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1 或從未淪陷的金眸獵者
被拒絕的尤里露出夸張的失望表情,倒是沒有像卡洛絲那樣強迫他。 在兩個Fork一淡然一熾熱的視線下,男人把手伸向胸膛上還溢著奶汁的嫣紅,打算先把體表的道具拿下來,不過這道具本身似乎就帶著某種惡趣味,當他捏住紅寶石往外拉扯時,深深插入他乳孔的菱形尖錐紋絲不動,反而擠出了幾縷yin靡的乳白,仿佛和內壁粘在一起了。 “這是必須要達到一定快感后才能解除鎖定的設計,Cake?!?/br> 墨菲說道,唇角勾起隱約的笑,“你在車上做過的?!?/br> 奈哲爾的臉染上更明顯的緋紅,瞪了一眼這個明明可以直接解開的Fork。 他撇開頭,雙手的指尖再次貼在肥大的rutou上,寶石道具的夾子扣在了乳首中段,他以兩指手指taonong根部,食指指腹壓在含住金屬異物的花蕊上,輕柔地搓揉打轉。慢慢地,他的喘息悄然變得急促,腫大的rou粒在快感下不斷收縮。 金屬尖錐感應到那種快意下的異動,體型也隨之縮小,卡住乳孔的菱角消失的瞬間,奈哲爾迅速把這兩個可惡的小玩意拔出來。 噗。 被夾子夾緊的乳首,在異物抽出時發出戀戀不舍般的吮吸聲,原本被堵在里面的甜奶一下子噴出來了,看得尤里眼都直了,那透出羞恥嫣紅的軀體更是誘人至極,他再也顧不上調教師的矜持,從沙發上彈了起來,大步踏向這個屬于所有Fork的公共rou奴。 男人剛想后退,但在快感中的軀體顯然慢了一步,調教師已經摟過他的腰,親吻他沾著白汁的胸膛,把他敏感的rutou含入唇間,貪婪地啜吸起來。 “住手.......唔!” “讓我嘗嘗嘛,別管我,你繼續?!?/br> 這是要怎么不管? 被舔得一陣酥麻的奈哲爾無奈地想,他看向連姿勢都沒有變過的墨菲,對方神色如常,完全沒有要幫他趕走這個Fork的意思,他推了幾下沒推開后只能作罷,無視這個歡快地吸他rutou的混賬Fork,手伸向了同樣吊著紅寶石的yinjing。 尿道珠倒是一直處于解鎖狀態,他本來就被快感折磨著,隨意taonong幾下就快站不住了,索性直接靠在尤里身上,紅著臉抓住紅寶石吊墜,一點點往外扯。 “好甜.........比我自己調教的rou奴還甜......”尤里還在陶醉地吸著,這種似乳如酒的口感和香氣讓他快要醉了,比起當初斗獸宴上那個在劇痛下變得虛弱的Cake,現在的奈哲爾幾乎完全處于快感中,乳汁甜膩可口,讓他忍不住狠狠吸了一大口。 趁男人被乳尖激烈的快感弄得酥軟,尤里一把抓住男人正在抽動尿道珠的手,用力將所有菱形串珠拔出! “唔唔?。?!” 奈哲爾的金眸猛然收縮,咬牙挺起腰,被摩擦得溢出血絲的尿道發燙,抽動了幾下,在兩人相貼的手中射精了??旄羞€未褪去,又被尤里強硬地吸住另一邊rutou,酸軟感從有些鼓脹的胸部擴散,他把手從尤里的掌心抽離,又掙扎了幾下,卻沒辦法掙開Fork抓住腰側的手,無力地抱怨。 “該死........我說......讓我自己來.....” “你不是也很舒服嘛,乳汁很甜哦?!庇壤镦移ばδ樀乩^續舔,得寸進尺地抓住男人的左手,把它放到男人自己胯下,“既然你想要,那就自己來?!?/br> “這才不是這.......哈啊......” 奈哲爾輕喘一聲,他的手完全被Fork控制住,緊緊相貼著插入雌xue。高潮后的yindao一片泥濘,鮮紅的瓣唇熾熱而柔軟,兩人的指尖輕松就在yin水的潤滑下探入其中,抓住了深埋在xuerou中的倒刺柱體抽動了幾下,發現已經處于解鎖狀態后便開始扯出。 “唔唔.......唔!......該死.....慢一點.....”男人咬牙切齒地道,竭力阻止尤里想快速取出的力度,高潮過后rouxue敏感得驚人,只是這樣稍稍顫動,那些花瓣般的倒刺就把rou壁弄得性液橫流,如果被直接拉出來的話,他絕對會徹底軟到在調教師的懷里。 可惜現場并不止一個調教師。 而且無論是哪一個調教師都不打算放過他。 就在他還努力和尤里“搏斗”時,墨菲已經離開了座位,熟悉的腳步聲來到他身后,冰涼、觸感卻柔滑似綢的掌心攀上他的右手背,病態的蒼白和健康的小麥色交纏,和尤里一樣與他肌膚相貼,牽著他的右手,往臀溝的方向探去。 “也把后xue的拉珠抽出來吧?!?/br> “一起的話......唔......會壞掉的!”奈哲爾掙扎起來,卻敵不過兩個Fork的強大力量,被迫擺出稍稍俯身翹臀的羞恥姿勢,右手也碰到了露在xue口外拉珠,被墨菲按住指尖,勾住了環。 “放松?!蹦频牡统谅暰€在背后響起,語氣并不強硬,只是那混合著熾熱吐息的磁性話語,總是讓人很難抵抗。 “別緊張,會讓你很舒服的哦?!庇壤锏妮p快聲音從前方傳入,聽起來像是安慰,但那種要折騰人的感覺呼之欲出,顯然不安好心。 “......閉嘴?!?/br> 奈哲爾沒好氣地回應,身體卻順從了墨菲的命令,僵硬的軀體變得柔軟,仿佛軟倒在兩人手中。 尤里察覺到男人的異動,倒也不忙著把yindao的陽具取出,反而慢條斯理地抓住陽具抽插起來,更大力地用尖齒擠壓越發腫大的rutou,逼出深藏在乳腺中的蜜液。墨菲輕輕咬住男人的后頸,他沒有尤里那么失控,僅僅是些微汗和血絲就足以讓他在Cake的香氣中清醒,指尖和奈哲爾共同勾住拉珠環,將巨大的串珠往外拉。 “哈啊........”男人急促地喘了一聲,一顆像雞蛋大小、沾滿腸液的硅膠珠掉出xue口,拉珠抽動時狠狠地碾壓到前列腺,和雌xue中陽具的花瓣倒刺同時頂撞了一下兩邊rou壁,那剎那如電擊般的刺激快感差點讓他直接高潮了,yinjing又涌出一灘透明yin液,沾濕了尤里的指腹。 “哎喲,獵手大人尿在我手上了?!?/br> 尤里笑著調侃,在男人面前吮了一口濕淋淋的手指,發出噴噴般的贊嘆聲,“不過味道還不錯哦?!?/br> “唔唔!”奈哲爾掙扎了幾下以示抗議,不過他也沒空理這個壞心的調教師,躁動不已的快意在小腹亂竄,讓他唇間發出的只剩下呻吟和喘息。 他被Fork們緊緊夾在中間,控制了他的雙手,既取出不得,又無法放棄,顫抖的下體在快感下反射性夾住陽具和拉珠,幾番痙攣下又被推向高潮。調教師自然不會就此罷休,尤里將倒刺柱體的頂端抵住G點震動,而墨菲也把排出來的拉珠重新塞入直腸內,又一次迅速扯出來刺激前列腺。 “嗚!.......呃哈!......” 被迫連續高潮的奈哲爾仰著頭,溢出的呻吟破碎而混亂,他癱在墨菲身上,緊實的小腹繃緊到極限,正在無規律地抽動著。不過眼中還有著少許清明,他作為曾經的獵手,適應性還是相當強的,即使是如此極樂,現在也沒辦法完全奪走他的理智。 布滿yin液的雙手好不容易從Fork的指間抽離,但他并沒有阻止Fork們的侵犯,反而一手按在尤里的后頸,讓對方將他的乳首啜得更深,一手往后覆在墨菲的臉頰上,自己偏過頭來,吻住那雙薄軟如花瓣的唇。 這個獵手,在這種狀態下還能掌握主動啊。 墨菲瞇起眼,順勢開始侵略對方滿是甜液的口腔。 一般的Cake在無止境的蹂躪和羞辱中,神智應該逐漸淪陷,自然而然地被rou欲掌控。但這個獵手似乎永遠不會屈服于調教,在拍賣會也好,在斗獸宴也好,明明自身已經被逼到極限,被折磨得幾近昏迷,只要體力一恢復,又會故態復萌。 并非沒有感情的冷漠,也非故作堅強的偽裝。 只是無論是被下令去殺死敵人,或是被敵人抓住凌虐,任何的遭遇,在他眼中也許都是相同的吧。 墨菲并不喜歡這種無法掌控的危險感,但只要男人主動放棄反抗,那股醇郁到醺醉入骨的蜜香就會變得極濃,連他也幾乎壓抑不住蜜欲。尤里早就放棄控制了,那齒間擠壓的力度大得讓那顆柔美果實變得血紅一片,血絲滑落胸膛,凄慘而美艷。 “痛.....唔......停下.......”奈哲爾在唇舌交纏間擠出幾絲聲音,皺起了眉。 盡管這樣說著,香氣卻絲毫不減,Fork們自然不會停止,變本加厲地以道具cao弄Cake的美味rou體,雙雙把陽具和拉珠頂到最深處,讓奈哲爾的下腹難受繃緊之際,指尖猛然用力,將兩邊rouxue的道具一次性全部抽出! “?。?!” 奈哲爾的腰剎那間弓到極限,呻吟高昂得失聲,唯一能勉強聽到的顫音透出哭腔。 身體徒然放軟得過分,下一刻又完全僵硬,倒刺柱體的倒刺把收縮的yindao刮擦得腫大,直腸的拉珠連續碾過糜爛前列腺,撐開緊迫的xue口掉出,G點和前列腺在短時間內被劇烈刺激,jingye和yin水都像失禁般斷續涌出,將自己yin靡發燙的軀體,和調教師們的衣衫都弄污了。 高潮仿佛延綿不絕,奈哲爾陷在了無法逃離的極樂云端,被如惡獸般的Fork以利齒肆意撕咬。 越是痛苦,他卻越是與墨菲親吻得激烈——或者說他正在試圖咬這個Fork,而Fork正在用唇舌阻止,同時反過來撕他的舌面,血腥味在濕潤交纏不斷涌現,分不清是誰的鮮血,向著彼此喉間流淌。 Cake血的甜香,讓尤里也放棄了腫脹得流不出奶的乳首,雖然男人的唇被墨菲霸占了,但他還是成功攀上了Cake的臉頰,努力吻住那灼熱的唇角,吮吸溢出的甜美津液和血。 男人被兩個Fork深深親吻著,顫抖到快要受不了才停下,頹軟下來的yinjing射得發酸,雌xue的yin水滴落,都快順著大腿流到地上了。 “哈啊.....真是的.......讓我自己來就好了?!蹦握軤栢洁熘?,渾身酸軟無比,在Fork的拘束中掙扎了幾下也沒掙脫,挑起了眉。 “怎么?.....你們就打算一直在這里cao我?” “不,這只是一點量度的前戲而已?!蹦破降鼗貞?,如果不看唇角被咬傷的血跡,完全不像經歷了一番“激吻”的樣子。 “讓你的身體變得敏感,會令器具的定制更準確?!?/br> “......我覺得應該不用這么激烈?!蹦腥撕吆吡藥茁?,硬邦邦地回應。 “你這個獵手,還真是有趣??!” 尤里后退了一步大笑了起來,像奈哲爾這樣怎么玩都還能反抗調教師的半成品rou奴,可是極其罕見,不過看起來墨菲也早就習慣了,直接橫抱起Cake無力的軀體,懷中人也沒有反抗,自然地往對方胸膛上靠,舒服地閉上了眼。 “尤里,我們都需要清潔一下?!?/br> “嗯哼,清洗室在這邊哦?!?/br> 衣服上還沾著jingye的調教師裝模作樣地鞠了一躬,一邊哼著不著調的曲子,一邊走到會客室門口,揮手示意墨菲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