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邵臨屈服(扇臀,壁尻,匣床,封閉視聽感覺,主動求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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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臨再次醒來之時,恍然間甚至以為自己身處地獄。 他眼前一片漆黑,耳邊也似乎聽不到一絲動靜,四肢被牢牢的卡在什么洞里,動彈不得,嘴巴似乎被竹管撐開,竹管比嬰兒手臂還要大上一圈,以至于他的嘴巴只能大大的張開,吞咽也甚是艱難。 身上的重枷已經被去除,但是脖子上好像套了一個鐵環,幾乎是貼著脖子束著,隱隱的窒息感讓他頭痛。 rutou上已經沒有什么知覺了,只有一點點脹痛和麻癢,但還是能夠察覺出那上面掛著東西。 腰上被兩三根鐵鏈束縛著,背后大抵是個木板,他的脊背緊緊貼著木板,但是整個臀部卻又什么也感受不到,甚至還有微微的涼風吹過。 邵臨不知道這個時候他身上是否還穿著衣物,這已經不重要了,他只想知道這是為什么! 邵臨仔細的回想著,剛剛,他應該是在獄卒準備強jian他之前打算咬舌自盡的,但剛剛咬到舌尖,就后頸一痛,直接暈了過去。 他究竟是自殺成功了來到地獄?還是自殺失敗被人關在了這不見天日的籠子里? 說是籠子興許不太準確,邵臨現在所在的地方是一個木頭組成的盒子里。 這是監牢中經過改裝后的匣床,專為那些不配合獄卒,有自殺傾向的人準備的。 邵臨的監牢生活,就這樣在匣床中開始了。 邵臨不知日夜,不知時辰。 他不是沒有掙扎過,但他身上的束縛就像是量身訂做一樣,讓他一絲一毫掙扎的余地也沒有。 在這樣不聞人聲,不見人影,全身禁錮的情況下,邵臨逐漸開始對于外界的一絲絲反應都感到歡喜。 他的飲食完全通過口中的那根竹管,有時那里面會流出些粥水,有時候也會流進腥臊的尿液,亦有些時候會流進粘稠的湯水,總之,是些無需他嚼食就可咽下的湯湯水水。 邵臨在公堂上的傷逐漸的開始復原,很長的一段時間里,沒有人碰觸他的身體。 他的yinjing內部被插入了一根極細的軟管,管子似乎直接連在了外面的桶里,但是邵臨聽不到滴滴答答的水聲。 他不需要主動排泄,亦不需要主動吞咽。作為人的基本需求都被剝奪后,邵臨不知道自己為什么還要活在這個世上。 在過了很久很久的時間后,也許是五天?也許是七天?也許是十九天? 邵臨數不清過去的日子。最初他還會記得吞咽食物的次數,但是有時候,食物是在他睡著時被灌進來的,他也不知道那些東西究竟有沒有被咽下。 他的世界,安靜的可怕。 安靜到他幾乎出現了幻覺,覺得自己好像只剩下一個靈魂飄蕩在空曠的黑暗中。但往往這時候,身體的禁錮又打破了他這種幻想。 某一天,邵臨感覺到了身體的存在。 他聽不到外面的聲音,但是他的身體分明感受到自己露在外面的臀rou上有一雙手在游走,那一定是一雙骯臟又惡心的手,那雙手像揉捏面團一樣揉捏著他的屁股,甚至掰開兩瓣臀rou,邵臨幾乎都能感覺到那雙視線的存在,直直的射入他身體的最深處。 他們應該會笑著,會調戲他的身體,但是邵臨卻什么也聽不見,也什么都看不見。 這種感覺的封閉,與當初他被江瑜cao干時主動閉上眼睛的感覺不一樣,現在的他都仿佛被人刻意捂住了眼睛,捂住了耳朵,不讓他與外界交流。 但是,身體的痛感、羞恥感依然存在。 “呃……”邵臨覺得自己大概是發出了一聲悶哼,但是他連自己發出的聲音都聽不到,他的臀上起了一道割裂一般的痛。 邵臨菊xue處的褶皺在不斷收縮,他能感覺得到,有一根手指在上面按揉。 大概時間已經過去很久了吧,因為邵臨驚訝的發現,他的xue已經在別人的觸碰下不痛了。 身后的人似乎對情事很有經驗,那人極力的在挑逗邵臨的身體。而久不經情事的青澀身體極其容易就陷入欲望的長河。 邵臨的xue在那人手指的按揉下逐漸出了水,yin水濕潤了菊xue褶皺,獄卒的手指輕易的就鉆進了軟熱的腸道,靈活的像一條蛇一樣來回游動。 邵臨一時間沉醉其中,他的腰肢無法動彈,就微微拱著臀,想象著身后的人是江瑜,想象著江瑜的細長手指在安撫他的菊xue,安撫著他腸xue中的每一處軟rou。 忽而,那根手指觸及了邵臨xue內的腺體。邵臨全身一凜,若是可以長嘆,他定然會發出一聲長長的喟嘆。但現在,他無論受到什么樣的刺激,都無法給出激烈的反應。 那根手指,很快就離開了,徒留貪吃的菊xue在原地囁嚅著,流出再多的yin水勾引,也沒有東西能夠進入其中。 邵臨開始期待下一次了。 果然,邵臨在睡了兩次過后,又有人掰開了他的屁股,這一次,似乎有一個溫溫軟軟的東西觸上了他的xue,比上一次更舒服,更誘人。 xue口在濕軟綢布的反復擦洗下松懈了,褶皺逐漸張開,邵臨的心里在吶喊著,在呼喚著,他渴望,渴望著有什么東西來滿足他的xue。 但很快,他身后的人又離開了。 在之后的日子里,邵臨常常能夠感受到有人在觸摸他的菊xue。 一根靈活的手指成了邵臨人生的期盼,但是那根手指每次都不會滿足他,每每在他欲望達到高潮邊緣之際就立刻抽身離開,以至于邵臨更加期盼,更加渴望。 這樣大約過了七八次,終于,一根手指變成了兩根,兩根手指變成了三根。 最讓邵臨驚喜的一次,是那個人將一根三指粗的木棒插在了他的xue里,插了整整一夜。那一夜,邵臨連睡都不敢睡,他既怕那根木棒由于腸液過多而滑落出去,又渴望那根木棒自己能夠動起來滿足他的欲望,狠狠的撞擊他的腺體。 但是,對于邵臨來講,他也只能來回收縮著臀瓣,以帶動xue口和腸道肌rou,讓木棒有淺淺的抽動。 邵臨覺得,這大概是人生中最滿足的時刻了。 就在邵臨疲倦不堪,覺得自己的xue幾乎夾不住那根木棒的時候,突然有人從后面直接抽出了那根木棒,木棒邊緣剮蹭過邵臨的腺體,邵臨的身體在這種情況下直接達到了高潮,渾身抽搐著,顫抖著,大腦內一片空白的達到了高潮。 他,射精了么? 邵臨自己不知,因為他的尿道里至今還插著細管,但是他身體的愉悅告訴了他,他高潮了。 這種,與以往完全不一樣的高潮。 自那天后,邵臨的xue中接納的就不僅僅是手指了。 有時是長長的抵在地面的木棍,有時是短粗的rou莖,有時又是長長的性器,那些人完全的將邵臨當做一個泄欲的roudong,而邵臨也只能感受到自己身上這一處器官的存在。 他開始做來越依賴后xue處的快感,這是唯一一處能夠讓他察覺自己還是個人的感覺。 他開始主動在別人的強jian下尋求快感,后xue的脹痛成為了他的信仰。在xue中的rou莖換成木棍時,他也會主動運起腸道,去取悅那些死物,似乎這樣會極有成就感。 最讓他有成就感的,就是那些人在他的xue中留下jingye。他會覺得,這是他在人間唯一的用處。 當邵臨意識到自己已經被培養成一個只靠后xue就能高潮,萬分依賴性事才能繼續活下去的人的時候,他開始恐慌。 但為時已晚,他的身體已經習慣了這種感覺,哪怕他的思想有一絲絲的掙扎,他也會在第二天的高潮中忘卻一切。 直到有一天,他發覺有一道光照亮了黑暗的世界。 久不見陽光的邵臨被光刺得睜不開眼睛,但是聽覺恢復的極快。他聽到木板咯吱咯吱的聲音,也聽到鐵鏈嘩啦啦的聲音,束縛了他一個月的匣床被完全拆除,他的身上只剩下了那些禁錮的鐵鏈。 長久站立后的身體僵硬酸麻,邵臨直接跪在了地上,癱在遠處。 邵臨閉上眼睛任由自己昏昏沉沉的睡過去。他嘴巴里的竹管與尿道里的細管均已被除去,但他仍舊覺得自己的嘴巴好像合不攏,尿道里也始終存在著火辣辣的疼。 直到第二天聽見耳邊哼哼唧唧的聲音,他才逐漸清醒過來。 一睜眼,就看到帶著重枷的黃義在撅著屁股挨cao。 若是從前,邵臨見到此番場景只有怕的份,而今日這樣的場景卻刺激了他的身體,經過一月的調教,他的后xue已經是無時無刻都能滲出yin水,邵臨不自覺的往身后一摸,果然臀縫間是一片黏膩。 在黃義的影響下,邵臨的呼吸也逐漸沉重起來。他的手指反復在自己的xue口磨蹭著,借著濕濡插入了xue口。但是無論他怎么用力,怎么尋找,也找不到自己敏感點所在,并且,自己的手指插入與其他人的手指是完全不同的感覺,他只覺得自己的xue在叫囂著,在渴望著。 邵臨的手指在xue中進進出出,可眼睛卻緊盯著在黃義臀縫間進出的性器,那么粗,那么長,上面青筋的模樣可以完美的嵌入腸rou之間。 邵臨吞了吞口水,往前湊了一步,眼中滿是渴望。 一個正在cao干黃義的獄卒見了邵臨這幅模樣,冷哼一聲: “之前不還是貞潔烈女,別人碰一下都要自盡么?怎么現在見著jiba眼巴巴的,瞧瞧這可憐模樣?!?/br> 另一個獄卒解開褲帶,把自己的黝黑的jiba露出來晃了晃,刻意讓邵臨看到。 邵臨眼里一亮,主動湊上去用嘴巴裹住了性器,直吞到底,可惜他沒有受過這方面的訓練,guitou戳到喉嚨,令他伏地干嘔起來。 “唔……汪!” “汪汪!” 邵臨近乎一月未曾說話,喉嚨里發出聲音都極其困難,但他太想要了,xue里的空虛讓他無法忍耐。 于是,邵臨就想到了最初黃義取悅獄卒的方法。 獄卒果然滿意了,他令邵臨撅在地上,把性器插進了那個流著yin水的,不知羞恥的roudong。 一番發泄后,兩個獄卒在兩個囚犯身體里泄出了jingye。 邵臨也在獄卒射精的同時達到了高潮,他癱軟身體側躺在地面,任由兩臀之間那個合不攏的roudong緩緩躺出白色的jingye。 與此同時,他的眼角,也滾出一顆晶瑩的淚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