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族的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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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瑞克出神的看著光腦上的頭條,新回族的S級雄蟲渚磊殿下正式在今日回絕所有貴族家族的邀請。下面的評論都是在祝賀威爾中將雌君的地位穩了,還有一部分雄蟲表示為了一只雌蟲放棄貴族地位不值得,然后下面又開始撕成一片。德瑞克關掉評論,無論怎么撕這只S級雄蟲放棄成為貴族的機會都是事實。 德瑞克想了想到底還是發送了一條祝賀給威爾中將。放棄貴族地位,到底是只有雄蟲才能有的任性。德瑞克走下了安德家的飛船,這座安德家的主宅像一只龐大的巨獸伏臥在中央星上,刻滿家族歷史的浮雕沉重莊嚴的記錄著這個家族的輝煌。德瑞克已經換下了他那件少將的帝國軍服,身著一件貴族古制長袍的雌蟲顯得更加冷艷,禁欲高不可攀。 見到這位主君與家主最寵愛的雌子,整個安德家族沒有任何一只蟲敢與他平視,遠遠的就對他恭敬的行禮,哪怕是那些旁系雌君所出的子嗣,他血緣上的兄弟們也都是這樣一副疏離的樣子。這里從來就沒讓德瑞克有過家的感覺,更多時候他寧愿窩在他軍部里的宿舍里。德瑞克決定拿上他那副常用做練習的機甲就準備離開,然而剛經過主廳德瑞克就驚訝的停住了腳步。 在安德家族歷代家主的掛畫前正站立著一位軍雌,一身莊嚴嚴謹的軍團長制服讓這只雌蟲挺拔高大的身影無比的威嚴,也許是從戰場上剛剛走下來讓這位軍團長還帶著一身肅瀟的殺氣。 “雌父?!闭驹谀抢锏拇葡x就像是在等他一般,德瑞克恭敬的站住腳步。 被叫了一聲的雌蟲果然轉過身來,幾乎與德瑞克如出一轍的五官,在這位雌蟲身上卻有一種如刀鋒般銳利的美感。 “跟我過來?!北鹊氯鹂烁晕⒌统恋穆暰€十分的華麗卻完全不帶感情。 德瑞克卻似乎已經習慣了,他一語不發的跟在這位雌蟲的身后。 兩只蟲一前一后并沒有走太遠,德瑞克看著這間熟悉的房間,正是他雌父在家里辦公的地方,沒有任何貴族喜歡的奢華裝飾,干凈簡潔得就像是第四軍團,他雌父的那間軍團長室。 “我聽說你申請了外調?!辟惗?安德坐在了他主君的座椅上,不帶感情的看著他的雌子。 “是,雌父。只是為期一個月的中央學院的機甲實cao的訓練教官?!钡氯鹂藳]有隱瞞立刻開口。 “你以前從不理會外調任務,我要知道為什么!” 德瑞克忽然沉默了,半晌才艱難的開口“只是忽然想回學院看看?!?/br> “砰!”的一聲,隨著雌蟲憤怒的拍在桌子上,德瑞克深深的低下了頭。 “你當我不知道么,你這些日子公然追求一只低等雄蟲,把安德家雌蟲的臉都丟盡了?!?/br> 德瑞克臉色慘白但他還是把頭抬起來倔強的開口道“雌父,那位殿下雖然只有B級,但他很優秀,也被雄父看好……” “哼!一只低等雄蟲,也配稱殿下。你雄父看好的是那只雄蟲身后的那位S級殿下,聽說如果不是你多事,那位s級雄蟲的身份根本不會曝光的全蟲族都知道?!辟惗髦苯哟驍嗔说氯鹂?。 “那天王林殿下的情況很危險……” “一只低等雄蟲,死了便死了?!?/br> “雌父!”德瑞克不敢置信看著從小到大雖然嚴厲但卻從沒有如此刻薄過的雌蟲,忽然道“雄父不也是低等雄蟲,您為何……” “住口!”賽恩猛然站起來,眼中的怒火如化實質,就仿佛被觸動了最大的那片逆鱗。 德瑞克頂著眼前這只王蟲的威壓分毫不讓的注視著對方,緊貼在兩腿上的指尖狠狠的攥成了拳忽然他不顧后果的突然承認“雌父,我喜歡他?!比绻f最開始他只是被雄蟲少有的美貌吸引,但那之后他就折服在雄蟲博學犀利的談吐,沉迷于他每一篇論文里新奇獨具的觀點,被雄蟲的優秀和才華橫溢深深吸引。 “混賬!怎么你還想著去給那只低等雄蟲當生理引導者,再跪著用你所有的財產求他娶你?” 賽恩看著這個從小就聽話讓他無比省心的雌子,他不過是去參與了一場勢力擴張的戰役,回來時聽見了什么!聽見了他最寄予厚望無比優秀的雌子,看上了一個不知哪里回來的低等雄蟲,還弄得全軍部都知道。賽恩眼中出現了滿滿的怒火,看著他還執迷不悟的唯一子嗣。 “雌父,我沒……” “住嘴,你沒有什么?你自己干出來的好事,你剛才不是已經承認了么,給我跪下?!辟惗鳉獾纳眢w直抖,這位獨力支撐著一個軍團,護住了安德家族,不墮祖輩榮光的雌蟲。哪怕在各種逆境和與尸山血海的戰場上也從沒被撼動過一絲的身軀,卻在他寄予自己蟲生最大希望的子嗣眼前差點站不住。賽恩轉身就要拿墻上的刑鞭,刑鞭手柄處傳來的冰冷和沉重讓雌蟲一頓,卻還是狠心的拿了下來。 德瑞克僵直的跪下,他沒奢望過能和那只雄蟲真的在一起,可難道連喜歡都不行么。刑鞭被賽恩握在掌中,軟質金屬沉重的鞭尾垂落在地上發出沉悶的聲音,整個猙獰的鞭身在德瑞克眼前展開。而灰色短發的雌蟲卻只是跪在那里沉默,眉峰凌厲沒有一絲懼怕他仰頭看著他最敬愛的雌父 “雌父,我不認為我的做法哪里有讓安德家族蒙羞,事實上王林殿下從未回應過我,我們僅僅在軍部只有工作的交集。若您覺得我讓您蒙羞,請您懲罰?!钡氯鹂死涞拿撓履羌L衫,讓健美的背脊裸露在那根猙獰可怕的刑鞭下。 然而盛怒之下的雌蟲根本沒有被德瑞克主動服從的舉動打動,長鞭被掄起了一個可怕的弧度,劃破空氣的尖嘯聲伴隨著塞恩的怒吼。 “若不是那只雄蟲有自知之明!沒把你追求他的事宣揚的到處都是。你以為安德家的長老們還能讓我來懲罰你么!德瑞克你是有多蠢!” “雌父我……嗯……”從沒有挨過懲罰的德瑞克僅僅第二下就有些承受不住身體前傾,但他馬上又緊咬著牙,忍住了到嘴邊的痛哼,回到原位挺直脊背。鮮血隨著被長鞭卷下的皮rou濺在冰冷的地磚上,也順著刑鞭流淌下來,馬上這間雌蟲的辦公室內就開始充斥著血腥味并越來越濃重。長久的跪姿已經讓不習慣這些的雌蟲感到了腿部的酸痛,但這跟背后的懲罰比根本不值得一提。 德瑞克簡直不敢相信這些竟然是身邊那些嫁給貴族做雌侍的軍雌們時常要受的,曾經他以為雌蟲的身體如此強大,受這些也無所謂,現在他才知道這一鞭一鞭有如刮骨一樣的酷刑竟比戰場上受得傷要難忍得多。 “你不服?”鞭影下這具身體布滿了冷汗卻絲毫沒有顫抖,疼痛讓這只雌蟲面部線條棱角堅毅充滿倔強,塞恩看著這只他已經成長的如此強大的雌子,就像看見當初的自己,在那只卑鄙的雄蟲手下他沒有選擇但他可以讓他的孩子過得好一些。 “我跟你說過什么!你流著安德家族天生高貴的血統,你會體面的嫁給一只S級雄蟲,坐上另一位大公雌君的位置。你這一輩子只有這個選擇?!?/br> “我不想這樣!”一直沉默受罰的德瑞克終于變了臉色,嫁給一只雄蟲大公,成為對方炫耀好看的收藏,一輩子的附庸為什么他的雌父就這么執著。然而一記力道忽然加重的長鞭狠狠的擊倒了德瑞克的堅持,沉重的鞭身直接落在德瑞克肩胛翅翼的位置,殘忍的割裂了那里的那片好看華美的蟲紋。德瑞克無法控制的發出了一聲慘叫,手臂拄在了滿是他鮮血的地面上,竟是再也撐不起來。 “混賬!你憑什么說不,你憑什么享受著其他雌蟲一輩子都得不到的資源和待遇,作為安德家的蟲你沒有選擇的權利!誰讓你叫德瑞克安德!”塞恩顯然是沒想到這只雌蟲竟然沒有身為帝國貴族的覺悟,他再次揚起刑鞭就要朝地上已經堅持不住的雌蟲揮去,卻忽然被一只熟悉的雌蟲爪子給抓住了。 “主君!饒了少爺吧,少爺已經受不住了?!卑驳录业墓芗以缇吐牭搅诉@里的爭吵一直候在外面,此時終于忍不住出來攔住了暴怒的塞恩,這位隨著塞恩嫁過來的老雌蟲心疼的看著這個和他的主人年輕時一模一樣倔強的小少爺。 “讓他滾!既然你想外調好啊,從今天起你不準用安德家任何的權利和資源,你不跪在這里給我認錯,一輩子別想回軍部?!比靼研瘫奕釉诹说厣?,看著一旁安德家的護衛沒好氣的開口“看什么!還不把他給我丟出去?!?/br> 差點被這只強大的王蟲氣勢壓得要跪下的幾只護衛顫顫巍巍的架起了德瑞克,卻被這只雌蟲一把掙開。德瑞克抓起自己的衣服擋住了自己的身體,背上的傷口瞬間就浸透了這件長衫,然后就越過了塞恩頭也不回的離開了這間主宅。 塞恩的臉色難看至極一腳就把那根染血的刑鞭碾得粉碎“簡直被那只雄蟲慣得無法無天!給我停了德瑞克所有的賬戶,我看誰敢給他求情!”然后也是頭也不回的就離開了。老管家站在原地叫來了仆人開始打掃這間血腥的房間,他長長嘆了口氣,這對兒脾氣一模一樣的父子真是讓他頭疼至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