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 醉意中迷茫的輕聲細語
奈哲爾赤裸地倒在自己的絲絨床鋪,感覺那絲柔軟的瞬間就已經昏昏欲睡了。 他這些天可是被卡洛絲折騰得夠嗆的,本來被各種道具不停蹂躪,高潮過無數次的身體到了下午已經很疲累,那一小時的休息時間就是讓他恢復過來,方便Fork們在晚餐時間直接享用。結果被卡洛絲占用也算了,今天還是過火的折磨,讓他的身體實在有些受不了。 幸好負責處理他的梅雷迪斯,在晚餐后也沒有再玩弄他,擺出一副勉強放過他的表情,簡單地幫他清洗了身體就送到地牢的房間,連他身上的調教道具都沒有啟動。 不過奈哲爾很清楚卡洛絲為什么會失控,他便也任由對方施為,將堆積的怨氣發泄在他身上。 今天,正是他殺死離散團體的全部Fork,同時重傷了卡洛絲的日子。 他還能清晰地記得,那一天同樣是漆黑的無月之夜,他早在幾天前和卡洛絲上床時,就套出了那個女性離散團體的據點。如他所料的,在他潛入了那個地下的廢棄隧道時見到那些女性Fork,也目睹他們特地支開卡洛絲后,嬉鬧著舉辦的“派對”。 即使是早已見慣血腥場面的奈哲爾,在看到派對中央,重傷得連哭泣都發不出的“食材”時,還是略微挑起眉。 那是兩個看起來還不到十歲的女孩。 Cake和Fork的覺醒期不一樣,Fork在極短的時間內就會轉換成Fork,而Cake的覺醒期短則幾天,長則達十幾年以上。未完全覺醒的Cake一樣會散發出Cake特有的味道,但對Fork來說并不誘人,自身的治愈和忍耐力也跟人類毫無區別。 這樣的Cake根本無法滿足蜜欲,食用并無意義,但這些女性Fork一點都不在乎,她們進行這樣的游戲已經很久了。 對她們來說,小孩驚恐萬分的眼神,染滿鮮血的青澀軀體,被剝皮時的稚嫩慘叫,才是最美妙的料理。 Fork們沒有發現陰影中的致命獵手,還大口地灌著烈酒,興奮挑逗她們的獵物,她們任由女孩恐慌而無助地試圖逃跑,但女孩只要離開原本的位置幾步,布滿倒刺的長鞭和燒紅的烙鐵將無情地揮向女孩的軀體,撕爛她們的rutou,打斷她們的手腕,將傷口灼出燒焦的血腥味。 當然,Fork們也會笑著勾起那些被扯下的血rou,只是連那味道都沒打算品嘗,放進嘴里直接咽下。 這不是進食,不過是活生生的虐殺狂歡。 當奈哲爾到來時,那兩個血rou模糊、渾身骨骼幾乎被打碎的女孩已經沒救了。 他一動不動潛伏在隧道角落,直到那些Fork大發慈悲地割斷女孩們的喉嚨,將rou體分食成無法辨認的碎rou,自身也醉醺醺了之后,才無聲無息地舉起連發步槍,如幽靈般踏出陰影,將無數顆高爆彈頭送入那些Fork的頭顱中。 獵殺非常順利,酒醉狀態下的Fork反應速度大幅減弱,根本躲不過突如其來的攻擊,等那些Fork全都倒在地上,痙攣著試圖恢復,奈哲爾便如往常一樣,從腰間抽出鋒利的長匕首,臉色平淡地在派對現場,開始新一輪的虐殺活動。 他隨意地踩爛與團伙首領相同瞳色的眼球,踢開了卡洛絲喜歡的后輩有著刺青的手臂,讓那些軀體口中不斷發出細微而凄厲的慘叫聲。 通過卡洛絲之口,他清楚這些Fork的身份,但無論是哀嚎還是求饒,對他來說不過是雜音,絲毫不受影響地往前走了一步,俯身將卡洛絲說過,是她最親密好友的下身剖開,把zigong挖出來,捏碎后將rou塊貼近唇邊,張開了口—— “不————?。。。?!” 撕心裂肺的怒吼讓奈哲爾的動作僵住了,他驚訝地回過頭來,看到卡洛絲臉上那抹墜入深淵之底的絕望。 本應被支開的卡洛絲,也許是有事折返,偶然地來到了據點。 遲來的她沒有見到Fork們的行徑,只目睹那個和自己上床了半個月的男人,佇立在一具具不成人形的殘破軀體之間,漆黑的大衣上布滿鮮血和rou末。 解釋已無意義,陷入極端狂怒和懊悔中的Fork根本聽不進去任何話語,瘋狂的攻擊隨之而至,仿佛感覺不到肢體的槍傷,所以身為獵手的奈哲爾選擇了最佳方案,直接將槍口瞄準了Fork的心臟,毫不猶疑地扣下了扳機。 直到Fork五官鮮血噴涌,倒在地上昏迷過去前,那深棕眼眸中只有刻骨銘心的怨毒。 抱歉,Fork。他輕聲說道。 可惜這句話并沒有傳遞到昏迷過去的卡洛絲耳中,獵手自然不會再對Fork留下無意義的辯解,確定自己造成的傷并不致命后便離開了。 卡洛絲不是傻瓜,只要冷靜下來后就能發現她同伴的真面目,她雖然脾氣暴躁,本性并不壞,絕對不會容忍那種虐殺弱者取樂的行為。只是在內心深處,恐怕她依然拒絕相信那一切,下意識地將所有的痛苦,化作純粹的仇恨發泄在欺騙自己、又殺害了自己同伴的獵手身上。 奈哲爾對此并不惱怒,無論那些群體的Fork做了什么,他確實欺騙了卡洛絲,間接導致無辜的Fork失去一切,被對方報復也是理所當然。 只是比起那些道具,估計還是被roubangcao會舒服一點啊。 男人盯著黑暗的天花板,回想到那時候卡洛絲被壓在床上,那美艷臉頰泛起緋紅羞怒,唇間卻忍不住發出動情呻吟的樣子,不禁笑了出來,又嘆了一口氣。他知道卡洛絲對他有著某種復雜感情,盡管無法回應,但他并不討厭那個直率的雙性調教師,正如他也不討厭墨菲一樣。 下次有機會的話,也咬一口卡洛絲吧。 奈哲爾想,閉上眼睛往墻邊側身躺著,把自己調整成更舒適的姿勢,準備進入夢鄉。 “轟!” 一陣沉重大門被巨力猛然打開的沉悶聲音從背后傳來。 高跟鞋咯咯作響的腳步聲從遠到近,停駐在床邊,然后就是一陣窸窸窣窣,是紗裙摩擦絲絨的微響,下一刻濃烈的醉人酒氣傳入鼻間,耳邊被吐息溫熱著,讓打算閉眼不理的奈哲爾不得不轉過身來,直面趴在他身上、正幽幽地俯視他的Fork。 “卡洛絲,我要睡覺了哦?!?/br> 奈哲爾眨了眨眼,投降般舉起手,盯著卡洛絲那被醉意染得更誘人的烈焰紅唇,“你是要來給我一個晚安吻的嗎?” 卡洛絲沒有回應,她的眼眶有些發紅,目光變得更加幽怨,修長的手指勾起男人的項圈,讓奈哲爾抬頭吻上她的唇。濃厚的酒醉醇香傳來,男人也沒有抗拒,只是伸出手,環抱卡洛絲纖細的肩膀,像當初那樣,親吻那變得柔軟的雙唇,與對方唇舌交纏至最深處,直至喘不過氣才分開。 “你那時候,應該直接宰掉我的,獵手?!?/br> 卡洛絲喃喃地道,她似乎完全喝醉了,眼中沒有了憤恨,只有深深的悲傷、自責和迷茫。 “是我愚蠢地對一個來路不明的男人透露了情報,是我害死了我的同伴,最應該被你虐殺的,是我才對?!?/br> “你什么都沒做,也不是獵殺目標,不應該被殺?!?/br> 奈哲爾搖頭,但卡洛絲的表情毫無變化,似乎已經沉浸在自己的內心獨白中。 “一直以來,支撐我活下去的唯一目標,就是復仇。我加入了尼達姆族群,拼盡全力往上爬,都為了有一天能夠戰勝你,將你當初傷害我同伴的手段千百倍地施加在你身上,讓你像最卑賤的狗一樣跪在我面前,在無盡痛苦中懺悔自己的惡行?!?/br> “當我知道所有的真相之后,我卻........不知道該怎么辦了?!?/br> “我的理智告訴我,你作為獵手殺死了虐殺幼童的罪犯,是正確的事情,即使是我自己,也不能容忍那種罪無可恕的行徑.........但她們畢竟曾經是我最親密的同伴,你毀滅了她們,同時也毀滅了我,我應該繼續復仇才對?!?/br> “我沒辦法單純地去恨你,也沒辦法原諒你啊........” “卡洛絲........” 男人看著埋在自己胸膛上微微抽泣的Fork,伸手以指尖撥開那胡桃木色的微卷長發,一點一點輕柔地撫摸輪廓柔滑的背脊,安撫卡洛絲的情緒。 “奈哲爾,我想要你......”陷入酒醉的Fork嗅著Cake溫和的香氣,小聲呼喚著。在意識模糊間胯下的巨物不知何時已經勃起,她的調教師本能還在,手腕刺青光輝一閃,解開了男人肛塞上的拘束鎖,一把將道具從男人后xue拔出,將yinjing抵在來不及閉合的濕潤皺褶,要埋入那溫熱的包裹中。 “唔.......慢點.......” 奈哲爾輕喘了一聲,被調教了這么多天的后xue已經可以接受卡洛絲的巨大兇獸,他手上撫慰的動作變得更溫柔,任由卡洛絲小小地抽著氣,一邊把眼淚抹在他胸前,一邊緩緩挺身,直至將roubang將直腸撐得飽滿,暗紅rou色沒入xue中,連yinnang都貼著臀溝為止。 也許是喝醉后睡意襲來,又或是男人的腸壁太過舒適。 才剛把yinjing頂到最深處,卡洛絲已經迷迷糊糊地閉上眼了,四肢還緊緊抱住男人,仿佛奈哲爾并非她憎恨的獵手,而是那個她曾經付出過真心的普通男人。 就這樣睡著了啊,奈哲爾有些好笑地想。 “晚安,卡洛絲?!?/br> 他輕聲道,沒有掙扎出來,只是繼續擁抱著這個露出脆弱一面的雙性調教師,微微側過身,將對方的頭放在枕頭上。擺弄好這個Fork后,自己也像往常一樣,抬起頭看著某個隱藏的監控鏡頭。 “晚安,墨菲?!?/br> 對方沒有回應,啟動了他yindao內的圓柱陽具,以微弱的持續震動作為回應。 奈哲爾笑了笑,適應著體內被調教師們共同侵犯的熾熱溫度,在連綿的快感和疲憊中閉上雙眼,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