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魏爾得頂替身份董事視頻會議時桌下cao真宋總,酒店囚禁各種
“呵?!?/br> 魏爾得冷笑出聲,一把把槍從宋修昀手中抽出,帶動得他整個人都栽倒進懷里。 宋修昀肩頭的外套掉落在地上,左胸口裸露的皮膚上未完成的紋身和新穿上乳環的乳尖被蹭得發紅,突然暴露在夜晚的冷空氣中不由自主的輕微瑟縮。 魏爾得把他扣死在懷里,抓住他下意識去捂胸口的手狠狠扭至身后。 “嗯……”宋修昀悶哼一聲,很快咬緊下唇。 手腕被捏的很痛,但他不想在這個時候表現得真如弟弟口中的“嬌嬌”。 接著,魏爾得微涼的大手扼住了他的咽喉,漸漸收緊。 宋修昀閉上眼睛,死亡似乎沒有那么可怕,他只希望魏爾得念及他們之前的情分,能有一絲仁慈,讓窒息的過程快一些,不要讓他太過狼狽痛苦。 但脖子上的手只是緊了緊,而后泄憤一般捏起他的下巴:“想死???哥哥你怕是忘了,我對你的懲罰還沒有結束呢!” 下一秒,天旋地轉,宋修昀已經被魏爾得扛在肩頭,一點也不溫柔的跑進了夜風里。 他們上了一輛車,開上公路后,爆炸從他們離開的民宅里響起。 之后又發生了什么,宋修昀就不知道了,因為魏爾得打暈了他。 魏爾得讓親信把宋修昀送回酒店,自己則是戴上了魔鬼面具,轉道回到莊園。 待他趕到莊園的議事大廳時,黑幫中排得上名號的幾位實權人物都已經早早抵達,聚在一起神情凝重的商議討論。 聽到從正門傳來的腳步聲,嘈雜瞬熄,大廳出奇的安靜,而所有人的目光都匯聚向門口踢踏走入的皮鞋上。 代表著殺生定奪的魔鬼面具出現在眾人眼中,而魏爾得身上這股曾經令他們生懼的肅殺之氣,在此刻反成了一顆定心丸。 幾人對視一眼,齊齊向魏爾得走去。 “老大,你可知道最近到底是出了什么事?” “我們已經有好幾處暗中交易被那幫條子截停了!他們怎么會得知我們秘密交易的確切時間和地點???” “還有那可惡的米切爾和蒂奇,他們兩幫雖然總是喜歡給我們找麻煩,但總歸和我們一樣都是黑手黨,這段時間也受創不??!” “那幾個跟我們往來最多的老狐貍,也被抓了!剩下的幾個膽小怕事的政客,現在都急著和我們劃清關系,搞得好幾莊生意都不好進展!” …… 魏爾得泰然自若的步行至上首主位,向著紛雜焦急的幾位黑幫高層壓了壓手,示意稍安勿躁。 “想來諸位也已經察覺,我們之中必定出了內鬼?!?/br> 眾人面面相覷:“我們已經嚴加排查,但是今晚的交易,時間地點都是臨時決定,人手也絕對可信……” 魏爾得抬手打斷說話的人,意味深長的看過去:“你是想說,內鬼的位置,得不到這個情報嗎?” “就算他手段高超,也不可能這么快傳遞出去!警察也不可能反應得這么神速!” “那如果,內鬼不是從外部安插,而是我們內部本就身居高位的某位,被策反了呢?” “這……” 所有人驚疑不定的后退一步,與彼此都拉開距離。 魏爾得好整以暇的看著大家生出的戒備,等猜忌的情緒在眾人心中醞釀得差不多了,他站起身:“事情到了這個地步,肅清出臥底固然重要,但也不能繼續任由他給我們帶來更大的損失。你們還在洗黑錢、販毒、賣yin、走私的,暫先把這些大樁生意收收,分開轉移。另外,跟米切爾還有蒂奇通個氣,我們三幫本是一家,這個時候該一致對外,免得被警察逐個擊破?!?/br> “這恐怕……” 魏爾得凝目看去:“恐怕什么?” 說話的高層被魏爾得眼中的冷厲震懾,頓了一下,搖頭道:“您說的對,我們會去照辦?!?/br> 只是想到如今三幫之間的齟齬,就讓人頭疼,畢竟當年可就是魏爾得上位后,用酷烈的手段一力導致了如今三幫分崩離析、互相敵視的局面,現下突然主動與另外兩幫合作,恐怕結果也不會太順利。 不過管他呢,有魏爾得的兇名在外,那兩個老江湖至少表面上肯定會配合,他們只要看好自己的產業就好。 時間一晃而過。 次日上午,陽光透過明亮干凈的大玻璃窗投射進寬敞的套房,手工制作的羊毛地毯上躍動著漂亮的丁達爾效應,淡淡的咖啡香帶著幾縷苦澀浮散在空氣中。 宋修昀從昏睡中睜開眼睛,視線被折射的光束晃了晃,看清了不遠處的實木書桌。 書桌后坐著一名身穿銀灰色西裝的男人,他戴著金邊眼鏡,煞有其事的翻看著手中的平板,看起來沉靜端肅、冷漠內斂。 原來我是這個樣子的嗎? 從旁觀者的角度看“自己”實在新奇。 宋修昀恍惚的看著魏爾得,就像是在另一個自己,那也確實是另一個自己。 而在魏爾得的跟前,由宋修昀親手提拔出來的特別助理李進,正在認真的向魏爾得匯報著接下來的行程安排。 但今天的李進看著有些拘謹,尤其在宋修昀清醒后,聽見沙發上的響動,他不由自主的夾緊了屁股。 “宋總,您覺得怎么樣?” 魏爾得沒有馬上回答,他施施然的抬起頭來,看向了宋修昀,對他露出一個蒙著光的微笑:“可以?!?/br> “那我這就去安排?!?/br> 李進轉過身,正好與宋修昀的視線撞了個正著。 這一剎那,宋修昀只恨不能找個地縫躲起來。 而更讓他心情沉重的是,在這短短的一瞬,他分明且清晰的在李進的臉上看見了難以掩飾的嫌惡鄙夷。 這個神情像是一把劍,直接刺穿了他的靈魂。 待李進加快步伐從自己身邊走過,關上房門,宋修昀才挪動身體。 他躺在側邊的會客沙發上,四肢上捆著紅色的繩索,姿勢有些別扭,可能在別人眼里,也有些性感,但他只覺得不堪。 不僅如此,昨晚的面具還覆在臉上,他身上的情趣衣物卻換了一套,成了黑色的女仆套裝,腿上的漁網襪變成了黑色絲襪,上身是略微蓬松的黑色方領短袖,下身很是涼快,全靠一件蓋到大腿的白色圍裙遮掩。 這讓他看起來更像個供人玩樂的不要臉的婊子。 這個行業在F國可不算違法,也難怪李進今天面對“宋總”這么不自在,魏爾得可真是一點也不在意他的名聲啊。 好在李進離開后,房間里只剩下了宋修昀和魏爾得。 在魏爾得的面前,無論是什么樣難堪羞恥的姿勢,他都經歷過了,這點程度反而讓宋修昀放松下來。 他調整了一個相對舒服的姿勢,對魏爾得說道:“‘宋總’,你打算什么時候對我動手?” “動什么手?” 宋修昀自嘲的笑笑:“你都已經做到這一步了,將我取而代之,不需要把我這個真的‘宋總’徹底抹除嗎?” 魏爾得走到沙發邊,將宋修昀抱進懷里,他的手則是順著白色的圍裙上部邊緣的間隙滑了進去:“哥哥,你就這么想死?” 宋修昀靠在魏爾得的胸膛上,感受到他溫熱干燥的手掌在胸前緩慢的游移。 很癢。 他咬著牙極力讓聲音不要變調:“魏爾得,你是不是舍不得殺我?” 乳尖上挑逗的兩根手指驟然加大了力道。 “舍不得?” 魏爾得的手指一左一右的夾住宋修昀乳尖上穿著的三角乳環,向著各個方向輕輕提弄:“你是覺得我會在意你的死活?” 宋修昀被乳尖上加大的力道刺激得悶哼。 “要說舍不得,倒也確實有點,哥哥的身體這么美好,我才剛剛開發出成果,還沒有玩夠,當然會舍不得啊?!?/br> 魏爾得低頭俯看面紅耳赤的宋修昀,搶在他說教之前,用嘴堵住了他未來得及出口的話。 宋修昀在沙發上發出輕微的掙扎,紅繩綁縛下的白皙皮rou和黑色布料均被勒得緊實。 魏爾得吻著他,從后背站起,轉至他的身前,雙手依舊把玩著新穿的乳環。 他撕開了宋修昀內里的黑色底衣,殘破的布料向著縛在后背的手肘滑落,他的上身僅在脖子上還掛著一條白色的圍裙系帶,兩顆紅腫挺立的rutou從兩旁裸露,說不出的yin靡誘惑。 宋修昀此刻的乳尖已經不再疼痛,但是癢感放大,尖端在摩擦里生出燙和熱來。 他不由自主的隨著魏爾得的手上抬胸部,交融的雙唇水聲漣漣,開始夾上了他斷續的輕哼。 魏爾得用膝蓋頂開他的雙腿,大腿上抵,感受到宋修昀已經變硬的分身。 他松開宋修昀呼吸愈發急促的嘴,用氣音在他耳邊問:“哥哥,舒服嗎?” 溫熱的吐息噴在耳朵里,讓宋修昀身上的瘙熱更甚。 他抿住唇,不敢相信自己的身體已經變得如此敏感放蕩,只覺得心里像是被打翻了五味瓶般復雜難言。 “不用回答也沒關系,我可以感受到?!?/br> 魏爾得一只手下移,握住了宋修昀已經抬頭的分身,隔著絲滑的布料,用指腹描畫他私處的輪廓。 “啊……哈……” 魏爾得老道的手法遠比宋修昀曾經為數不多幾次克制的自慰要舒爽百倍,宋修昀情不自禁的隨著他的手抬挺腰腹,但嘴里依舊是抗拒。 “別,你不要這樣,嗯啊,我不舒服,啊嗯,不需要,停下,啊哈……” “口是心非?!?/br> 手中guntang硬挺的分身已經蓄勢待發,宋修昀弓身用額頭抵在魏爾得的肩頭,呼吸愈發急促。 “哈……哈……” 在魏爾得高超的手法里,他很快就低吼著射了出來,白色的jingye噴灑在黑色的裙擺上,羞得宋修昀別開頭。 魏爾得把他大腿上弄臟的裙擺往上掀,拉開了穿著黑絲的兩條長腿。 黑絲真是個神奇的東西,不管是男人還是女人,穿上它都格外的性感。 宋修昀的皮膚白皙,雙腿又長又直,在薄薄一層滑膩的黑色包裹下線條如同被修飾了一遍,非但不會有任何女氣,這種被緊縛雕琢的陽剛線條只會更加讓人血脈噴張。 黑絲只覆蓋到大腿根部,裙擺下的私處什么都沒穿,掀開之后一覽無余。 這個季節還不需要開空調,早上的空氣有點涼,暴露在晨風里凍得宋修昀輕顫一下,反應過來。 他抬眼就看見了魏爾得下腹處宏偉的凸起,立馬掙扎著試圖將腰上的圍裙拱下去:“別,停下,你不是馬上就要和董事們開視頻會議嗎,現在做這個不合時宜!” “啊,對,李特助的匯報你聽得很清楚?!?/br> 魏爾得看起來毫不在意,他漫不經心的將身體擠進宋修昀的雙腿間,雙手揉捏著他挺翹的臀rou:“離會議開始還有三分鐘呢?!?/br> 宋修昀感受到臀縫間抵上了一根巨大的guntang,他不安的吞咽口水:“別鬧了,三分鐘不夠你胡鬧?!?/br> “三分鐘當然不夠?!?/br> “那你……??!” 后面的話沒讓宋修昀說完,魏爾得的大roubang脫去西褲的格擋,負距離的探入了后xue的入口。 如今的宋修昀已經不需要潤滑液的幫助,柔嫩的xiaoxue雖然緊澀依舊,但在挑逗的過程中自主分泌出了足夠多的水分,濕潤潤的很好探入。 “應該不疼了吧?!?/br> 魏爾得低頭打量著宋修昀的神情。 他蹙著眉想偏開頭,臉上帶著壓抑的愉悅,快感隨著甬道的填滿寸寸放大:“別,別……” “哥哥明明很舒服,為什么還要嘴硬?” “啊嗯!” 最后的一挺腰,魏爾得徹底進入了宋修昀的身體,他提高臂彎上的大腿,將宋修昀完全抱進懷里,從沙發上騰空。 重心傾斜,宋修昀不得不緊貼著魏爾得才能保持平衡,屁股里深埋的roubang開始緩慢的抽插,每一下移動都被溫軟的腸rou包裹摩擦,帶出難以言喻的舒爽感覺。 他靠著魏爾得的肩閉上眼睛,自欺欺人的搖頭:“停下,我不舒服,我一點都不舒服,唔呃……” 魏爾得掂了掂懷里的人,roubang深入,插得他肩頭的宋修昀直哼哼。 這呻吟可不像是有半點不舒服。 他對自己的技術還是很有信心的。 魏爾得抬頭看一眼墻上的掛鐘,時間已經轉到了會議開始的一刻。 而他懷中真正的宋總,還在垂頭否認著屁股里的快感,夾著他的roubang忽略掉了流逝的時間。 他抱著宋修昀坐到書桌后,打開了桌上的筆記本電腦,進入視頻會議前,先好好調整了一番攝像頭的位置。 后xue里的抽插減緩下來,宋修昀喘著氣抬起頭,對上魏爾得似笑非笑的眼睛。 這個不懷好意的眼神,讓他意識到什么,猛地轉頭,正好看見桌面上閃著紅光的攝像頭! “不!” 宋修昀羞憤欲死,后xue猛地收縮,這一夾夾得魏爾得也皺起眉頭。 “cao,放松點,會議還沒開始?!?/br> 魏爾得用力扳開宋修昀縮緊的屁股,拔出了自己的大roubang。 他依舊大咧咧的敞坐在椅子上,扶著宋修昀的腰將他轉向,變成面對電腦。 宋修昀被綁在背后的雙手緊握成拳:“你要做什么?” “開視頻會議啊?!蔽籂柕脧乃难鼈忍绞?,扶住鼠標cao作著電腦,“哥哥不想和董事們見面嗎?” 宋修昀死死的盯著屏幕上的鼠標,他想逃跑,但是魏爾得的另一只手死扣住了他的腰,兩條腿更是將他牢牢圈在桌前。 “你別太過分了!” “嗯哼~”魏爾得瞧著宋修昀被逼到絕路的樣子,趕在他崩潰前拍拍他的屁股,“不想見面的話,哥哥就躲起來吧?!?/br> 宋修昀聞言就要走,但魏爾得依舊保持著挾持的姿勢,他根本無法離開:“放手?!?/br> “誒,哥哥要走哪去?”魏爾得明知故問的把人往下拉,“我可沒說放你走,你可以躲起來,桌子下面我看過了,很寬敞,足夠你趴下去?!?/br> 宋修昀哪里還不明白魏爾得的用意,他低頭看一眼書桌下方,空間確實寬敞,且三面封死,高度正好超過座椅。 這些天來,他也被魏爾得換著不少姿勢cao過,只看一眼就發現了其中的門道,不可置信的轉頭:“你要我在你和董事們開視頻會議的時候穿成這樣趴在桌子下面?” 但魏爾得只是催促:“給你五秒鐘,我就進入視頻了?!?/br> 宋修昀無法,在羞恥的面對昔日的董事,和躲到桌子下被魏爾得暗中施為間,他只能選擇后者。 魏爾得露出得逞的笑容,他開啟了視頻會議,高端的投影設備將他的上半身和幾位董事的面孔都投射出來。 而桌下,宋修昀剛一蹲下身,就被魏爾得抬腳絆倒,他前傾屈膝跪在地毯上,緊接著,后腰被一只手鉗住托起,臀rou與皮椅相撞。 “宋總難得遲到啊,在F國樂不思蜀,這些天想要和你對話真是不容易?!?/br> 聽到頭上傳來熟悉的董事的聲音,宋修昀跪趴的姿勢變得僵硬。 魏爾得面上收了笑,轉換成了宋修昀慣來不茍言笑的表情,一邊回復著董事,一邊玩弄著手里挺翹的屁股。 他把滑下來的裙擺重新掀上宋修昀的腰,黑裙和黑絲襯托下,中間裸露出的臀rou分外雪白,因為緊張而不住收縮的xiaoxue還淌著濕潤的腸液。 魏爾得俯下腰,用氣音對著桌下說道:“我要進來了哦,哥哥小心不要叫出聲音來啊,你的收音設備都很靈敏呢?!?/br> 說罷,還硬挺著的大roubang提醒一般在雪白的臀rou上不輕不重的敲打兩下,打得后蹶的臀rou輕顫。 宋修昀難堪得把頭往地毯里鉆。 身后的rou鞭惡趣味的不斷摩擦著他的xue口,在他以為就要插進來的時候,卻又拐一個彎,繼續在外周挑逗摸索,弄得他懸掛的心始終搞搞提起,不敢放松。 敏感的xue口已經很是濕潤,收縮如同開合的小嘴在輕輕咬合。 宋修昀心底的緊張也在這隔靴搔癢似的逗弄中漸漸退去,他依舊害怕,但被挑起的yuhuo卻漸漸燃燒,壓過了心中的緊張。 他開始順著挑逗的roubang前端搖晃屁股,空虛的后xue發燙發癢,但是他不敢發出聲音,只能焦心的等待這根惡劣的roubang下一步動作。 突然,打圈的guitou不再游走,直直對準開合的xue口插貫而入。 宋修昀猝不及防的被頂上前列腺,直沖腦門的快感撞擊得他悶哼出聲。 “唔!” 這似喜似悲,似痛似歡的一聲短促的呻吟,穿過桌底回響在房間。 正侃侃而談的董事們兀的安靜下來。 而被撞得腳趾蜷曲的宋修昀跪在桌底,身后的撞擊完全沒有止息,甚至在這焦灼凝滯的會議中更加興奮的抽插起來,他被扣著屁股在桌下聳動,guntang的roubang招招精準的研磨過最敏感的前列腺,力量如海浪拍打巖礁,搖晃著他高抬的腰臀前后激蕩,而他在這無比羞恥的氛圍中,前端竟也硬得可怕,空懸的莖柱和囊袋隨著聳動的節奏一起前后搖擺,拍蹭著小腹。 太快了,太深了! 心中的羞恥依舊,但如潮水涌上的快感直沖大腦。 宋修昀被綁在背后的雙手在手心里掐出了血,理智和隱忍在如海的感官刺激里搖搖欲墜。 他根本不敢去想桌面上的投影照出了何種情景,也不敢想大洋彼岸的董事們現在是何神情,巨大的快感在狹小的空間將他徹底蠶食吞沒。 要射了!要射了! 他在一下一下的撞擊中爽到想要大聲吼叫。 宋修昀拼命的咬牙將喉間的呻吟咽下,在魏爾得激烈的撞擊中登上了云端,在一陣顫抖抽出后,他高撅著屁股射臟了地毯,軟在魏爾得的手心里,紅著眼趴伏在地上大口喘息。 “剛剛是什么聲音?” 終于有人問出了這句話。 魏爾得明顯感受到自己的大roubang被溫熱的甬道絞緊。 桌下的人沒有反應,但一定在豎著耳朵、提心吊膽的等待他的回答。 魏爾得放慢抽插的節奏,拖著聲音回問:“是誰把寵物放進來了嗎?” 絞緊roubang的腸rou悄悄放松。 魏爾得換了個角度一插到底:“不要討論無關話題,會議繼續?!?/br> 桌下也繼續開始下一輪的晃蕩。 接下來的幾天,宋修昀都沒有穿過衣服。 他被鎖在這間由他自己訂下的五星級酒店套房里,眼睜睜的看著魏爾得是如何頂替著他的身份,游刃有余的將他的工作安排處理得井井有條。 魏爾得會親手照顧他的餐飲洗漱,他比任何人都溫柔,也比任何人都強勢,還比任何人都會玩。 這間不小、但也算不得大的套房里,他們幾乎做遍了每一個角落,甚至在一次李進前來匯報行程時,魏爾得就壓著宋修昀貼在浴室的門板上,和他的特助隔著磨砂的玻璃zuoai。 水霧氤氳了他的呼吸,李進的聲音在門外時遠時近,最后離去之后,魏爾得抱著赤裸的他壓到洗漱臺巨大的鏡子前,抓起他的額發,迫使他看向鏡面。 那天魏爾得也沒有穿衣服,大大小小的疤痕遍布著精壯的軀體。 兩張一模一樣的臉在水霧間緊緊相貼。 “哥哥,你的貼身助理都分不出我和你啊?!?/br> 魏爾得guntang的roubang還插在他的身體里,強硬的往更深處挺進:“我不用殺死你,但你現在已經‘死’了,今后我就是你,而你只是我的一條狗,沒有名字,沒有身份,唯一的作用,就是撅起屁股被我玩弄,當我的玩物?!?/br> 抽插在嘲弄的話語里加速,rou與rou撞擊出歡yin至極的水聲,宋修昀在滑溜的洗漱臺上無助的抓摸,被cao弄到高潮軟倒進潔白的瓷盆。 他沒有再反駁過。 也沒有再逃跑過。 這是弟弟的報復。 宋修昀麻木的想著。 而魏爾得似乎還有不少其他的事需要處理,他總是離開。 每次離開,他就會給宋修昀服用安眠藥劑,昏睡過去的宋修昀被他安置在床上休息。 又一天,宋修昀被陽光照醒。 他緩了好一會兒,沒有等到魏爾得的靠近。 這很反常,以往只要他醒來,不消須臾,必然會被魏爾得抓到身下,狠狠cao上一頓。 宋修昀從床上坐起身,光腳赤身的走下地,腳踝上的鎖鏈將他困在臥室的方寸里,連窗戶都不夠靠近。 床頭柜上的電話被人拔走了,桌面上用紙杯裝著水,沒有留下任何銳器。 真是小心謹慎啊。 宋修昀將水飲盡,這是被囚禁到酒店后,第一次醒來時魏爾得不在。 他知道魏爾得會在離開前喂自己安眠藥,大概是產生耐藥性了,他今天醒來的比以往早。 宋修昀想著有的沒的,打開了電視。 電視上正好在播放“宋修昀”的直播采訪。 這些天魏爾得用他的身份大刀闊斧的做出了很多驚人的決策,力排眾議的投資了許多不被人熟知的新興行業,這些看似瘋狂賭徒的決策背后,仔細一想卻又藏著未來發展的必然趨勢,只是尚在萌芽,許多人依舊在游移不定,選擇觀望而已。 這作風,還真是一如他在黑手黨的大膽果決啊。 如果沒有十幾年前的那次綁架,他的弟弟該會多么優秀呢…… 宋修昀怔怔的望著電視屏幕,那個和他一模一樣的人出現了,魏爾得完美的演繹著他,鎮定自若的被國外的記者們包圍得水泄不通。 但魏爾得一開口,和這個人在房間各處翻云覆雨的羞恥畫面立馬浮上宋修昀腦海。 誰能想到這副衣冠楚楚的禁欲形象背后,天天對他做著難以啟齒的事情呢? 宋修昀不想多看見這張讓他百感交集的臉,起身去關電視。 但在關機的一瞬間,他在記者中看到了一雙熟悉的綠眼睛。 是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