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公堂審訊,下。(走繩,晾臀,入獄前的清洗,羞恥囚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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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條麻繩從公堂里徑直拉出,由兩名五大三粗的衙役牽扯著,從公堂的臺階下一直延伸到公堂內部。 走繩的起點是公堂外的正中央,終點是方才邵臨所跪之處,他蹣跚著由人攙扶走到公堂下時,圍觀百姓自動自覺的讓出了一條路,但那刀子一樣的目光卻始終跟隨在邵臨身上,這些純樸又善良的百姓太過單純,非黑即白,又極為相信薛縣令的評判,對于邵臨背負著什么,此事背后有何隱情一概不想,他們想當然的認為,邵臨與殺人犯通jian,又如此yin蕩不知羞恥,闔該受到這樣的懲罰,不應當被同情。 邵臨起身時就摔了一次,走下臺階時又險些摔倒,幸虧衙役在旁攙扶才沒有四仰八叉狼狽摔倒,可走路也是踉踉蹌蹌,他受刑至此,身體虛弱,此時完全憑著一口氣撐著。 邵臨每落一步,都宛如踩在針尖上,面相百姓之時,有人對著他赤裸的下體指指點點,邵臨羞澀的想要用手遮擋,反而遭到獄卒變本加厲的凌辱,不僅用馬鞭抽破了邵臨的手臂,更是直接抓上邵臨那一團已經疲軟的性器,不屑道:“嘖,長這么小,有什么好捂的?!?/br> 百姓哄堂大笑,邵臨站在原地擋也不是不擋也不是,無力辯解。 在獄卒的催促下,邵臨邁開了腿跨到了繩子上面,繩子比他的腰身還高,身子一跨上去,粗糙的麻繩就勒住了邵臨嬌嫩的下體,身子若是前傾,會陰處就要受到重創,身子若是后仰,飽受蹂躪的后xue又要再經一遍苦難,當真進退兩難。 但究竟是要向前走的。 邵臨踮起腳尖,試圖稍微緩解足心和會陰處的疼痛,一旁的獄卒見了,卻立刻壓下他的肩膀,不允許邵臨逃過一絲一毫疼痛。 被外力壓下的疼痛令邵臨險些又摔在地,此時邵臨已經在這個地方磨蹭了許久,獄卒連續催促謾罵,但明知往前邁上一步就是折磨,換做是誰也會生出懼怕之心,獄卒不耐煩,拎起鞭子抽在了邵臨光潔的脊背上。 疼痛令邵臨向前一撲,踉蹌不穩往前邁了一步,粗糙的麻繩摩擦會陰霎時就起了一層血痧,邵臨向前躬著身子扶住麻繩,借勢又往前邁了一步。 汗水從他的額頭顆顆滾落,邵臨喘著粗氣,憑著自身最后的毅力來維持平衡。 每一步都仿若踩在刀刃上,從院子正上方射來的陽光令邵臨有些微的眩暈,他從光下一步一步走向幽暗,從溫暖一步一步走向陰冷。 他的后xue早已被鞭打得腫突許多,兩邊拽繩的衙役覺得他走得太過輕松,又抬高了手臂,讓麻繩的威力發揮到最大。 單一根繩子還尚且可以忍耐,無非是會陰處被反復摩擦,表面一層肌膚完全磨損,泛著油光。然而在臺階處開始,就將遇到繩結。 打出的繩結直徑要比繩子本身的粗度大上好幾倍,雖然衙役允許邵臨扶著繩子向前摸索前行,但是絕對不允許他向下使力,逃脫繩結的摩擦。他在前行的時候,左右兩個衙役陪著他一塊向前走,緊緊盯著。 過繩結的時候,是要求這繩結從后xue處摩擦過去的。 邵臨大腿根部的肌rou都在顫抖,他按照衙役的要求,雙手向后掰開腫脹不堪的屁股,將近乎爛掉的屁眼赤裸裸的露在外面,腫成透明的xue口被掰得出了一絲縫隙,邵臨身子又向前一步,xue心就正正好好卡在了繩結的最高點,他正想要趕快通過,身旁的衙役卻不容,按著他的肩膀牢牢釘在地面,讓xue口在繩結上反復摩擦。 “走繩嘛,最基本的要求就是,這繩結得被你的體液潤濕,別管是你屁眼里流出來的yin水,還是屁股上的血?!?/br> “啊……”邵臨腿一軟,身子就向旁邊歪去,一左一右兩個衙役牢牢按著他,甚至反復拖拽,讓他的xue口在麻繩上被碾壓摩擦。 “唔……不,饒,饒了我吧……嗚嗚……” 邵臨幾乎是鼻涕眼淚一起往下流,但衙役卻是將他折騰夠了,才笑嘻嘻的道:“那,你可是要認下這殺人的罪名了?” 邵臨一愣,站在原地抽抽搭搭的抹了把淚水,義無反顧的往前走去。 后半程,邵臨幾乎是哭著走下來的。 第一個繩結在兩個衙役的“幫助”下將xue口磨出了些腸液,也算做到濕潤,第二個繩結處,腸液幾乎沒有,xue口也是腫得二指多高幾乎與臀縫齊平,就算有腸液也流不出來。 邵臨哀求衙役放他一馬,得過且過就算了。然而那衙役一指外面圍觀的百姓,大義凜然道:“那可不行,這么多雙眼睛瞧著呢!” 話雖如此,更多的卻是想要滿足他自己的私心。邵臨心知肚明,求了一次不成,也不再開口,嘴唇被咬破了嗚咽著往前磨蹭,雙腿盡量叉開著,雖然明知他們不會讓疼痛少一分,但也還在邊走邊思考著如何能夠逃些疼。 每一次走到繩結,衙役都會特別壓著他在繩結上摩擦,繩結粗糙,打結處的細刺戳進后xue,待過了第三個繩結時,后xue已經被細細小小的麻刺扎得再無好處,走過第四個繩結,繩子上就已然見了血。 也許是看邵臨搖搖晃晃確實支撐不住了,也許是幾個衙役折騰的膩歪了,亦或是看到薛縣令十分不耐,總之,最后的一段路程衙役們放了水,讓邵臨少了些折磨,終于到了終點。 衙役一說了停,邵臨立時就xiele勁,直接癱軟在公堂上,那姿勢十分不堪,整個趴伏著,雙腿大張屁股高高撅著,他的性器也在剛剛的走繩過程中磨破了皮,領口和莖身都泛著紅痧,碰也不敢碰。 一旁衙役見了他這姿態,抬腿就踹上了他的屁股,將邵臨踹得四仰八叉。 “干嘛呢?屁眼撅那么高晾給誰看?想要晾,一會兒有你晾的呢!” 邵臨哀嚎一聲,磨磨蹭蹭的又屈辱的爬起來,等著聽最后的審判。 “犯人邵臨,涉嫌通jian罪,包庇罪,現押入大牢,聽候審判。此案涉及重大,待本縣請示過上級,再行定奪。退堂!” “威……武……”又是一陣水火棍的聲響,這場震驚全縣的審判總算暫時告一段落。 不過,審判雖然暫時可停,但邵臨所受的折磨和開始僅僅是個開始。兩個衙役將他扶起來拖到水井旁邊的石頭地面上,一桶接著一桶的涼水潑在邵臨的身上,將他身上的灰塵與些微的血跡沖洗干凈。 邵臨冷得不自覺的顫抖,無意識的癱軟在石臺上喃喃喚著小瑜,衙役沖完了水,喚來一個婆子和一個醫官,為邵臨處理身上的傷口。 婆子用棉布幫邵臨擦干身上的水,重新綁頭發時才發現原來這人竟然是書院的先生,啊呀一聲,隨后又嘖嘖感嘆:“這不是俺家孫子的先生嘛,誒呀,還去俺家吃過飯的,怎么攤上了這么個事呀,真真的殺人了不成?真是可憐呦……” 一旁的醫官瞥了眼這嘮嘮叨叨的老婆子,冷冷道:“他身上可是背著通jian罪呢,你為他說話,和他有關聯,莫不是也想被抓進大牢里挨頓板子?” 婆子一聽再說下去會被牽連,立馬閉緊了嘴巴什么也不敢說了。 醫官讓婆子幫忙掰開邵臨的屁股,用小鑷子將刺進腫xue周邊和會陰里的麻刺拽出來。 清理了一些后xue上的后,醫官覺得邵臨的姿勢不太方便,又讓邵臨翻過身來仰躺在上,雙手掰開自己的大腿,把私密處完完全全暴露在陽光下。 忽然,衙役站著的地方一陣吵鬧,一個悅耳女子的聲音傳過來:“那是不是邵哥哥,讓我去看看他,你們誰敢攔我!我可是縣令的女兒!別攔我!” 吵鬧聲驚擾了邵臨,他睜開眼睛,一股陽光刺入他的雙眼,令他有些恍若隔世。他羞恥的姿勢,狼狽的模樣,怎能讓一個閨閣女兒看到? 薛縣令的女兒愛慕他許久,他是知道的,薛縣令也曾提起過想要招他為女婿,都被他婉言拒絕了。 后悔么?邵臨在心里這樣問自己,忽然,醫官一個手重,鑷子戳上了他的腫xue。疼痛從后xue一直蔓延到全身,只一會兒,身上就又疼得出了一層汗。 也許,是后悔的吧。 但那一日江瑜在他的身上的時候,當真好看,比他見過的任何女子都在嬌媚,比他見過的任何男子都要俊朗。 薛姑娘終究是沒能闖過衙役那關,自知道她來,邵臨也緊咬著牙再沒哼過一聲。 醫官替邵臨處理了xue上的麻刺,但是卻沒有給他上藥的打算,只擺擺手示意衙役可以前來給他上枷鎖了。 婆子先一步為邵臨穿上了衣服,隨后,邵臨就被兩個衙役帶去了牢房。 白色的囚衣看似與平常衣物無常,但一走動起來邵臨才知道,原來囚衣的褲襠不是縫合在一起的,每走一步,他的襠下都十分沒有安全感。 衙役看出邵臨的別扭,笑嘻嘻的從開襠的褲縫里抓了一把邵臨腫脹的屁股,解釋道:“知足吧,還有件衣服,讓你天天光著屁股你也得受著?!?/br> 邵臨沉默不語,赤足隨著衙役走入半地下的牢房,衙役關門之時,他回頭看了一眼外面。 江瑜,你會辜負我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