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涂晏錯把仇人當恩人,魏爾得手指插xue上藥
“好點沒有?” 涂晏呆呆的沒有作答,還沉浸在高潮的余韻里沒能回神。 魏爾得滿意于自己卓絕的舌技,把涂晏重新抱進懷里,此時方才來得及仔細打量。 猶記得這只漂亮桀驁的狐貍被壓在捆仙鎖下時都能生龍活虎的對他叫囂不斷,這會兒卻安靜呆滯如同一個失了靈魂的精致瓷偶,臉上又是傷口又是jingye,瞧著怪是可憐兮兮。 他承認自己也存在著惡劣的部分,尤其喜歡在床事上折騰人,看見床伴面露難堪會生出興奮,有時越是掙扎惱怒越讓他性致高昂,但也自認還是有幾分底線,至少他從來不會把人玩廢。 涂宴現在的狀態讓魏爾得心里很不是滋味。 他替涂宴擦拭掉臉上的jingye,張了幾次嘴,卻發現自己沒有任何的立場去安慰涂宴。 也許涂宴想要的也不是安慰。 “你這狐貍真夠笨的,還能射到自己臉上?!?/br> 此話一出,涂宴終于恢復幾分神采,一僵過后立馬推搡著魏爾得要離開。 魏爾得肯定不讓他走,一個推一個拉的纏扭在一起。 “誒,你可真沒良心,用完就丟,爽完就走,把我當什么了?” 涂宴動作一頓,大概是沒想到魏爾得的嘴這么能胡謅,他何時想讓他幫了?又怎么變成忘恩負義的沒良心了? 更可恨的是他罵不回去,張開的嘴無聲的“你”了幾次,氣得呼呼喘氣。 “你還想抵賴?你中的藥又不是我下的,為了幫你我可費了不少心?!?/br> 涂宴氣惱的更多是自己。他春藥發作,本是想躲起來偷偷自褻,卻被人撞破。這便罷了,偏偏這個陌生人還出手相助,甚至怕傷到他,是用舌頭幫他疏解。 這點是非他心中有數,只不過回想起被救的過程,香艷入骨的一點一滴都成了他氣惱的養料! “喂,你這狐貍,翻臉不認賬也就算了,可別還想著要咬恩人一口吧?” 想到此時還在胡說八道的正是那根攪弄得他欲仙欲死的軟舌,涂宴頭頂騰起一股熱氣。 瞧著涂宴面紅耳赤的生動模樣,魏爾得覺得可愛極了,這狐貍不罵人的時候真是做什么都勾人,不枉他記掛了這么久,等養好了屁股可得饜足一番。 不對! 魏爾得終于發現了涂宴的反常。 他記得這狐貍可嘴硬的很,罵起人來毫不客氣,被插著屁股還能咬牙撅出罵詞來,這臭脾氣怎么可能不還嘴? “你怎么不說話?” 涂宴快速動了動唇,可惜毒啞的嗓子沒有半點聲音流瀉,他也不會手語,潦草的指了指自己的嘴巴,擺擺手。 “你說不了話?” 涂宴點頭,繼續口手并用的比劃。 魏爾得從他的唇形和動作猜道:“你想感謝我,然后離開,之后有機會再行報答?” 涂宴點頭。而魏爾得也在對視中注意到這雙黯淡無光沒有焦距的眼瞳,他伸手在涂宴眼前揮了揮:“你看不見我?!?/br> 涂宴再次比劃道:我記住了你的氣息,你的妖力很特別。 逆轉運行的妖力當然特別。這也說明,涂宴根本沒有認出自己,他能如此心平氣和的對他解釋,是因為不知道面前坐著的就是最大的仇人。 一個全新的計劃在魏爾得腦中滋生,他說道:“你可以留下,我會幫你?!?/br> 多謝好意,但是不必。 涂宴扭出魏爾得的懷抱,手腳摸索著往下爬,跪坐在石臺上試圖尋路離開。 他拿尾巴遮擋住赤裸的身軀,生疏的摸索石面,磕磕碰碰,但去意堅定。 魏爾得沒再多言,沒有力量支撐的驕傲脆弱易折,根本不用他多做任何事就會跌損在半途。 涂宴甚至連他們身在何處都不知道,只憑著一腔傲骨想要脫離他人的幫扶,遮掩住狼狽的時刻。 他以為自己至少可以做到離開這里。 魏爾得冷眼看著,眼看著涂宴摸爬到了石臺邊緣,重心不穩摔下水潭,撲騰著水花浮浮沉沉。 涂宴不會游泳,但他也沒有求救。嗆了幾口水后,涂宴抓住了邊上的石頭,依舊是磕磕絆絆的摸索著往上游處走。 他走得雖然又慢又狼狽,但也堅定且執著。 魏爾得一點也不懷疑涂宴的本事和決心,也許給他些許時日,真能讓他東山再起,就如原劇情里那般。 不過,他又不是過來看涂宴勵志的。 于是在涂宴千辛萬苦的爬上岸,坐在石臺中央的魏爾得屁股都沒挪一下,直接幻化出半截蛇尾伸長,如同延展的第三只手,纏卷在涂宴腰上,將人又重新撈回到身邊。 涂宴觸碰到冰涼的蛇尾,蛇類滑膩的感觸幾乎是立馬激發了他身體條件反射的恐懼。 ??!??! 他平靜的臉上突然涌現出極致的嫌惡和恐懼,整個人都不受控制的顫抖,一邊無聲的嘶吼,一邊瘋狂的掙扎。 這反應嚇了魏爾得一大跳,他草草收回尾巴把人按進懷里,緊緊抓控住涂宴的四肢。 “冷靜!你冷靜點!” 涂宴已然完全聽不見外界的聲音。 蛇!是蛇! 它們冰涼的鱗片緊貼著他的私處,要從所有他打開的xue口鉆進他的身體!那濕冷的鱗甲在蠕動中搔刮進肚子,好像恨不得將他身體鉆出個洞! 滾開!滾出去!滾! 別進來!別鉆進來了! 放開我!讓我死! 該死!涂宴的狀態根本沒法繼續接下來的計劃! 魏爾得看得出涂宴是留下了心理陰影,但他又不是心理醫生,安撫人的本事全都在床上功夫里。 兩片溫暖guntang的唇噙住了涂宴死命咬緊的嘴,撬開他咬破唇舌的尖牙,吞下口腔里的血腥。 沒有鎖鏈繩綢綁縛,涂宴在魏爾得的懷里瘋狂掙扎,拳打腳踢。 親吻是能撫平情緒,帶來愉悅的,甚至還能在一定程度上起到止痛的作用。 魏爾得耐著性子與涂宴的唇舌斡旋。 口腔里的血腥味被魏爾得吞吃了干凈,但他身上被狐貍尖爪抓劃出的傷痕越來越多。 癲狂之下的涂宴,不用妖力都能抓破他的皮膚,可見他內心必然已經恐懼抗拒到了極致。 魏爾得渾然不顧這點小傷小痛,只專心將涂宴扣在懷里,一手扶穩他的后腦,一手安撫似的拍撫后背。 血味漸濃,懷里拼命掙扎的狐貍也漸漸平息。 兩人呼吸交錯,舌交齒纏,涂宴在春雨似的吻里撿回了思考能力。 那血不是他的血,絲絲入骨的冰冷和疼痛也都沒有到來,溫暖寬厚的黑暗包裹著他的身體,將他穩穩的籠罩在溫柔的輕撫中。 剛剛卷在腰上的雖是蛇尾,但不是為了傷害他。 涂宴的身體是敏感的,他被這親密的撫慰刺激得發熱發軟。 不過這次的熱軟和天牢里被侵犯的千千萬萬次不一樣,舒暢的快慰自接觸的皮膚升起,他在黑暗中情不自禁的戰栗,卻半點不覺得嫌惡惡心。 不知不覺的松開了緊咬的齒關,順從溫暖的攫取,靠著身前寬厚堅實的肩,在一遍遍耐心的安撫下他已經相信在接下來的接觸中自己不會受到傷害。 魏爾得松開涂宴,小狐貍吻技青澀,被他親得意亂情迷,雙頰泅紅。 他輕撫涂宴后背的手順著尾椎骨下滑,繞過輕輕搖擺的尾巴摸到濕漉漉的后xue,翻出的媚rou濕潤發燙。 “又想要了?” 魏爾得把人換了個姿勢,岔開腿抱正了。 這個姿勢立馬讓涂宴警惕起來,下意識渾身炸毛。 他剛想掙扎,魏爾得早就眼疾手快的摁住他的腰,掀起垂落的尾巴:“別動,給你后面上點藥。只要你不想,里面濕成海我也不碰你?!?/br> 涂宴紅著臉比劃:不用你管,我自己離開就可以了。 魏爾得不由分說的把人重新按回去:“你知道這是哪里嗎?此地危險重重,你傷成這樣獨自行走,保管活不過明天。我費心費力救你一次,可不想明天就撿著你的尸體,干脆救到底,在傷好之前,你就死了從我這離開的心吧?!?/br> 涂宴第一次聽人說話如此不要臉和霸道,卻并不讓他生厭。 他妖力盡失,目不能視,渾身是傷,遇到一個愿意對他施以援手的人,也只能選擇去相信一回。 涂滿藥膏的手指在紅腫的括約肌上先抹了一圈,而后慢慢往里探。 涂宴弓著背,額頭抵在魏爾得的頸窩里,不斷通過深呼吸來放松身體,告誡自己不要掙扎,恩人不是在侵犯他。 他的身體被調教得過于敏感了,尤其是每日被灌塞了大量催情藥物的后xue,無時無刻不在被各種刑具插入,蛇族的變態幾乎把所有他們能想到的能插得進他身體的器具都試了一遍。 那些齷齪的yin具不僅僅給涂宴的身體留下了不可磨滅的傷害,也在他的心里印下了晦暗深刻的陰影。 魏爾得只插進半截手指,就明顯感受到了后xue緊繃的阻力,他拍拍涂晏的屁股:“放松點,繃太緊我進去會傷到你?!?/br> 涂宴又嘗試了幾次,但每每感受到抹著藥膏的手指貼近括約肌,他記憶深處在天牢經受的酷刑折磨就會自動涌現,他們在把那些丑陋的長條物插進來之前也會這樣涂抹一圈有催情和潤滑作用的藥膏。涂宴拼盡全力的收縮抵抗,他們便蠻橫的扳開,用手指和小棒將那惡心的藥膏捅進來。 之后他的身體會變得又癢又熱,后xue泛濫成災,渴望被東西填滿。這是涂宴最恨、最不愿接受的過程,但他根本控制不住身體的變化。那個蛇族的大長老很明白他的痛苦,尤其喜歡在這個時候折磨他…… “哎?!蔽籂柕迷嚵藥状?,每次都只能進入半截手指,懷里的人就繃得僵直,更是抑不住的渾身發顫,好像讓自己不要逃跑已經用掉了涂晏全部的力氣。 妖族的身體很耐cao,他強行插進去其實也傷不到涂宴的根本,不過,那必然是會痛的,尤其是涂宴此時后xue新傷累著舊傷,只會更痛。 他當時給涂晏留的骨釘只是封了他的妖力,而非毀了他的根基,按理來說,這些皮rou之傷在涂晏身上都可以快速愈合。但涂晏后xue的傷卻是那么的觸目驚心! 魏爾得在心里把蛇族罵了一圈。 真不知道那群狗東西對狐貍做了什么!擴張居然能把人越擴越緊,不用春藥就cao不進,也是能耐! 涂宴聽到魏爾得嘆氣,心中愧疚。他此時廢人一個,被人救助都擺不好上藥的姿勢,更遑論將來? 如今蛇族內亂,妖皇失蹤,正是顛覆他們霸權的最好時機,他一定要活著將消息傳遞出去??!但是,但是他現在這副不堪的身體,連這片小小的水潭都走不出去,連被人上藥都控制不住的發抖,他再也不是那個意氣風發的狐王了,他還能不能…… 涂晏頹喪的靠在魏爾得肩頭,黑暗猶如泥沼將他吞噬,絕望、自厭、無力感,一條條攻心的藤蔓在泥沼中拖著他下沉。 他的身體仍舊在發抖,唇卻再次被吻住了。 突入齒關的舌頭勾卷起他的舌頭糾纏作一處,那熟練靈巧的動作驀地讓涂宴想起,前不久就是這條舌頭在他屁股里翻云覆雨的攪動,手法簡直如出一撤。 滿頭陰郁沉重的思緒也被這條軟舌攪亂打碎,他紅著臉推了幾下,卻沒有用太大力。 魏爾得裹著藥膏的手指終于趁著他掙扎分神的間隙,從下面插進了紅腫的xiaoxue。 涂宴霎時間就僵住了。 滑軟黏膩的藥膏激起了他被困天牢的黑暗記憶,但是藥膏觸及傷口,清涼舒服的感覺卻和記憶里各種殘忍的折磨截然不同。 他的精神在恐懼的回憶和舒緩的感觸間不停拉扯,身體不受控制的顫抖。 魏爾得動作愈發輕柔,另一只手摁著涂宴的后腦,溫柔的深吻這只僵硬得忘記還要掙扎抵抗的小狐貍。 帶著藥膏的手指輕柔的在rou壁上涂抹,藥膏很清涼,但涂宴卻覺得被觸碰過的每一寸肌膚都像熱油澆過一樣guntang。 此刻的神智是清醒的,涂宴憎惡這樣的自己。被強迫交合的時候他憎惡侵犯者,但被施以援手時身體變得不受控制,他開始憎惡yin蕩的自己,憎惡不該起的rou欲。 可是欲望是在無數次調教中印刻進了身體的本能反應,他哆嗦著肩,顫擺著尾,敏銳的聽力能清晰聽見那根在后xue里涂藥的手指攪動出越來越多的水聲。 后xue在溫柔的觸摸下已經泛濫成災,潰不成軍。 他yin蕩的身體反應襯得先前的拒絕堅持好像是一個口是心非的婊子的笑話! 涂宴埋頭死死咬住下唇,根本不敢去想恩人的表情。 時間在這一刻過得尤其漫長。 終于,頭上傳來了魏爾得沉著的聲音。 “我的藥效果很好,你后面的傷很快就會恢復?!?/br> 魏爾得抽出手指,他對待絕頂的獵物耐心十足,想要享用佳肴盛宴,自然要先把傷養好。 等待特效藥發揮效力的過程,可以好好把前菜備好。 “起來,我給你洗洗?!?/br> 涂宴裹在自己的尾巴里,先前掉進潭水,浸濕了九條絨尾,此時如帶雨梨花一樣濕噠噠的懵懵的抬起頭。 滿身的欲望不得宣泄,他雙腿發軟,只怕再在魏爾得的懷里多待一秒,就會忍不住貼上去求歡。 我自己洗。 他快速從魏爾得懷里鉆出,有了一次摸路的經驗,這一回特別熟練的跳進水潭,撲騰兩下,抓住石塊穩住身形,只露出一顆冒著熱氣蒸熟的頭。 魏爾得沒有阻攔,慢條斯理的擦干凈混合了藥膏和yin水濕的不能再濕的手,脫掉衣物,悠然的跟著下水,靠在涂宴鄰邊的石塊上。 涂宴聽著水聲蕩漾,睜著沒有焦距的眼睛轉頭“看”去。 魏爾得替他理了理被水打濕粘在頰上的濕發,若無其事的說:“你弄我一身泥,我也得洗洗?!?/br> 涂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