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 以利齒妝點的劇毒蜜酒
在奇美拉帶著Cake來宴會廳時,原本站在觀景玻璃旁的Fork們開始陸續入座。 宴會廳的桌子和用餐室的造型相仿,中間同樣有著放置rou奴的凹槽。奈哲爾作為一個半成品rou奴,自然不可能供應全場的餐點,因此每一張桌上已經放好餐廳名下的頂級rou奴,全部都是男性,外表年齡從相對稚嫩到成熟皆有。 rou奴們早已習慣被Fork食用的日常,即使在這么多人面前赤身裸體也毫無感覺,乖巧地坐在凹槽中的陽具座位,不同的rou奴的座位樣式也不一樣,大部分是布滿小型凸起的柱體,直徑是人類yinjing的最大尺寸,小部分是接近手臂粗細的獰猙巨物,陽具上的倒刺不斷刮擦著xue口皺褶,把它cao弄的紅腫一圈。 他們的身體看上去比奈哲爾敏感得多,只是開動至最低頻率便yin水直流,乳汁四溢,被透明管道堵住的唇間發出細碎難耐呻吟,仿佛在渴求著被食用。 正常Cake的香味也比奈哲爾更明顯,被情欲催發后更是甜美得讓Fork們食指大動,像墨菲這樣能忍耐蜜欲這么久的Fork實在罕見,大部分Fork一入座就忍不住拿起餐刀,用利刃切開rou奴腹部,剖開胸膛,拉出內臟開始享用。 被切割的rou奴們含住軟管低聲嗚咽,沒有絲毫掙扎,只是有技巧地將陽具抵在前列腺上研磨,用強烈得融化靈魂的快感掩蓋劇痛,在肝臟腸道被切片時依然眼神迷離,與其說被被折磨,更像是被刀刃愛撫著,有幾個Cake甚至被刺激得夾緊陽具,只靠后xue達到連續的干性高潮。 還真是可以忍受啊........ 困在奇美拉身下的奈哲爾睜大眼睛,他是第一次見到真正的rou奴。 他在過去的黑暗時代里,見過無數次Cake被Fork食用的場景,不過可沒這么和諧,蜜欲長期得不到滿足的Fork食用時會更瘋狂,單純的性虐和折磨沒辦法勾起情欲,自然也無法掩蓋痛楚,最后不是慘死于Fork不節制的吞噬,就是被恐怖的劇痛逼瘋,幾乎不可能正常地存活。 直至Fork社會規范化,創立了“黑棺”維持秩序,建立了以調教師為中心的合法供應鏈,才催生出這種讓雙方都能滿意的食用關系。 不過這些事和現在的奈哲爾沒什么關系,他可是這個斗獸宴真正的主菜,被奇美拉一邊cao著,一邊被帶著走向入座的Fork。 和其它任由Fork們開膛破肚的rou奴不同,奈哲爾對痛楚的忍耐度還不夠高,在宴會正式開始前主持人就已經宣告好規則,只容許Fork們切割皮rou,內臟和性感帶禁止食用,墨菲的副手梅雷迪斯.古斯塔夫手持短鞭,走在奇美拉身邊警戒著,防止興致高昂的Fork胡來,影響到這道主菜的味道。 近距離的羞辱目光灼熱得發燙,奈哲爾咬著牙,努力忍耐唇間泄出的呻吟。 但想表現得若無其事也是不可能的,那根粗大的roubang正在一遍遍貫穿他的后xue,碾著糜爛敏感的前列腺一路頂到最深處,兇猛得仿佛要撞入結腸,激烈快感擠出大量乳汁和性液,又被管道強制注入雌xue,射在G點上,讓脹得酸痛yindao興奮戰栗。 當他被帶到Fork面前時,大腿已經忍不住痙攣起來,后xue被粗大的巨根cao得腸rou翻動,yinjing斷續地涌出白濁,再次被奇美拉cao射了。 “這就是最強獵手?看上去只是個被狗cao得尿出來的變態而已嘛?!?/br> 其中一個Fork嘲弄地冷笑了起來,嗅著Cake醇厚的甘甜氣味,隨手削下腰側最敏感的嫩rou,落在餐盤上涌出濃郁的甜。男人猛然顫抖了一下,jingye和奶汁多到把透明榨取器都弄得乳白一片,卻是射得更厲害,連豎個中指的力氣都沒有了。 這個Fork不過是第一個品嘗的賓客,同桌的Fork早已拿著刀和餐盤靠近。 雖然嘴上的侮辱沒有停下,不過在這種上流宴會上,即使是仇恨獵手的Fork也會保持用餐禮儀,奇美拉拱起身體,將男人抬高,讓他們優雅地切下他們喜愛的部位,脆弱的小腹、胸腰側和大腿根部全都沒有被放過,留下道道鮮嫩的淺層傷口,痛得微微抽搐。 切下rou片后,Fork們又拿著裝著半滿紅酒的高腳杯,擠壓男人雌xue露出尖錐形漏斗短管,氣囊一脹一縮頂撞著yindao,讓yindao反射性地收縮,將被灌入其中的乳汁,和分泌的yin水一并通過打開的短管流出,梅雷迪斯往男人臀部抽了幾鞭,令那乳白的汁液加速噴出。 當然,作為所有賓客的餐點,男人的鮮美可不能這么快就享用殆盡,待所有Fork都得到一份rou片和yin液美酒后,梅雷迪斯向賓客們鞠了一躬,便指揮著奇美拉,帶著奈哲爾繼續前往下一桌。 隨著晚宴進行,奈哲爾身上的鮮紅傷痕不斷增多。 不止是被削去的部分,還有不少Fork刻意用餐刀撕裂骨膜,把刀捅進胸膛和小腹,連yinchun這種敏感的地方都被刺了一刀,顯然充滿惡意,那個刺他的Fork還大膽地吻上他的唇,想搜刮美味的津液,盡管已經捏住下顎,結果被奈哲爾掙扎出來狠狠咬了一口,諷刺地吞下了Fork嘴角的rou,要不是被梅雷迪斯阻止,憤怒的Fork差點要把餐刀送入他的喉嚨。 可惜這種也只是被動的反擊而已,他脹痛的后xue被奇美拉不停歇地侵犯著,無法抑制地持續高潮,早就被cao得渾身酸軟無比,吸取了那個Fork的教訓后,也沒有Fork再敢把唇舌或yinjing放進他嘴里,他只能無力地被吊在奇美拉身下,任由Fork們以難聽的話侮辱著,無情地切下一片又一片的血rou。 等來到墨菲那一桌時,Cake最敏感的部位已經猩紅一片。 表皮被全部切除,有些地方還被Fork刻意挖至見骨。被過度榨取的乳首和yinjing充血腫大,乳孔流出的奶汁還保持濃郁,但yinjing已經射不出jingye了,只能被強行抽取出透明性液,每一次榨取都是折磨。 實際上要不是他的rou質極佳,幾乎所有的Fork都能不用攝取太多就能壓下蜜欲,估計他還未到最后一桌就已經剩下骨架了。 全身混合著快感的疼痛讓奈哲爾臉色蒼白,淡淡的紅暈更加顯眼,看到墨菲后,被高潮弄得有些失神的渙散眼眸重新聚焦,勉強對著調教師笑了笑。 “你不應該咬那位Fork的,奈哲爾,那是這片區域的尼達姆族群負責人?!?/br> 墨菲嘆了一口氣,語氣中倒也沒有責備,他沒有像其他Fork那樣拿著刀子和餐盤,只是讓梅雷迪斯幫他裝一些雌xue的yin液,自己以雙手抬起男人笑意不減的下顎,微微俯下身,吻上了那熾熱的唇,直接享用其中甘甜如蜜的熱液。 “唔........”這次奈哲爾沒有咬下去,而是順從地以唇舌回應, 他并不討厭墨菲的味道,加上他和對方還有“交易”,至少在宴會上不會反抗調教師的玩弄。 卡洛絲冷哼了一聲,她對男人的唇倒是沒什么興趣,她邁著長腿,圍著奈哲爾繞了一圈,最后把刀架在大腿和會陰之間唯一一塊還完好的皮膚,等到Cake被奇美拉cao到再次高潮的瞬間,手法純熟地輕盈一劃,把那個敏感至極的嬌嫩rou塊切下。 她愉悅地端著盤子回到座位上,翹著長腿,一邊叉著rou小口咬下,一邊欣賞男人被抽插的xuerou翻騰,腸子都快被cao壞的可憐模樣。 “不錯,被狗cao的味道更野性一些,不過我喜歡?!?/br> 雙性調教師陶醉地咽下一口,給出了相當滿意的評價。但下一刻男人的目光掠過,透出一絲隱約的深意,她才突然意識到最后幾個字的歧義,臉一下子漲紅了,兇狠剜了奈哲爾一眼,吃到美味的好心情又不翼而飛了,沒好氣地把高腳杯塞到剛要回席的梅雷迪斯手里。 “梅,幫我裝,我怕我會忍不住把這個混賬宰了?!?/br> “你就是懶得過去吧,卡洛絲?!?/br> 蜜欲被奈哲爾勾得橫沖直撞,卻還一塊rou都沒有吃到的副手撇了撇嘴,在某位首席調教師擺出貴賓的高傲姿態后,只好拿著高腳杯過去了,把滿肚子的牢sao,以好幾記鞭打發泄在無辜的Cake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