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間無數上(放飛自我師尊捆綁調教女裝小漂亮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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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衍反應過來時,他已經親手用殷無極裙裝的衣帶,將他的雙手緊束著,另一端纏在床頭,然后按著他的脊背,迫使他跪在自己的身前。 “您想干什么呀?”殷無極仰起臉,多情的眼眸好像會說話。但他并未說出口,只是笑吟吟地瞧著他,好似能照出他一切不堪為人師的行徑。 “別崖,現在跑還來得及?!敝x衍托著他的下頜,像是逗弄似的,在他下頜撫了撫,“別崖,你可想好了,我的情人可沒那么好當,你若是吃了苦頭,可別埋怨我欺負你?!?/br> 謝衍這些日子被他折騰的不輕,心里本就有一陣無名火在燎,只是見他七情不穩,不與他一般計較罷了?,F在他送上門來,謝衍有心給他個教訓,想讓他知難而退。 “您教出了我的一切,學識,劍技,我連情欲都是您教的?!币鬅o極歪著頭看他,唇角微揚,天不怕地不怕的模樣,“是您牽著我的手,引我來撫摸您的身體,手把手教我該怎么頂進您的身子里,我以為您喜歡那樣熱情的類型,原是您把我當徒弟睡,所以憐惜著我,不肯教我吃苦啊……” “對情人與對徒弟,當然是不一樣的?!敝x衍聽著他放浪的情話,不以為忤,反倒微微笑了,“你千求萬求,求的不就是這個,怎么,怕了?” 引導著他雙修,歸根結底是為了替他疏導靈力,最后好替他換骨。光是這樣就足夠悖德了,如果可能,謝衍一輩子也不想提,最好掩埋在漫長的生命力。 誰料到這小家伙被這么傷過,偏還不記打,死活咬著他不放,還拼命沖著他搖尾巴,脆弱又纏人。 誰禁得住這么纏,圣人也是人,自然也不例外。 “誰怕了,您教我一些,當您的情人該做的事情吧?!币鬅o極半點也不覺得羞恥,反倒抬起手腕,咬住那根衣帶扯了扯,似笑非笑道,“用上禁咒束縛我,是怕我掙脫嗎,您好壞啊,是打定主意欺負我了嗎?” 謝衍被他亂啃了一番,唇不點而朱,脖頸上已經布滿淺紅,都是殷無極唇畔的胭脂,馥郁又甜美。 再看看罪魁禍首的模樣,謝衍又從唇邊溢出一聲嘆息,他是真的頭疼了。 殷無極揚著白皙的頸子,鎖骨舒展著,彎出一個美人窩。綾羅之下,強勁的肌理均勻地分布在他白皙生光的軀體上,墨發如流水般披散。他臉上未完全擦凈的妝,唇上的胭脂卻被吃盡了,只余下一點,好似花的殘紅。 他就這樣噙著笑看他的師尊,好似在責怪他岌岌可危的道德。 “哪怕您想要我的身子,我也不怪您……”殷無極略略低下頭,手還束著,他也不掙扎,就用唇去吻他的指尖,然后用牙叼住他的指腹,近乎情色地裹在唇齒間,含的嘖嘖有聲。 只要能睡到師尊,他完全不在乎被師尊推。假如吃點虧能留住他,讓他還像原先那樣寵他,他半點異議也沒有,反倒覺得自己賺大了。 但顯然過不去這個坎的是謝衍。 “我還沒有惡劣到這種程度?!敝x衍惱羞地看他一眼,咬著他手指的小狼崽把他冰白如雪的手指咬的滿是淺淺的印,好像是在嘗什么有滋有味的蜜糖,甚至還吮了一口,像是某種情欲的暗示。 “我把你撿回來時,你身高才到我的腰,就那么一點點大?!敝x衍抽回手指,喉頭滾了滾,道德與欲望對抗的時候,讓他的神情極為隱忍。他的確動情了?!拔野涯沭B大,是教你成才,又不是為了對你做這種事的?!?/br> 從原本纖細的少年,到現在挺拔俊秀的青年,殷無極的每一分成長都是他的自豪,不摻雜任何情欲。若是他能夠不知廉恥地享用小徒弟年輕美麗的rou體,仗著師父的地位欺凌侮辱他,怎么想都覺得自己道德敗壞。 “是您教壞的我?!币鬅o極瞧著他的神情,又笑了個前仰后合,“我都能對您獻上一切了,您卻執意不肯動我,又捆著我的手,給我下禁制,是想騎在我的腰上自己動嗎?” “既然這樣,您不如好好坐上來動一動,我只要見到您隱忍的神情,就會硬的發疼,就想分了您的腿進去,讓您為我發瘋……” 殷無極彎起眼眸,甚至還分開雙膝,讓衣裙下膨脹的弧度更明顯些,那里已經氤出一團濕痕,顯然是硬了許久,卻礙于雙手被縛,沒法把它解放出來,只得難受地蹭了一下腿根,然后抬著眸,若有若無地勾他,“您不如來碰一碰它,舔一舔它,左右也是要進您的身體里的……” “住嘴?!?/br> “才不要,您喜歡聽我胡說八道,每次都咬得很緊……”殷無極得意著道,“除非您來堵我的嘴……” 謝衍手中不知何時出現一根花枝模樣的簪,簪頭上的花是珠寶雕飾,垂下步搖來,卻好似柔軟綻放。 他把簪子放在殷無極唇邊,有意不讓他說渾話,道,“銜住了,若是掉下來,我就罰你?!?/br> “您要罰我什么?”他不覺得師尊這種正經人,會對他做多過分的事情,于是半點也不怕,嗔笑著道,“您的興趣好怪啊?!?/br> “若是咬不住,就算你不聽我的話?!敝x衍用那一縷珠光掃過他高挺的鼻梁,撥弄他的眼睫,“我不要不聽話的情人?!?/br> 殷無極于是乖乖地啟唇,把簪子橫著銜在口中,顯得有些楚楚可憐,“唔……” 謝衍見他這樣乖,心里滿意了,才勾起他的下頜,獎勵似的吻了一下他的眼瞼,“乖孩子?!?/br> 殷無極眼睫顫了顫,想要仰頭去親他,卻又被按著后腦。謝衍用被他親的濕淋淋的手指在他唇角一抹,纖白的指尖順著他的頸線劃下來,好似文人墨客品玩一朵花,可他掌心下,卻是大魔熾熱蓬勃的rou體。 “只有我給你,你才能動,其他時候就給我忍著?!敝x衍手指帶上些許靈力,慢條斯理地捏住他結實胸膛上的乳首,然后繞著他的胸口畫了個圈,果不其然地看到徒弟抖了一下,耳根到脖頸都粉紅一片。 謝衍的手掠過他身上的皮膚時,一股極其酥麻的快感便落在他身上,好似潮汐,又是熱浪,殷無極幾乎是一瞬間就燒紅了眼睛,身下的欲望原本是半硬著,現在卻膨脹了好幾倍,青筋畢露著,讓他身下硬的發疼。 “好好忍住,我就疼疼你,聽清楚了就點頭?!敝x衍看了一眼他垂在身下的赤紅欲望。 因為沒有觸碰,只能可憐兮兮地吐著水,讓他難受的鬢發都汗濕了,卻被靈力cao控著,欲求不滿地扭動著身體,卻掙脫不開禁制,可憐地不敢松開口中的簪子,只得嗚嗚地哽咽幾聲,羞恥地點頭。 殷無極之前伺候師尊時,謝衍大多時候都在隱忍,覺得舒爽了也只是抓他的背,從沒用過更過分的手段。 而墨發紅瞳的大魔本就是一張白紙,所有的實踐經驗都是從師尊身上得來的,師尊也總是容著他,他哪兒被這么對待過? 謝衍打定主意教他知道厲害,免得他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樣子,非得撲上來撩他。 “覺得舒服嗎?”謝衍握住了他的欲望,圈住他的覃頭,沾了一手潮濕的水液,只覺得他熱的發燙,但他只是虛虛圈著,也不捋動安慰,只是含著笑看他在自己手心膨脹,聲音依舊如清泉動聽,渾然不染半分情欲,甚至還帶著些圣人式的居高臨下,“別崖,想要我怎么碰你?” 謝衍捧著青年昳麗絕世的臉龐,從他的眉目撫到耳側,直到他整具身體都熱氣騰騰的,臉上浮著異樣的紅暈,嗚咽著喘,會說話的眼睛蘊著一泓蜜水,似乎在用眼睛求饒。 “唔……嗚嗚……”殷無極咬緊牙關,簪子似乎能夠感覺到他口腔的溫度,越是發燙,那步搖上綴著的花骨朵,卻是一朵一朵地綻放開,不多時,他便如銜著一根花枝,舌根被冰冷的簪子抵著,說不出半句話,卻能搖晃無數凌亂的花瓣。 興許是被摸的太難受了,殷無極開始掙謝衍的禁制,可他心神大亂下凝不起魔氣,手腕都磨紅了也掙不開。 師尊的靈氣在他軀體里亂竄,躲不開的酥麻感在他的四肢百骸涌流,讓他渾身輕顫著,他只得往前挺腰,試圖讓師尊注意一下他胯下的性器,渴求師尊摸一摸他,讓他別那么難受。 “真是漂亮?!敝x衍伸手捏住他的下頜,漂亮的頸線是不見天日的白。大魔昳麗的容色因為臉頰邊浮現的紅暈,顯得更加鮮活動人, 眼睫卻又是濕透了,不知何時又淚水漣漣的,這回是真的被刺激透了。 “嗚嗚、嗚……”殷無極真想把簪子給松開,咬住謝衍撫摸他皮膚的手,卻又只能無助地擺著腰,嘗試讓圈著他的謝衍能多摸一摸,卻被師尊按住了精關,氣血差點逆流。 真是只可憐的小狗,這樣赤裸著身子,被拴在他的床上,在他的撫摸下渾身顫抖,宛如被風吹雨打的花朵,落下一地的殘紅。 謝衍無聲地笑了,殷別崖看似知風月,懂情趣,百般地勾他纏他,實則還是那個青澀又莽撞的小崽子。他以為自己允他放肆了,就可以為所欲為了,他哪來的自信,以為自己不會欺負他么? “想被碰嗎?”謝衍把鬢邊的發撩到耳后,戲弄他的時候,他的手從容優雅的像是調香,“覺得我過分嗎?以后還有更過分的,你受得???你什么時候能親,什么時候能泄,都得聽我的,若是不聽,我就把你趕下床,不要你了?!?/br> “現在,我把簪子拿掉,你告訴我答案?!敝x衍揉了揉他后腦的墨發,然后挽起他散落的墨發,將完全綻放的簪子插入他的鬢發間。 “唔……”殷無極的口舌有些發僵,聲音啞透了,聽上去可憐極了。他咬住已經緋紅的唇,又被師尊捏住了囊袋,身上透著騰騰的熱意,卻是半點也不敢動,“先生,我是您的,隨您怎么玩……” 他連龍骨刺進軀體的痛都能忍,卻扛不住半點師尊的撫摸與親吻。魔性重欲,他平日里干干凈凈的,不染半點情欲,可只要是師尊親他一口,他就能欲的沒邊。 “這里,還是這里?”謝衍擰了一下他的乳首,卻看見徒弟顫了顫,幾乎求饒地埋在他的頸間喘息。 “……您只要摸我,我都覺得舒服?!币鬅o極抬眼,喘息著請求道,“您行行好,給我點甜頭吧,我好脹,好難受,熱的發燙,快要燒著了……” “忍著,別發浪?!敝x衍從他緊繃的腹部摸到他的腿根,然后略略勾了一下唇,用靈力刺激他會陰處的經脈,這讓他幾乎跪不住,整個人都跌在謝衍的懷里,抖得不行。 殷無極的嗓子一陣焦渴,可師尊的脖頸近在咫尺,他卻不敢咬,只得輕輕地舔舐著他的喉結,沙啞著道,“求求您,謝先生,師尊……” 圣人還是那樣衣冠整潔,卻輕易把他玩弄到求饒。殷無極上過那么多回他的師尊,若不是被讓著容著,早就丟盔棄甲了,何來如今的恃寵而驕呢? “知道厲害了?” “知道了?!?/br> “以后還聽不聽話,嗯?” 他被亂撩了好些天,早就憋著一肚子火,之前是疼他才不整治他,現在送上門來,他能饒他? 謝衍看著姿容昳麗的小徒弟墜在他的懷中,只覺得人比花更嬌,而他緊繃的肌rou與挺立的欲望,卻能感覺到美麗之下的兇悍。 可危險的兇獸卻不敢亂動亂掙,哪怕有著尖銳的利牙與爪子,卻完全臣服在他的師尊的面前,任由他捏扁搓圓,卻不敢用爪子劃拉他半點。他生怕師尊生氣了,就把他趕出去,從此丟了他,不讓他親了。 殷無極眼角緋紅,近乎用氣聲說道,“……師尊,我想進去,您給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再也不敢,你當真不敢?”謝衍卻略略拉開衣襟,露出白皙的鎖骨,淡笑道,由著他吻著自己的胸膛。 他美人在懷,卻頗為游刃有余,“別崖,你知道鬼界現在怎么傳的你?” 殷無極哪還管的上鬼界的事情,他伏在謝衍懷里,被靈力控著身體慢條斯理地摸遍了。他快忍到極限,謝衍卻捏著他的弱點,把他吊在高潮上,怎么都出不來,現在恨不得掀翻他磨人的師父,闖進他身體里泄個痛快。 可謝衍打定主意調教他,就沒那么容易讓他滿足。圣人的境界碾壓他,一認真起來,他的元神也只能被捕獲著,在謝衍極為精細的靈力cao縱下掙扎著,又酸又爽,元神都在發麻。 “您不能這樣……”殷無極從來都是被謝衍護著,哪里受過這種玩弄,倒在他臂彎里,咬著他的衣襟,眼角都紅了。 謝衍本是輕柔地捋過他緊繃的脊背,在他舒展的那一瞬,卻又像是教訓頑劣學生似的,用戒尺在他脊背上不輕不重的抽了一記。 天生魔體本無傷痕,但他皮膚白,竟是留了紅印,簡直色到了極點。 他滿腹委屈,呻吟道:“唔……先生,您訓狗呢?” 謝衍見他抱怨,又噙著笑,在他唇上親了一口,“乖一點?!?/br> 殷無極呼吸一促,被這么教訓,天與地都在他一念之間。不愧是他控制欲極強的師尊,簡直殺人不見血。他都要完全淪陷了。 謝衍似笑非笑,道:“外頭的鬼修都在嚼舌根,說你外表看著純真美麗,實際上卻相反,背地里心機深得很,靠著床上功夫勾著夫君,是個勾魂奪魄的畫皮艷鬼。我尋思著,這話雖然有些出入,但總體上倒是沒說錯?!?/br> “先生過獎了,我乖得很,只能被您捧在手心,細細把玩呢……”殷無極繃著身體,話語比蜜還甜。 可是下一刻,殷無極一垂眸,捆著手腕的衣帶應聲而斷。在掙脫的那一瞬,他想要把師尊按倒在身下,卻被謝衍眼疾手快地抓住手腕,直接按在了床上。 謝衍被他上,是他不樂意和徒弟爭,是他讓著。若是認真起來,殷無極那點道行和經驗,對付別人還行,想超過他師尊,還早得很呢。 “失敗了呀……”殷無極喘的潮熱,笑而嘆息,“我會被怎么罰呢?還是說,您真的忍心把我趕下床?” “混小子,人前人后還兩副面孔呢?!敝x衍笑了,“就罰你……” 謝衍的手中,不知何時出現了一支筆,他依舊那樣衣冠從容,筆尖卻沾著紅色的墨汁,指尖卻逐一撫過殷無極脊背上的皮rou,在看到他背后那個紅色的“祭”時,眼神稍稍深了深。 他的第一筆在殷無極的肩胛骨落下。 “別崖,別亂動,好好忍著,若是毀了我的畫……”謝衍看著他驟然一僵的脊背,溫柔地道,“看為夫治不治你?!?/br>