了。 過了好一會兒都沒得到回答,涂晏心中的篤定生出了點兒動搖時,才聽到頭頂響起恩人漫不經心的聲音:“嗯,確有一個大妖也在這里?!?/br> 涂晏繼續問道:“你知曉他是誰嗎?” 魏爾得輕笑一聲:“看來是你認識的人?!?/br> 意識到自己問得有些cao之過急,涂晏一歪腦袋,補救一般裝起了無辜,并且還坦蕩蕩的承認了:“嗯,他一個月前的時候,應當還沒有來這里。恩人,你在此地待了很久嗎?” 魏爾得雞兒又有點硬了,涂晏這個禍害,他知不知道自己用那張美艷的臉來裝純時殺傷力有多大??! 他故意偏開頭不看懷里這只勾人的狐妖:“不久?!?/br> 涂晏得了魏爾得對“妖皇”半冷不熱的態度便已足夠,話題在他嘴里生硬的轉了一個彎:“我們還要在這里待多久?”仿佛之前的試探就是隨口一提。 魏爾得對他的主語很受用:“你想離開潛淵?” 大概是魏爾得的態度太親切隨和,亦或者是涂宴自己也受不了故作扭捏的做作,索性也不裝了,收了先前的矯情,四仰八叉的躺在干草堆里抱怨:“當然了,這里除了危險什么都沒有?!?/br> 魏爾得看得眼前一亮,也不知道是這狐貍終于悟了,還是他無意的行為。 其實這才是他用美人計時該走的路數啊,解語花和溫柔小意都不適合他,魏爾得覺著像他這樣美艷似火、嬌艷如花的絕色美人,拔了刺也不可能任人捏扁揉圓,現在的這種程度就非常好,他斂著爪牙嬌蠻可愛的抱怨,如同一個略有任性但知情識趣的寵妃,給人撓上一爪子都撩人得緊。 魏爾得心里掐算片刻,給了涂晏一個期限:“等你完全掌握逆轉心法,我就帶你離開潛淵?!?/br> 得了自己想要的答復,涂宴心里的大石暫時放下了一塊,倦意很快襲來,他團著尾巴沉沉睡去。 這晚,沒有任何打擾,涂晏心滿意足的做了一個美夢,夢里他修為大增,將走火入魔的老妖皇取而代之,徹底整頓妖界,把那些曾經為非作歹的蛇族盡數斬殺,所有惡人都付出了應得的代價! 待到熹微晨光將涂晏喚醒,他只隱約疑惑自己怎會在陌生又危險的環境中熟睡一夜,但還來不及細究,就被披著晨露靠近的魏爾得抱進懷里,不老實的開始上下其手:“睡夠了我們開始雙修吧?!?/br> “唔……” 熟悉的懷抱和親昵讓涂宴下意識回應,上一刻還在夢里大殺四方,這會兒已經撅起屁股被插得繳械投降。 涂晏敏感的身體被魏爾得簡單撩撥就變得發癢燥熱,他不抗拒和恩人歡愛,身心的沉淪帶來的感官體驗比之用強力春藥還要更加激烈刺激。 兩人連接處磅礴的妖力克制又溫柔的流入他的身體,在他的經脈中慢慢引導著一條全新的道路。與之相反的是皮rou相撞發出的激烈聲響,溫柔的妖力藏在水底,水面卻是狂風急雨激流翻涌,cao得涂宴呻吟連連,欲仙欲死。 初醒時的那點疑惑轉瞬即被干柴烈火的愛欲撞擊得粉身碎骨,涂宴后來躺在魏爾得尾巴上疲憊的想:遇上恩人這般可靠溫柔的人,在他身邊安然入睡也不算是太匪夷所思吧? 之后的幾天,涂宴的心神已經全部被魏爾得為他展露的全新心法給牽引了過去。 逆轉心法!這可是妖界萬年未有人做到的難題! 從口吃飯經腸道排出是人之常態,顛轉正反改為從腸進、由口出,誰聽了不會嘆一句“瘋了”!逆轉心法雖不能和飲食作比,但逆轉常態的難度是完全不亞于背離生理的! 涂宴嘆服于恩人的“天馬行空”,在獲取成功后竟還愿意將這套心法毫無保留的傳授給自己!他親眼見識過恩人使用這套心法的強大,也體會過用這套心法雙修時的一日千里,逆轉心法學習很難,但收效是普通心法的十倍百倍! 涂宴完全的沉浸在了領悟逆轉心法上,白天在蛇尾上被cao得眼冒金星,感受魏爾得在雙修時引導妖力涓流一般開拓經脈;夜晚倦意沉沉,靠著魏爾得問詢他修煉時的疑惑,但總是說不了幾句話就會陷入黑甜的夢鄉。 他知曉魏爾得在他睡去后會離開,他也試探問過魏爾得離開后去了哪里、在做什么,但魏爾得有意瞞他,涂晏便也不再多管,畢竟,他也藏著自己的心思秘密。 共度了這些時日,涂宴身上的傷在魏爾得的照顧下好了個七七八八,體內殘余的狂暴妖力被引渡一空,就連受傷失明的眼睛,也在魏爾得又是藥敷又是針灸又是用妖力疏通的精心療養下,慢慢的恢復了些許光感。 他的身體狀態在日益好轉,而隨著對逆轉心法的感悟越來越深,涂宴也清晰的感知到自己原本陷入瓶頸的修為開始松動,隱隱有晉升之勢。 又是一天清晨,涂宴迷蒙的睜開眼,視線里有一層模糊的魚肚白,暈著朦朧的金色陽光,卻好像少了什么很重要的東西。 以往這個時候,某個急色的家伙一定已經湊了過來,把他揉進懷里,扳開腿來上一場親密無間的負距離運動了。 但今天等到太陽躍上樹冠,涂宴都沒有見到習以為常的那個家伙。 恩人去哪里了? 涂宴可不是個只會干等的望夫石,他抬手便掐出一個法訣,變換了幾次,突然尷尬的僵住。 呃……追蹤尋人的法訣有不少,但都必須有一個引子,可以是對方的名字、身體的一部分、或者重要物品。 涂宴在引子上卡住了。 他尷尬且震驚的意識到,雙修這么久,兩人風里水里的什么姿勢都用過了,他問了恩人五花八門各種問題,卻唯獨沒問過恩人姓名!身上也沒有留下任何恩人的信物!唯一屬于恩人的東西大概就是雙修時燙得他尖叫的jingye了,但這些體液,每次完事恩人都會替他清洗得干干凈凈,現在也根本沒有呀!恩人是蛇,鱗片結實,山洞里只飄落著零星幾撮狐貍毛,他根本找不著恩人留下的東西! 涂宴又等了一個時辰,在山洞里留下自己的妖力記號便離去了。 潛淵是蛇族禁地,先前顧慮到恩人也是蛇妖,他幾番試探終究不敢做出格之事?,F在正可以趁谷底的樹精白天憊怠離開此地,將蛇族情況傳遞出去,聯合其他妖族撕碎這群齷齪小人的真面目! 到時候恩人若是怪他傷害同族,他自會去賠罪,要殺要剮他都不會有任何怨言! 涂宴逆轉心法已成大半,眼睛雖還失明,但恢復了些許光感,憑他的修為身手想離開潛淵也足夠了。 只是潛淵出口只有一個,開在妖皇宮以西,此為蛇族禁地,設有重兵把守,他出去之后免不了一場惡戰。 但這次沒有族人需要保護,只要不戀戰,涂宴自信蛇族無人能留下他! 山谷深有百丈,偌大的另一處世外洞天,沉沉醉醉的在此度過了好些時日,本以為這里是生命的盡頭,卻又意外的成為了另一個起始。 飛至潛淵邊界時,涂宴回首看了一眼一望無底的密林。這里的光很暗,他便只能“看”到一片黯淡的黑,陰冷的濕氣從腐敗的枯葉土層沿著扭曲的藤蔓往上爬,他又等了片刻,心里模模糊糊的生出了幾分道不明的遺憾和失落,深吸一口氣,不再猶豫的踏出了潛淵。 穿越深谷,明亮的光透過層層樹蔭,突然變得刺目起來。 涂宴好似一道升空的火箭,帶起疾風獵獵,留守在禁地巡視的中階蛇妖根本沒能看清他的模樣。 但鎮守禁地的天階蛇妖卻在他沖破看門陣法的第一時間猛的睜開眼睛,露出天要助我的陰冷笑容:“來人!速去稟告大長老,讓他心安,陛下的交代自己送上門來了!” 說罷化作一道流光,徑直向著涂宴飛馳的方向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