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菊xue開苞|他是徐家少爺,而他正在cao的是他名義上的后媽
徹底收拾得儀后,祁雪本來想著去找大夫問問看自己這個情況到底能不能懷孕。他真的還蠻想給徐綽生一個孩子的,和該生孩子不同,他是十分情愿的。 可等醫院就在眼前的時候,他突然又不想問了。也說不出為什么,大概就是心里突然浮現出了命里有時終須有,命里無時莫強求一樣的寬嘆。讓他覺得好像也沒那么重要了。 萬一有了說不定還是個驚喜呢?揣著安慰回家的祁雪從沒想過這份驚喜會那么快的變成要命的驚嚇。 * 正所謂有一就有二有二就有三,徐綽這小子嘗到了一次在親爹眼皮子底下偷情的樂趣就不怕死的總想多來幾次。祁雪是勸過的,他不太像徐綽那么貪爽這種事情他想的明白,他想要長久。 可胳膊擰不過大腿,每次都會被地痞流氓上身的徐綽得逞,然后變本加厲的討要。 “你說我要是就這么抱著你去敲我爹的門,”徐綽把祁雪的腿往自己身上抬了抬俯身插的更深些,間或一點情欲的鼻息,“能不能把他給氣死?”說罷撤了一下支起身來像真要把祁雪抱起來一樣。 祁雪怕的不行,連忙撒開攀著徐綽脖子的手去抓床帷,喘著情潮逸散的虛氣求道:“好少爺,放了我……” 徐綽把他的手拽下來扣住,盯著祁雪因他赤裸的每一寸,對祁雪的話充耳不聞將滑出來的分身重新頂了進去,“聽見了嗎,你下面還在叫呢?!?/br> yin水被擠出來,濺到床單上印出供人欣賞的小花,“嗯……”祁雪扭了扭腿,rou花里被一寸寸碾平的觸感讓他控制不住自己的呻吟。 “噓……”徐綽突然裝腔作勢地捂住祁雪的嘴,“會被聽見的?!?/br> 才不會被聽見。自從上次徐綽醉到祁雪這兒來后,他終于想起自己該做點什么防著徐綽折騰出事。于是他除了身體力行地勸著徐綽,還借著丟了頭面處理換掉了府上的一批下人。 最后顯然堵不如疏,能做到的只是換上自己挑的人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于此,徐綽更加如魚得水完全視徐鈞為無物。祁雪后悔也來不及了。 所以頻頻以身飼狼的后果就是祁雪每天都帶著一個艷紅充血的xue花。直到他實在吃不消了,好求歹求才讓徐綽將發泄不完的精力轉移到了那個從未被觸及過的菊xue上。 未經人事的菊xue緊皺一團,徐綽借著祁雪前面的yin水耐心地插進手指慢慢揉按。 圓頓的指節在能被觸及的地方扣弄,祁雪從一開始的有點排斥也在慢慢容納,自己掰著臀瓣讓徐綽更加方便,手指從一根,加到兩根,三根…… 祁雪難挨地扭擺著屁股,艷情地催促著:“可以了……進來吧……” 下面好像燒著一把火,只有燒的更熱烈才盡興。 徐綽一手箍住祁雪的腰,一手扶著硬漲的莖身先將guitou塞了進去。 “唔……啊……”祁雪很難受,徐綽的手指還是和他的尺寸有明顯區別,這讓他吞吃的有心無力,甚至生出了一種會被撕裂的錯覺,“你出去……不要了……”他再次企圖徐綽能放過他。 而答案顯然是不,他也被祁雪夾的很痛苦被迫停在中間。但他堅持以退為進,哄道:“忍一忍,很快就好?!?/br> 祁雪疼出了淚花,避無可避只能勉力扭頭去找徐綽的唇,試著用親吻轉移自己的注意力。 徐綽討巧地含住祁雪送上來的唇舌,在舔弄撕咬中將痛呻全部吃下。趁祁雪沉醉的時候,決心一送到底! “唔!” 兩人齊齊吃痛。一絲腥甜在頻繁的交換中漫開,徐綽的被祁雪給咬破了。祁雪慌忙離開糾纏也忘了自己身體里還杵著一柱火熱就想去看徐綽。 “很疼吧……” 剛剛用了多大的勁其實他也不知道,但是一定很疼。祁雪被cao的眼神已經沒那么清明了,摸得不得章法正好讓徐綽捉住,牽到嘴邊親吻安慰:“沒事?!?/br> 祁雪癟了癟嘴,突然覺得挺不公平的。自己難受還是舒服都可以叫,但是徐綽從來沒有過,他最喜歡的只是在床上說一些不能入耳的話,好像這就是他釋放的方式。 老老實實地插了一會兒,徐綽不懷好意地頂了頂,提醒他:“想什么去了,專心點?!?/br> 耳邊吹來熱風,祁雪鬼使神差地應他:“想你啊……” 徐綽立刻色心大動,開始橫沖直撞抽插了起來。 “啊……啊……慢,慢一點……”祁雪被撞的直晃,先前為了方便徐綽他一直是扣著床頭板跪趴在床上的,現在竟是有點趴不住了。 “太快了……不行……啊……”祁雪仿佛要把先前壓抑的呻吟全都補回來。 徐綽瘋似的進進出出,活要每一寸都碾平了才算。他現在其實有點后悔,怎么早一點沒想起后面這么個xiaoxue呢?緊是緊了點,但cao起來真是太爽了。 “后面都這么好cao,你天生就是給人cao的吧?” 祁雪已經對徐綽的葷話免疫了,他現在只想換個姿勢,他跪不住了。 “給你cao,少爺……”祁雪意亂情迷,“少爺……” 徐綽其實挺喜歡聽祁雪叫他少爺的。這是一種十分鮮明的背德刺激感,他是徐家少爺,而他正在cao的是他名義上的后媽。 在某一個瞬間,他想起國外有許多話劇本寫的都是年輕的王子繼承父親的王位,并擁有了他年輕美貌的妻子。 父死子繼。他好像也想不到比這更好的辦法了。 徐綽把祁雪翻過身來,再一次認真的欣賞起了這個年輕漂亮的男人。祁雪如蒙大赦,討好的與徐綽嘴唇相貼?,F在的他快感比難受更甚,能感覺到后面也開始濕滑綿軟。 事實上他現在整個人都跟從水里撈起來的一樣。像一條渴水的魚,散發著對男人jingye的渴望。 徐綽很滿意祁雪的情態,這是種男性骨子里卑劣的成就感,不論什么時候什么事情都喜歡征服。 他俯身開始去舔弄祁雪的rutou,起先祁雪也是抗拒的。因為覺得自己不是女人,很奇怪。但徐綽從來不是個聽話的人,只管用自己的方法挑逗起他的快感,并且得逞地說:“很舒服的?!?/br> 一側rutou被濡濕的舌頭打圈含住,一側rutou被徐綽捏在手里揉弄。祁雪爽的發抖,小腹急促的鼓動,一雙手凌空胡抓亂弄,最后插進徐綽的發根,一下一下地安撫著這頭野獸。 野獸一路留下自己的氣味與痕跡,心滿意足地抽出插的難舍難分的莖身,小洞立刻顯現出來失力的往外擠出一攤白灼。 “嗯……”祁雪滿足的長吟一聲。 徐綽看了一會兒小洞吐精后又扶著rou莖插了進去。 一插到底。 “你真的太大了?!逼钛﹨拝挼卣{侃了一句。 徐綽十分好意思的反問:“你不shuangma?” “不要臉皮!”祁雪搡了一把徐綽,被他抓住往交合著的地方牽。 哪里現在泥濘燒做一團,祁雪被熨帖的直哼哼。想起不久前他第一次幫徐綽口的時候,面對著擎在自己臉前的一柱巨龍,用手一比下來大概都有他一手這么長,兩個拇指節那么粗。實在很震驚于自己真的能吞的下這么大個東西還不壞的。 “你到底什么時候射啊……”他好像又快被cao一個晚上了。 “快了?!毙炀b親了親祁雪的臉頰,開始重新去找他的敏感點。 和猛烈的撞擊不同,細密的戳弄更像是在搔癢,撩的祁雪開始縮緊xue口:“嗯……這里,重一點……” 徐綽難得聽話的開始對著一點撞擊。一下,兩下,三下……快到數不過來,重到祁雪求饒:“啊……啊……不行了……到了……” 直到他被抱起來,軟骨般地攀著徐綽粗喘著催促:“給我,射給我……” 徐綽依言全都交給祁雪,在里面邊插邊射。震的祁雪抖的發麻,最后退出來時只留實在吃不下的jingye溢在xue口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